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咬人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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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從車中跑出來將白泠緊緊抱住的動作有些類似于“回光返照”,因為腎上腺素激增,所以哪怕是已經(jīng)頭破血流,身上半邊都浴著鮮血,可是祁莫宇卻仍舊像是不怕疼一般地自如進行著動作,可是這樣強大的意念支撐,在后面看見白泠安然無事時,便已經(jīng)全部安定下來—— 仿佛是多米諾骨牌被碰了一下,祁莫宇所有的堅強與毅力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被盡數(shù)擊潰。 在抱著白泠說出那句“你要嚇死我”的話后,下一秒,幾乎是沒有任何征兆地,祁莫宇已經(jīng)頹然倒向地面,一雙原本帶著火星的眼眸也是緊緊地閉著。 就像是十分不安又十分疲憊,他的眼睫輕輕地顫動著,可是呼吸卻越發(fā)地微弱,便連胸口上下的起伏也快要看不見。 于是這一下,是真的快要被“嚇死”了的白泠立刻也從迷迷瞪瞪的狀態(tài)中清醒了過來! 最后,還是三人中算是最早受傷的她打了救護車電話,而在后面等待救護車過來的時間里,白泠也絲毫不敢松懈半分,一直在輕聲地嘗試叫醒祁莫宇,不想叫他就這樣睡過去,至于另一邊黑車中的罪魁禍首,白泠根本不想去看他一眼。 所以后面,等救護車到了的時候,凹陷的黑車中,鮮血都從縫隙中流了出來,淌濕了一小塊地面。 醫(yī)護人員目瞪口呆,要不是現(xiàn)在晴天白日,他們都要覺得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什么大型災難片的現(xiàn)場—— 眼前這一切,也,也太慘烈了些吧?! 眾人不約而同地在心中暗暗想著,但盡管如此腹誹,當下,他們也沒忘了自己的職業(yè)cao守。 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他們將現(xiàn)場中的三個傷者依次覆上了三輛救護車,可是因為白泠的堅持,所以她與祁莫宇一起待在了一輛救護車中,而到了醫(yī)院,經(jīng)過了仔細的檢查后,三人的狀況也大概有了一些眉目。 就像是現(xiàn)場所看見的狀況一樣,三個人中,白泠受傷比較輕,雖然腦袋開了個口,但傷口不大,縫了針,之后注意幾天別碰水,也就沒什么大事。 而祁莫宇的傷相較起來會比較麻煩,他手臂上之前的那個刀傷三度崩裂,且與上一回不小心拉扯所以崩裂的狀況不同,這一次,他的傷口崩裂地十分徹底,醫(yī)生推算,這傷大概是幾小時前就已經(jīng)裂開了,應該十分疼,可偏偏祁莫宇卻依舊咬著牙將車開到了山路上來救下了白泠。 而在直接用車撞上兇手的時候,因為沖擊,所以他的腦袋也與白泠一樣破開了一個口,但比她的情況嚴重,失血過多的同時,醫(yī)生考慮也有腦震蕩的可能。 至于最后那個兇手。 他的情況最糟糕,不但身上都是傷,肋骨也有三根全部骨折,不過白泠卻懶得去關(guān)心他的情況,醫(yī)生話沒說完,她就直接擺了擺手,回了祁莫宇的病房,接下來的一切,也都由警察接手過去。 雖說最后的車禍現(xiàn)場,是兇手傷情最嚴重,可是因為白泠車上有行車記錄儀的監(jiān)控,所以不用擔心這盆臟水會潑到自己與祁莫宇的身上,而后續(xù),在警察經(jīng)過調(diào)查之后竟然還意外發(fā)現(xiàn),這次這個傷害白泠的兇手,同時還是以往幾起殺人事件的嫌疑人。 只是這個人行蹤詭異,明顯也是老手,所以不好抓,警察也是頭疼地厲害。 這次祁莫宇直接將人家撞進了醫(yī)院,雖然手段有些粗暴,可是確確實實是解決了一個麻煩。 于是幾天后,一批警察還私下里來看了看祁莫宇,拿著果籃表達了警局對他的感謝。 不過這也都是后面發(fā)生的事情,當下看著警察接受過了調(diào)查,白泠也很快回了祁莫宇的房間—— 從在山路上昏迷之后,到醫(yī)院的這一段路上,他皆是沒有醒來,但許是感覺到了白泠在身邊一直陪伴,所以相較起之前的不安,他眉間的褶皺總算是平順了下去,只是因為缺水,所以他的唇瓣有些干燥。 她得出去弄點水回來了…… 之前一直在忙,所以白泠也沒顧上祁莫宇渴不渴的事情,現(xiàn)在這么看,自己還真是遲鈍地不行,放一個病人渴了這么長時間…… 白泠有些自責地在心中想著,下一刻她也連忙拿了醫(yī)院統(tǒng)一配備的暖水瓶出去找茶水間。 等打了水,她又問護士借了個杯子回到病房的時,時間已經(jīng)是十五分鐘后。 窗外,天色早已經(jīng)從原本的清明變作了昏暗,便連點點的繁星與溫柔的月光也灑遍了世界。 白泠低頭認真地往病房走,可就在她要開門的時候,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忽然從門內(nèi)響起! 就像是有什么人匆忙中絆倒了什么,又急匆匆地摔在了地上的模樣,一瞬之間,白泠心頭的警鈴大作,下一刻,想也不想地,她連忙打開了門! 而映入眼簾的一切,也真的就像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祁莫宇竟然在她離開的那十五分鐘里已經(jīng)醒來,只是,清醒過來后的他并不是安安穩(wěn)穩(wěn)地躺在床上,就像是要找什么人,他將身上的被子掀開,踉蹌著從床上走下來,可是因為腦震蕩的后遺癥,所以他走路根本就走不穩(wěn)。 這不,還不等從床上下來走到門口,他便已經(jīng)頹然地又倒在了地上,挺拔高大的身影在寬大的病號服中顯得有些單薄,卻也是更叫人心疼! 這一瞬間,白泠的心臟都像是被揪緊到了極點! 下一刻,將手上的暖水瓶隨便放在一邊后,她已經(jīng)連忙跑了過去:“你怎么起來了!” 白泠著急地說著,聲音都在發(fā)顫:“我就離開了一會兒,你看看你把自己折騰成什么樣子了沒?醫(yī)生說你腦震蕩了,醒過來后你不能亂跑,你得躺在……” “你有沒有事?”白泠焦急的話還沒等說完,下一刻,有些虛弱卻滿是擔心的男聲便已經(jīng)響起。 也許是眩暈帶來的眼前發(fā)黑,在白泠剛出現(xiàn)的時候,祁莫宇并沒有立刻看向她,可是,在白泠走向他的時候,一種下意識的直覺還是叫祁莫宇在目不能視物的情況下,知道正向自己走來的是什么人。 所以下一刻,他已經(jīng)握著白泠的手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中,而聽著他詢問的話,白泠沒忍住地紅了紅眼眶。 這一瞬間,所有的擔心與后怕都涌出了她的心間—— 她掉了眼淚:“你還好意思問我,你知道自己之前在盤山路上做的那件事情有多么危險嗎!” “你就那么直直地用自己的車子去撞那個兇手的車,萬一一下沒控制住,你們兩個都跌進了山崖那怎么辦?還有,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一下沒撞好,車子爆炸了怎么辦!” 諸如此類各種各樣可怕的狀況,簡直是層出不窮,而此時越說,白泠便越是覺得可怕。 甚至幾個瞬間,她都想要狠狠地打祁莫宇兩下,讓他明白一下事情的危險性,以后再不敢這么做,可是想起了他身上的傷,還有剛醒來的痛苦,她揚起的拳頭到底還是慢慢失去了力氣,頹然地便要垂落下來。 但下一瞬,比她動作更快的卻是祁莫宇—— 就像是終于恢復了一些神志與力氣,他驀地抬手抓住白泠的手腕,下一刻,不等她焦急地開口提醒他要注意手上的傷口時,他已經(jīng)忽然垂頭重重吻了上來! 劫后余生的喜悅與慶幸,在兩人互相相愛的情況下,祁莫宇能想到最好的慶祝方式,便是這個。 在白泠落淚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便已經(jīng)熱的像是快要化開,而后面,白泠每多說一個字,便像是一只小爪子,輕輕地在他的心上撓了一下—— 祁莫宇這一刻只覺得自己快要溺斃在白泠對他的關(guān)切中,所以有些失控地,他急急用唇堵住懷中人接下來還要說的話,而輕輕撕咬中,下一刻舌尖微動,他也已經(jīng)挑開了白泠的唇瓣,想要更深一步地去糾纏品嘗她的甜美。 可沒想到的是—— 就在祁莫宇剛做出第一步深/入的動作時,下一瞬,軟軟的小/舌卻已經(jīng)先一刻纏住了他! 就像是愛哭的孩子得到了最喜歡的糖果,一貫在親吻中處于“被動挨打”的白泠,這一刻,卻是反客為主,不但給了祁莫宇熱情回應,還紅著臉主動輕輕咬了一下祁莫宇的唇瓣…… 剛醒時那種致命的眩暈感此時又像是回到了祁莫宇的腦中,只是這回,他卻是開心地不能自已! 恍然間,空氣中的guntang早已經(jīng)連成了一片,在兩人唇齒交換的時候,時間也像是漸漸停下了流動的腳步。 而白泠出生到現(xiàn)在,也是第一次做這樣“主動”的事情。 內(nèi)心的澎湃就像是被祁莫宇的動作打開了一道口子,在男人熟悉熱烈的氣息籠罩住她時,白泠覺得自己像是被一起感染。 之前的那些后怕現(xiàn)在全變成了熱意,她迫切地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去證明眼前人是否一切安全。 于是就這樣,在難分難解的糾纏中,就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般這么長的時間,終于,白泠氣喘吁吁,手腳發(fā)軟地被祁莫宇放開,可是因為意猶未盡,他的唇瓣依舊沒有完全離開白泠。 兩人的氣息咫尺之間,說話時,唇瓣更是能直接觸碰到對方的唇瓣,就像是相濡以沫的兩條魚,彼此都已經(jīng)將彼此當做成了是對方的“氧氣”。 祁莫宇的目光深沉,看著白泠的視線更是燙地要將她直接化開—— 白泠便是之前再大膽,此時也忍不住有些慫了,她艱難地呼吸了一下:“你,你這個人怎么總是這樣沒個正經(jīng)時候,我之前說的那些話,你聽進去了嗎?” “……聽進去了?!?/br> 祁莫宇柔軟地應道:“你說的沒錯,之前是我沖動了,我錯了?!?/br> “你知道就好?!?/br> “可是下次如果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我也還是會這么做?!逼钅钣致匮a充了一句。 白泠無言以對:“……”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我錯了,下次還敢嗎? 她不想說話的直接選擇了自閉。 可是既然這個話題已經(jīng)被白泠挑開,那不說明白,也不是祁莫宇的風格,回想之前匆匆趕到盤山路時,看見白泠的車子搖搖欲墜地掛在懸崖邊,而兇手還加足了馬力即將給予致命一擊的場景,便是現(xiàn)在,他都恨得渾身發(fā)抖。 他看著白泠道:“你是個聰明的人,你應該明白,這次針對你的事情,絕不是一場意外那樣簡單。” “……我知道。” 就像是白父在臨死前忽然會想通許多事情一般,當時以為自己絕對死定的白泠,也是想了很多的事情,其中不但包括自己對祁莫宇的遺憾,還有……自己對整件事情的猜想。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其實我沒告訴你,今天早上,我出門的時候,白芷煙給了我一個保溫杯,跟當年對父親做的事情一樣,但是當時,我以為她是真的幡然悔悟,可是現(xiàn)在……真的是我太天真了。” “她已經(jīng)無可救藥?!?/br> 對白父做過的錯事,如今,白芷煙竟然又對她重新做了一遍…… 白泠本以為,白芷煙對白父是有愧疚的,所以她才會在白父去世后病了一年的時間,可是現(xiàn)在這么看看,也許那時的她是真的對父親有愧疚,可更多的,她還是為了自己。 她和白羅陽一樣,為了自己,身邊再親近的人都不會去關(guān)心考慮。 白泠這一刻,對自己的這個親meimei,已經(jīng)是失望到了極點。 而盡管這些話她沒直接說出來,可是祁莫宇卻已經(jīng)大概懂的,他微微頓了頓,幾秒鐘后,他才開口說道:“那你準備怎么接下來怎么做?站在我的立場上,我想要做的事情會有些決絕,所以,我想要先聽聽你的意思、” “……你是打算將白芷煙送進牢里嗎?”白泠沒有回答,而是去猜測著祁莫宇說的“決絕”是什么意思。 而祁莫宇也沒有否認,他一字一頓道:“我今天能只用這樣較小的代價救下你,那是上天的垂憐,可我不能因為你安然無恙,只受了點輕傷,就去原諒那些想要害你命的人?!?/br> “以前我沒有直接動白羅陽,那是看在白叔叔的面子上,想要保全白芷煙,可是現(xiàn)在……對惡人的縱容,便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我這一生已經(jīng)失去地太多太多,所以對你哪怕有一點影響的事情,我都要去將它們鏟除干凈!” 既然對于他的警告,白羅陽和白芷煙有恃無恐,一再侵/犯,那祁莫宇也沒什么必要,再去顧忌什么恩情不恩情的。 對他有恩的,從來都是白父,不是白芷煙,也不是白羅陽。 而白泠自然也明白祁莫宇心中的想法,在今天之前,甚至是在今天早上之前,本來白泠對于白芷煙的處置都還有些猶豫,甚至今早,在白芷煙那樣懂事地給她準備紅棗茶的時候,白泠還動搖過要將meimei送去精神病院的想法,那么現(xiàn)在,在發(fā)生了自己與祁莫宇都差點慘死的狀況后,一切的不忍心也都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終于點了點頭:“我明白了?!?/br> “我尊重你的意思?!?/br> 白泠一字一頓道:“將白芷煙和白羅陽送去警察局吧……我也應該為爸爸討回公道了?!?/br> 祁莫宇輕輕地笑了笑。 meimei終于要完啦~~~~鼓掌鼓掌~~~~~ 接下來我就寫文案上的那個情節(jié)了,嘿嘿嘿,看我暴躁男主在線發(fā)sao! 新文《穿成霸總得不到的女人》第一章 已經(jīng)更新了~開頭就是修羅場,嘿嘿嘿,還請小天使們捧場去dj一發(fā),評論發(fā)紅包啦~~~ 最后放一下文案,提前感謝大家支持了!~ 《穿成霸總得不到的女人》 楚涼雨穿成了一本書中人美身嬌的女主角,可問題就是,這本書,卻是本“反女主文”。 書中女配、男主接連重生,幡然悔悟下決定相親相愛,搞垮女主。 楚涼雨穿過來時,正好遇上兩人設(shè)局,想要讓她送禮不成,在眾人面前丟臉。 于是眾目睽睽下,楚涼雨走向男主,然后……繞過男主,走到了坐在首位的何家主事人面前,將禮物拱手送上。 楚涼雨:“這是我給您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