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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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殺這些流浪意識的“特勤部”應(yīng)運而生。 按理說,沒清理干凈隱患之前,擬世界是不能作為商業(yè)項目上市的,但螺旋塔公司董事會聽到了風(fēng)聲——矩陣那邊的三期實驗快要完成了。為了搶占市場,董事會經(jīng)過一整天激烈爭辯,最終還是決定讓這個不完全體項目搶灘登陸。 ——他們不相信,矩陣公司的志愿者難道就會那么守信,在合同時間結(jié)束時老老實實回到他們的軀體里? 人性從來經(jīng)不起誘惑。螺旋塔公司吸取經(jīng)驗教訓(xùn),加大對流浪意識的捕殺力度的同時,在正式版的登陸環(huán)中加載了系統(tǒng)強制退出功能,杜絕新的老賴產(chǎn)生。 不過總有些特權(quán)階級,是可以享受無限次登陸賬號與永生賬號的。譬如尋求各種刺激的政要與病入膏肓的富豪們。 只要他們交得起天文數(shù)字一樣的費用,就能在“擬世界”中擁有自己的領(lǐng)域。在這些私人領(lǐng)域中,他們就像神明一樣無所不能。 而那些連普通的度假賬號都買不起的窮人,就只能在現(xiàn)實世界里仰望廣告燈箱上誘人的口號與絢麗的美景。 “所以日暗區(qū)的暴亂,不止是清理開荒者中的漏網(wǎng)之魚這么簡單吧?”梁度一針見血地問。 芙蕾娜沉默了一下,說:“他們感染了不少新登陸的用戶,還組建出一支偽人軍團。日暗區(qū)已經(jīng)被徹底屏蔽,系統(tǒng)規(guī)則無法滲入進行掃描,我們也就無從得知他們還有什么后續(xù)計劃?!?/br> 梁度夸張地攤了攤手:“所以,你讓我一個人,去消滅一支軍團?” 芙蕾娜說:“你不是一個人,你有一支行動隊?!?/br> “讓我們看看,一支最基礎(chǔ)的行動隊的組成——指揮官、觀察員、主攻手、輔攻手、機修師、醫(yī)師——六個人,對吧?!?/br> “六個人可以頂千軍萬馬?!?/br> “難道不是因為執(zhí)法者賬號消耗的能量太大,怕云服務(wù)器負(fù)荷不了,系統(tǒng)崩潰嗎?” 芙蕾娜咬牙:“——既然你也知道同時投入的執(zhí)法者太多,云服會崩潰,還在我這里討價還價什么?難道你真的想跳槽去矩陣?!” 梁度笑得令人如沐春風(fēng):“其實他們開的報酬挺不錯?!?/br> 芙蕾娜仿佛寒冬臘月吃冰棍,還是被人硬塞的:“給你提薪,b11升到b12?!?/br> “團隊成員如果不聽指揮,或與指揮官風(fēng)格不合,也會影響行動效率?!?/br> “給你加個隊員任免權(quán)限?!?/br> 看梁度似乎還想再說什么,芙蕾娜拍案而起:“適可而止吧,梁度!” 梁度笑道:“我是想說,今天的口紅色號很適合你,建議再多涂一層?!?/br> 芙蕾娜面沉如水,起身走出辦公室,與梁度擦身而過時,伸手搭住了他的肩膀,貼到他耳邊,低聲說:“謝謝。我對你也有個建議——和我結(jié)婚,怎么樣?” 梁度:“……” 芙蕾娜:“你擁有螺旋塔公司3.7%的股份,那已經(jīng)是個天文數(shù)字,而我擁有6.4%。我們加起來,就能坐上董事會的一席?!?/br> “我有固定男友了。” “我知道,那個漂亮的小畫家,的確是個尤物。但他畢竟沒有什么實用價值,而結(jié)婚后我不介意你在外面隨便玩。” 梁度比將近一米八的芙蕾娜還高出大半個頭。芙蕾娜涂著紅指甲的兩根手指,沿著梁度的肩線往上輕盈爬升,蜻蜓點水般點在了他的臉頰上:“梁度,你是個不甘寂寞的人。這個世界如果連你的野心都激活不了,那么它就已經(jīng)平庸乏味到需要改變的程度了?!?/br> “所以你改變世界的第一步,就打算從進入螺旋塔董事會開始?”梁度反問。 芙蕾娜用指甲輕刮他輪廓分明的下頜:“螺旋塔所擁有的能量,能被人看見的只是冰山一角,連我也看不到全部。你真的不想和我合作,把這團宇宙星云掌握在手么?” 梁度微笑著撥開她的手指:“我不會和任何人結(jié)婚?!?/br> “夫妻關(guān)系是利益共同體的保障之一,雖然不太牢固,但合法?!避嚼倌嚷柭柤?,“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強jian你。我對你的建議時效很長,你再考慮考慮?!?/br> 她踩著五英寸高跟鞋,昂首挺胸地走出房間。 作者有話說: 喬:你說不會和任何人結(jié)婚,是真的嗎? 梁:是真的,老婆。 喬:我不是人? 梁:你是我的神。 第7章 神的軟肋 梁度的確沒打算和任何人結(jié)婚,無論是和芙蕾娜這樣能獲取巨大利益的商業(yè)聯(lián)姻,還是和相戀兩年的安聆——有幾次他產(chǎn)生過求婚沖動,每次都是在安聆流著淚說“如果我的愛對你沒有意義,我可以收回”的時候。他感覺腳下的實地驟然變成深淵,整個人要墜入無邊無際的黑暗虛空中去。 等到冷靜下來,暗中把訂制的婚戒退回珠寶店去之后,他又覺得自己真的有點不太正常,就好像那一刻害怕的不是“失去安聆”,而是“失去安聆對他的愛情”。 安聆對他的愛情,究竟有什么魔力,能讓他在被威脅要失去的一瞬間大腦空白,繼而產(chǎn)生毫無來由的巨大恐慌? 梁度厭惡這種被威脅、被牽制的感覺,但又因被拿來威脅他的籌碼是“愛情”,而不得不向它的持有者安聆屈服。 但他保留了他的底線——婚姻。 “所謂結(jié)婚,就是兩個人互為信仰,他們是彼此的rou體愛欲與靈魂共鳴,也是彼此的神。因為只有神,才能讓人真正靈rou合一?!庇啄陼r,他的母親在臨睡故事中這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