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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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有很多話要說,但是他這一說,我卻一下子說不出來了。 原因就是他們就是工人兄弟,不是黑幫,他們平時被別人欺負,沒人出頭,如今我只不過是說了幾句硬話,就被他們奉若神明,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 但最后還是憋出了幾句話:“這樣吧,大伙今晚不要喝太多,明天還要上班,今晚咱們就是聯(lián)絡感情!” 組長這時站起對大伙說:“不能喝太多是不假,但是我們得每人敬老大一杯,是老大讓我們第一次揚眉吐氣!” 我急忙說:“別這么說,大家賺錢都不容易,賺的錢要么養(yǎng)兒養(yǎng)女,要么孝敬爹娘,要么留著娶媳婦,憑什么讓新東的人白白拿去?” “對,老大的說對,以后我們不能讓新東的人白白期負?!苯M長說:“那你們還愣著做什么,快來敬酒啊!” 我雖然嘴上說不能讓新東白白欺負,但我內心還有些后怕,怕張麻子這家伙反撲,畢竟他這幫混子有的是時間,而我們哪有那么多的時間陪他們玩?所以便說:“別多喝了,先吃,吃完快點回去?!?/br> 后面的那句以防有變,沒再說出來。 雖然我說少喝酒,但這幫鳥人死命的要敬酒,還好只是啤酒。但我依然有些后悔,不如把葉子量的那個什么醉牛拿過來。 大家吃著,喝著,當氣氛完全放開時,便high了起來,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這個場合喝點小酒,一上頭自然興奮,尤其是那個非主流,更是拿著酒瓶子要給我們唱歌。 他說唱歌,我們就讓他唱,于是他說他就唱一首歲月無聲。 千杯酒已喝下去都不醉,何況秋風秋雨 幾多不對說在你口里,但也不感觸一句 淚眼已吹干,無力再回望 山不再崎嶇,但背影伴你疲累相對 …… 當他唱到:“還有多少心碎,可否不要往后再倒退,讓我不唏噓一句,白發(fā)已滄桑, 無夢再期望,山不再崎嶇時, 其他人,會唱的,便拿著酒瓶子當麥克風一起唱了起來,不會唱的也情不自禁地跟著哼。 雖然唱的并不好聽,跑調簡直跑到姥姥家了,但是都忍不住再唱。 雖然這里只是普普通通的聚會,我們每人的花費最多不過三十塊,但是這種感覺,哪怕是在迪拜的酒店里也尋找不來,這是最真實的感情流露,沒有偽裝,只是盡量打開心扉。 在工廠中,尤其是在這幾乎沒有女人的工廠中,大家的無聊可想而知,只有借助這歌聲,表達自己的心聲。 就這樣,一直鬧到十點左右,我們才從飯店中走了出來。 二十八個人,喝了三百瓶啤酒,因此每個人都有些小醉,直到走出飯店外時,一股冷風吹過,才略微清醒一些。 “啊……”非主流又大聲叫了起來。 然后大家一邊走,一邊叫一邊笑,這時那個突然跑到隊伍之前,說:“我再給大家唱首歌,掌聲鼓勵一下?!?/br> 我們不禁鼓起掌來,他清了清嗓子,開始唱道:“ 在雨中漫步,藍色街燈漸露 相對望,無聲緊擁抱著 為了找往日,尋溫馨的往日 消失了,任雨灑我面 難分水點淚痕,心更亂 …… 非主流這一唱,大家又開始跟著唱,在我們回去的這段路上,我相信撒滿了快樂的種子。 我真的非常高興,我高興不是因為我今天成了那條線上的老大,而是因為今晚的氣氛,除了上次與包租婆還有二龐,姣兒,與鐘正南在一起,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溫馨的感覺了。 我知道,在這條拉線上,我可能也干不長,但是只要有我在,兄弟們不會受委屈。 快樂總是如此短暫,當我剛想到這里,突然之間一輛金杯車停在了我們前面。 車門打開,一群人就沖了出來。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有麻煩,急忙大叫了一聲,各位兄弟讓開。 但已經(jīng)晚了,首當其沖的就是那個非主流,被那群摁到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對方不知道多少人,總之就是一群。 剛才歡快的氣氛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就是無聲的寂靜。 他們這些人我并不認識,不過我完全清醒過來,剛才內心的豪言壯志,看來就要兌現(xiàn)了。 我想到這里,默念出寶劍手眼,走到他們跟前說:“住手!” 一個一臉清春痘子的家伙不屑地看著我,然后說:“你說讓我住手,我就住手,多沒面子?繼續(xù)打,別停?!?/br> “你講點道理行不?” “嗯,講道理,老子開車,聽到有***人唱歌噪音,我消除隔音源不行?” “你在打,就死人了?!蔽艺f。 這時一個工人兄弟去扶非主流,卻不想又讓他們一腳踹了一個狗啃泥。 青春痘再次很蔑視地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是管事的?你是奧特曼,還是蜘蛛俠?” 看著他的臉,我當時有種恨不得抽他耳光的沖動,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不住了,一方面,我們這邊依然是赤手空上拳,二是他們是誰?表面上看沒有帶刀,要是車里有刀怎么辦? 我回頭看了看我線上的兄弟,他們一臉憤怒。 我回過頭對青春痘說:“這樣吧,如果他吵到你們,我給你們道歉,但是你們打了他,要付醫(yī)藥費?!?/br> 第六十四節(jié):牛子回魂 為我想我是雨加的第七更 葉子暄淡淡地說:“打開看看?!?/br> 我急忙打開袋子,一股nongnong的防銹油味迎面撲來,里面是幾十把大板手。 我提了一下袋子,沒有提動,看來確實夠重的,也難怪葉子暄說累。 不過看到這里,我心中大喜,急忙對充滿怒火的工人兄弟說:“大家都過來領工具,該上班了?!?/br> 聽到我這樣說,他們蜂擁而來,不多時人手一把大板手。 從長度上來講,這板手要比黑鷹長一尺左右;從重量上講,這板手也比黑鷹重上五倍左右。 黑鷹砍刀基本上一刀砍不死人,但如果這板手沖腦門上砸去,那絕對是要人命的。 老八原本以為他們拿著黑鷹就能無敵,但當我們拿起板手時,他們也愣了一下。 本來我并不想真的讓人們去打架,但是看了一眼非主流,這家伙已被新東的人打的不會動了,一股怒氣又沖了上來:“干他們,為兄弟報仇!” 我只說了這一句,工人們開始向流水一樣沖了過去, 老八此時有些遲疑,也揮了一下手,他的小弟也沖了過來——但是他站在人群中卻沒動。 黑鷹砍向工人,當時就見了血,但是工人們被壓抑的情緒完全爆發(fā),越是見血,越是發(fā)狂掄起板手,只需一下子,新東小弟當時就倒地上,是死是不活不清楚, 工人們一邊砸,一邊大叫著:“干他,干他!” 兩群人就這樣混在了一起。 黑鷹與板手碰撞的聲音還有板手砸腦袋的聲音,砰砰當當?shù)闹甭?,外帶哭爹罵娘的聲音,又有幾名新東小弟倒地上,老八一看大勢不妙,起身就要向金杯車跑去。 看到這里,我急忙拿著黑鷹跑到他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但這小子卻不要命繼續(xù)跑向金杯車。 他的小弟一看主子要跑,再看又被打倒這么多人,一時膽怯,也不禁向金杯跑去。 工人兄弟們此時已失去了理智,拿起板手,踩著地上新東的小弟,向新東小弟繼續(xù)追去,一邊追一邊喊著口號,就是干他娘的。 往日經(jīng)常被新東堂期負,今天一定要連本帶利還回來,更何況,這次是他們主動送上門來。 他們開車想走,但是二十多個工人兄弟追了過去,在金杯車將要啟動時,他們直接把金杯車推翻了個四輪朝天,輪子在空轉。 接著拿起板手,砸爛車窗玻璃,把老八像從烏龜殼中拉出來一樣,拉了出來。 老八此時已沒有剛才的狂妄之情,他的小弟傷了傷,跑的跑,此時只有他一個人站在我們面前。 就是站也不恰當,猶如喪家之犬一般,在在地上縮成一團,抱著腦袋不敢再動。 我走到他跟前說:“那天我給張麻子說的話,你真當只是說著玩的嗎?” 老八急忙說:“六哥,我認載,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次的事,我對不起你?!?/br> “誰是你六哥?你六哥已經(jīng)死在了工廠里,自己害死了自己,真是可憐。” 老八又看了一眼葉子暄說:“八哥,我不對,我不該不自量力。 這時組長說:“老大,你說怎么辦,要不要……” 我以為組長的意思要把老八給剁了,便說:“咱們是工廠員工,不是黑社會!” 組長說:“老大,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每人吐他一口唾沫!” 就在這時,又一輛普桑沖進人群,我們急忙讓開,里面就只有一人,是小票。 他走下車之后,先是看了看老八說:“丟進豐的人!” 然后又來到我們面前,看了看我與葉子暄說:“又見面了,真好!” 這家伙一向陰陽怪氣,表面上看著斯文,誰知他肚子里到底裝的什么鬼主意。 上次在老三的葬禮上,小票只身闖進新東時的表現(xiàn)還歷歷在目。 “你來做什么?” “沒什么,看熱鬧,看你們打人啊,然后我回去好對我們聚義堂堂主說說,呀,看來進豐是完了,新東堂的人被以前南聯(lián)的老六老八打的像個王八一樣。這時我們堂主一定會說,怎么可能,南聯(lián)不是沒了嗎?我就對他說,南聯(lián)沒了,可還有汽車工廠啊,他們又進了工廠中,領了幾十號人。我們堂主肯定會說,牛逼,真牛逼,再哪都能混的開!”小票一邊說一邊笑:“后我們堂主肯定會告訴太子爺,然后……”“你威脅我?” “完全沒有威脅的痕跡,相反我是在表楊你——你威風著呢,我怎么敢威脅你?你看看你這么拿板手的非專業(yè)打手,把我們拿刀專業(yè)打手的都干成這樣了,我現(xiàn)在心里怕急了?!毙∑崩^續(xù)說。 “這里沒你的事,你再啰嗦一會我報警抓你?!蔽艺f、 “你一定要告訴娜娜,順便說,我現(xiàn)在對她暗里著迷?!?/br> 我草,這個家伙光的就像泥鰍一樣,這樣說下去,說到明天也說不過他,便說:“我們只是打工的,但是路遇劫匪,我們進行正當防衛(wèi),但是我們這位小兄弟被打的頭破血流,新東老八把醫(yī)藥費付了,咱們各不相欠?!?/br> “你們倒了一個,但我們倒了這么多,怎么算?”小票問。 這時組長說:”你們先打我們?!?/br> “滾遠點,這里輪不到你說話?!毙∑苯K于找到了發(fā)泄口。 “放屁不要太臭,我們每個工們兄弟都有說話的權利!”我說:“這里本來沒你的事,你也可以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