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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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含香柔軟天真的聲音此刻聽起來異常的冰冷詭譎:“哼,不必了,錦雨那賤人就是活下來了,也廢了,那副樣子怎么可能得到哥哥的心,至于司含玉和西涼茉,本小姐倒是要看看她們是不是真的那么好運!” 司含香頓了頓,很是遺憾地嗤道:“我看司含玉那矯情的玩意在本小姐的愛寵爪下受了那樣的傷,定然活不長了,真想看看母妃看見自己兩個親女兒都變成那副樣子以后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那嬤嬤這才笑道:“恭喜小姐,夫人的大仇得報!” 司含香得意又狡黠地笑了起來,隨后又忽然很懊惱地冷哼:“倒是那個西涼茉才是個jian詐卑鄙的,竟然和錦雨那賤人互換了衣衫,否則這個時候躺在那里的應該是她才對!” 她的話音剛落,忽然伴隨著破空之聲,她身邊那正在拆鐵籠子的仆人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隨后便瞬間倒在了地上。 “誰!”那老嬤嬤立刻伸手就去拉啥司含香,同時大喊另外兩個傻住了的仆人:“快,保護小姐!” 但是她話音剛落,頓時一只長箭挾著罡風而來直接穿透了她的腹部。 “?。 蹦抢蠇邒邞K叫一聲抱住腹部,躬下身去。 司含香大驚,一把扶住了老嬤嬤,驚懼地道:“奶媽,你怎么樣!” 隨后她立刻抬頭,厲聲大喝:“是誰,暗箭傷人算什么本事!” “不算什么本事,只是跟meimei你學的而已!”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帶著嘲諷響起。 司含香看著從樹上一掠而下,款步朝自己走來渾身殺氣的女子,驀然一驚,倒退兩步:“是你,你沒死!” 西涼茉微微勾了下唇角,嘲謔地道:“是啊,本郡主沒死,很遺憾呢。” 司含香看著她,忽然道:“你……你為什么會武功?” 西涼茉拿出一支箭,慢慢地搭上了弓,仿佛很是漫不經(jīng)心地道:“meimei不也會武功么,如果不會武功,怎么殺你呢!” 司含香瞬間臉色一白,她大驚道:“你……你敢!” 隨著她的話音剛落,破空之聲再次響起,一道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猛地穿透了司含香奶娘的頭顱。 “嗤!” 紅色的夾著白色漿液一下子就濺了一邊司含香一臉。 司含香縱然心思狡詐,手段狠毒,卻哪里見過這樣活生生的人在自己如此近距離被射殺,她幾乎可以看見奶娘的眼珠子瞬間暴突的樣子,和聽見那利劍穿破顱骨,再帶著腦漿穿出的聲音。 而她的奶娘在那一刻痙攣性地扯住了司含香的手臂,向她身上栽倒。 司含香被這么一撲,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驚恐與惡心瞬間攫住了司含香的心,她忍不住放聲尖叫:“啊——!”不停地掙扎,踢踹,好一會才將她的奶娘給踹開。 她的奶娘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一手帶大,疼愛的小姐會這樣無情,兩眼瞪著她,張嘴想要說什么,卻只發(fā)出了“啊……啊……。”的聲音就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抽動了一會就沒有了聲息。 西涼茉睨著倒在地上兀自瞪著眼喘息不止的司含香,冷漠地道:“怎么樣,這種親近的人死在眼前的滋味怎么樣?” 隨后,她頓了頓,又挑眉道:“當然了,對于你這樣的蛇蝎心腸之人而言,死這么個把兩個人都也是無所謂的呢。” 司含香喘著大氣,惡狠狠地怒瞪著西涼茉:“蛇蝎心腸,你又好到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今天只是你運氣好發(fā)現(xiàn)了我們而已,怎么,司含玉死了對吧,她死了對你又有什么損失,假惺惺做出這副樣子做什么,哼!” 西涼茉忽然彎起唇角,冰冷而極具玩味地笑了:“是啊,我們都一樣蛇蝎心腸,不若來試試,是毒蛇吃了毒蝎,還是毒蝎蜇死了毒蛇!” “好??!”司含香不等她話音落地,忽然從身上抽出一對泛著藍光的匕首就向西涼茉狠狠地刺去,動作之快,幾乎讓人完全意料不到。 但西涼茉早就防備著,司含香快,她更快! 她一抬手將手上的長刀瞬間砸向了司含香,司含香猝不及防,直接用一對匕首一格擋,就將那把長刀隔開了! “哼,你的本事就這樣而已嘛!”司含香冷笑,正要縱身撲上,卻錯愕地發(fā)現(xiàn)西涼茉已經(jīng)借著那一擋的瞬間,抬弓瞄準了她。 電光火石間,那利箭瞬間朝她直射而來。 距離太過接近,司含香甚至都來不及變換身形,眼看著那利箭直接朝她頭顱射來。 司含香竭力一扭身,避開了頭部,卻瞬間感覺自己的肩膀上一陣劇痛,她也在下一秒就被利箭給穿透肩膀的力度直接擊飛了出去,跌倒在地。 司含香從小也是嬌貴著養(yǎng)大的,哪里吃過這樣的痛,她尖叫一聲,捂住了肩膀。 但是下一刻,另外一支利箭又穿透了她右邊的大腿,劇痛再一次司含香慘叫出聲,她驚恐地往后挪著身子,血跡蜿蜒一地。 “嫂嫂,嫂嫂,你饒了香兒吧,香兒知道錯了!” 西涼茉睨著她,冰冷又惡劣的微笑:“meimei,咱們來玩一個游戲好不好,以前衛(wèi)靈公以奴隸做為‘人獸’來狩獵,今兒是春日宴狩獵會,只是狩獵野獸多沒意思,不若這樣,你來做那被獵的‘人獸’,我來做獵人可好,若你跑得出去,我就不殺你!” 司含香立刻驚恐地搖頭:“不,嫂嫂,我不要!” 傻子都知道西涼茉絕對沒安好心! 西涼茉的回答就是又一支利劍直接穿透了司含香的左小腿。 “你跑不跑!不跑我就直接讓你變成你奶媽的模樣,再剝光了你,讓你哥哥看見你死得最丑的樣子!”西涼茉冷冷地道,語調(diào)冷酷而殘忍。 司含香驚恐之極,不敢再做停留,只怕自己下一刻就變成了自己奶媽一模一樣的惡心模樣,她立刻轉(zhuǎn)身就跌跌撞撞地跑開來。 劇痛讓她渾身顫抖,傷口一路失血,染紅了路邊的草葉,就像方才司含玉的情景一模一樣。 西涼茉冷眼瞅著她速度也還算頗為快,心中嘲弄地冷笑,果然人的求生意志是無窮的,受了這樣重的傷,司含香竟然還能跑得那么快。 她彎弓搭箭,慢悠悠地瞄準那不遠處的身影,“嗤”地一聲放箭。 “??!”司含香尖叫一聲,動作慢了慢,還是不敢回頭不停地往前走。 一支又一支的利劍不斷劃破她的衣衫和肌膚,她已經(jīng)渾身狼狽不堪,驚恐惶惑,渾身劇痛不已。 就像一頭困獸,在獵人的死亡陷阱里被戲耍,玩弄,她掙扎,翻滾,卻怎么也躲不開對方絕命追蹤。 直到她肩膀上再次插上了另外一支箭,幾乎再也跑不動跌坐在地,憤怒又絕望地看著那代表著死神的身影再次靠近。 西涼茉就是要她享盡了絕望與憤怒,再殺了她。 就在西涼茉再一次冷酷地彎弓搭箭,準備射穿司含香的頭顱時,忽然一條軟鞭一下子卷住了她的弓箭。 司含香絕望地抬頭,隨后驚喜地叫出了聲:“流風哥哥,救我!” 西涼茉充耳不聞,灌注內(nèi)力于長弓之上,猛地震開了那道的軟鞭,再次冷酷地瞄準了司含香。 一道俊逸的人影伴隨著冷叱響起:“茉兒,住手!” 那道軟鞭再次纏上了西涼茉的長弓。 西涼茉冷冰冰地看著司流風俊美的臉,一字一頓地道:“她殺了含玉,放手!” 司含香立刻尖叫起來:“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殺含玉,哥哥,你不要聽嫂嫂胡說,含玉是為了保護她而死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 西涼茉根本再懶的理會司流風還在自己面前,正一臉狐疑地看著自己,毫不客氣地直接再次彎弓搭箭。 “西涼茉,你這是做什么!”司流風不悅地顰眉,一把抓住了西涼茉的箭。 “你是信我還是信她,那野獸籠子還在后面,你從那個方向來,想必也看見了吧!”西涼茉陰沉著臉逼視著司流風。 他能從那個方向找來,說明這個她們遇襲的消息已經(jīng)傳開了來,她不信他沒有看見那來不及拆完的獸籠。 司流風看向渾身是血的司含香,眼底瞬間掠過一絲暴怒和殺意,那種神色看得司含香渾身顫抖,她淚水瞬間涌了出來,楚楚可憐地看著司流風,顫聲道:“哥哥……哥哥……我……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卻說不上來,但她知道司流風必定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司流風沉默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有松開壓住西涼茉弓箭的手,只喑啞地道:“逝者已矣,茉兒,殺了含香,含玉也不會再活過來!” 西涼茉微微長大了瞳孔,不敢置信地看著司流風,隨后咬牙切齒:“如果我一定要殺了她呢!” “茉兒!”司流風臉色掠過痛色:“不要為難我,我不能一下子失去兩個meimei!” 西涼茉上下打量了一下司流風,輕聲冷笑:“司流風,你真讓我惡心,若我非殺她不可,你是不是要休了我,嗯?” 小白不知道何時飛過來,對著司流風嘎嘎地兇狠尖叫。 就在此時,司含香忽然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一下子尖叫起來:“哥哥,那只鳥……是她,她就是那夜在船上偷聽的人!” ------題外話------ ——唔~!算是決裂嗎?撕破臉?求月票·~~ 文章正文第一百一十七和離 因為司含香的尖叫來的太過突然,司流風只是一愣,竟沒有立刻反應過來。 “哥哥,你不記得了么,西涼茉養(yǎng)的那只丑鸚鵡,就是那只喚來烏鴉攻擊我們的又丑又怪的鳥?。 彼竞憧粗玖黠L,心急的再次叫了起來,忍著幾乎要大量失血即將昏厥過去的暈沉,用盡力氣指著飛在半空中的小白。 小白終于怒了,一仰頭叫了起來:“嘎嘎……尜尜!” 你才是丑鳥,你全家都是丑鳥! 老子是鳳凰和蒼鷹的后裔,是神鳥,神鳥,知道嗎! 就在小白的刺耳鳴叫聲響起來后,忽然森林深處接二連三地響起了各種或者柔和或者尖銳的鳥鳴,此起彼伏,就如同呼應一般,隨后林間忽然“撲啦啦”地飛出來一群黑色的烏鴉,不由分說地猛撲向了司含香,不停地啄咬她。 司含香恐懼地瞪大了眼,尖叫一聲,拼命地揮動著手臂試圖趕走那些烏鴉。 這般又驚又痛又懼,司含香雖然是習武之身,身子骨比尋常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家閨秀好,也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磋磨,兩眼一翻,頓時暈死過去了。 小白這才得意地“咕咕”又尖叫了兩聲,那些烏鴉一下子就又撲棱棱地飛走了。 司流風的目光只是冷淡地掠過躺在地上被鳥爪子抓得滿臉血污的司含香,便定定地凝在了西涼茉的臉上,眸色復雜又古怪地盯著她許久:“竟然……。” 他斟酌了一下用詞,也順帶平緩一下子自己大受沖擊的認知,隨后才繼續(xù)道:“竟然是你!” “沒錯,那日在船上的人是我?!蔽鳑鲕栽跊Q定為司含玉復仇的那一刻,也沒有再打算隱瞞了,所以干脆利落地承認了。 司流風沒有想到她竟然那么干脆地承認了當日的事,這一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應當有什么反應。 但是,片刻之后,他就睨著她,聲音聽不出喜怒地道:“為什么?你身后的人是誰,難道是國公爺?” 西涼茉淡漠地道:“我身后的人是誰,并不重要,小王爺也不必知道,小王爺只要知道司含香,我是非殺不可,讓開!” “難道你身后還有其他人指使你這么做嗎,為什么,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司流風的目光漸漸銳利,語氣也咄咄逼人起來,但他握住西涼茉弓箭的手卻沒有絲毫移開的意思。 西涼茉冷嗤了一聲,看著他:“小王爺,看來,咱們根本說不到一塊去,還真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倒是真想不到你能為一個庶出meimei,竟然連自己孩兒與另外嫡出meimei的死都不追究了,也不知道誰才是你的枕邊人?!?/br> 司流風忍著怒氣道:“你騙了我,難道就一點愧疚都沒有么!” 西涼茉看著他忽然笑了一下:“原來是有的,不過等我發(fā)現(xiàn)小王爺你也不那么簡單的時候,我就理直氣壯多了,不是么?” 司流風一下子啞然,他從來沒有見過西涼茉的這一面,這么得尖刻、狡詐、冷酷而手段殘忍,他顰眉看著她,像是從來沒有見過面前的女子一樣。 “你到底是什么人!”司流風目光凝重地看著西涼茉。 西涼茉看著他似笑非笑地道:“小王爺,你在說笑話么,難道還有人敢冒充貞敏郡主?” 說話間,她忽然手臂一抖,內(nèi)力化作寒氣瞬間灌注于手上的弓,司流風沒有防備,頓時覺得握住弓箭的手仿佛摸在了千年寒冰之上,令他下意識地就松了手。 西涼茉立刻指尖一拉,將弓弦拉成滿月,白羽箭瞬間挾著凌厲與殺意向躺在地上昏迷過去的司含香射去。 司流風大驚,他沒有想到西涼茉說動手就動手,竟然在自己面前還要堅持要殺含香,他來不及阻止西涼茉射殺的動作,只能立刻瞬間足見一點,半空中折出一個漂亮的弧度,手上的軟鞭瞬間向司含香卷去。 所有的一切不過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他已經(jīng)將司含香拖離了原來的位置,但白羽箭也隨之襲到,只聽‘嗤’地一聲,伴隨著昏迷中司含香一聲悶哼,那白羽箭一下子射進了司含香的右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