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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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六哥?!笨ㄜ囁緳C低著頭說:“我在這里聽到的消息是,昨晚在火車站附近突然出現(xiàn)兩個人,也就是上次沒有被卡車壓死的那兩人,打了八哥,干掉了六哥?!?/br> “你當證人,也算是叛徒吧,他們怎么會找你來給我們說呢?”我問。 沒錯,我是叛徒,正因我為叛徒,他們認為我與你們好溝通,上面的意思是說,只要你們不在南環(huán)惹事,此事便不再追究。 葉子暄冷冷地問:“原來南聯(lián)這么好說話?” 卡車司機小聲說:“葉大師,你們有沒有把握端掉南聯(lián)?” 他突然之間這樣說,不但讓我驚訝,而且讓葉子暄也愣了一下。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真的有本事搞他們,我也希望你們能搞他們,這樣就算我將來從這里出去,也不用害怕了。 卡車司機的話,我聽的明白,但依然笑了笑說:“兄弟,你太看得起我們二人,憑我們怎么可能斗得過南聯(lián)幫呢?” 卡車司機說:“其實你們不知道,南聯(lián)幫現(xiàn)在面臨著三大難題,第一個就是被進豐,宏興,新東擠壓,尤其是新東發(fā)展的很快,幾乎搶走了南聯(lián)的五分一的地盤,但是因為新東,宏興與新東又要聯(lián)合起來對付進豐,所以大家才沒有公開鬧翻臉,但是誰不想自己的地盤大一點,這樣也能多收小弟,多賺錢?所以我們這些當小弟的都明白,說不定哪天早晨起床,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就變成了新東,宏興或者進豐的人了。第二個問題,就是警齤察,現(xiàn)在南聯(lián)已經(jīng)成為重點監(jiān)視對像,說不定哪天可能便會被連跟拔起。第三個,就是南聯(lián)現(xiàn)在搭上了一個高人,這個高人據(jù)說很厲害,上次有個滿頭眼睛的人要殺我,這個人就是高人派來的,但是據(jù)說,這個高人想接手南聯(lián),讓南聯(lián)成為另外一個新幫派?!?/br> 聽完卡車司機說的,我又是一陣感慨,這年頭真的是做什么都不容易,縱然當黑幫老大,也是風險的活。 不過,我也終于明白,江娜他們?yōu)槭裁催x擇對南聯(lián)幫下手,因為老天要讓南聯(lián)幫完蛋。 葉子暄聽到這里說:“你的意思是,南聯(lián)幫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 “沒錯,我正是這個意思。”卡車司機急忙說道:“我知道兩位是高人,如果你們能打入南聯(lián)的內(nèi)部,我相信,南聯(lián)幫,可能無法過年,那樣的話,以后我在監(jiān)獄里面也更安全?!?/br> 我指了指卡車司機笑道:“兄弟,你在南聯(lián)當小弟,真的可惜了,既然這么有智慧,至少也應(yīng)該去新東,宏興,進豐那里,弄個頭馬當當啊,如今看來,南聯(lián)幫不亡真沒天理。” 卡車司機嘆了口氣:“沒辦法,人這命,天注定,我是發(fā)達不了的?!?/br> 這時,葉子暄看了看時間說:“時間快到了,你還有什么想說的嗎?把主要的說一下。” 卡車司機想了想說:“其實我更想讓你把我體內(nèi)的蜈蚣取出來?!?/br> 葉子暄淡淡地說道:“你吃過我剛才給你的那顆藥之后,那條蜈蚣出不出來都沒問題。” 卡車司機依然半信半疑。 我在一邊說:“小兄弟,你放心,葉大師的話,你可以不聽,但不可以不信?!?/br> 卡車司機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不過,我希望你們一定能打入南聯(lián)內(nèi)部。” 這時探視時間到了之后,我們走出探視室,江娜在外面的車中坐著。 我們坐上警車,江娜說:“一起去警局吧?!?/br> “我們?nèi)ゾ忠矝]什么,還是回火車站那里?!蔽倚α诵φf。 “其實我找你們也有點事,你們是不是昨晚打了南聯(lián)的橫子八?”江娜問。 “我們不清楚誰是橫子八?”我笑了笑說。 江娜也笑了笑:“你們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沒關(guān)系,一會給你們看證據(jù)。 我看了看葉子暄,他依然很淡定,似乎昨天根本就沒有發(fā)生過打人事件。 車停在警局之后,我們跟著她一起來到辦公室,她拿出幾張打印出來的圖紙讓我們看,那上面很清楚地顯示著葉子暄打刀疤馬尾,以及用紙片嚇人的鏡頭。 江娜說:“我讓你們在暗處,不是讓你們逞英雄的,這樣只會讓南聯(lián)幫的人,對付你們?!?/br> 我急忙點頭,說道:“嗯,江隊長說的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那這件事就算過去了,我們兄弟先走了,改天聊?!?/br> 葉子暄卻依然說道:“我這么做,就是想讓南聯(lián)的人找我們,我們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們警方趁他們出亂子時,趁虛而入。” 江娜看了看葉子暄的表情,然后問:“你最近是不是有煩心事,所以要發(fā)泄,于是就開始找南聯(lián)幫的那些人練手?不過,你倒也挺能打的,這個還要佩服你。”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 江娜卻一臉嚴肅:“你們這樣做是違反紀律的。” 聽到這里,我急忙笑道:“江隊長,息怒,女人一發(fā)火就容易長黃褐斑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既然你們監(jiān)控到了打人,也應(yīng)該知道為什么要打他吧?他們當時訛詐路人,葉子暄也是出于好意,再說,你們當時又出現(xiàn)在哪里?再說,我們又不是正規(guī)編制,怎么違反紀律呢?最重要的是,我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見義勇為的精神,不說得到一些物質(zhì)獎勵,也不說戴小紅花,至少口頭上表揚一下吧,結(jié)果還被你批評了?!?/br> 江娜被我說的一時無語,稍后想了想說:“我是擔心你們被砍,南聯(lián)幫那些人,沒有什么人性?!?/br> 我又笑道:“我知道你關(guān)心我們,這樣吧,這件事,咱就不提了,有空再聊?!?/br> 說到這里,站起身來拉著葉子暄要走,卻沒想到江娜說:“別急,這事還沒完?!?/br> “還有什么?” 江娜說:“葉子暄,你用紙片便可以像飛刀一樣扎進樹中,功夫不錯。” 葉子暄淡淡地笑道:“只是一個小魔術(shù)而已。” 我在一邊說:“這次可沒打架,難道也錯了?” “不是,我是想說被你們嚇走的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苯日f。 “死了?”聽完后,我真的很驚訝,這個人販子好歹也是六哥,掉一下管道就死了?這也太弱不禁風了,莫非前世是林meimei? “沒錯,他死了?!苯瓤隙ǖ卣f:“不過,與他的尸體一同撈上的,還有一個女人,叫凌玉,是差點被人販人子拐走的,小男孩的母親?!?/br> “江隊長,他死了,與我們無關(guān),你不會想追究一個我們恐嚇罪吧?”我急忙問。 “沒,我只是想問,你們當初有沒有看到那個人販子掉下去時,有什么異常情況?”江娜問。 看她很認真的表情,似乎知道什么。 于是我便開門見山說道:“莫非那個管道那里有什么特別?” 江娜點了點頭:“這個管道是電業(yè)局的地纜線管道,并不深,一直也沒有什么問題。不過在一周前,最先報告這里有問題的是一個晨練的男人,他早起在二馬路跑步。 本來他跑的好好的,但是在經(jīng)過這個管道井蓋時。突然聽到管道里傳來了哭聲,哭聲不大,但是卻響。 這哭聲還不是一個人,有時像小孩,有時候像老人,有時男,有時女,于是他就報了警。 我們警員趕到之后,發(fā)現(xiàn)這井蓋上電業(yè)局的,地纜線井,于是就聯(lián)系電業(yè)局,他們的電工很快趕到。在他們撬開井蓋后,那哭聲,卻沒了。 要說這井吧,因為是電攬的街頭井,所以其實也沒多深,因此那里面根本沒有人,更不知道哪里有人哭?!?/br> 第十八節(jié):再見王魁5 “那里有人哭?鬧鬼了嗎?”我問。 江娜點了點頭說:“一開始,我們也沒這樣想過,因為電業(yè)局員工打開井蓋后,還要等一會才能進去,這蓋子平時很少打開,所以缺氧人是不可能在這里面活的,那些電業(yè)局員工檢查之后,說是地纜線被老鼠咬開了一個口子。那哭聲,應(yīng)該是電流發(fā)出的聲音,當然哭聲與電流聲是不可能一樣的。隨后電業(yè)局的電工便將地纜線修補之后,接下來的兩天,果然安靜了許多,一開始懷疑晨練的人聽錯了。 但沒想到隔幾天又有人來警局報案,說那里面?zhèn)鱽砹丝蘼暋?/br> 果一個人反映也沒什么,但是接下來,凡是經(jīng)過二馬路的都能聽到,因為二馬路本身是一個交通要道,所以越傳越廣,最后電業(yè)局的電工不得不把井蓋打開,然后貼上標識語,說是維修,其實是想說,誰要是聽到,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br> “有沒有人看了什么?” “沒人看到什么,不過監(jiān)控卻拍下了兩個這樣的鏡頭?!?/br> 江娜說到這里,點開一個視頻讓我們看。 從監(jiān)控上來看,那個小男孩的mama,也就是凌玉,讓她兒子在路邊等著,估計應(yīng)該是去買什么,但經(jīng)過那個管道旁邊時,突然之間,就掉入了管道中。 人們一直走來走去,不知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總之這件事就像沒人發(fā)生過一樣。此時是晚上七點多鐘。 第二段視頻是晚上九點鐘,我,葉子暄與到那個八字胡,也就是卡車司機口中所說的六哥,在葉子暄嚇走他之后,他也經(jīng)過那個管道口,突然之間也掉了進去。 我們仔細看了看視頻,發(fā)現(xiàn)他們像是一腳滑進去的。 江娜這時說:“那個地方摔不死人,但他們確實是死了,那個凌玉真是可憐,留下一個小孩?!?/br> “這件事,應(yīng)該追究你們電業(yè)局的責任?!蔽艺f。 江娜點了點頭說:“關(guān)于責任我們也正在劃分,一方面,電業(yè)局在那里確實有提示,另一方面,是有人說那里井道有哭聲,最后打開井蓋讓聽到哭聲的人看看是有不是有人,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電業(yè)局。其實這件事,我更想知道,你們當時看到了什么沒有?“ 我想了想了說:“我們看到的,確實與視頻上面的不同。” 于是便將從小黑眼中看的一切告訴給了江娜:當時我們并沒有看到管道,只看到一只燒焦的手,抓起六哥的腳,等我們趕到他們身邊時,他已經(jīng)被生生地拉進二馬路下面,直到一位民工兄弟提醒,我們才看到這條管道,不過當時不知是不是天黑的原因,那管道似乎黑咕隆咚的深不見底,并沒有相像中的淺。 江娜聽后,說了一句:“果然有問題。” “他們是摔死的嗎?”葉子暄這時淡淡地問道。 江娜說:“法醫(yī)檢驗說,他們是摔死的,把五臟都摔碎了,就像從十層樓上跳下去的一般?!?/br> “我們能不能看看他們二人的資料?”葉子暄問。 “可以。”江娜說到這時,打開抽屜,拿出兩份驗尸報告。 那個八字胡姓袁,叫方,出生日期是七月半,凌玉,出生日期也是七月半。 驗尸報告上面寫的死因,就是江娜說的死因,沒什么可看的。 不過他們的生日,卻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至少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他們二人的生日相同,都是七月半出生。 葉子暄看了看這兩個生日,便說:“這兩個人都是鬼節(jié)出生,為什么偏偏死的是他們兩個?是巧合嗎?” 江娜說:“這個就不太清楚了,我們正準備進一步調(diào)查。” 葉子暄問:“我們能不能看看他們兩人?”江娜點了點頭。 法醫(yī)的停尸房與江娜的刑齤警大隊,倒也不遠,兩座樓的距離。 一路之上,不停有人與她打招呼,走進法醫(yī)科之后,江娜先做了登記,然后領(lǐng)著我們進入了停尸房。 如果說太平間的死尸恐怖,那么這里的死尸更可怕,車禍中喪生的,跳樓喪生的,有腦袋的,還沒有沒腦袋,缺胳膊少腿什么的都有。 進去之后,又是極冷,不是因為尸體,而是因為冷氣。 來到凌玉與袁方的尸體面前。 他們二人躺在那里,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生命,雖然同是死尸,不過總比那些尸體要好看許多。 葉子暄仔細看了看,既然是摔傷五臟的,所以伸手摸了摸了他們的肚子,然后又看了看頭部與腳底。 看完之后,葉子暄說:“我們走吧。” 江娜問:“你看出什么來了嗎?”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暫時還沒有看出來,不過他們的五臟確實碎了?!?/br> 離開這些尸體之后,我們來到警局大門前,準備離開警局。 江娜說:“南聯(lián)幫這次會認準是你們害死了袁方,你們更要小心一點,本來我希望你們低調(diào)一些?!?/br> 我點了點頭,笑道:“江隊長,請放心,我們會照顧自己的。” 在回到火車站的路途中,我問葉子暄:“你是不是在尸體上看到了什么?” “沒錯,我看了看他們傷,至少也需要從五樓左右跳下去,才可能摔成那個樣子,但是那井只有1.8深,論摔傷程度,根本不可能摔成這個樣子,這個如果不算奇怪,那么她們的生日卻讓人非常奇怪,他們二人女的鬼節(jié)出生,則是純陽,男的鬼節(jié)出生,則是純陰?!?/br> “這天生的有什么特別說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