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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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使出多少力量,這狼牙棒打在金鋼杵上,我的虎口竟然發(fā)麻不說,而且被逼的不斷后退。 先前所說,他血強攻高,一點都不夸張,此時雖然有金鋼杵在手,但似乎作用不大,如果不是金鋼標杵,而是寶戟,估計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交槍不殺了。 但縱然有金鋼杵再手,被他這么打來打去,我也很快就會從鬼門關城頭上掉下去。 小黑正馱著曾佳,看到這里,就要沖上來幫我,我急忙告訴它,看好曾佳就行,不用管我。 剛說到這里,看到天空又下來一道雷電,在最后關頭我躲閃開,那道雷電當時就擊中的狼都尉。 剎那間,他全身上下一片煙黑色,嘴里冒了一股濃煙,丟下狼牙棒就倒在地上。 他不會死了吧?我想到這里,蹲下身子看了看,發(fā)現(xiàn)它還有氣息。 沒死就好,我于是準備將它的神兵利器狼牙棒拿過來用,但握住狼牙棒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提不動,不知道是否有一千斤。 葉子暄雖然力戰(zhàn)虎都尉,但是虎都尉確實夠猛,葉子暄雖然不能說節(jié)節(jié)敗退,但是躲來躲去也不是辦法。 它本來屬于守城良將,如今竟然被幽冥靈珠迷了心智,實在是讓人感嘆不已。 不過,此時已無更多時間感嘆。 云梯上面,越來越多的被幽冥靈珠所控陰兵鬼卒登上城門,眼看這鬼門關守不住時,我不禁暗想這十殿閻羅,一個閻王,外加地藏都去了何地?他們如果一出馬,不說這些陰兵鬼卒立敗,至少也能扛一段時間啊。 豐都城外,已經(jīng)戰(zhàn)火連連,而豐都城內,竟然也后院起火。 不知從哪里沖出了許多鬼怪,正在同點將臺上的陰兵鬼卒廝殺。 范無救看到這里,不禁愣了一下,說:“那二皮臉借幽冥靈珠之力,迅速潛入十八層地獄,放出無數(shù)惡鬼,哎,禍不單行?!?/br> 謝必安雖然一臉憂愁,但同時安慰道:“賢弟,不要分心!” 他說不分心,但是不分心可能嗎? 張?zhí)鞄熢谧罱囊娢抑畷r,一定讓我多悟大悲咒,看來想要渡過此劫,非大悲咒莫屬,但是心卻根本靜不下來,煩躁無比。 那泰國和尚馬上就要來到城前,只要他再一亮珠子,雖然范謝二人,牛馬將軍,日夜游神與三班虎狼都尉,還有甘柳將軍激戰(zhàn)正酣,但是可能就在分分秒秒,他們就會變成我與葉子暄還有小黑與曾佳的敵人。 城內那十八層地獄之中,惡鬼無數(shù),一但越獄,自然是比先前兇狠十倍,再加上二皮臉不斷滲透那些陰兵鬼卒,貼在他們的臉上,控制陰兵鬼卒,一時之間,點將臺前,那些各司大神竟然占了下鋒,城內的鬼旗,不斷折桿倒下。 我草,都去吃屎去吧。 此次只想救姣兒,卻根本沒有想到竟然經(jīng)歷這種大場面。 或許這就是命吧,幽明靈珠在進豐手中,或早或晚,都會出現(xiàn)這種進攻豐都之事,能被我們趕上,也是千年一遇的機緣。 城內城外,皆十萬火急,大悲咒還背個屁啊,到現(xiàn)在還沒有反應。 雖然我們站在城門之上,但這里也很快守不住,但就在失望之時,一股正能量又傳進了心靈:一個騎諦聽之人,正在大雄殿前,念起地藏經(jīng)。 同時十道黑影來到點將臺前,整頓殘兵。 那十道黑影,就是十殿閻羅。 又一道黑影出現(xiàn)在鬼門關前,只一揮手,我們頭頂之上的雷電立止,然后再一揮手,鬼門關頓時停戰(zhàn)。 那三班虎狼都尉與甘柳將軍,馬上臣服跪拜說:“請閻王責罰?!?/br> 那人說:“不怪你們。” 聽此人是閻王,但他背對我們,本想看看他是何模樣,不過他一直未扭臉,我也不敢跑到前面去看——其實也沒辦法跑到前面看,這是城門之上,他面前是城下,走到他面前,就意思要出鬼門關,站在奈何橋下,但是那里密密麻麻的二皮臉,還是算了。 本以為,此事到此為止,卻沒想到,那個惡和尚又舉起了幽冥靈珠。 珠光照向了城門之上,不單我,凡在城門之上的都能感受到這光芒。 我無法像虎狼都尉一樣感受到那幽冥靈珠之力究竟是有什么力量,我唯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冷。 深入骨髓的冷,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一時之間,心中那股煩躁之火,也熄滅了,漸漸冷靜下來。 曾佳也打了一個寒戰(zhàn),抱著小黑,抱的更緊了。 一時之間,整個城門之上,因為靈珠之光,全部又叛變。 閻王似乎有些無奈,一道黑影又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去請救兵去,但是他請救兵就請救兵唄,至少要帶上我們啊,靠,剛才我們與這些陰兵鬼卒,范謝等人還是親朋友友,如今全部成了不共戴天的敵人,這讓我們如何是好? 不過因為冷靜了下來,心中便想,只要有一絲希望,就不能放棄,于是又開始默念大悲咒。 這個時間,城內雖然被地藏經(jīng)超度,有些惡鬼伏法,但依然有惡鬼不斷涌現(xiàn)。 沒辦法,如果只是聽聽地藏經(jīng)這些惡鬼就能變好,那站在大雄殿上的人,也不用發(fā)下宏愿,說什么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話來,完全可以雇傭唐僧來,早念三遍,中念三遍,晚念三遍,三班輪值,保證什么惡鬼都他媽的歇菜了,別說那個時候地獄變空,估計任何人都不想自己成惡鬼,否則唐僧之音,絕對是最殘酷的懲罰。 剛想到這里,范謝二人,牛馬將軍,三班虎狼都尉,外加甘柳將軍,一步一步逼向我與葉子暄。 金鋼杵根本不能應付。 葉子暄這時問:“大龍,你先前所念大悲咒有如何用處?” 我說正在念。 虎狼都尉再次沖了上來, 葉子暄又撒符數(shù)張,當念到張張皆打鬼時,才發(fā)現(xiàn)打在他們身上,毛都不頂。 而這時,范謝二人揮起哭喪棒,一陣陰風又沖我們而來。 此時我才感覺到,這陰風的威力,猶如最冷的寒風一樣刺骨無比,又向刀子刮在骨頭上一樣,無比疼痛。 看來,除了等死之外,再無它法。 第九十七節(jié):骷髏杖手眼 葉子暄也被范謝二人手持的哭喪棒弄出的陰風所傷,表情同樣痛苦。 不僅我們,還有小黑與曾佳估計也再劫難逃。 我與葉子暄在前,小黑馱著曾佳在后。 看范謝二人領眾將軍與陰兵不斷逼來,我們依然只能后退,不斷后退。 但再后退,就會掉落鬼門關,落在豐都城內。 面對他們殺氣騰騰的表情,我還有些不太相信這個事實,剛才大家還齊心協(xié)力共同力戰(zhàn)二皮臉大軍,如今卻翻臉無情,仿佛有殺父殺母之恨,一定要把我,葉子暄,小黑曾佳斬于刀下。 此時感覺不是無奈,而是覺得應該認命了。 如果只是他們變節(jié)也無所謂,但那個被雷擊的狼都尉竟然又戰(zhàn)了起來,提起狼牙棒再次沖來,這是什么節(jié)奏?這是要不遺落一個兵種,要把我們滅掉的節(jié)奏。 看我神情有些絕望,葉子暄這時說:“大龍,我們不要放棄自己,因為現(xiàn)在我們不是為自己而活,而是為小黑,曾佳,姣兒,大卷,奶牛,包租婆……” 他說的太多,剩下的我沒有聽下去。 我也明白不放棄,不拋棄,但這明顯是中國夢,夢之難。 又一股陰風吹來,依然是從范謝二人那里傳來。 雖然金鋼杵有獨一法界,我也在法界內,但我沒有感覺任何用,若不是先前喝過那些黃泉水,增加了一些抵抗陰氣的能力,現(xiàn)在估計應該掛了。 就算他們圍而不打,這樣搞下去,我與葉子暄也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就算我們能堅持很久,但曾佳也不可能堅持太久。 葉子暄有天眼之力可以抵擋一些陰風;我有獨一法界——雖然這個不是太有用;而小黑的毛厚,應該能擋一下;但曾佳呢,基本上相當于裸奔,這與在太空中的宇航員不穿宇航服一樣。 葉子暄也想到了這些,看了一眼城下說:“我念一二三,一起跳下去?!?/br> 隨后,他念了一二三便跳了下去。 小黑也跟著跳下去。 這鬼門關城墻不知有多高,雖然沒有具體量,但是那些陰兵鬼卒搭云梯也不會太低,這么跳下去,不摔死也一定摔殘 但看他們已跳下去,我閉下眼睛,橫豎是死,跳吧——摔死總比死在狼牙棒,虎頭刀與哭喪棒下要好太多。 就這么縱身一躍,來到豐都城內的地面上,雖然感覺腿有些疼,但還能站起,尚未有大礙,我不由愣了一下,莫非我也有了輕功? 但此時,已顧不上研究我會不會輕功,因為鬼門關已徹底淪陷。 早已守在城門后的枷鎖將軍已提著枷鎖又向我們沖來——他們也已變節(jié)。 那個吹號角的鬼號兵也變成了泰國和尚的人,吹著沖鋒號,讓陰兵鬼卒攻入豐都城。 我與葉子暄還有小黑曾佳,一邊退,一邊來到點將臺前。 在這一路上,我問葉子暄:“剛才那陰風所傷,會不會得風濕???” “先不討論這個,能出去再說吧。”葉子暄答道。 出去,現(xiàn)在看來簡直是奢望。 哎,還沒有找到姣兒,就要面對這樣的結局。 出身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淚滿襟。 被幽冥靈珠所俘虜?shù)墓肀姡稽c點地逼近。 我們能做的依然是退,接著退,直到退無可退。 點將臺前,十殿閻羅帥眾部卒斬殺越獄叛逃者,但是這些惡鬼越殺越多。 同時鬼門關大開,泰國和尚已經(jīng)拿幽冥靈珠進入鬼門關內。 我此時突然有個想法,更是擔心:在那幽冥靈珠之下,十殿閻羅突然之間也變節(jié)了怎么辦? 葉子暄這時說道:“你現(xiàn)在靜下心來,把大悲咒念完。” 我點了點頭,目前能做的也只有這些。 在大悲咒默念完畢之后,三班虎狼都尉已經(jīng)沖殺過來,舉起狼牙棒與虎頭刀砍了過來,我施出金鋼杵手眼之時,卻發(fā)現(xiàn)手眼竟然真的起了變化。 四十二手眼之一,驅魔打鬼者,施以骷髏杖手眼。 金鋼杵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骷髏杖手眼。 此權杖與寶戟長短差不多,以骷髏頭作為權杖飾品。 狼牙棒與虎頭刀剛接觸骷髏仗,便被反彈數(shù)丈。 權杖之光,雖然也是黑色,但光之所觸,小鬼立斃,大鬼皆暈,將領則行動遲緩。 范謝二人,及各路將軍,也不由后退幾步。 看到這里,我心大悅,權杖再手,天下我有! 既然有打鬼利器,我持權杖向前走一步,他們后退一步。 葉子暄看到這里,雖然有些驚訝,但更多是驚喜:“大龍,你在這里掩護,我去會那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