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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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jì)念碑上沒有志士名字,不過在紀(jì)念碑前面,有一個花崗巖石牌,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第二集團(tuán)軍陣亡的志士名字——這就是志士名冊。 很明顯,一個集團(tuán)軍,那該有多少人啊,而這么一塊小小的石牌怎么能承載那么多人的名字? 所以我從上到下,看到了許多名字,但卻沒有看到白士釗。 沒有白士釗,估計他的部下也不會有。 無名英雄太多。 不過就算無名,也擋不住英雄的光輝。 北伐之后,為八年抗日戰(zhàn)爭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如今英靈能得以安息,我心甚是安慰。 站在這墓地之中,并沒有一絲害怕,反而為自己剛才所做的一切感到驕傲。 朱美蕓這時不知又從哪變出一束白色的花來,放在名冊前。 然后又對我說:“子龍大師,時間不早了,也該回去了?!?/br> “謝……好吧,我不說謝謝,朱小姐,你也早點(diǎn)回去吧,我知道,你的時間也很珍貴。” 隨后我抱起小黑,離開了這里。 在北伐士志英靈安息之地,在街邊路燈的照耀下,一人與一只貓,逐漸消失在這條長長的大街,瞬間深藏功與名。 誰知我走出沒多遠(yuǎn),朱美蕓開著車停在我身邊:“子龍大師,不如我送你一程?” “這個……” “還與我客氣什么?”朱美蕓說著打開了車門。 我沒在拒絕,坐在副駕駛處,朱美蕓踩下油門,然后駛向北環(huán)城中村。 坐在車內(nèi),我與她并無話可說。 關(guān)鍵是不知該說什么,唯一共同的話題就是討論葉子暄。 不過,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討論葉子暄,只想倘若我要是有錢,可以贊助公園重新修刻志士名冊,至少會寫上白士釗的名字。 這時朱美蕓打破了死寂:“子龍大師,你剛才不回答我的話,我知道你對我爸爸還有偏見?!?/br> 我聽到這里,本想說那是當(dāng)然,但隨后又想算了,隨她說吧,她怎么說,我就怎么聽。 她認(rèn)為她父親是世界上最好的父親,但我卻認(rèn)為她父親是一個惡賊,因此再爭論下去,也不會有結(jié)果,立場不同,看法自然不同。 朱美蕓說完這句也停頓了一下,估計會想我會反駁,但見我沒有反駁,就繼續(xù)說了下去:“昨天葉子直接沖到我公司去找我爸,我就在旁邊的辦公室,所以我也知道。 本來我想拉著他,但是我爸看到他后,讓我們離開,然后讓秘書小姐關(guān)上辦公室,只有他們兩個在屋內(nèi)談。 本來按照規(guī)矩,老板與人關(guān)上門談話,就是不希望讓人打攪與偷聽,但對于這兩個人,我不可能不關(guān)心他們談什么,所以我就示意我爸爸的秘書不要聲張,然后在門口偷偷地聽了聽,原來是說北環(huán)與文化路那里的工程項目,然后我才知道,有一個人在那里修了一個斷龍臺,用來害你與葉子。 而修這個斷龍臺的人,也是我爸讓他去的。 這是葉子的說法。 但我爸說李專家也是持省里介紹信過來的,省里有人說是那里風(fēng)水不好,需要建一個破解的建筑,我爸就讓他去做了,至于他那里做什么,我爸并不知道,更沒想過害你與葉子。葉子便問為何還要派南聯(lián)的車手追殺我們。 我爸說,沒錯,但那是很久之前發(fā)生的事,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我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做生意,而不是想卷入各種江湖是非中?!?/br> “你送我,就是想說這個?”我問。 “我是想送你,順便說一下這個?!敝烀朗|笑道。 “我當(dāng)時便已想過,也不能怪你爸。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找的是李二江,另外就是你爸真的不要與他有瓜葛,否則你們肯定會悔。我希望你能明白,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爸有錢,我很羨慕,但我并不眼紅,我也可以去賺,所以你不要認(rèn)為,我恨你爸是因為他有錢,仇富什么的,我只是希望能有正氣在人間。因此有些錢該賺,有些錢不該賺,我一個窮苦漢子都懂,相信你們也會明白的?!?/br> 朱美蕓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爸接的都是大工程,但請心,是不會出現(xiàn)豆腐渣工程的?!?/br> 隨后在我的指路下,來到了村口。 “以后常聯(lián)系!”她說完之后,又離開了這里。 常聯(lián)系?唯一的解釋是,她無法面對葉子暄,因為她已有丈夫;葉子暄也無法直面她,以前有錯,于是我這個中間人類似于紅娘的角色就出現(xiàn)了。 夜色深沉,我回到302。 已經(jīng)十二點(diǎn)鐘,于是我把小黑放下,洗了洗澡,繼續(xù)睡覺。 誰知剛睡下,孟婆竟然來訪,或者說,我又去找了孟婆。 她正在熬湯,用忘川水,花生還有水晶蘭做食材,看上去很美味的樣子,有些像蓮子銀耳粥。 看她如此忙,我不由問道:“婆婆,你這么忙還叫我來,不是真的想教我怎么做這個的吧?” 孟婆笑道:“先前你有紅蓮,青蓮,紫蓮,包括白拂,這些都是以渡化類型的手眼。相對于殺伐類型的手眼,或者命令類型的手眼,它們雖然比較弱,但它們卻是最為重要的手眼。 殺伐類型的手眼殺氣太重,尤其是命令手眼——寶印手眼出現(xiàn)之后,你的渡化之心越來越小,這也是為什么寶印遲遲不出,就是這個原因,怕到最后你釀成大禍。但觀你今日所做之事,我非常欣慰?!?/br> “什么意意?” “如果說服一個人與殺一個人,你認(rèn)為哪個更容易?” “從某中程度上來說,殺一個人,比說服一個人更容易,否則秦始皇也不會焚書坑儒,白起也不會活埋四十萬趙軍?!?/br> “沒錯,但你今日并沒有這么做,那個工程指揮,如果真的讓大飛打他一頓,背后在砸他黑磚,或者讓小黑扇他一耳光,那么他也可能會同意讓你去進(jìn)挖肩章?!?/br> “我不想把事情鬧大,希望和平解決?!?/br> 孟婆笑道:“你能想到這一點(diǎn),確實不錯。地藏王菩薩佛法無邊,在地府之中,以慈悲渡化眾鬼,他說過地獄不空,則誓不佛。四大地獄,惡鬼無數(shù),如果想消滅這些惡鬼,地藏王捏死他們,就像捏死一只小螞蟻一樣,但是他為什么沒有這么做?反而一直在地藏經(jīng)超度,就是因為化解怨氣,你今天如果要是打了人,可能解決了問題,卻化解不了那人對你的怨氣。 所以殺伐手眼并不能解決問題,只是快刀斬亂麻而已,到于命令手眼,這個其實最華而不實,最根本就是要像地藏王一樣,去渡化別人,因此渡化類型的手眼,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br> “我與你理解還有不同,正是因為念經(jīng)不行,所以才有四大地獄?!?/br> 孟婆笑道:“四大地獄是人們的心境,生前做什么孽,就出現(xiàn)什么地獄,與地藏王并無關(guān)系。不過你要領(lǐng)悟渡化類型的手眼,還有一個過程,畢竟渡化類型的手眼相對來說,沒有殺伐類型的好玩。等你真正明白這一點(diǎn),你也就理解了地藏王念地藏經(jīng)的含義,好了,你回去吧?!?/br> 隨后醒來。 我默念出白佛手眼,這確是渡化的一種,幫人治病,消除邪崇做惡等,不過卻消除不了人的原罪。 但孟婆卻說它是最厲害的,超越殺伐與命令類型的,我怎么看不出來? 隨知我剛想到這里,白拂手眼,竟然慢慢的變了,白拂消失,接著手心之中竟然出現(xiàn)佛祖胸前的萬字印記。 若能普渡眾生,當(dāng)以化佛手眼。 地藏念經(jīng)渡化惡鬼,我便用化佛手眼讓別人成佛! ☆、第二十九節(jié):倒霉的大龐 我起床時便驚醒了小黑,它一直看我手心起變化。 待化佛手眼出現(xiàn)之后,我也看了看它。 小黑見我看它,又開始翻滾起來,露出肚皮。 我不禁暗想,化佛手眼,同樣也是渡化的功能,不知對小黑有什么作用——就算是沒作用,應(yīng)該也不會有害,必竟這不是殺伐類的手眼。 不過在對小黑使出化佛手眼之時,我對自己也用了一下:把左手放在頭頂,于是從左手心中發(fā)出佛光,除了感覺在這炎熱的夏日比較清涼之外,沒有任何作用,我也沒有變成什么佛。 我還是我,普普通通的我。 不過也無害,于是就走到小黑跟前,然后將化佛手眼放在它的肚皮上面。 同樣一道佛光,小黑的感覺與我估計差不多,就是清涼吧,所以它似乎很愜意。 但是成佛,卻是妄想。 這化佛手眼同樣有限制,不是一但使用,就能讓人成佛。 或許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如果真是這種情況,用來勸解渡化之用,那么我倒真的希望能明白為什么地藏王法力無邊,卻要累死累活的去念經(jīng)超渡。 因為如果某一日,我真的明白,是不是同樣有地藏的胸懷? 第二天晚上下班。 由天屋內(nèi)較熱,我便打開門看電腦,大龐來到我跟前,很神秘地一笑。 我看著他笑,同時又注意到,他的右手藏在背后。 稍微注意看了看,便看到他拿了一束紅花。 我當(dāng)時便愣了,姣兒有百合傾向之后,這大龐也難道有玻璃傾向? 想到這里,便很嚴(yán)肅地對大龐說:“龐兄,咱們這么熟,我也不必拐彎抹角,我不搞基,所以你也不用送花給我?!?/br> 大龐又笑道:“子龍大師,你誤會了,我這束花是想送給姣兒?!?/br> “送給姣兒?你也要買花送給她?那你就去送好了,來我屋內(nèi)做什么?” “子龍大師,每個人都有公平競爭的機(jī)會,對吧?”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大家都有機(jī)會,不過她現(xiàn)在的性格變化不少,我倒真希望能有一個她看上的人來拯救她,祝你好運(yùn)?!?/br> 大龐仿佛得到我的許可似的,喜滋滋地來到姣兒門前,敲了敲門。 這次沒有敲很久,姣兒打開了門。 大龐還是有些怕,不禁后退了一步,然后鼓足勇氣將花拿到姣兒面前說:“姣兒,這束花代表我的心意?!?/br> 姣兒從下到上將他打量一番一后,伸出手接過了花。 我坐在門口看的一清二楚,不禁差點(diǎn)想捶電腦,不是吧?你不是百合嗎?怎么接受了大龐的好意卻不接受我的好意?雖然我后來沒有買花,但在醫(yī)院中也買了水果送給你不是? 大龐心情非常激動,臉都變成了紅色,但就在姣兒接過花之后,突然像憤怒的小鳥一般,將花摔在了大龐的臉上。 然后又砰的一聲,關(guān)上了門。 沒有任何語言,也沒有任何解釋,大龐送花過程以完美失敗告終。 大龐將花從地上撿了起來,不禁嘆了口氣:“可憐我的一百多塊錢啊?!?/br> 然后沖我無奈地笑了笑,回到屋內(nèi)。 第三天晚上下班時。 我依然坐在門口,準(zhǔn)備長期觀察姣兒。 卻不想手機(jī)響了,我拿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過也是本地號,便摁了接聽鍵。 接通電話之后,對方問:“請問你是不是趙大龍?” “你好,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