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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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給他重新處理了一下,然后站了起來說道:“你先休息一下,外面的事情我去看著就行?!?/br> 未轉(zhuǎn)身,手已經(jīng)被他拉住,搖頭說道:“你也是勞累到了現(xiàn)在,我……” “我不過一直在趕路而已,沒有經(jīng)歷過任何廝殺?!彼苯哟驍嗨脑?,掙出自己的手,然后彎腰,將他給抱了起來。 哎?哎哎哎? 君美人寬袖窄腰翩然如仙,青絲飛揚俊美無雙,此刻被抱在她的懷里,還當(dāng)真是有幾分弱柳扶風(fēng)的味道。 一直到被扔到了床上,他才一點點從僵硬中緩過神來,隨之眼波一轉(zhuǎn)嬌嬌軟軟的貼上了她,輕聲說道:“好人,人家有些不舒服,你給我揉揉?!?/br> 他還玩兒上癮了是吧? 端木好人眉梢一挑,一把將他掀飛在床上,然后轉(zhuǎn)身便大步走出了門外。 君美人托腮斜躺,靜靜看著她如風(fēng)兒般的離去,輕輕的笑,想到剛才被恬恬抱起的那一瞬間,嘴角一僵,然后又軟軟舒緩了開來,覺得偶爾這么反串一下,能被恬恬愛護,也是很不錯滴。 端木恬出了門,便接手了君修染先前的工作,剛才的那名士兵又從她面前經(jīng)過,還狐疑的在她身周張望了一下,有些疑惑不解。 咦?三殿下去哪兒了?三殿下既然都不在了,郡主怎么還在這里? 在郡主大人涼涼的目光下,他伸手撓撓頭發(fā),又低頭走過去了。 天又黑了,端木恬讓帶著傷還忙碌到現(xiàn)在的士兵們吃完晚飯之后就下去休息,輪換上在下午的時候已休息了幾個時辰的那些,而北伏城的衙門府兵以及仆從下人們則繼續(xù)忙碌。 “郡主,您也去歇息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們就行了。” 有從龍軍的隊長對端木恬說著,看著郡主眼下的黑眼圈,他都覺得心疼啊。他們這些皮糙rou厚的大男人都休息的休息,有一半都已經(jīng)休息好起來了,郡主金枝玉葉,嬌滴滴女兒家卻一刻不停的忙到現(xiàn)在,連晚飯都是站著吃完的。 端木恬見確實沒什么很重要的事了,便也點頭說道:“好,那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盡量在天亮前都準(zhǔn)備好,明日好盡快送去軍營?!?/br> “是!” 該吩咐的都吩咐完之后,她就拿著君修染的晚飯轉(zhuǎn)身去了后院,推門進(jìn)去,看到他斜躺在床上,就著油燈在看白天時那些官員們送上的證言。 “有什么問題嗎?”她將托盤放在他面前的幾上,隨口問道。 不好好休息,竟在看這個? 他抬頭看她,然后低頭看晚飯,只是最簡單的rou湯加面餅,這是端木恬吩咐的,不然也不知那些官員會如何誠惶誠恐的準(zhǔn)備饗宴,那個最在浪費時間。 看了之后,他就又抬頭看她,張嘴“啊”的一聲,一副等著喂食的愜意模樣。 對此,端木恬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放下晚飯之后就徑直爬上了床,從他身上跨過在床里側(cè)躺下,連衣服都沒有脫,就閉上了眼睛,輕聲說道:“吃完就繼續(xù)休息吧,明日清晨就要動身回軍營,晉城那邊我也已經(jīng)讓小六先回去準(zhǔn)備著,我們回頭再帶人過去運送?!?/br> 她邊說著,就已經(jīng)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他將嘴閉上,看她才剛沾了枕頭就睡去,不禁一抹心疼浮現(xiàn)眼中,然后小心的挪了挪身子,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如此怎能睡得舒服?先把衣服脫了吧?” 她迷糊的嘟囔了兩聲,轉(zhuǎn)個身讓他給她代勞,她則睡得安然。 外面還在忙碌,雖說因為臨近邊關(guān),北伏城的官府庫房里有大量的藥草儲備著,可單單只是將其整理打包裝車好,也是需要花費許多時間的,況且還有那幾十名賊寇和盧城守,三殿下也是下了令,說要將他們押去軍營的,自然也要一并給打包好了。 為什么不關(guān)押在北伏城的大牢里? 不放心?。?/br> 一直忙到第二天天色將明,所有的一切才都準(zhǔn)備好。 而休息了一夜,除了是受傷很嚴(yán)重的,其他人也都是恢復(fù)了些精神。 天未亮,端木恬他們便押送著大量藥草和賊寇奔往邊關(guān)軍營,因人手不足,還調(diào)集了部分官兵一起押送。 這一路過去,倒是一路順暢,再沒有遇到什么打劫埋伏什么的。 本來么,在北疆之地,從龍軍竟遭遇了賊寇攔截,這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 一路急趕,到傍晚時分,他們終于到達(dá)了軍營,在英門外站崗的士兵見到這隊伍,和飄揚的從龍軍旗幟,有轉(zhuǎn)頭進(jìn)跑進(jìn)營地里面去稟報了的,也有列隊迎接了上來的,然后他們看到了隊伍中出現(xiàn)一些本不該出現(xiàn)的人,三百兄弟們的人數(shù)也似乎少了幾個,且每一個盡管都已收拾過但卻依然不難看出狼狽和受傷的,頓時臉色一變。 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們很快就進(jìn)入到了軍營之內(nèi),當(dāng)其他將軍們看到這一支隊伍的時候也是不由得臉色微變,然后迅速的聚集了過來。 “三殿下,你們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他看到三殿下下馬的時候動作有些僵硬,落地時還微不可察的趔趄了一下,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就越發(fā)的震驚。 當(dāng)將軍們匯聚一堂,君修染迅速的將所發(fā)生的事說了一遍,引得滿營的將軍們皆都震怒不已,拍案而起若是君修善就在眼前的話保不準(zhǔn)就要以下犯上將其為圍殺了。 “簡直是欺人太甚!我等在外與敵廝殺,他身為堂堂太子卻竟在背后捅我等的刀子!” “北疆之地自古為從龍軍管轄,即便是太子殿下卻無權(quán)干涉,他的手伸得未免也太長了?!?/br> “現(xiàn)在他還是太子就敢對我從龍軍動手,若一旦等他……可還有我從龍軍的立足之地?” “我覺得太子不像是如此魯莽之人,應(yīng)該明白若北疆沒了從龍軍的守護,大炎便將直面連岳的進(jìn)攻,于整個皇朝而來都是滅頂?shù)臑?zāi)難。他怎么竟會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此話一出,營帳內(nèi)也不由得為之一靜。 是啊,太子一向都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可能在眾皇子環(huán)伺的情況下穩(wěn)坐太子之位這么多年,盡管這其中,皇后娘娘以及其背后的御史府功不可沒。 那么一個聰明人,怎么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就在滿室寂靜之時,忽有聲音從營帳外傳了進(jìn)來:“如果太子已經(jīng)與連岳勾結(jié),暗中簽下了互不相犯的條約呢?” 隨著這話的響起,有人從外面掀開營帳門簾走了進(jìn)來,帶著外面的晚霞馀暉,帶進(jìn)了滿室的光輝。 端木璟一路奔赴,終于是趕到了北疆! 營帳內(nèi)更靜,卻不知是因為他的突然到來,還是因為他剛才說的那一句話。 或許,都有。 寂靜之后,便是兇猛爆發(fā),連一直保持著冷靜,不發(fā)一言的端木崢也忽然皺起了眉頭。 有將軍震驚之下不由驚呼,“他瘋了不成?” 端木璟側(cè)頭看了君修染一眼,說道:“或許,他是感覺到了危機,再坐不住想要做點什么?!?/br> ☆、第一卷 第十四章 押解回京 端木璟的突然出現(xiàn),以及他所帶來的這個消息讓本就滿腔憤怒的將軍們越發(fā)的震怒,也為著君修善的瘋狂舉動而震驚。 與連岳勾結(jié),暗自定了互不犯邊的協(xié)議? 且不說他身為太子是否有這樣的資格,便是有,他此舉又該是何等樣的瘋狂不顧一切! 從龍軍幾百年來守衛(wèi)著北疆的安全,抵抗著連岳的入侵,君修善這是在自毀大炎的壁壘! 若從龍軍不再,往后連岳入侵大炎,他拿什么來抵御?還是說他認(rèn)為那所謂的協(xié)議真能在事關(guān)兩國國家利益的時候產(chǎn)生那么巨大的約束力? 他是爭權(quán)奪利久了,腦子都被那許多的陰謀算計給算壞了吧? 而且他若一旦對從龍軍動了手,又該讓鳳家作何想?鳳樓雖頑劣,這些年來一直都在京城皇宮里面混跡,胡鬧不休,但他可絕對不笨,將京城里的那些個事情全部都清楚的看在眼里呢。從龍軍一旦被動,便等于是端木家被動,鳳家勢必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 只是想到那個場景,就讓人不禁有種寒毛直豎冰冷徹骨的感覺,有將軍不禁打了個冷顫,眼神驚懼的與身旁戰(zhàn)友對視了一眼。 端木崢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兒子,并沒有問他是如何竟能知道這等絕密的事情,只似想要確認(rèn)般的問了一句:“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倍四经Z聲音輕柔,語氣卻堅定,說道,“這等重要的事情,我怎敢胡言?” 端木崢本就冷冽的神情越發(fā)的黑沉陰郁了。雖說這些天來他一直只顧著攻打連岳,逼迫連啟明將寧清送回大炎這件事,可他畢竟是端木家的家主,在發(fā)生了此等大事的時候如何能夠不理會? 他臉色陰沉,冷冷的瞥了君修染一眼。 “本王一直以為,朝堂上的那些爭斗本不該牽扯上我們這些戍守邊關(guān)的將士,我們只需要抵抗外敵保家衛(wèi)國,幾百年來,也一直都是如此!沒想到今天竟有人為了一己之私,與虎謀皮不說,還妄圖要拖著千萬將士和更多的百姓陪著他一起去填補敵人的狼牙虎口!” 君修染忽然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站了起來,以晚輩之禮對端木崢說道:“岳父,與連岳的戰(zhàn)爭有您和諸位將軍在這里已經(jīng)足夠,我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便讓我?guī)е狈堑哪切┤粟s回京城吧。這件事,我定會向父皇清楚稟明,為從龍軍討回公道!” 端木恬看著他,也站了出來,對父親說道:“爹爹,既然哥哥來了,那我便將那些事拜托給哥哥,我也要回京去。” 端木崢看著他們,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了端木璟。 璟世子神色平和,說道:“孩兒也是覺得meimei的提議甚好,她畢竟是女兒家,在軍營里還是有些不方便的,倒不如隨三殿下一起回京城去,這件事,也不能讓祖母獨自勞累了?!?/br> “我看成!”有將軍說道,“不過這事兒怕是沒得完,在他們回到京城之前,太子肯定就已經(jīng)得知了這邊的情況,自不會想要讓三殿下和郡主安然回京,更不會想看到那盧城守和假賊寇們活著進(jìn)京。這一路回去,亦是艱難險峻?!?/br> “對,得派出些人馬來護送三殿下和郡主回京!”另一個將軍也如此說道。 事情就這么定了下來,君修染和端木恬一起押送北伏城的盧城守和那些“賊寇”們回京,端木璟則留在軍營里接收端木恬先前所做的事情。 她將事情都跟哥哥詳細(xì)的說明了一下,未了忽然問道:“哥哥,你與榮大小姐的情況,如何?” 他聞言輕笑,伸手揉揉她的腦袋,又不由輕嘆一聲,說道:“她始終不怎么愿意搭理我,大概是還在生氣吧?!?/br> “你來了北疆這事兒,她知道嗎?” “知道,我還問她要不要一起過來。” “她沒同意?” “嗯。”說著他也不由黯然,說道,“我離開嶧城那日,她都沒有出門來送送?!?/br> 這是失落了? 端木恬側(cè)目斜睨,若非眼前這人是她的親哥哥,她真想罵他一句活該! 當(dāng)初人家大小姐跑來對你表白的時候你在干什么?人家要離開京城的時候你在干什么?虧得本郡主還多番提點你,就是提點不通。 現(xiàn)在人家生氣了,傷心了,不愛搭理你了,你又失落傷神了? 端木璟看meimei一眼,又笑了出來,說道:“對,是我自己活該。不過這事兒你也不必太擔(dān)心,既然我已經(jīng)想明白,自當(dāng)再不會做出混賬之事?!?/br> 端木恬聞言亦是輕笑,沒有再多說什么。 確實不需要多擔(dān)心的,榮大小姐還是希望她家哥哥的,只是現(xiàn)在心中氣憤難平,才會多加刁難,不愿搭理他,等到哥哥將她心中的怒氣撫平了,也應(yīng)該差不多要到端木王府娶世子妃的時候了。 君修染從外面施施然走了進(jìn)來,輕飄飄的瞥了端木璟一眼,笑道:“此次見璟世子,發(fā)現(xiàn)你似乎越發(fā)的春風(fēng)得意了?!?/br> 你這是諷刺呢還是諷刺呢還是諷刺呢? 端木璟嘴角一抽,忽拉了meimei的手,輕輕的抱一個,柔聲說道:“啟程的事也該差不多準(zhǔn)備好了,我送你出去?!?/br> 這是紅果果的挑釁??! 三殿下盯著端木璟那放在他家恬恬身上的爪子,眼中驀然紫光一閃,然后若無其事的移開。 沒什么,只是哥哥關(guān)心meimei而已么,與恬恬最親密的那個人,永遠(yuǎn)都是他君修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