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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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姣兒好好的,但是我不能接受這個心理判斷,便反問:“你確定?” 她說:“我確信她沒問題,否則怎么可以指控成功呢?你看新聞沒?” “我看了,不過怎么沒有小票呢?” “他被進(jìn)豐保釋?!苯日f:“而且沒有確切證據(jù)證明他拐賣人口。” “不是吧,就在他的地下室內(nèi)發(fā)現(xiàn)的,他能撇清?” 江娜說:“確實有證據(jù)表明此事與他無關(guān),所以就放了?!?/br> 既然江娜這樣說,我也不太問,不過我真的不太明白,姣兒都成這個樣子了,江娜竟然說沒問題,難道是我看姣兒的方式不對? 江娜說:“姣兒今天應(yīng)該上班去了,等她下班時,你再看看她,你就會知道我說的真假?!?/br> “好吧,相信你?!?/br> 這天上午,因為沒事,所以就四處走走。 雖然說是四處,但是去的地方就在東風(fēng)渠。 現(xiàn)實中的東風(fēng)渠,與昨日我做夢中的東風(fēng)渠完全不一樣。 今天的天氣不錯。 東風(fēng)渠邊一直有溜狗的,還有領(lǐng)小孩的老頭老太太以及少婦較多,有唱戲的,有唱歌的,各種自娛自樂。 我選了一塊草地坐下,無聊地看著渠中水。 我剛坐在這里,沒想到狗老板又來了。 他往我身邊一坐,還沒有等他說話,我直接說道:“狗哥,你說的那件事,你不用再與我說了,這是不可能的?!?/br> 他笑道:“好兄弟,我不是給你說那件事,我今天是想向你求經(jīng)驗來的?!?/br> “向我求經(jīng)驗?求什么經(jīng)驗? 他說:“那天你在古玩城的事,我也聽說了,太子爺都給你面子,說句實話,我見到你第一眼就感覺你氣宇軒昂,在人群里,就像鶴立雞群一般?!?/br> “行了,狗哥,別說這些了沒用的費話,那天我朋友買你狗,她不買你不是還要強賣嗎?咱們第一次見面就鬧的不愉快,接下來你還領(lǐng)人打我不是嗎?” “不打不相識啊,這不,咱們不就認(rèn)識了,還成了好兄弟?!?/br> 這家伙的臉皮真厚,說句實話,未拜過關(guān)二哥,就說是兄弟,這兄弟也太廉價了。 “有什么事,狗哥,你直說吧,咱們不必拐彎抹角?!?/br> 他笑了笑,想了很久說道:“太子爺都看得起你,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幫我進(jìn)豐高層。” 聽完他的話,我感覺這是天方夜譚。 我并沒有瞧不起他的意思,只是如果想往上爬,心狠手辣是一定的,最重要的是要有腦子。 沒腦子就算是坐在那個位置上,估計過不了兩天,也被干了下來。 而狗老板就屬于腦子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那種,我感覺他其實賣狗也不錯,養(yǎng)幾只狗,就當(dāng)自己的小弟,有什么不好嗎?再說,他身邊也有幾個幫手。 想到這里,我說:“我又不是進(jìn)豐的人,你讓我?guī)湍闳ド衔?,你在開玩笑吧?” “我沒開玩笑,你不是會什么風(fēng)水法術(shù)嗎?幫我改運,如果我能上位,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說:“算了,哥們,我擔(dān)當(dāng)不起,我還沒娃,多了你這么大的兒子,我會折壽啊,我不能幫你?!?/br> “為什么?”他問。 “你不適合再往上爬。”我說。 “那天你不是還鼓勵我,說什么機(jī)會偏遇有準(zhǔn)備的人?”他說:“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變了?” “那話是不錯,但是這準(zhǔn)備也包括頭腦啊,你說你準(zhǔn)備了什么,想做什么?”我問。 狗老板說:“大力不是下來了嗎?我想做他的位置,當(dāng)聚義堂堂主,重整聚義堂?!?/br> 聽完他說的,我瞬間感覺這家伙確實是給我開玩笑。 我并非鄙視他,連我都能想得到,聚義堂的新堂主會是誰,但絕對不會是狗老板。 要說這狗老板這人總體說來,除了強賣強賣,有點野心,也還算是個正常人,我便對他說:“狗哥,聽小弟一句勸,有些飯,你真的吃不了,新堂主不會是你,你能賣狗就是福氣,至于改運,不是你想改就能改的?!蔽艺f。 “為什么?我賣狗也賣了這么久,幫進(jìn)豐出了不少力?!惫防习逭f:“我有資格,不過缺一點運氣,所以請大師幫我!” ☆、第十五節(jié):斷龍臺 看他依然不死心,我便問:“你賣狗能給進(jìn)豐帶來多少利潤?狗不吃狗糧嗎?母狗不要養(yǎng)嗎? 生病了不要看嗎?你身邊還要有幾個幫手,不出工資嗎?而且,你一天能賣出去幾只狗?就按一天五只,每只兩千塊,你能能天天賣嗎?就算你那狗天天都能生,就算你天天都能賣錢,一天一萬,一個月也就是三十萬,這三十萬除掉正?;ㄙM,以及給你的工資,你一個月能向你們堂交多少錢?但是你知道動漫城的機(jī)器嗎?一天,一臺捕魚機(jī),就是三十萬,更何況其它的機(jī)器?誰做的貢獻(xiàn)大,梁太又不傻,論貢獻(xiàn),說句實在話,你還不如在古玩城掃地的那個大嬸,你醒醒吧?!?/br> “那個我知道,太子爺吃她的奶長大的,咱不能比,但是她又不懂怎么做生意,不是嗎?因此,請子龍大師務(wù)必幫我改運,這個機(jī)會,真的是千載難逢。” “我?guī)湍阒粫α四?,真的?!蔽艺f。 我把話說的如此明白,他還是一個勁的求我?guī)退倪\,并且說上次貓配種的事,我作為他的好兄弟,不幫也就算了,但這次無論如何也得幫他個忙,事成之后,自然有厚酬送上。 我看了看他,突然之間想起一句話,好心勸不回該死的鬼,他既然想做進(jìn)豐的堂主,那就讓他做去吧,但改運的事,我也沒辦法,不過不知道葉子暄有沒有辦法。 想到這里,我說:“狗哥,改運的事,我說了不算,否則我自己便把自己的運改了,讓自己中一百個五百萬多好,你說是不?” 狗老板聽到這里又開始激動起來說:“好兄弟,你有辦法做這件事,卻不做,你對得起你大哥嗎?你要是真不幫我,我就跳河去?!?/br> 我不禁暗笑,你就這種本事?一哭二鬧三上吊,還想當(dāng)堂主?說句實話,你跳河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想跳就去跳,再說東風(fēng)渠又不深,天熱的時候,經(jīng)常見金毛在里面洗澡,平時還有人在這里捕魚,水位也不及腰間,應(yīng)該選個深點的再跳,去黃河吧。 但轉(zhuǎn)念一想,他萬一真的跳水死了,賴到我身上,也是麻煩事,便說:“不是我不幫,而是我要找人幫你才行,而且我還想說,改運不能隨便改,你是什么樣的運氣,如果強行改的話,可能會讓你一時運起,卻不會讓你永遠(yuǎn)幸運下去。” 狗老板聽后,馬上笑道:“好兄弟,只要你幫我做上聚義堂的位置,你以后更是我的兄弟。” 我說:“那好,你先回去,我隨后會聯(lián)系你?!?/br> 狗老板更是喜笑顏開:“兄弟,咱們勾手指?!?/br> 這人也夠無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便與勾了手指,他很高興地離開了。 我隨后打電話告訴葉子暄,說起了這件事,問他能不能幫這個家伙上位。 葉子暄說:“看來進(jìn)豐真的時運不濟(jì)?!?/br> “怎么說?” “你那日在買花,一是幫了曾佳,二是遇到這個狗老板,本身這人不過是一個賣狗的,對撬動進(jìn)豐根基并無太大作用,如今他竟然主動與我們稱兄道弟,還想著上位,也罷,既然如此,我就順應(yīng)天道,推他一把,如果他能上位的話,對于進(jìn)豐來說,危害絕對大于貢獻(xiàn),當(dāng)然對于我們來說,貢獻(xiàn)大于危害。一命二運三風(fēng)水,我可以幫他改一下,不過我要先做些準(zhǔn)備工作,兩天之后,也就是月圓之夜,借月亮精華,幫他改運?!?/br> 葉子暄既然這樣說,我便打電話告訴狗來板,狗老板欣喜若狂,連說謝謝,兩天后見。 江娜說姣兒沒問題,這天晚上,我就等姣兒下班。 在等姣兒下班時,大龐與小龐又出現(xiàn)了。 大龐說:“對了,子龍大師,那天我給你說的那個事?” “啥事?” “就是有人要來我們工地弄風(fēng)水的事,我們還放了假。” “哦,想起來了,怎么了?” “現(xiàn)在那座橋那里,省里的專家讓修了一個臺子。” “修臺子,什么臺子?” “斷龍臺?!贝簖嬚f:“我就不明白了,好好的一座橋要修什么斷龍臺,這意義不好,不是經(jīng)常說“車水馬龍”來形容人丁興旺嗎?結(jié)果弄了一個斷龍臺,有什么好呢?” 大龐雖然這樣說,但我還是感覺這專家果然有些眼光,竟然也看出了文化路與北環(huán)路交叉口修橋的玄妙,讓他們修一個斷龍臺,不過斷龍臺什么樣子呢? 想到這里,便問大龐。 大龐說:“斷龍臺其實就是一根橋的支撐柱,不過他比橋的支撐柱要寬一些,而且上面還有一些浮雕,是一個人手持刀斬巨蟒的形像。” 那天聽大龐說省里有人要在這里弄風(fēng)水,我當(dāng)時還想,這些人們懂什么?但沒想到他們也有一手,竟然知道修斷龍臺。 我們正說著,高跟鞋的聲音響起,姣兒回來了。 她依然是職業(yè)裝扮,只是發(fā)型不太一樣,平時她就束一馬尾辮,現(xiàn)在把頭發(fā)剪了,相對女生來說,已經(jīng)很短了,還過看上去比以前更加清爽。 看到她,大龐頓時躲在我的身后。 姣兒慢慢走來,走廊燈是在樓梯口,因為背對著姣兒,看不清的他臉,稍微近了一點,才可以看清。 她的表情,并沒有變化,與那天掐大龐時一樣, 但為什么江娜說姣兒正常?是我的問題,還是江娜的問題? “姣兒,今天上班忙嗎?”我問。 姣兒沒有回答,拿出鑰匙開門, 就在這時,大龐又忍不住說了一句話:“姣兒,你最近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剛說到這里,姣兒又瞪了他一眼,大龐再也不敢說。 我用默念出玉環(huán)手眼,隨著玉環(huán)出現(xiàn),我想看清姣兒到底是不是姣兒。 通過玉環(huán)手眼,姣兒確實是姣兒,并沒有問題。 如果先前寶鏡看不出狀況,那也情有可原諒,但是如今玉環(huán)也看不也來,我實在無語了。 隨后,姣兒“撲通”一聲關(guān)上了門。 這就是江娜口中所說的好轉(zhuǎn)?難道我與江娜生活在不同的空間之中? 二龐此時也不再說話,估計被姣稱又嚇住了,說了聲:“子龍大師,我們先回去了。” 接著,也進(jìn)了屋,關(guān)了門。 我抱著小黑也回到屋中。 把小黑放進(jìn)窩中,我把窗戶門窗封好,然后默念出寶印手眼。 隨著手心中的文字發(fā)光,我叫了一下二皮臉?biāo)僖?,這家伙果然出現(xiàn)在墻壁之上。 看到我,急忙說:“主人有何吩咐?” “我并無吩咐,我只想知道,姣兒怎么樣了?她的性格與以前完全不同,究竟是怎么回事?” 它說:“我只是聽從泰國和尚的吩咐帶走姣兒,并不知道結(jié)果會成為現(xiàn)在這個樣子?!?/br> 聽它這樣說,我當(dāng)時又有種想拍死它的沖動,但是想了一下,就算了,這種東西任何一個都是它,根本殺不光。 原因就是這個世界上不要臉的人太多,哎,實在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