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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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要救我,你不是很討厭我對你做的那種事么?”魅七冰冷無情的聲音里多了一絲困惑。 白蕊唰地一下,鵝蛋臉漲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那……那……反正……反正都發(fā)生了,你又不是故意的,我……那……就算啦!” 魅七面無比表情地低頭看著白蕊,晦暗中,長廊上的紅燈籠里的光芒從門縫里透了進來,落在她精巧可愛的眉眼上,讓她少了一分稚氣,多了一分美艷。 他記得那夜在秋山之上,他奉了小姐的命令,扛著白蕊離開,向山腳奔去,但她一直在肩頭上又哭又喊的鬧著要回去與她的小姐同生共死。 魅七是一個殺手,或者按照百里青賦予他們的定義是——刺客。 有江湖人士排列過閻羅殿十大最頂尖的殺手,但卻沒有人知道,其實最好的殺手與刺客在司禮監(jiān)。 因為,所有見過他們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 從他記事起,就是接受訓(xùn)練,訓(xùn)練,再訓(xùn)練,殺人、殺人再殺人! 魅部的人都是最頂尖的殺人工具,按著他們的能力與殺人的戰(zhàn)績,從高排到低,他排行第七,手上染過三百七十六個人的血。 但是,他從來沒有保護過一個人。 魅部從不執(zhí)行這樣的任務(wù),那是影部的任務(wù)。 所以接到任務(wù)的時候,他還有些不甘愿,尤其是面對白蕊這樣的女孩子的時候。 所以,他不耐煩之下,直接點了她的xue,讓她說不出話,也不能隨意動彈,這樣扛著她走,倒是輕松了不少。 但是秋山上的天理教教徒比他想象的多得多,他獨自帶著白蕊,下山的的時候,卻正好誤闖進了他們的營地。 情況緊急之下,他便潛入一頂帳篷扭斷了兩個天理教教徒的脖子,脫下他們的衣服,自己換上,然而就在此時卻有不少天理教徒回到帳篷里準(zhǔn)備休息,他們劫掠了不少靖國公家人的財務(wù)與婢女,正扛回來準(zhǔn)備享用。 女子的哭叫與男子的yin笑響徹了整個營地,若是讓他們發(fā)現(xiàn),他一個人逃走沒有問題,但他還帶著西涼茉,于是他索性將錯就錯,直接扯散了白蕊的頭發(fā),再在她驚恐又憤怒的目光中,將她身上天理教的衣服給剝掉,露出了她雪白的身體,伏在她身上做出一副正在享受的模樣。 果然將準(zhǔn)備進來的天理教教徒給嚇了一跳,但他們隨后就yin笑起來要進來分一杯羹,被他氣勢洶洶地罵走,他們雖然罵罵咧咧地退了出去,但卻蹲在帳篷門口不走。 于是他只得解開了白蕊的啞xue,逼迫白蕊陪著他演一場春宮戲。 司禮監(jiān)的訓(xùn)練雖然異常的殘酷,但是對他們這些頂級刺客卻從不吝嗇,在那些王公大臣都花費重金去求見紅袖招的美麗花魁們,卻不得其門而入的時候,他們早在屬于自己的院子里享盡紅袖招里最美花魁的精心伺候,如果他們喜歡,甚至可以享用最干凈青澀雛兒的初夜權(quán)。 金錢、美人,千歲爺對于忠于他又有能力的人大方得讓人眼紅,所有的殺手刺客都不抗拒這樣的享受,誰知道第二天命可還在? 所以魅七對男女情事并不陌生,何況這是救命的時候,但他也知道白蕊應(yīng)該是個處子,為了逼真,他雖然毫不留情地逼迫著她發(fā)出凄慘的哭叫與呻吟,在她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無數(shù)的吻痕,撫遍了她身子的每一寸肌膚。 但是最終卻沒有真正的動她。 直到那些天理教徒們接到撤退的命令,不甘不愿,罵咧咧地走了,白蕊已經(jīng)哭得差點暈了過去。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哪里知道什么,只以為自己已經(jīng)*了,滿臉淚痕,失魂落魄地起來,連衣服都不會穿,到底穿好了衣服,卻忽然拔劍瘋狂而毫無章法地攻擊他。 弄得他不得不再次點了她的xue,扛著她下山。 他清楚地記得,她看著自己的眼底滿是銳利的痛恨、恐懼與殺意,就像那些看著他殺掉自己親人的人看著他的目光一樣。 啞xue被點住的時候,她在他耳邊清楚地說:“我一定會殺了你,你記好了,魅七!” 他并沒有往心里去,因為他知道,想要他死的人多了,何況這一次下山,他丟了小姐,千歲爺一定不會饒了隨意破壞任務(wù)的他和魅六。 他早有了心理準(zhǔn)備。 果不其然,秋山之事結(jié)束之后,連公公親自來通知他和魅六暫時半年內(nèi)不必出任務(wù),上交腰牌。 他們魅字部的人都是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千歲爺親自配的特殊藥水浸泡出來的死士,尋常刀劍加身,都不能傷到根本,需要他們半年都不能出任務(wù)而養(yǎng)傷的…… 想也知道會是怎樣恐怖的刑罰,他們并沒有太多的怨言,這本來就是死士的規(guī)則,不論什么原因,放棄了任務(wù),讓目標(biāo)逃脫就要受罰。 而此次,他們放棄了任務(wù),讓保護的目標(biāo)失蹤,差點殞命,自然要接受刑獄的懲罰,哪怕是連公公都被打了一百板子,吊在刑獄門口的樁子上足足五日,奄奄一息才得以被寬恕。 但是奇異的是,他們進了刑獄以為自己至少要沒了半身皮或者至少被處以削rou之刑,甚至腐刑的時候,勝公公卻只是將他們打了一百五十板子,也與連公公一樣在吊在刑獄門口的樁子上吊了七日就被放走了。 雖然腿被打斷了,還這么吊著,連司禮監(jiān)的大夫過來給他們治療斷腿也要吊著,這是非常痛苦的事,但卻已經(jīng)比他們想象中好太多了。 將養(yǎng)了一個月就基本上可以出任務(wù)了。 但是不知為何,千歲爺卻還是將他和魅六派到了小姐身邊來,只有勝公公過來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你們命好,救了兩個丫頭,倒還是個福氣了?!?/br> 所以,他來的第一件事,除了保護小姐,就是想要問一問白蕊,為什么救他? 這不符合邏輯。 如今千歲爺正在房里,外頭自然有魅一和魅二在蹲著,輪不到他去插手。 正巧有空,就請何嬤嬤將這個丫頭叫出來問一問。 但這丫頭說得倒是異常輕巧。 “算了?”魅七想了想,問:“那就是你不打算殺我了?” 那語氣輕輕渺渺,聽著倒似有種嘲笑的味道。 白蕊一下子氣怒起來,漲紅了臉,又做茶壺狀拿手去戳他堅硬寬闊的胸膛,尖刻地道:“殺你,我怎么殺你?我打得過你嗎,還不是被你壓著予取予求!” 這個大個子表面上說來道謝,其實是來笑話她技不如人的吧! “小姐原本不好管你們司禮監(jiān)的事,枉費我和白玉還求了她半天,哼!” 白蕊憤憤然,有這么謝人的嗎? 當(dāng)初在跟大小姐哭訴了一番之后,在大小姐的開導(dǎo)下,知道了他其實是為了救自己,才那么做的,但是心里還是非常的別扭,老覺得自己不干凈。 但大小姐說了,女子是人,男子也是人,沒什么不同,自己到底沒掉一塊rou,又沒真正受傷害,根本不必把那種什么……‘壓迫婦女的封建貞潔’觀念放在心上。 她才好了些,那日又見小姐與何嬤嬤嘆氣,說不必她白蕊動手,魅七和魅六都要受罰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可惜了那樣的好身手。 她才知道原來他就要受刑了,而且生死不明。 不知道為什么,從那夜起,她發(fā)呆的時候,眼前總會掠過他冰冷銳利的眼眸和緊抿著的薄唇,他抱著自己飛奔的樣子,擋在自己前面與天理教搏殺的樣子,甚至他嘴唇觸碰自己皮膚時候帶來的戰(zhàn)栗。 總是有點心不在焉,她應(yīng)該感到高興的,但就是高興不起來。 剛巧白玉也覺得魅六救了她,也是聽從小姐的命令而已,不該為此受到如此嚴(yán)重的懲罰,來找自己商議著去向小姐、何嬤嬤求情。 她猶豫一下,就答應(yīng)了。 虧她聽說他被打斷了腿,還很擔(dān)心,可這家伙人好了,說來謝她,倒是來氣她是真! 魅七雖然不乏男女床第情事,但那也只是一種*的發(fā)泄,對于女孩子還真不了解,哪里曉得她腦瓜子里怎么能聯(lián)想那么多,但是他還是抓住了重點:“你現(xiàn)在是要我謝你是嗎?” “不用,你自己留著吧!”白蕊聽著他口氣怎么都有取笑自己的意思,一氣之下,翻個白眼,轉(zhuǎn)身就走。 但照舊門才開了條縫隙又被魅七‘呯’地一聲給關(guān)上了! “你到底要干嘛!”白蕊轉(zhuǎn)過臉瞪他,直接朝他伸手:“你說你來謝謝我,好歹給點誠意吧!” 錢哪? 金子哪? 銀子哪? 還是首飾? 魅七低頭看著她的柔荑,忽然伸手去抓住了,然后看著她,冷著臉?biāo)妓髁似痰溃骸拔蚁胍彩窃摻o你個承諾的?!?/br> 說著以迅雷不掩耳盜鈴之勢,忽然捏住白蕊的臉,直接覆上她柔軟的唇,駕輕就熟地挑開她柔軟的唇瓣,長驅(qū)直入,攫取著小丫鬟青澀的蜜津。 白蕊徹底傻了,只感覺自己唇上鼻間忽然全是男人雄性的氣息,霸道而冰冷,像一把鋒利的刀,讓未經(jīng)人事的潑辣小丫鬟忍不住顫抖起來。 魅七在她唇上輾轉(zhuǎn)吸吮,吻夠了,才抬起頭來,嗓音有些粗嘎魅惑地道:“如何,這個承諾夠了么?” 兄弟們說女人就是要用強的,才會爽,那么這個丫頭應(yīng)該爽到了,也體會到他的誠意了吧? 哪里知道話才說完,白蕊忽然一甩手‘啪’地一巴掌就往他俊臉上甩。 魅七身為一流殺手刺客的動作何其快,怎么可能讓她碰到自己?手一攔就把白蕊的手握在了手里,冷著眼,皺眉看著她:“你作甚?” 但白蕊另外一邊手‘呼’地又招呼上來,魅七眼明手快地又把她的手抓在手里。 他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面前的小丫頭:“你這是怎么了?” 難道自己剛才沒有滿足她么?沒有表現(xiàn)出足夠的誠意么? 莫非,她和紅袖招的那琴花魁一樣,喜歡稍微有點動粗的,才能感覺爽到么? 這個,也不是不可以。 魅七思索著,他便盡量溫存地道:“你喜歡什么方式,難道喜歡被繩子綁著,還是吊起來,才會覺得開心?” 白蕊兩只手都被對方擒拿在手里,見魅七忽然這么問,她再傻,也知道他問的不是什么好話,頓時覺得委屈到了極點,她‘哇’地一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 魅七頓時傻了一下,實在不解,這是怎么回事? “你欺負(fù)我,你……你不要臉,我要告訴大小姐去,讓她叫九千歲剝了你的皮,嗚嗚嗚嗚……!”白蕊嚎啕大哭,不停地扭動身子掙扎著,傷心至極,這個無恥之徒,虧她還擔(dān)心他! 當(dāng)初那時候說不定,他就是個色魔,根本不是為了救她,而是純粹就是為了欺負(fù)人才那樣! 現(xiàn)在還跑來侮辱她! 嗚嗚,早知道她管他去死啊! 看著面前的小丫頭一個勁地跺腳,淚流滿面,仿佛極為傷心的模樣,魅七心里莫名其妙的一疼,卻手足無措。 他對付風(fēng)情萬種的花魁可以,但是對付一個小丫頭,卻完全應(yīng)付不過來了。 “你……你別哭啊,是你問我要誠意的,所以我就給了?!摈绕邍@氣,卻沒打算放開懷里掙扎的小丫頭。 他聰明地知道,一旦放了,這小丫頭就跑了,不但跑了,還會恨他一輩子,把他當(dāng)仇人,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rou,比如現(xiàn)在…… 白蕊跑不得,快氣瘋了,一低頭,一口不管不顧地咬在他手臂上,使勁地啃。 誠意,誠意個頭!他的誠意就是來侮辱她! 魅七卻一點都不覺得疼,只覺得一只小貓在自己手臂上叼著,眼淚汪汪很憤怒的樣子,卻……很可愛。 魅七皺眉盯著一直啃著自己手臂的白蕊,有點不解,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你不必反應(yīng)那么激動,我不是欺負(fù)你,我只是想娶你而已?!?/br> 白蕊氣哼哼地一會子沒反應(yīng)過來,等著腦子里終于消化了他的話以后,她又徹底傻了,一臉不敢置信地望著魅七,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你……你說什么?” 魅七低頭看著她,傻乎乎地張著嘴,嘴上還有她咬出來的他的血,便覺得很是有趣,很難得地勾了勾唇角:“我說我要娶你,后日就與小姐提親?!?/br> 他終于有點明白為什么這個小丫頭,這副模樣了,她所理解的‘誠意’與他說的‘承諾’根本不是一回事。 白蕊腦子里實在消化不了這個消息,梭地一下子漲紅了臉,尖叫:“誰要嫁給你啊,你有毛病吧!” 魅七皺眉:“但是,你已經(jīng)被我看了身子,摸也摸了,難道你還能嫁給別的男人么?” 何嬤嬤說了,白蕊是個干凈又單純的姑娘家,與紅袖招的人不一樣,所以他考慮了一下,覺得最好的謝禮就是娶了她,至于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