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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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暄又仔細看了看照片,指了那個長長黃黃的東西:“她沒變僵尸,是因為這個?!?/br> “這個是什么?剛才我沒看出來,難道是黃瓜?黃瓜也辟邪?” 葉子暄淡淡地說:“這個不是黃瓜,這個是桃木釘。” 第四卷 第二十節(jié):冥場蔭尸 聽葉子暄說那是桃木釘,我不禁雙手合十:“對不起,田甜小妹,我以為那是根黃瓜,你在天有靈,見怪莫怪,畢竟我們幫你打過小流氓?!?/br> 葉子暄又認(rèn)真地看了看這認(rèn)尸啟事上的圖片說:“如果打雷改變磁場或者母貓?zhí)l(fā)剛死之人尸變,桃木釘扎入天靈蓋三寸便可;如果頭七驚尸,則需六寸;如果深入九寸則是對付僵尸。但我不用桃木釘,只用火燒?!?/br> “你的更厲害?!蔽艺f。 “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我覺得,不論文武,皆無第一,只是方法不同,不代表誰比誰更厲害。”葉子暄說:“不過,這個作為兇器出現(xiàn)的桃木釘,也從側(cè)面說明,她確實中了尸毒,隨后可能有尸變現(xiàn)象,有人覺察到這里之后,就用了桃木釘將她釘死?!?/br> “田甜尸變,有人出手除掉了她——這么說,挑戰(zhàn)玄僵大將軍的高人出現(xiàn)?”我當(dāng)時便樂了:“不會是魁星之王吧?” “魁星之王并非道門中人,如果他要滅僵尸,是不會用這些道家法器的?!比~子暄淡淡地答道:“況且田甜尸變,對進豐夜場的生意也是一個嚴(yán)重打擊,所以惡邦也有可能找人做這件事?!?/br> 葉子暄說到這里,我又看了看這則啟事,上面還說,如果提供尸源線索者,重獎一萬,如果能夠提供對破案有利線索者,重獎兩萬。 如此機會,怎可放過? 想到這里便掏出電話告訴齤江娜,說我與葉子暄現(xiàn)在南關(guān)城門前,看到一則認(rèn)尸啟事,雖然女尸高度腐爛,但根據(jù)穿著以及發(fā)現(xiàn)地點,可能是進豐的夜場妹田甜。她具體工作地點,就在進豐北環(huán)路上的夜場中,你們可以尋找失蹤人口為依據(jù)去那里查看?!?/br> 說完之后,我突然又想起,我去曾佳那里買椅子是最后一次見曹翻天,隨后曹翻天變成血尸之后,我把這線索也告訴給了江娜,讓她以掃黃的名義去檢查進豐夜場,但是她卻隨后告訴我,這件事她的上司,也就是局長不讓她插手,會移交國家安全部門。那這次呢? 想到這里,我不由又問了一句:“這次你們局座大人不知道還會不會不讓你們插手這件事呢?” 江娜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這件事,我們會去查的,這個請你放心。不過我想問一下:“田甜”是真名還是花名?” “不清楚是真名還是假名,田甜這個名字也是楊晨告訴我的——大約一兩個月之前吧,總之你順著這個線索查查?!?/br> 江娜說:“嗯。對了,你們現(xiàn)在南關(guān)做什么?離你們住的地方有些遠啊?!?/br> “忘了告訴你,我與葉子暄今天正式入職“南城聯(lián)合業(yè)務(wù)公司”——我是第六業(yè)務(wù)部經(jīng)理:吹水龍,從今以后,你要叫我龍哥?!?/br> 江娜聽后,當(dāng)時便樂了:“還真是有模有樣,那葉子暄呢?” 看她開心,我內(nèi)心也挺高興,如實相告:“他是第八業(yè)務(wù)部經(jīng)理,綽號四眼暄,不過,我們都是有名無實,光桿司令?!?/br> 隨后江娜便囑托我們注意安全等等,便掛掉了電話。 這時我才突然想起,這瞎強也太他媽精明了點吧,他讓我們當(dāng)了狗屁經(jīng)理,至少也該配把刀吧?結(jié)果什么也沒有,難道還想讓我用臉盆,甘蔗刀,甘蔗,煤球當(dāng)武器嗎? 另外我們還有試用期,這干黑社還有試用期?說出去,也仿佛國家單位似的,出了事我們就是臨時工。 葉子暄倒不在乎:“配不配刀都無所謂,那天晚上你扔給我狗腿刀,我也換成了天師刀,猛爺也送了一把大唐刀給我,不過我還是還給了他——其它刀我用不慣。對了,說起大唐刀,猛爺不是給你一把大唐刀嗎?用它就是了?!?/br> “說起這個刀,我忘了告訴你,你送我的紙關(guān)刀,被血蛙搶跑了,估計應(yīng)該是吃掉了。” “沒事,那把紙關(guān)刀,不過是一道符而已,我有空把你的大唐刀改造一下?!比~子暄說:“另外,我想今晚咱們?nèi)ミM豐夜場。” “你那紙鶴傳回消息了?” “紙鶴沒有消息,我想它可能已經(jīng)被人破法,無法再飛回來,但這也證明,進豐的人也有些本事?!?/br> “我們貿(mào)然去,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吧?!蔽艺f:“咱們?nèi)ツ芙佑|什么?” “我們現(xiàn)在雖然加入南聯(lián),但我們現(xiàn)在別說臥底,連線人都不是,那一哥也不傻,但縱然這樣,他還要請我們,說明南聯(lián)真的已無人可用,不過,我們也別想進入南聯(lián)的核心,如果我們想要在南聯(lián)贏得聲譽,就要為南聯(lián)立威?!?/br> “你想怎么立?” “就像曹翻天代表新東幫一樣,我們代表南聯(lián)幫,去進豐夜場!” “去砸場子?” “當(dāng)然不是,我們要查明曹翻天是不是死在進豐夜場。如果是死在夜場,而變成僵尸,那么是不是可以說,玄僵大將軍與進豐勾結(jié)呢?那么我們就離玄僵大將軍更近了一步,這樣也可以打擊進豐;如果查不出來,進豐也會認(rèn)為是南聯(lián)總是找人sao擾他們,一定會找南聯(lián)的麻煩,這樣做,正反都不虧。” “算了吧,進豐的人不是還想著為炒雞報仇嗎?”我說。 “炒雞已成過去時,那些小弟是誰給飯吃就跟著誰。”葉子暄說:“再說,惡邦未必會幫炒雞,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似乎也并不好?!?/br> 我想了想葉子暄說的,也確實有些道理,然后便繼續(xù)向前走去。 看著路邊的車來車往,我問他輛皮卡是從哪里來的,損失就損失了嗎?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我們先前開的那輛出租車,還有這輛皮卡都是猛爺?shù)氖召~時收來的,不過這車對于他來說,他也不開,賣了也不值幾個錢,如今拿來降妖除魔,也算是物盡其用吧?!?/br> 說到這里,一股風(fēng)吹來,我看著一片梧桐葉在風(fēng)中飄蕩,不由說了一句:“一片樹葉,不管何時,都是被風(fēng)吹的命?!?/br> 葉子暄問:“你又感慨什么?” “我想起了向大爺?!蔽艺f:“我勸他那么久,他不這是選擇了想在吉時改命這條路子,但是他兒子,也就是你的前經(jīng)理:向華強,始終也沒有改變命運?!?/br> “有空去看看他?!比~子暄說:“不知道他能不能記起些什么,其實我心中一直有個疑問“當(dāng)時你與江隊長,鐘記者也去了進豐的麗園總部,為什么你一直記得這件事,別人卻記不得呢?” 聽到這里,我才感覺或許這是我唯一比較自豪的事,便笑道:“聽我娘說我三歲的時候,有一個算卦的就說我是驚世之才?!?/br> 說到這里,又突然有些傷感,確實是驚世之才,每每做出任何事,都會讓人感覺笨到驚訝。 葉子暄聽后也笑了笑說:“我們每個人都是驚世之才,不扯了,我會幫你弄明白,為什么你可以記起武曌遺書這件事?!?/br> 隨后一路無話。 回到屋中之后,小黑聽到開門聲之后,便跑到我身邊,我將他抱起,然后坐在沙發(fā)上。 然后看了看手心,那楊柳枝手眼出現(xiàn)之后,也只是曇花一現(xiàn),初八出現(xiàn),初九就沒了。 為什么會這樣,張?zhí)鞄熞矝]有再給出解釋。 有時,我甚至在想,這老頭是不是在騙我,他只不過是看著他的天師刀傳人現(xiàn)在陷于恨海情天之中,所以便以那個為借口讓我勸勸他。 但這種事情,張?zhí)鞄熣娴恼义e人了,我自己還不搞不定自己,如何去勸他人呢?他應(yīng)該去找孟非,讓他幫葉子暄上非誠勿擾才是正路。 剛坐下來多久,葉子暄說:“你收拾一下東西吧,晚上六點鐘咱們就去北環(huán)?!?/br> “既然咱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經(jīng)理身份,要不要去買件衣服?”我說:“你這一年四季都是這一套,不,是這一種,會不會有些俗套?” 葉子暄微笑道:“我沒什么,如是你想去買,就去買吧?!?/br> 我點了點頭,決定去那個朱美蕓出現(xiàn)的商場去看看。 在去那個商場的時候,我還想著,這去賣個保險啥的,人家還發(fā)套職業(yè)裝,可現(xiàn)在加入了據(jù)說福利較好的單位,但是衣服還得自己花錢買,這年頭,干黑社會也不容易。 我來到商場前,那個男店員一眼認(rèn)出了我,走到我面前趾高氣揚地說了一句:“先生,我們這里不是游泳館?!?/br> 我笑了笑,暗想我本來沒有看不起你,但你今天真的讓我看不起,想到這里,便掏出了瞎強給我的那張名片。 西裝男接過一看,馬上鞠躬笑道:“真對不起,吹水哥,我有眼不識泰山,那晚上你淋那么濕,我還以為你是流浪漢,你大人有大量,別與我一般計較。你別生氣,我現(xiàn)在就給你拿衣服去試,你想穿什么?” 看著他,剛開始感覺很爽,就像一個看不起自己的人,突然臣服于自己腳下的那種感覺,但是爽過之后,卻瞬間又是失落,為什么底層人,始終看不起底層人。 第四卷 第二十一節(jié):冥場蔭尸2 想到這里,我對男店員說:“你還給我拿那天晚上,你說的三個九的西裝吧。 男店員聽到這里,尷尬地笑了:“吹水哥,你這還是不接受我真誠而又親切的歉意啊。” “沒!”我說:“我覺得九百多塊的衣服已經(jīng)夠好了。” 男店員一邊去男裝區(qū)去取,一邊說:“吹水哥,我給你打個六折。” “這個就不必了。”我一邊試一邊說。 隨后男店員跑前跑后幫我又是扯領(lǐng)子,又是拉袖頭,又是整理肩膀處,說真的,突然之間有這種待遇還真不習(xí)慣,便對他說我自己來,然后一直試到合身之后,從褲子中掏出十張紅票給他。 人靠衣服馬靠鞍,鏡子中的自己確實精神了許多,其他女人對我沒感覺,一定是因為我沒有找到適合的衣服。 剛想到這里,那店員突然大叫了一聲:“哇!吹水哥,要不是你剛才來,我還真以五阿哥蘇有朋來我們商場呢,我正想著打電話告訴報社呢!” 這馬屁拍的,我真的很無語, 隨后男店員又問了一句:“吹水哥,你真的不想要打折?” “不用打折,把那一塊錢找給我就行了?!蔽乙贿呎f一邊問:“那天下雨的晚上,我趴在玻璃窗外看到的那個靚女是誰?” 他聽后,又嬉笑起來:“吹水哥,你真識貨,不過我不說行不?” “隨便你,我也不勉強!”我接過他那一塊錢,說完轉(zhuǎn)身要走,卻不想他又叫了一句:“吹水哥,她是我們商場vip顧客,一年下來買衣服也將近十來萬啊,我不方便透漏她的信息。” 十來萬?當(dāng)我聽到這里,我頓時驚訝了,葉子暄能養(yǎng)的起嗎?或許不與他在一起,也是正確的。 “這樣吧,以后我好好孝敬你老就是了。”男店員滿臉堆笑。 “這個倒不用?!蔽一剡^頭來說:“這樣吧,我說她的姓名,不用你說,你只點頭或者搖頭就行,你放心,我絕對不會sao擾她?!?/br> 男店員笑成了一朵花:“吹水哥,你一表人才,又有本事,我覺得你們真是郎才女貌,只是她已成家……” 我說:“她姓朱,叫美蕓,對嗎?” 男店員點了點頭。 看來我沒看錯,葉子暄那天晚上,突然之間有些落莫,就是因為她。 隨后告別店員,向江娜小區(qū)走去,一直走了很遠,依然還能看到店員在揮手。 我真的沒想到,這一張薄薄的紙片,上面就寫著南城聯(lián)合業(yè)務(wù)公司,第六業(yè)務(wù)經(jīng)理:吹水龍,帶給我卻是天壤之別的待遇。 回去之后,葉子暄正在自己的房間畫符,我也喂了喂小黑,隨后拿出那把大唐刀看了看。 大唐刀其實與古代兵器中的劍差不多,不過劍是尖頭,大唐刀是平頭,有一米左右。 看上去雖然威武,但是卻不好拿,畢竟它不像紙關(guān)刀一樣,可以放進背包中,使用時,只要靠近靈體,便能自動釋放。但又不能像古代俠客一樣,把它掛在身上,否則,我相信只要走到大街上,馬上就會被請到警局。 想到這里,將大唐刀重新放回到桌子上,然后躺在床上,又睡了一覺。 這一覺,依然不見張?zhí)鞄燂@靈,或許真的是去找孟非商量讓葉子暄去上非誠勿擾了。 醒來之后,已到六點,我抱著小黑,與葉子暄一起下樓。 夜色正濃,我與他穿過被路燈與廣告燈點綴的步行街,然后來到二七廣齤場時,看到一個巨大的電視屏幕,正放著一首歌: 看不穿你的眼睛,藏有多少悲和喜,像冰雪細膩又如此透明,仿佛片刻就要老去。 整個城市的孤寂,不止一個你,只能遠遠的,想像慰藉我們之間的距離, 我又不是你的誰,不能帶給你安慰。 …… 我與葉子暄穿過廣齤場人群時,看到一個穿著冬衣戴著格子圍脖的男人,拿著一束紅玫瑰,遞給面前穿著長筒靴的紅上衣女人。 男人與女人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對。 這種示愛的方式,屢見不鮮,所以沒有人圍觀,也沒有人駐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