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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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全家桶與奶牛的親熱勁,我一點也沒想過全家桶接那個電話會有問題。 我便小聲地問葉子暄:“上次全家桶接電話的事,他想起來沒?” 葉子暄搖搖頭說,然后問:“小龐響起來沒?” 我也搖搖頭說:“真是奇了怪了,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他們之間的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呢?他們完全不認識。” 葉子暄沒再說話,突然盯著我看了大約一分鐘,然后說:“你是不是最近看到了什么?或者遇到了什么?” “你能看到看到我看到什么嗎?”我不禁愣了一下,當時便想葉子暄的天眼,難道已經(jīng)可以看到別人看到過的事物的地步?莫非葉子暄感覺到了我已藏了花魁? “不能。”葉子暄微微說道:“天眼雖然可以看到靈異之物,但并不能看透人們看什么,否則,也能看透別人內(nèi)心,但這根本不可能?!?/br> 這句話怎么聽都像是在說我隱藏花魁之事,是我聽他說話的方式不對,還是做賊心虛?但是我并非有意隱藏花魁,我很想知道她的具體身份,這應(yīng)該不算過錯吧? 想到了這里,我便也沒說話,看向了窗外。 很快就離開了這座城,來到高速公路收費站口,上了連霍高速。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號碼我不認識。 我按下接聽鍵之后,里面有一個兇神惡煞的聲音問:“是不是趙大龍?” 草,又得罪了哪路大神,便急忙小心翼翼地說:“請問,你是……” “我是進豐列火堂的烈火,你帶走我們的佳麗,這都是小事,但是搗毀我們的祭點,便是不共戴天?!?/br> “這事咱就忘了行不?”我陪笑道。 “忘了?我打電話就是告訴你,別讓我看到你,否則……” “不想忘?那好吧,你要是忘不了?我也沒辦法,但你要是不服,你打我?。 ?/br> 說到這里,便掛斷電話,果斷拉黑。 “什么事?”葉子暄問。 “進豐那檔子事。”我說。 全家桶與奶牛倒是一路之上,說的歡暢,不斷地說著生娃啥的,鬼見愁與佛跳墻沒說話,臉上也沒有表情,大卷還是挺樂,一邊開車,一邊唱著:meimei等等我,哥哥有話對你說羞答答的為什么,莫怕哥來摸…… 我這時才想起,我們雖然要去哪里,但并不清楚,此去要做什么。 于是就問葉子暄,葉子暄說:“去收陰賬?!?/br> “收陰賬?”我不由有些猶豫,猶豫的是,既然去收這個,為什么還要讓猛爺他們一起跟著呢? “當然,這里面還有活人賬。”葉子暄似乎已猜到我所想,接著補充了一句。 全程大約是100公里,比上次去開封多了不到100里的距離。 不過去開封不走高速,這個是有高速,所以大卷開起來也挺快,大約一個小時后,我們便下了高速,到了開元大道。 開元大道這個名字,是根據(jù)開元盛世這個名號起的,也是貫穿洛陽東西的主道,我們順著開元大道,開向洛陽城。 大卷走到龍門大道時,便又向南拐去。 開元大道與龍門大道是垂直的方位。 每個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前面說過東京大道相當于開封北環(huán),而這龍門大道,則相當于洛陽東環(huán)路。 “我們這時去哪?”我又問道,打破了車內(nèi)的不活躍的氣氛。 葉子暄說:“不急,猛爺會聯(lián)系。” 順著龍門大道一路向南,直到前面有一個牌子,上面寫著歡迎來到龍門鎮(zhèn)時,猛爺才讓大卷停了車,然后打電話:“你在哪?真難找……我在龍門大道,龍門鎮(zhèn)的牌子前……好!” 掛完電話后,猛爺說:“我們順著龍門鎮(zhèn),可以到鎮(zhèn)政府,在鎮(zhèn)政府前,有一條路,叫做龍門中街,前面有一個轉(zhuǎn)盤,繞過轉(zhuǎn)盤,有一個龍門客棧,客人就在那里等著我們?!?/br> 大卷點了點頭,啟動油門。 這龍門客棧,并非開在黃沙漫天的大漠之中,專門打劫過往商人,也并非風(fēng)sao迷人的老板娘金鑲玉所開,而是就開在繁華鬧市,現(xiàn)代化的酒店。 大卷開著唯雅諾來到龍門客棧前,然后在服務(wù)生的指引下停車,我們跟著猛爺一起走進了客棧中。 來到前臺面前,猛爺對前臺說了兩句話,前臺說:“他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 便叫來一個服務(wù)生,領(lǐng)我們乘坐電梯去了一個十樓包房之中。 我暗想,這是誰?這么大的排場? 第六十四節(jié):準備工作 猛爺在前,其他人在中間,我與葉子暄墊后。 看到其他在酒店中的人們,男的西裝革履,女的則是性感嫵媚,出入自如,猶如在自己家一樣隨便,不由暗暗問葉子暄:“這種豪華酒店我從來沒進過啊,我靠,如何裝出常來的樣子,不被人認出來?” 葉子暄淡淡地說:“不說話,裝神秘,別人便不會看出來?!?/br> 來到一個包房前,門口站了兩個西裝年輕男人,服務(wù)員看到他們,然后說:“這幾位就是王先生約見的客人?!?/br> 他們二人把我們看了個遍,然后問猛爺:“請問先生怎么稱呼?” 猛爺不禁自言自語道:“沒想到小二這家伙還弄的像那么回事?!?/br> 說完之后,便對他們說:“你們就說,猛子來了?!?/br> 其中一個年輕男人走進包房,不多時就走了出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猛爺笑新著走進包房中,我們也全部走了進去。 屋內(nèi)有一個臉上有疤,面色黝黑,平頭的中年漢子,坐在桌子前品茶,在他身后,站著兩個身材曼妙的女子,衣著也是極性感。 在走進去時,猛爺張開肩膀笑道:“王二小,好久不見??!” 聽到王二小這個名字,頓時莫名喜感,我強忍著沒有笑出來。 那平頭中年漢子,也就是王二小站起身來,也笑著張開肩膀,說道:“猛子,這么久沒見,又長胖了?!?/br> 看樣子他們二人仿佛認識了很久一般,不過他們這樣寒暄,把我們晾在這里,我略有些不爽,不是還有收陰債的活嗎?最起碼我與葉子暄不能不介紹吧。 我剛想到這里,猛爺與他分開說:“王二小,咱們老同學(xué)了,你給你打電話,我肯定是要幫的,這不,我?guī)е值軅儊砹?,不過我這些兄弟都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所以估計收陰債是不行的,因此我還把我另外兩位特別的兄弟也帶了過來——” 他說到這里,便指了指葉子暄與我,分別說道:“這位是葉子暄,我的好兄弟,沒少幫我忙;這位是趙大龍,也是我的好兄弟,人稱趙子龍!他們二人可以幫你收陰債,什么鬼怪見到他們,都要退避三舍。” 聽猛爺這樣說,我本來想客氣兩句,但是葉子暄有交代,不要說話,要有神秘感,我也就站直身子,沒說話。 王二小看了看我們笑道:“我一看兩位就有些手段。” 葉子暄淡淡地笑道:“王先生,我們也不過是普通人,猛爺是抬舉我們才這樣說,見笑了,現(xiàn)在如果方便,請你把事情大概說一下,我聽一下看能不能幫上忙。” 王二小大笑道:“高人就是高人,謙虛,我喜歡!” 隨后王二小就簡單說了一遍。 原來這王二小,在龍門鎮(zhèn)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黑白通吃,他認識的人自然很多,同樣得罪人也多,當然有些時候怎么得罪人都不知道。 這天,他有一個做古董的同學(xué)找到他,說想賣給他一顆珠子,價錢很便宜。 他雖然不太懂古董,但是好貨看上去就不一樣,于是就買了下來,但沒想此惡夢就開始了。 他接一個工程,蓋房子的,不是大的房地產(chǎn)項目,就是小民房,結(jié)果,普遍的六層小樓,竟然出了事故,從腳手架上掉下來一個人。 說句難聽話,這個人要是死了還好,問題是他沒死,一直昏迷狀態(tài),也就是人們說的植物人。 錢不少花,也沒治好,對方家屬說,只要人,不要錢,話是如此,人每天在醫(yī)院中,就像是一個無底洞,擱到誰身上也受不起啊,如果哪一天真死了,又要賠償一大筆錢。 他本想指望這顆珠子發(fā)財,結(jié)果珠子還沒幫他賺到錢,這事便讓他非常頭疼,這天他去醫(yī)院,想問問醫(yī)生到底有沒有具體方案時,結(jié)果遇到一個道士。 這個道士對他說,他之所以這么倒霉,就是因為他拿了一顆與他命中相克的珠子。 他一聽到這里,感覺這道士還有些本事,竟然知道他有一顆珠子,便問道士怎么辦? 道士說,完璧歸趙。 說完就走了。 于是他就趕緊回去,想把這珠子還回去,但沒想到,竟然發(fā)生了意外:他那給賣他珠子的同學(xué),竟然已經(jīng)死了快一年了。 所以他現(xiàn)就是想請懂之方面的人,把這顆珠子還回去,他更想不明白的是,那個死人為何要陰他,他并沒有得罪過他啊,當年是同學(xué),借了十塊錢,也還給了他。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王先生,你先別急,我們能不能先去看看植物人,然后再下定論?” 王小二說:“好,只要大師能我解惑,怎么做都行?!?/br> 隨后,他便讓他包房外的一個年輕男人領(lǐng)我們一起去植物人病房。 走出龍門客棧,來到了一輛奔馳gl350前,讓我們坐了進去之后,帶我們直奔植物人病房。 我與葉子暄坐進去之后,他笑了笑說:“兩位坐過這樣的車嗎?” 他一開始這樣問,我沒聽問明白,便答道:“沒坐過?!?/br> 他笑了笑:“兩位真的可以治好那個植物人嗎?” 葉子暄也笑了笑說:“這個未必,我們也只是看看,盡力而為?!?/br> 那人依然笑了笑說:“既然如此,不知道王哥請你們來做什么?!?/br> 這人說到這里,我表示不喜歡聽了,原來這家伙根本就看不起我們,草,問我們坐沒有坐過奔馳,表示坐唯雅諾不幸福了。 葉子暄只是笑笑,沒有再說話。 醫(yī)院在市中心,他把車停下之后,又跟著他一起去了病房。 那個植物人是一個大約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躺在床上,猶如死人一般,如果不是他的心電圖儀還在動,還真以為他是死人。 我先是用寶鏡手眼觀測一番,并無臟東西,然后試了試白拂,暗想就算是一魂一魄的小龐,也能讓他站起半日,這植物人應(yīng)該也有一兩個小時的活動,先讓這個不長眼的家伙開開眼界,不過讓我失望的是,他完全就不會動。 那個人看了看我們,笑了笑。 葉子暄也笑了笑說:“名醫(yī)都看不出來,更何況是我們?走吧,先出去,不要打攪病人休息。” 出了病房之后,葉子暄對他說:“我們在這里看看,你先回去吧?!?/br> 他便走了。 看他走遠之后,葉子暄叫我一起又進了病房,先讓我與他在屋內(nèi)仔細看了一遍,不過除了平常的醫(yī)藥用品之外,確實也沒什么。 “有什么問題嗎?”我問。 葉子暄說:“暫時沒發(fā)現(xiàn)?!?/br>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葉子暄應(yīng)了兩句之后便掛掉電話,對我說:“剛才猛爺打來電話,我說了我們現(xiàn)在已到醫(yī)院,請他放心,不會讓他在他同學(xué)面前丟面子。” “這個植物人能看出什么?不如直接去找那個死去的同學(xué)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