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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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手中拿著大鐵錘,一起向我們蜂擁而來。 凌玉看到這里,急忙聚起六氣劍,向這些工人們砍去。 其中一個工人竟然跑到我面前,不曾想拿起錘子對著我的鼻子便是一錘,只感覺鼻子一熱,伸手一摸,鼻血出來了。 尼瑪,這些是非不分的家伙,當(dāng)初槍斃你們的是吳佩孚,如今王魁又不能令你們往生,為何找我的麻煩? 不由對他大喝一聲:“趙子龍爺爺在此,你還敢放肆?” 那工人聽后,卻不想再次拎刀而來,我不禁大怒,拿起刀擋住他的鐵錘,然后又是一刀,斬下他的腦袋。 沒了腦袋的他,當(dāng)是便成了一團(tuán)灰氣,迅速消失在我的眼前。 葉子暄與王魁完全受了重傷,曹翻天與小黑也激戰(zhàn)正酣,我便與凌玉一起,揮刀砍向這些民國工人。 突然之間,警笛響起,一隊(duì)警車呼嘯而來。 很快警車停下,江娜從車中下來,看了一眼現(xiàn)場之后,馬上命令警員選擇方便射擊角落。 王魁看到這里,突然跑到那輛巡齤警摩托前,竟然不需要鑰匙,直接穿過封鎖,向文化路方向,奪路而逃。 這個動作太快,以致于讓我們幾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如此看來,王魁真的是怕子彈的。 當(dāng)我與凌玉掃平了為些民國工人時,小黑已經(jīng)將曹翻天逼近了角落。 就在小黑要吞掉曹翻天時,葉子暄又喝住了小黑,然后讓我趁機(jī)將鎮(zhèn)尸符貼在曹翻天的腦門上。 果然,隨著這道鎮(zhèn)尸符貼到他腦袋上之后,曹翻天果然靜止在了角落。 “他該怎么辦?”我問。 “一會我要看看,他為什么變成僵尸?!比~子暄慢慢地說道。 “剛才王魁騎的摩托是怎么回事?”江娜來到我跟前問。 “一個巡齤警,不過跌落在井中。死了?!蔽艺f。 “這井究竟怎么回事?”江娜問。 “以后應(yīng)該沒事,掉在這里也不會摔死了,不過說真的,這事與電業(yè)局確實(shí)沒有一點(diǎn)關(guān)系?!比~子暄說。 “還會有人聽到哭聲嗎?”江娜問。 “不會了,那些會哭的,已經(jīng)去了該去的地方?!比~子暄淡淡地說:“以后這里也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了?!?/br> “這件事,與王魁有關(guān)?”江娜問。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江娜說:“我已讓警員去追了,希望可以追上他?!?/br> 葉子暄搖了搖頭:“你們追不上他的,可是我受了傷,也無法追到他?!?/br> 這時,江娜看到凌玉,不禁后退了一步:“她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這是她的陰元,她想見她兒子,所以就跟著我們來了?!蔽艺f:“她的死因,就是那名巡齤警的死因?!?/br> “這個吃人管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們說明白一點(diǎn),我好寫報告啊。”江娜臉上一臉的焦急。 第二十七節(jié):曹翻天死因(1) 看江娜的表情,我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她,我們掉入地纜線井中,為何掉入那兩個石室。 葉子暄這時慢慢走了過來,慢慢地對她說:“你可以這樣理解:在那個地纜線管道中,還有另外一個行宮,這個行宮是在幾十年前,是由一個高人所造,不過隨著這座城市的變遷,這個行宮逐漸在挖掘機(jī)中變沒了,最后被修成了地纜線管道。希而行宮之中的怨氣依然存在,并沒有通過挖掘機(jī)的挖掘而消失,所以行宮與管道通過怨氣相連。而這股怨氣來源于1932年二月七日,被吳佩孚槍殺的一部分工人代表,還有各種路人——那些哭聲就是那些代表與路人將近百年來一直不斷的哭聲?!?/br> “那為什么以前沒有聽過?” “這個行宮就像一臺機(jī)器,隨著歲月流逝,逐漸熄火,但沒想到,卻被王魁發(fā)現(xiàn)了,隨后他用馭尸之霧啟動了這臺機(jī)器,機(jī)器的轟鳴聲,就是哭聲。”葉子暄淡淡地說:“這樣說,你就應(yīng)該能明白了?!?/br> 江娜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確實(shí)明白了,但我依然無法寫報告?!?/br> 我想了想,靈機(jī)一動,對江娜說:“其實(shí)吧,如果說有怨氣存在,為樣違反科學(xué),既然寫的不科學(xué),那就寫科幻一點(diǎn),你說這樣說,在這個地纜線井內(nèi),有一個時光隧道,我們掉下井內(nèi)時,就掉進(jìn)了時光隧道中回到過去,不過會被摔死,除非會飛檐走壁,御劍飛行等等各種飛行之術(shù)?!?/br> 江娜聽后,不禁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趙大龍,你認(rèn)為,我這樣寫,會不會被我上頭批評呢,他信嗎?不會飛檐走壁,御劍飛行怎么辦?難不成買一條阿拉伯飛毯?你以為這是寫童話嗎?” 江娜說的也有道理,我想了想說:“不如這樣吧,這里你怎么寫,你的上峰也未必會相信,單說1.8米的“深”井,接連摔死三個人,是自然死因,這事上報紙,上新聞,一定會笑你們連謊話都不會說。但如果說這里面有另外一個空間,也會說你們。其實(shí)這事很簡單,讓你上頭先去看看凌玉的尸身,然后再把讓凌玉的陰元,去找他/她不就行了嗎?我可以打保票,你們領(lǐng)導(dǎo)以后你不論寫什么,他/她都不會再奇怪,并且支持你的任何報告,我相信,哪怕你說,火星人組團(tuán)來二七紀(jì)念塔參觀,她/他也認(rèn)為是事實(shí)?!?/br> 江娜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與你說笑了?!?/br> 這時,葉子暄說:“剛才如果你們的警員去追王魁的話,就讓他們回來吧?!?/br> 江娜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拿起對講機(jī),讓一組,二組回來。 說完之后,她讓其他警員,把那名摔死的巡齤警,從地纜線井中抬出來說:“我現(xiàn)在要將這名巡齤警帶走了?!?/br> 說完之后,她轉(zhuǎn)身要走。 我突然之間想起了什么,急忙說道:“我現(xiàn)在要投訴?!?/br> “你投訴什么?”江娜不禁愣了一下。 “第一,攝像頭沒用,第二,巡齤警“洞妖”一直沒出現(xiàn)?!蔽蚁肓讼胝f:“你們一直到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如果早一點(diǎn)趕來,在四面八方布置好狙擊手,開走那輛巡齤警摩托,王魁說不定跑不了?!?/br> 江娜嘆了口氣:“我們也是第一時間趕了過來?!?/br> 葉子暄這時說:“算了,我們都要理解對方的難處?!?/br> 葉子暄這么一說,我也不由笑了:“不好意思,江隊(duì)長,我剛才沒有威脅你的意思,我剛才只是給你開個玩笑?!?/br> 江娜笑了笑:“別得意,王魁這事還沒完,你們等著交房租吧?!?/br> “這個不能怪我們,他逃走,可是因?yàn)槟銈兙j察的原因?!蔽艺f:“你要真收房租,我明天就搬走?!?/br> 江娜說:“算了,誰讓我宅心仁厚呢,你們先繼續(xù)住在那里,對了,你們現(xiàn)在是住一個臥室,還是住兩個臥室?” “當(dāng)然是兩個?!蔽荫R上說。 “王魁雖然逃走,但是如果他再回來怎么辦?為了更好的監(jiān)控他的動向,我申請一臺天文望遠(yuǎn)鏡給你們,你們可以在窗臺那里,直接看二七廣齤場以及火車站這一塊的全景。”江娜說:“剛才本想說的,看到巡齤警就忘了,現(xiàn)在先給你們說說?!?/br> “我的手機(jī)也報被王魁扔了一塊小石頭報廢了,這個你能不能幫我申請一個腎五機(jī)?” “這個的話,最多把這名犧牲的巡齤警同志的對講機(jī)給你用?!苯刃α诵φf。 “算了,我自己買吧,這個對講機(jī),你們自己用吧?!蔽乙贿呁妻o一邊暗想這江娜也太吝嗇了一點(diǎn),不說買個腎五,買個腎四機(jī)啊,算了,還是買個諾基亞去吧,那巡齤警的東西,萬萬不能收,小心被厲鬼纏身。 就在我們說話之時,凌玉在一邊,每次想說話,卻插不上嘴,看樣子非常著急,葉子暄看到這里,便問:“江隊(duì)長,那個袁方,也就是人販子,他想拐走一個小男孩,當(dāng)時我們將他嚇走之后,我們把小男孩抱到一個巡齤警那里,不知道那個巡齤警現(xiàn)在在哪,那個小男孩就是凌玉的兒子?!?/br> 江娜聽后說:“這個好辦,一查就能查出,因?yàn)檠昌j警每天做事都有記錄的,更何況這是孩子,不用急。” 葉子暄聽后說:“江隊(duì)長,凌玉不是普通的鬼魂,你一定要盡快找到她兒子,讓她見最后一面,了卻她最后心愿,否則的話,萬一變成厲鬼就很麻煩了:寧得罪菩薩,不得罪厲鬼?!?/br> 江娜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我明白,明天我就可以找到。” 凌玉這時說:“多謝你們?!?/br> 葉子暄對她淡淡地說道:“你本性不壞,所以希望你能盡快去投胎轉(zhuǎn)世?!?/br> 凌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 小黑,不,黑虎又變回了小黑,然后跳到我的肩膀之上。 就在這時,凌玉突然指著旁邊,驚叫了一聲。 我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卻又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曹翻天竟然將額前的那道控尸符弄掉了,那道符飄在一邊。 隨后便看到曹翻天的嘴中吐出一口黑氣,向我們撲來。 此時的曹翻天也不在是剛才的曹翻天,似乎更進(jìn)了一層。 從臉上不斷滲出血跡,猶如一個像是被打破頭,滿面流血的人。 幸虧他剛才吐了一口血,我們才明白那血的厲害,所以現(xiàn)在看他滿臉的血,估計小黑也不敢再扇他臉了。 “本來僵尸是沒血的,不過血尸是有血的,而他的血除了含有尸毒,還有加速rou體腐化的病毒與細(xì)菌。”葉子暄在一邊說:“所以,他現(xiàn)在的情況,滿臉的血,基本上等于穿了一層盔甲?!?/br> 但小黑卻根本不含糊,他從我的肩膀之上跳了下去,迅速變成了黑虎,張?zhí)煅璐罂?,便看到它的兩顆虎牙上面,也不斷滴也口水。 這口水,一點(diǎn)也不比曹翻天的血差。 當(dāng)?shù)蔚氐孛嫔蠒r,不斷冒出白煙。 曹翻天看到黑虎,不住向后退了幾步。 葉子暄依然叫回小黑。 “現(xiàn)在不殺,等他把我們?nèi)Я嗽贇幔俊蔽覇枴?/br> “曹翻天成為飛尸之前,不能殺他,一定要弄明白他怎么成為這個樣子,是誰把他害的。”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玄僵?!?/br> “但是是誰讓他染上尸毒呢?”葉子暄說:“我們必須搞清,這樣才能阻止尸毒蔓延?!?/br> 他說到這里,不由看了看小黑。 “莫非是小黑嗎?”葉子暄的表情不由變的有些難看:“你在北環(huán)遇到曹翻天,是不是小黑咬了他?” “不可能,說句實(shí)在話,當(dāng)時他一幅非常牛逼的樣子,我真想讓小黑去咬他,不過想了想算了,這樣也是為了小黑好?!蔽艺f。 “這就怪了,如果不是小黑,那會有誰?” “這次小黑真的幫了我們大忙。”我笑著說。 葉子暄嘆了口氣:“我只怕……” “只怕它真的會變壞,是嗎?”我問。 葉子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時在那個高人的行宮之中,你也這樣說?!蔽艺f:“不過,我想朱清云這件事你又怎么說呢?在你眼里,小黑是老虎,你是武松;但在我眼里,我是武松,而朱清云是老虎?!?/br> 葉子暄突然之間笑了:“你現(xiàn)在會講條件了?!?/br> “不是我學(xué)會講條件,而是因?yàn)椴荒芤挥腥酥惺荆R上就想起小黑?!蔽艺f。 葉子暄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我換了一個話題:“可是你那符似乎沒用啊,是不是過期了?!?/br> “你是沒念咒語。”葉子暄又拿出一張,遞給我:“貼上去時,念道:“天地正氣,降僵伏尸!定!便可?!?/br> 江娜卻早已等不及,一聲令下開槍,那曹翻天頓時挨了數(shù)槍。 槍聲響過之后,曹翻天終于倒在了地上。 江娜不禁有些得意:“看來不管什么,還是害怕火齤藥的,葉大師,我現(xiàn)在保全了他的尸道,你也可以好好的研究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