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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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今天的這個人如果被壓死,那真的很無辜。 我越想越感覺到李廣的可怕,他就是一只隱藏在草叢中的蛇一樣,無聲出擊,卻又拿他沒有辦法。 我不敢松懈,在生產(chǎn)線上不斷走來走去。 用手眼觀察著每一個人,一旦發(fā)現(xiàn)有魂魄靠近機臺長,當是就用青蓮驅(qū)逐,如果不能驅(qū)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用寶劍手眼對付它。 然后一直精神緊張地等到了中午下班。 我把產(chǎn)線工人召集在一起,開了個小會,就是說安全生產(chǎn)的事。 我不能告訴他們會有鬼遮眼,只是說不管是工人或者機臺長,一但感覺到上下眼皮打架,有困意之時,馬上停止cao作,上次的慘劇,工資無所謂,但生命一定要珍惜。 吃飯時,我把上午發(fā)生的事告訴給了葉子暄,并說:“我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些后怕?!?/br> 葉子暄聽后淡淡地說:“看來,他已經(jīng)按捺不住了,不過也好,他越按捺不住,我們越有更多機會對付他?!?/br> “你有什么辦法嗎?我不可能全天候的看著他們,如果萬一再出事怎么辦?我干不干領班真的無所謂,其實我也不想干這個,只是命說沒就沒了,實在是讓人……” 葉子暄想了想說:“我理解你的心情,不過急也沒用,我今天下午仔細思考一下,晚上咱們再說?!?/br> 下午上班,我一直盼望著趕快下班。 這當中依然有幾個魂魄找事,不過都被我趕走了,但是每趕走一次,我的精神壓力就越大,我此時終于明白,現(xiàn)在這些魂魄并非是要鬼遮眼,而完全是反反復復折磨我來著,事實上,李廣也確實達到了效果,如果天天過這種日子,遲早我要去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常住。 但是我總是對著空氣又是揮舞又是說話的,引起生產(chǎn)線上的兄弟一直很詫異地看著我,但是我領著他們打架的本事,他們也見識過了,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會議論我比較怪。、 此時,真的是有苦說不出來,也罷,不說了。 又想起了昨晚那個惡夢,就是姣兒被撕掉臉的那個,更是深感壓力巨大,我打了個電話問姣兒,她說還好,又問我在工廠中怎么樣,我說不錯。 姣兒沒事,但我內(nèi)心卻越加沉重,看來昨晚二皮臉真的是提醒我,或者是警告我。 尼妹的,看著四周的人們,誰能明白我? 不過,下午總算是平安無事地度過。 葉子暄琢磨了一個下午,告訴我了他的方法。 方法原理很簡單,既然那些魂魄受指使而來,那么在沖壓機周圍放些它們害怕的東西就行,比如朱砂符,在撒點雞血狗血,或者雄黃畫線,但這些在這車間中,很明顯不適用,不論畫線或者撒雞血狗血,還有在沖壓機械上貼靈符,這不明擺著讓領導罵嗎? 除了這些方法,還有一個。 那就是每臺沖壓機上原本都有一個三角型的小紅旗,這小紅旗的作用,有人說是做標示,有人說是為了辟邪。 但如果說做標識,在沖壓機上有一個警報燈,一但開機,它就會亮,根本不需要小紅旗,如果說辟邪,就更胡扯了,根本沒有見到它的辟邪功能。 所以葉子暄就是要制作與這種旗幟一樣的“避魂旗”替換沖壓機械上原來的三角旗。 制作的過程有些稍稍復雜。 吃過晚飯,喂過小黑之后,我與葉子暄便出了工廠,來到新東區(qū)。 先是在一個中藥店中,買了曬干的斑蝥,蝎子,蜈蚣,蜘蛛,外加一條小蛇各五只,集齊之后,又去布店,扯了一些白布,讓老板幫忙裁成二十五面三角旗。 “你是驅(qū)鬼的,怎么還能這么多毒蟲呢?”我不禁疑問道:“不該買些朱砂,香油,雄黃之類的東西嗎?” “這些毒蟲主要是去掉工人身上的陰氣,改善一下車間的工作環(huán)境。”葉子暄說。 “都是大老爺們,陽氣重。”我笑了笑說。 “陽氣再重,也擋不住下面是塊墳地,否則機臺長也不會總被鬼遮眼,一方面,確實魂魄較多,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自身秉性弱,也就是陰氣重,容易惹鬼,這五毒蟲,可以凈化全車間所有人身上陰氣。” “這塊墳地的來源你知道嗎?”我問。 “不知道?!比~子暄說:“不過我去中研院之后,仔細研究了一下地圖,發(fā)現(xiàn)中研院的地圖與實際對不上?!?/br> “怎么不對?” “地圖上有六十間地下室,但是實際上有六十一間地下室?!比~子暄說:“也就是有人隱瞞地下室的數(shù)量?!?/br> “不會是地圖錯誤吧?” “關于這個地圖,我也求證了同事,他們都說只有六十間地下室,這地下室,全部都是做研發(fā)的辦公室。所以我想多出的這一間絕非偶然,而是有人故意隱瞞,在里面做見不得光的事。” “這么容易被你發(fā)現(xiàn)?” “哪有那么容易?!比~子暄淡淡地說:“中研院這棟樓因為牽扯著汽車制造技術,所以做研發(fā)都很保密,到處都是門禁,只有做相關工作的人才能進去,我也是把一只紙鶴放在這些工程師的口袋中,隨他們進入,然后就發(fā)現(xiàn)了那個隱藏的地下室,而且我還知道李廣就在那個隱藏地下室中走進走出?!?/br> “那個隱藏地下室里面有什么?” “不清楚,不過,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就是我的紙鶴回到之后,原來是黃符,上面有許多黑色的點,是沾了怨氣?!?/br> “那個地下室研究怨氣?研究這個干嗎?難不成,不讓車燒天然氣,改燒怨氣?” 葉子暄說:“我有個不好的想法,你知道貞子嗎?” “知道,怎么了?” “貞子就是怨氣太重,人們根本無法降服她,而她本身又是日本的產(chǎn)物,如果……” “你不會說,李廣研究怨氣,積發(fā)怨氣潛能,研究出來一個中國貞子來?”我急忙說道:“如果真的這樣,那太可怕了,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殺人?!?/br> 葉子暄說:“李廣先前捉拿花園口煉魂失敗,難免他會研發(fā)一個中國貞子來!” “那怎么辦?” 葉子暄說:“我現(xiàn)正在找他們的研究日志,有機會就偷過來,我現(xiàn)發(fā)現(xiàn)越接近高層,真像就越殘酷?!?/br> 我也嘆了口氣說:“我也有同感,越接近真像,壓力越大?!?/br> 回到廠門口,我問葉子暄這該怎么做這些旗幟。 葉子暄說:“將毒蟲弄碎,與旗幟一起熬,在熬的過程,我會加入朱砂將旗染紅,同時念咒輸送給旗幟避鬼之法力。” “熬?我們宿舍中沒有插座啊,就是怕用大功率電器,以免發(fā)生火災?!蔽艺f。 葉子暄想了想說:“不能用插座,是我們級別不夠,還好我們認識一個級別夠用插座的?!?/br> 說完后便打電話給燕熙,問我們能不能去她屋中,借用一下她的插座。 燕熙同意之后,我們就去了干部樓。 葉子暄先將五毒蟲放在手堂上,兩只手一磨,就成了黑色粉末,隨后將粉末放入鍋中。 加水,按下電磁爐開關,燒開后,放入旗幟。 那水燒開后,顏色不說了,黑的像是工廠廢水一般,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苦味,直入鼻孔,就像吃了苦膽一般。 葉子暄卻像沒事人一樣,將旗放入水中,加入朱砂。 隨著朱砂加入,那水慢慢變成了紅色,旗子也染成了紅色。 接著又畫符五五二十五張,一塊放入鍋中煮了。 一邊煮一邊念道:“道法本無多,南辰灌北河,寫來三七數(shù),趕盡世間魔!” 念完之后,那紙符竟然也化掉了,此時鍋內(nèi)只有水與三角紅旗。 第六十七節(jié):尸卵 約半個小時之后,二十五面避鬼旗全部做完,葉子暄從水中將它們撈出來之后交給我。 這二十面旗不需要晾曬,從鍋中拿出來之后,迅速就變干了。 從形狀與顏色,完全與沖壓機械上面的插的三角紅旗一致,如果換上之后,保證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 這時葉子暄對燕熙說:“你的鍋是不能再用了,要再換一個鍋?!?/br> 燕熙笑了笑說:“這都是小事情,只要你的事做成就行?!?/br> 然后,與燕熙告別,我們又來到車間。 一臺沖壓機械大約有四米多高,相當于兩層樓的高度。 平時為沖壓頂注油,都是順著梯子爬上去,對于這個,難不到我。 于是我與葉子暄各分了一些旗幟,不斷爬上爬下,把旗幟完全換了一遍。 不多時,二十五臺沖壓機械全部由普通旗幟換成了葉子暄做的避鬼旗。 換過之后馬上立桿見影。 這車間本來有一股怪味,待這旗一放,這股怪味馬上就沒了,估計就是常年凝結的陰氣散發(fā)的味道吧。 其次通過手眼所觀,不時有一些魂魄似乎想靠近這些沖壓機,但是不等它們接近,那面旗幟馬上就會顯示出一些符咒的條紋來,隨后這些符紋會飛向魂魄,輕則將魂魄彈出旗幟范圍之外,重則直接打散魂魄。 葉子暄說:“一方面減弱陰氣,另外一方面再驅(qū)逐他們,這樣不會再發(fā)生鬼遮眼的事,你完全可以放心?!?/br> 如此看來,鬼遮眼這件事,以后完全可以無視了。 做完這一切,我們走出了車間,夜班人員才開始上班,我們所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回宿舍時,我問:“那個秘密地下室,你看能不能用個障眼法進去呢?” 葉子暄說:“沒那么容易,李廣或許已經(jīng)知道了我用紙鶴偵查的事,所以我們今天在走廊之中相遇,已經(jīng)暗中較量過,我周圍的法場與他附件的法場相交,他確實深不可測,而且他周圍的怨氣極重,看來他也確實在那里秘密研究怨氣的力量。 “畢竟這小子能找到完顏金湯墓中的土,就說明他真的不簡單,更何況他又能拘魂,又能煉魂的,咱們現(xiàn)在就像看到一個刺猬一樣,無處下手。”我說 回到宿舍 土豆對我說:“今天你真勤快,在生產(chǎn)線上轉來轉去?!?/br> 我說:“領導給我了這個工作,我努力把它做好吧。” 土豆笑了笑說:“對了,我們今天發(fā)了這個月上半個月的報紙,這上面還有你的名字,咱們車間的人誰會寫文章?你是第一個,你要真的好好努力,做一個廠長助理還是有可能的,到時又是我們這些領班的老大?!?/br> 我笑道:“你說別吹我了,我現(xiàn)在就是想著,生產(chǎn)線不出事就行。” 我一邊說,一邊上床。 少了范偉,宿舍中又安靜了許多。 或許是葉子暄很少說話,所以土豆也不怎么與他說話,而我是處于話多與話少之間,最關鍵是我與土豆也沒什么共同語言,因此我上床上之后,就開始逗小黑。 小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病了,一直悶悶不樂,也不怎么叫。 我看了看它尾巴上的傷口已經(jīng)完全好了,于是就揪揪它的尾巴,但它依然無精打彩。 我是真的有些急了,便對葉子暄說:“葉兄,小黑是不是病了?” 葉子暄站起來,要接小黑仔細看看,但小黑對他完全充滿了敵意,根本不讓他抱。 葉子暄說:“小黑沒事,不過就是它現(xiàn)在的惡念還在,所以心中的仇恨沒有消失,有些討厭我們而已?!?/br> 聽到這里,我默念出寶瓶手眼,希望張老頭的話能當真,用這寶瓶收集小黑的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