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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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上,她正在詢問著虎子商鋪里究竟是出了什么事,竟需要他特意跑到月湖來找她回去解決。 虎子的臉色有些難看,這個憨厚的小子一向待人和善,極少與人紅臉,從他現(xiàn)在的這個臉色上來看,顯然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忍耐范圍,而且不是小事! “是謝家的大夫人!”他擰著眉毛,悶聲說道,“她帶了人來鋪子里吵鬧,說用了咱鋪子里的胭脂之后臉上就開始冒紅疙瘩,害她都不敢隨意的出門了。她懷疑我們的胭脂有毒,定要我們賠償,不然就去官府告發(fā)我們!” 花城里最多的就是花,乃是上好的純天然的制作胭脂水粉香料的原材料,端木恬更是找了幾個對這方面有特別研究的人,再根據(jù)她所知的藥理,相互配合研制出了各類護膚品,深受女子的歡迎,幾乎整個大炎的女子都知道冰肌脂粉鋪里的胭脂水粉以及各類護膚品是最好的,而這花城里最大的胭脂水粉鋪子就是冰肌脂粉鋪的總店。 此刻聽到虎子說了這么一件事,端木恬面上冷冷的沒什么表情,只道:“那你們可是看出來那謝家大夫人臉上的紅疙瘩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一直蒙著臉不讓人看,只硬說是我們的胭脂有問題,簡直是害她被毀了容,我們也不知道她臉上究竟是個什么情況,那所謂的紅疙瘩又是怎么回事?!?/br> “有問題,肯定有問題!”那“小廝”插嘴,此刻的聲音聽著嬌嬌軟軟的,赫然竟是個女孩子。她拍了拍虎子的肩膀,說道,“那個女人肯定是專門來找麻煩的,姑娘我早就已經(jīng)見識過一次了。上次是她侄兒開了個脂粉鋪,卻盡都是些垃圾貨色,上門的客人少得可憐,眼看著就要開不下去,她就是來咱鋪子里鬧事的。” 竟還有這事? 端木恬也有些驚訝,道:“我怎么沒聽說過這件事?” “哎?這不過只是一件很普通的客人鬧事,我輕松就把她給解決了?!?/br> “是嗎?那今天這事也你來解決吧。” “沒問題!” 她笑瞇瞇的彎起了兩只眼睛,全然沒有半點被差遣的苦逼,反而神采奕奕,渾身上下都在散發(fā)著一種叫躍躍欲試的氣息。 虎子摸了摸腦袋,嘟囔兩句,“你行不行啊?可別逞強,我覺得那女人很難對付,刁鉆潑辣還蠻不講理。” 話音未落,馬上就有一個小拳頭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示威般的晃了晃,哼唧道:“那是你自己笨,沒本事!” “……” 端木恬在旁邊看著這兩人斗嘴,嘴角莫名的勾了勾。 ------題外話------ 親親親,明天,就在明天,就要真的v了!本來是說18號的,昨天又說改成明天17號了。 嗯,就是明天,就要上架了咩~ 謝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持,也請一定要繼續(xù)支持哦~o(n_n)o~ 閑話就不多說,寶貝我滾去碼字了。 ☆、第一卷 第四章 皇上來了 這女孩叫紫鳶,是她八年前剛到花城的時候從街上撿來的,當(dāng)時還只有十一歲的她被人從一家制作胭脂水粉的作坊里趕了出來,說她手腳不干凈,偷了作坊里的東西。 她被趕出來之后去撿了塊石頭,“砰”的一下就把那作坊的匾額給砸了下來,并對著大門口朝里面破口大罵。 本是打算去那作坊找老板商量些事的端木恬恰巧見到了那一幕,當(dāng)時就覺得這小姑娘真不錯,原本的計劃也當(dāng)場就被她擱置了下來,將這小姑娘撿回去并另外再找了別的作坊合作生意。 沒想到這一撿,倒是撿到了寶。 這小姑娘對各類花卉極其熟悉,更是從懂事開始就在胭脂作坊里做工,也認(rèn)識許多這方面的人,給端木恬提供了極大的幫助,后來這花城內(nèi)的冰肌脂粉鋪就直接交給她來打理了,她也打理得井井有條。 馬車很快就到了脂粉鋪門口,還沒停下就已經(jīng)能聽到吵嚷聲從鋪子里傳出來,紫鳶當(dāng)即就從馬車上跳了下去,“唰”的一下就沖進了鋪子里面。 “哎你小心點!”虎子伸手想拉她,沒拉著,不由皺著眉頭喊道。 端木恬也站了起來,卻在下馬車前回頭對他說道:“虎子,喜歡人家就要說出來,你這樣可是追求不到女孩子的,紫鳶也不小了,都已經(jīng)十九歲了,你娘最近也催你成家催得越發(fā)緊了吧?” 他一愣然后臉迅速的通紅。 端木恬不由輕笑一聲,轉(zhuǎn)身下了馬車,進入到鋪子里面。 現(xiàn)在的鋪子里面,絕對比外面的大街還要更加熱鬧,謝家的人正在鋪子里大吵大鬧,其他的客人們有部分嚇跑了,但更多的卻都留在那里看熱鬧。 雖然說今天是三月三賞花節(jié),但并不是每個人都會跑去月湖那邊賞花的,在花城,任何一個地方都能賞花,有些商鋪中還會藏有外面見不到的珍稀品種。 謝家,也算是一方富貴人家,開有酒樓客棧,聽說祖上還有人曾入朝為官,至今仍與朝中的某些大官有走動,在這花城內(nèi),就連城守大人都會給他們留三分顏色。 此刻就坐在脂粉鋪內(nèi)的謝家大夫人乃是謝家現(xiàn)任家主的正房夫人,似乎并不得夫君的寵,還是個心胸狹窄沒什么修養(yǎng)的女人,幾乎花城的大街小巷每一家商鋪都怕她,有人說,就連她的夫君都是怕她的。 當(dāng)然事實如何外人也說不清楚,端木恬亦沒有興趣去了解這個,她進了鋪子之后不過隨意掃了一眼,然后就在旁邊找了凳子坐下。 紫鳶已站在了謝家大夫人的面前,說著:“你說你用了我家的胭脂之后臉上就長了東西?沒憑沒據(jù)的你憑什么這么說?” “什么沒憑沒據(jù)?難道我的臉就這么讓你們的東西給毀了嗎?你們就是這么做生意的?把這種會毀人臉的東西賣給客人?”謝大夫人當(dāng)即就激動的尖聲叫了起來,手指直戳紫鳶的鼻尖,涂了大紅丹蔻的指甲閃著澄亮的光,在紫鳶的眼前閃啊閃。 紫鳶讓了一步,讓過她那直戳過來的指甲,說道:“你說你用了我們的胭脂后臉上長了東西,那你總得讓我看看你的臉上是否真長了東西吧?不然我完全可以說是你在無理取鬧,故意破壞我們鋪子的聲譽和生意!” “什么?你個臭丫頭竟還想看我的臉?我的臉被你們的胭脂給毀了,哪里還能出來見人?” “你不愿意讓我們看,我就說你的臉根本就沒事,什么被毀容長了東西都只是胡說八道,刻意詆毀我家鋪子的名聲,我完全可以去衙門告你!” “你去啊你去??!有本事你就去告我?。 ?/br> 端木恬在旁邊聽得微微挑起了眉頭,忽然說道:“紫鳶,別浪費時間,我還有事呢?!?/br> 那謝家的大夫人也是一愣,不明所以的看了這突然插嘴進來的少年一下,忽然輕哼一聲就要說些什么,卻在這個時候,聽了端木恬的話的紫鳶忽然伸手,一把掀飛了謝大夫人臉上的面紗。 “啊——” 謝大夫人當(dāng)即就尖叫了起來,其聲音高亢而尖銳,鉆進人的耳朵里讓人都忍不住耳朵一疼腦袋一暈。 音波攻擊啊! 紫鳶被她直刺得趔趄了一下,晃晃腦袋才抬起頭來,看到謝大夫人的臉時不由得一呆,她臉上確確實實是長滿了紅疙瘩,看起來極其滲人。 轉(zhuǎn)眼間,謝大夫人已“唰”的一下奪回了面紗,捂在臉上怨毒的看著紫鳶,尖叫著喊道:“現(xiàn)在你相信了吧?看本夫人有沒有胡言亂語詆毀你們,就是用了你們的胭脂之后,本夫人的臉上就長滿了這種東西,你說你說,你們要怎么負(fù)責(zé)?” 紫鳶有些呆了,她本是以為這謝家的大夫人又是來找事的,沒想到竟真是臉上長滿了東西,這…… 而同樣看到了謝家大夫人臉上狀況的端木恬在一怔之后猛的站了起來,對紫鳶說道:“紫鳶,離她遠(yuǎn)點,那是天花!” 鋪子內(nèi)倏然一靜,然后所有人全部都“唰”的一下后退,在謝家大夫人的周圍形成了一段真空地帶。 謝大夫人也是一愣,然后臉色猛變,突然猙獰著朝端木恬沖了過來,喊著:“你這該死的小兔崽子,竟然為了逃脫責(zé)任而污蔑本夫人長天花!” 端木恬輕易的就躲了過去,依然是離謝大夫人遠(yuǎn)遠(yuǎn)的,轉(zhuǎn)頭對剛退去了臉上的紅暈走進鋪子里的虎子說道:“虎子,馬上去請大夫?!?/br> 他一愣,“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懷疑謝家的大夫人這是長了天花,你去請城里最好的大夫過來給她看看?!?/br> 虎子的臉色頓時也變了,忙轉(zhuǎn)頭看了那猙獰著張牙舞爪的謝大夫人一眼,又關(guān)切的從紫鳶身上掃過,然后轉(zhuǎn)身飛快的奔了出去。 鋪子內(nèi)的氣氛突然變得很沉凝,所有留在這里的人都一時間心生惶恐。 這天花,在這個時代可是不治之癥! 端木恬又轉(zhuǎn)頭對他們說道:“各位也先別離開,大夫很快就會請來,也能請他給大家都去去身上的污氣?!?/br> 聞言忙點頭,誰也沒有敢動彈,更不敢接近謝家的大夫人。 大夫很快就被請來,一看到大夫人的那張臉也是一驚,忙拿了藥墊給她仔細(xì)的看診,臉色好一陣陰晴不定,謝大夫人也終于開始慌了。 莫非,真長了天花? 不不,這怎么可能? 另一邊,君修染緊追著出來卻已經(jīng)失去了恬恬的身影,又在那附近尋找了一圈,無果,正在往城北的方向一路尋找,目標(biāo)直指冰肌脂粉鋪! 前方街上有大群的百姓聚集,指指點點的不知在說些什么,君修染抬頭看到那高高懸掛在上的匾額,臉色微變忙快步走了過去。 “發(fā)生什么事了?”他那隨從先一步奔了過去,拉著旁邊的百姓詢問道。他也不由凝神仔細(xì)傾聽。 那百姓一臉驚懼,搖頭說道:“天花,那謝家的大夫人竟然長了天花,還以為是這里的胭脂有毒害她臉上長滿了東西,跑來這兒鬧事。” 只“天花”這兩個字,就足夠讓人聞風(fēng)喪膽,君修染聽得臉色一變,連忙就要走入進去。 卻有人先一步擋在了他的面前,急切的說道:“主子,您不能進去!” “讓開!” “主子恕罪,屬下不能讓您進去。主子,來日方長,端木姑娘一定不會有事,下次再見也是一樣的。” 天花啊,開玩笑!若是主子不小心沾染上了,他死一萬次也不夠恕罪的?。?/br> “讓開!” 君修染臉色沉凝,冷冷的說道。 而此時,端木恬正被紫鳶避過外面的人急匆匆拉進了內(nèi)室,并一路走到后門然后將她推了出去,說著:“快走快走,該死的那謝家的大夫人果然是個禍害,長了天花竟然還跑來鬧事,我¥,……” 紫鳶在那兒跳腳,端木恬有些默然的看著她,道:“沒那么夸張,再厲害的傳染病也不是這么輕易就會被傳染的?!?/br> “我不管我不管,總之你快走!真是倒霉透頂,這事兒一出,脂粉鋪肯定也要關(guān)門一段時間。那大夫人在這里鬧了這么半天,也不知道有沒有其他人被傳染,要真有的話,我們更倒霉。公子你還是趕緊離開吧,你若是也被傳染了,叫我怎么跟其他人交代?還有,你不是說你還有事兒要忙嗎?趕緊去忙吧?!?/br> 無奈的看了她一眼,又抬頭看虎子,卻見他憨笑著撓了撓頭,說道:“恬恬你快走吧,我得留下來,這鋪子的事肯定有得要忙?!?/br> 見此,端木恬再沒有多說什么,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鉆進了已等在后門的馬車?yán)锩妗?/br> 馬車從脂粉鋪房門駛過,朝花城外行駛而去,馬車內(nèi),端木恬盤膝坐著,閉目練功。 突然想起了剛才在月湖邊上遇到的情景,想起當(dāng)時隱約中她似乎有聽到“三殿下”這幾個字,頓時又睜開了眼睛,對馬車外說道:“先去月湖!” “是,公子!” 馬車調(diào)整了方向,朝月湖行去。 但等她到那里的時候,那里已恢復(fù)了平靜,有姑娘們在賞花,又少年郎們在看花,剛才那人潮蜂擁的情景已消失不見。 她站在月湖邊上看了半餉,沒有見到任何她想見的人,便也沒有再多做停留,轉(zhuǎn)身就上了馬車,離花城遠(yuǎn)去。 而彼時,君修染正一腳踏入脂粉鋪的大門內(nèi)。 那隨從緊緊的跟隨在他左右,一進大門就腦袋飛轉(zhuǎn)了先轉(zhuǎn)了一圈,防備任何意圖接近主子的人,同時也在搜尋的傳說中的端木姑娘的身影。 虎子和紫鳶正從后院走出來,看到那在現(xiàn)在這個時候竟還跑進了他們鋪子里的人時不由一愣,虎子忽然就指著他驚呼道:“你是……” 紫色的眼睛太特別,這么多年來,虎子也算是跟隨端木恬走了許多地方,再沒見過第二個長有紫色眼睛的人,當(dāng)然他也聽說了他們大炎的三皇子殿下,并且還從恬恬的口中得到了確認(rèn)。 所以此刻看到這個氣質(zhì)不俗風(fēng)采迤邐的公子,那雙紫色的眼睛以及尚且還有點熟悉的輪廓,讓虎子很快就認(rèn)出了他。 那隨從當(dāng)即就斜斜的睨了過去,這大個子好大的膽子,竟敢這么拿手指著主子,他是該砍了他的手呢還是砍了他的手還是砍了他的手? 君修染卻已邁步走了到了虎子面前,視線迅速的在他身后周圍掃視了一圈,不由眉頭輕皺。 怎么不見恬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