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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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暄這時問:“僅僅就是因為妒忌她嗎?你就殺了一一個七歲的男孩?我感覺這個理由太勉強了?!?/br> “人很多時候,做事都不需要理由,這男童是我兒子的前面的一位,也就是說,他死了,我兒子就會成為班級第一名?!?/br> 聽到這里,我突然感覺自己就是廢柴。 劉清芳兒子班級第二名,她還感覺不夠好,想當初我是前三十名——我們班只有四十個學生。但父親母親從來沒有說過我什么,只說我要好好做人,不要學壞,現(xiàn)在想來,我是多么幸運,有一個正確的人生觀。 真的應了葉子暄的一句話:住的屋子再寬廣,也不如自己的心寬廣。 這時,她接著說道:“冬至前一下午,這個時間我兒子與我老公已經(jīng)離開我,去租房子住了,我開車回來時看到了第一名的孩子,便停在了他身邊。他認識我,叫我一聲阿姨,我說帶你回家,然后他就點了點頭,毫無防備地上了車。也難怪,他家是窮鬼,根本就沒有坐過私家車,看著他,我越想越氣,為什么老天這么不公平,為什么他學習那么好?于是就把他帶到了我家,給他做了點飯,飯中放了我平時睡不著時吃的安眠藥?!?/br> “然后呢,然后你就殺了他?”我不由問。 “沒錯,為了避免被人發(fā)現(xiàn),我把他變成了尸塊。”她一邊說,一邊不時地喝著紅酒,似乎在講述著與自己無關的事:“第二天剛好冬至,我便做了一些人rou餃子送給傾蓮,其實我并沒有想過她吃過餃子之后會怎么樣,我只是想讓她吃掉這些人rou餃子,但沒想到她竟然出現(xiàn)了食物中毒的現(xiàn)象,那時我還在想,人rou有毒嗎?” “你這種心態(tài),注定你是悲劇?!比~子暄淡淡地說。 “我一直很悲劇,所以我現(xiàn)在把該說的都說了?!眲⑶宸颊f到這里,頓了一下:“你們要報警嗎?” “你認為我們不該報警嗎?” “那我先去洗洗澡,換件漂亮的衣服,你們在這里等我一下。”她說完向浴室走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不由說:“她不會跑了吧?” “她不會跑的,如果要跑,早就跑了?!比~子暄嘆了口氣:“如果心里容不下其他人,最終也容不下自己?!?/br> “她的心理素質不錯,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怕?!蔽艺f。 “她怎么可能不怕?如果不怕,她就不會貼那些影響美觀的鐘馗像,與在每個門口都放剪子?!比~子暄說:“她還是怕,那個孩子會回來找她。” 我們剛說到這里,突然從浴室放向,傳來了劉清芳的驚叫聲。 我與葉子暄急忙向浴室方向跑去。 浴室門外,也放著一把剪子。 不過我們現(xiàn)在不是看剪子的,而是劉清芳已經(jīng)脫光衣服正在浴室內洗澡,但是洗澡間內的水不斷上涌,就像恐怖電影中的一樣,既打不開浴室門,也無法關閉蓮蓬頭,只能任水不斷淹沒自己。 看到這里,葉子暄就去擰浴室的門把手,但是根本擰不開。 我看一邊有一個吸塵器,便拿起吸塵器去砸浴室的門,但也沒有任何效果,根本砸不開。 葉子暄說:“我想是那個男孩,在醫(yī)院中我們沒有抓到他,現(xiàn)在他回來了?!?/br> 隨后掏出著羅盤正針開始偵測男孩在哪里,我也拿著佛牌去照他,但還沒有照,在澡堂門口的那把剪子慢慢地動了一下,然后像飛刀一樣向我們飛來。 我與葉子暄急忙閃開,這剪刀竟然扎進了我們身后的墻壁——如果我們被它扎中,后果真的不敢想像。 小黑自始之終也沒有吭聲,它現(xiàn)在想吭聲,也不知道,該怎么吭聲,因為它又看不到。 但還沒有我們回過神來,從其他的門口處,又飛來了幾把剪刀,就在我們在這剪刀陣中躲來躲去之時,突然從耳邊傳來了一陣清脆的童笑:“咯,咯……” 似乎是那個男童嘲笑我們自不量力,或者是笑我們,不該幫助壞人。 葉子暄躲閃幾次之后,掏出一些法符。 隨后扔出法符,與那些剪刀碰在了一起,竟然撞出了火花。 稍后,那些剪刀便陸續(xù)落在了地面之上,發(fā)出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br> 這時,我們再去救劉清芳時,浴室門已經(jīng)自動打開,她像一袋面從浴室之中趴倒在地——但浴室之中,并沒有水。 葉子暄蹲在她面前,試了試她的呼吸,說:“她死了。” 說完之后,葉子暄嘆了口氣說道:“如煙往事俱忘卻,心底無私天地寬,只是她不懂。” 這時,看到了劉清華的背部,我終于明白,她說的該來還終究要來的意思:在她的背后,竟然有許多耳朵型的疙瘩,或者那叫餃子型的疙瘩,左右各一排,很整齊,但卻看的非常瘮人又惡心。 第五十九節(jié):天師鐘馗 劉清芳就這樣死了,在我們救她的時候,突然向我們飛來了許多剪刀,而這些剪刀,就是她用來辟邪的。 “她殺了人,本來應該交給警方處理?!比~子暄淡淡地說。 “人死債清,不管是欠活人錢,還是欠死人債,都是這樣?!蔽覈@了口氣:“這件事,說到底,還是自作自受,你看她的背部,如果不長這些東西,她會很順暢地告訴我們,她殺人的過程嗎?我想肯定不會——也正因為她包了餃子之后,背后長了這些東西,所以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沒有辦法回避,所以才坦白了一切?!?/br> 葉子暄沒有說話,然后彎下腰,把地面上的剪刀全部收了起來。 我看他收,我也去收,我明白,我們目前看不到那個男童,就算是用風水羅盤去測,卻沒有用眼睛看更直觀,所以怕那個男童再把我們當成練習飛剪刀的靶子。 收完剪子之后,葉子暄看了我一眼,問:“我給你的避鬼符呢?” 我掀開西裝,指了指貼在襯衣上的朱砂符:“在這里。” “我還以為你把它丟了?!?/br> “不會,但我總不能,把這張符戴著西裝外面到亂跑吧?那樣別人肯定會認為我不常?!?/br>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嗯,這孩子下手比較狠,一定要注意安全?!?/br>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不是該回去告訴瞎強他老婆了?既然他老婆那么厲害,你說,我們這次會不會得到她的信任,然后打入南聯(lián)核心?”我越想越高興:“如果那樣,摧毀南聯(lián)指日可待,拿到賞金也指日可待,這個年終于有錢過年了?!?/br> 葉子暄淡淡地說:“別高興太早,我們雖然弄明白了大嫂肚子疼的原因,但是這件事并沒有結束,那就是把這個剁碎的孩子送去投胎,不能讓他留在這個世上,否則以孩子貪玩的個性,不但會害了他,也可能會害了無辜的人?!?/br> 我點了點頭:“有道理,可是我們該怎么送他走呢?我們根本看不到他,以前手眼未到月圓之夜時,還有小黑可以看到,現(xiàn)在小黑也看不到了,早知就不應該讓它吃那棵通脈蓮了,搞的我們現(xiàn)在就像是夜里開車,突然大燈壞了一樣。” 葉子暄想了想說,從皮箱中掏出一把黃符,說:“雖然我們看不到他,但是可以把他困在這個房間中,只要把他困在這里,我就有辦法把他找出來。” “你要我撒符嗎?” “這些符是避鬼符,把它們像貼封條一樣,貼在窗口,就可以困住那個男童,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事?!?/br> 我接過葉子暄給我的一把黃符,向窗口走去。 在貼到窗口時,我看了看這些黃符上面寫道:“赦令幽冥暢通無阻,”我總覺這句話意思怪怪的,不過也無所謖,我從來不研究這些符咒,依照葉子暄所說的,貼了就是。 五分鐘后,經(jīng)過我與葉子暄的努力,劉清華這棟別墅十個小窗,六個窗子全部貼完,當然還有一個我們進來時的正門,一起貼了。 貼這符咒時,也并非一帆風順。 時不時會有異物飛來,比如香水瓶子,小鏡子,或者水果刀什么的,最大的就是紅酒瓶子,還好,我們一一躲過,雖然明知是男童搞的鬼,但卻又無可奈何——不過,我們身上有避鬼符,他也無法接近我們。 搞定門窗之后,我與時子暄在大廳中會合。 “接下來做什么?”我問。 “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封死,男童想跑也跑不出去,你看……” 隨著葉子暄的指示,只見正門之上,又冒起了一股白煙,接著又聽到一個童聲:“哎喲?!?/br> 我似乎可以想像到,那男童想往外跑,卻撞到了符上,然后一下子被符力所反彈,一屁股摔倒在地,然后站起,一邊哎喲地叫著,一邊揉屁股。 “男童無法接近我們,我們也看不到它,該怎么送他走?”我問。 “不知道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劉清芳是否會做飯?”葉子暄說。 我聽這里頓時不解了:“送這孩子走與劉清芳會不會做飯有什么關系?她能包餃子怎么不會做飯?”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知道她能做幾種花樣來,如果她做飯應該也用到米,咱們現(xiàn)在就去找米。”葉子暄說。 于是我與葉子暄一起去了她的廚房,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總有找了幾袋袋裝貓牙米。 隨后我與他來到大廳中,將這些米全部拆開,撒在地上。 “這真是太浪費了。” “目前也能只這樣子。”葉子暄說:“別磨嘰了,快把這些米撒滿整個大廳?!?/br> 撒完之后,葉子暄又找了兩個盆子,接了兩大盆清水,里面放了朱砂,然后他一盆,我一盆,用手沾水,灑在米上。 很快,這些米變成了朱砂米,猛的一看,還以這些是血米。 “完了沒?” “還沒完,找到那個孩子的衣物,還有書包什么的,把它們放在這朱砂米中間,吸引他過來?!?/br> “這屋子這么大,怎么找?每一處都找的話,又是一天光景了?!蔽覈@了口氣:“我們現(xiàn)在都快變成了警齤察了,我靠,卻沒有編制,想起來也夠虧?!?/br> 就在我說話期間,卻見葉子暄已經(jīng)找到了男童的書包,還是喜洋洋牌的,上面沾滿了血跡,以及一些衣服。 “這么快?” “當然,依照心理推斷,這些衣服與書包,劉清芳是不會隨便扔的,一定會集中放在一個地方,目前看來,最方便存放的就是浴室旁邊的垃圾桶那里,等過一段時間,風頭過了,她再處理?!?/br> 葉子暄說完,把衣物與書包放在朱砂米中間,果然,不一會這米上面便開始出現(xiàn)一個小腳印,不過依照腳印出現(xiàn)的頻率,感覺男童走的很慢。 葉了暄解釋道:“因為有朱砂,這些朱砂會沾著他的腳,不過并不是完全沾在那里不能動,但是我卻可以根據(jù)這個,判斷他的準確位置,然后用超生符以及超生咒送他離開。” 誰知葉子暄剛說到這里,突然之間我們耳邊又出現(xiàn)了一個粗纊的聲音:“哎呀呀,氣死我了,怎容小鬼在此地猖狂!” “是誰?”我急忙問道。 “天師鐘馗在此,小鬼還不盡快束手就擒!”那聲音又傳來,卻依然看不到人。 不過,卻可以看到,四面墻壁上的鐘馗像,北面的那個鐘馗不見了,只留下一張空白紙。 聽到這里,葉子暄對我說:“天師鐘馗出現(xiàn),他可不管這鬼是冤枉與否,只要有鬼,皆除之,畢竟他本是一介白面書生,如今成了這幅模樣,都是因為厲鬼所害,所以遇鬼必除,遇鬼必收?!?/br> “你的意思,這小孩要被天師收了?” 葉子暄點了點頭。 聽到這里,我不禁樂了:“我們廢了那么大的勁,還不如天師這一出,果然是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那我們現(xiàn)在就不打攪鐘天師收鬼了,收工!” 誰想,葉子暄卻搖搖頭說:“我們要救這小孩?!?/br> “救?怎么救?” “從天師手中救?!?/br> 聽到這里,我突然感覺葉子暄是不是瘋了,便說:“為什么要救?你的意思要我們與天師為敵?” “天師抓了男童,肯定不會送他投胎那么簡單,一定要先送他去地府刑罰司,來懲罰孩子擅自逗留人世。”葉子暄淡淡地說:“所以我想從天師手中搶孩子?!?/br> “沒說錯吧?我們怎么搶?連孩子,與天師都看不到,怎么搶?我們現(xiàn)在就是一個靶子,就是大白于眾人,而他們都躲在我們身后,我們怎么打?”我說:“再說我這把是大唐刀,還不是正牌的鐘馗寶劍,如果讓天師知道,我這把是不倫不類的鐘馗寶劍,還不笑死他?” “凡是打鬼者,都有拿鐘馗寶劍,就像小敏一樣,但她的那把寶劍也非天師手中的真劍,都是仿制?!比~子暄說:“鐘天師手中的寶劍雖然未傳于世人,但是凡拜過天師者,用符煉化之后的寶劍,皆可稱為鐘馗寶劍,哪怕,你那把是大唐刀?!?/br> 葉子暄說這里,然后來到北面的那張只剩下一張空白紙的鐘馗像,焚香念道:“有請?zhí)鞄煬F(xiàn)身,弟子有事請教。” “何事速講,別耽擱我收這小鬼頭。” 這聲音,似乎從四面八方而來,但鐘馗并未現(xiàn)身,屋內此時只有我,小黑,還有葉子暄三個會呼吸的。 但葉子暄卻非常高興說:“天師既然肯與我們講話,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把那男童抓起來,但是交給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