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弟弟(農(nóng)村)、【02】患難之交、尚夏、羊的教室、將盜墓進(jìn)行到底、穿成攝政王,被瘋批反派圈養(yǎng)了、金棺陵獸(鬼吹燈前傳)、(重生)幕后、重生千禧大玩家、醫(yī)世守護(hù)
“這么快就好了嗎?”淑妃問道:“燉的時辰長,這雞湯才好喝,雞rou也才會入味。” “回娘娘,您這是許久沒有人陪著您說話了,才會覺得時間過的快。這雞湯都已經(jīng)是煨了近兩個時辰了。您還在崇文殿時,奴婢便吩咐人提前燉上了。如今火候剛剛好。” 嬤嬤放下了托盤,輕輕地盛了一個小瓷碗內(nèi)。遞了過來。 “給母妃也盛一碗。母妃的身體柔弱,也是該好好補(bǔ)一補(bǔ)的?!膘o依吩咐道。 “不用!母妃沒事兒。是你懷了身孕,又不是母妃!乖!快趁熱晚,涼了,這湯的味道就變了?!?/br> “母妃,這么多呢?我一個人又喝不完!”靜依說著,對那嬤嬤吩咐道:“再去取兩個碗來,給娘娘和王爺每人盛一碗?!?/br> “是!” “依依果然是個懂事的。我倒是羨慕蘇夫人,能有你這樣乖巧懂事的好孩子。” “母妃羨慕她做什么,便是再好,現(xiàn)在不也是您的兒媳了?該是岳母羨慕您才是!” 淑妃點(diǎn)點(diǎn)頭,“你這句話說的還算是有些良心!依依現(xiàn)在是咱們李家的人,不能再日日承歡于蘇夫人膝前,她心里還不知是多難過呢!你要好好對待依依,也要善待她的家人。若是沒有她的家人,哪里會有一個如此懂事的妻子給你?” “是,母妃教訓(xùn)的是?!痹跣χ鴳?yīng)了,三人一起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每人喝了一碗雞湯,便看到有人進(jìn)來稟報(bào)崇文殿的事了。 “啟稟娘娘,皇后那邊兒說是查出來了。這尚工局的華錦是王庶妃聯(lián)合早宮里的人一起盜出去的?!蹦菋邒哒f完,抬頭看了靜依一眼,“這宮里的內(nèi)應(yīng),不是別人,正是蘇嬪。” “蘇嬪?”淑妃似乎是有些吃驚,不過靜依和元熙二人表現(xiàn)的倒是平平,顯然是早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 “那皇后是如何處置的?”淑妃問道。 “回娘娘,皇后將此事上報(bào)給了皇上,并且是人證物證俱在,聽說是蘇嬪身邊兒的一位婢女主動揭發(fā)的,而且還在蘇嬪的寢宮里找到了一小卷的金絲云錦。說是也是自尚工局里取出來,準(zhǔn)備給皇上做個荷包之用的。” “金絲云錦?這可是比之華錦更為珍貴,她要這個做什么?難不成不知道這金絲云錦是御用之物嗎?” 靜依笑了笑,有些惋惜道,“母妃,重要的不是蘇嬪知不知道,也不是她認(rèn)不認(rèn)?而是皇上信不信?這金絲云錦是御用之物,就連皇后也只能是在一些重要的祭祀場合才能穿著金絲去錦所制的朝服。蘇嬪的寢室里出現(xiàn)了這個,說明了什么?即便是皇上想著饒過她,可是皇后還在這兒看著呢!皇后都不敢輕易動的東西,一個小小的蘇嬪便敢么?這是在挑釁皇后的權(quán)威!蘇靜微,注定是活不成了!” 淑妃一愣,的確如此!重要的是這本就是蘇嬪逾越了!即便不是她做的,可是在她的寢宮里發(fā)現(xiàn)了這金絲云錦,無論如何,她都是逃脫不了干系的,皇上怕是不會救她的。 那位嬤嬤低頭道:“平王妃說的沒錯。此事上報(bào)于皇上,說是畢竟是一位嬪位的主子,向皇上請示該如何懲治,皇上說此事由皇后做主就是?;屎螽?dāng)即便下令,賜了她一條白綾。不過念在她是平南候府的庶女,又是平王妃的jiejie的分兒上,并未奪了她的封號,對外就稱是抱病而亡。死后,可葬于皇陵西側(cè)的妃陵?!?/br> “這么說,我還得感謝皇后娘娘的大度了?”靜依輕笑道,“明明是她陷害了蘇嬪,反倒看起來是她還顧及了平南候府的情面!還真是好手段!” 淑妃皺了皺眉道:“好了,不提她了。皇后看她不順眼,也不是一日兩日了。早晚的事而已!其它的呢?又是如何處置的?” “回娘娘,白側(cè)妃在府內(nèi)面壁思過,念在其一片忠心的份兒上,就不再加以苛責(zé)了。王薇被下令回府后,賜毒酒一杯,對外就說是抱病而亡,和蘇嬪一樣,應(yīng)該是為了保全晉王府的顏面。” “皇后的處罰倒是不算重。那德妃可同意?” “回娘娘,德妃本來是不想應(yīng)的,可是一想到晉王府與武鄉(xiāng)候的婚事,便作罷了。此事若是鬧的太大,怕是與他要納側(cè)妃一事不利。如此一來,反倒是會便宜了明王,所以,便就此作罷了?!?/br> “皇后就是皇后,果然是將人心算的極準(zhǔn)。母妃,您還是小心些吧,依兒臣看,這京城的天,要變了。”靜依有些憂心道。 “放心吧,母妃整日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們即便是想找我的麻煩,也得有這個機(jī)會!倒是你,眼下剛有了身孕,我擔(dān)心會有人不愿意讓你如意!你還是小心些為妙。沒事,盡量是不要出府了。赫兒若是不忙,便多陪陪她。你們王府里的守衛(wèi),也要森嚴(yán)一些,對于一些下人的管束,也要嚴(yán)格一些?!?/br> “是!母妃放心,兒臣明白該怎么做?!?/br> 淑妃又命宮里的管事嬤嬤取出了一些個補(bǔ)品,硬要讓靜依帶回府去。靜依推辭不過,也只好是應(yīng)了。出了福壽宮,元熙和靜依一路坐了軟轎到了宮門,下了軟轎,元熙便再次將靜依抱了起來,大步走向?qū)m門外。 一出宮門,便看到了明王正等在了馬車旁。 “恭喜六弟了。平王妃此時有孕,可謂是咱們皇室的大喜事呀。”明王笑吟吟道。 “多謝二皇兄了。相信二皇兄的好事也將近了。母后定然是準(zhǔn)備為二皇兄迎娶新王妃了?!?/br> “平王妃看起來氣色不錯,相信胎位必然是穩(wěn)的。為兄回頭會吩咐人備些賀禮送上。不知平王妃想用些什么?本王自會為你備上。” “多謝二皇兄了,依依需要什么,本王自會為其準(zhǔn)備,就勞你費(fèi)心了。時候不早了,我們先告辭了,二皇兄請便?!?/br> 元熙抱著靜依徑直到了自己的馬車旁邊,輕輕地送了靜依上車。自始至終,靜依都沒有看過外面的明王一眼。元熙上了馬車,初一輕喝一聲,手中的韁繩一拉,便回平王府了。 馬車走的并不快,許是因?yàn)橹懒似酵蹂邢?,所以以平穩(wěn)為主。明王的眼睛一直盯著平王府的馬車,漸行漸遠(yuǎn)。直到馬車轉(zhuǎn)彎,再看不到了。明王才轉(zhuǎn)了身,吩咐一聲,“回府!” 到了平王府,元熙再度將靜依一路抱進(jìn)了文華院。府內(nèi)早已得到了王妃有喜的消息,合府上下都是喜氣洋洋的!司畫和司語兩個的臉上也是掛著笑,“王爺,要先沐浴,還是先用膳?” “先沐浴吧?!?/br> “是!” “依依,在宮里頭,你的身上出了不少汗,雖然換了衣服,還是不舒服吧?”元熙輕道。 “嗯,好多了。不過身上的確是還有些粘粘的,母妃倒是說了讓我在她宮里沐浴,不過我總覺得有些別扭,沒有在自己家里舒服。我剛了那么多雞湯,也不餓。” “有沒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東西?” 靜依搖了搖頭,“我想喝酸梅汁兒,要涼涼的那種!” 元熙皺了一下眉,“要喝冰過的?” “不是冰過的,要在酸梅汁里面加冰的那一種!那樣的喝起來才過癮!” 元熙有些擔(dān)心道:“會不會太涼了些?現(xiàn)在快傍晚了,天氣也不是特別熱,別再讓你喝壞了肚子。” “怎么會?我就是想喝嘛!”靜依有些撒嬌的嘟起了嘴,還用手挽了元熙的胳膊,輕搖著。 “好吧,我這就吩咐人去準(zhǔn)備。我先抱你去沐浴。”說著,便抱她去了浴室,“依依,要不要我留下來?萬一你有什么需要呢?或者是,你自己會不會摔倒?這兩日,你都是極愛睡的,萬一在里面睡著了怎么辦?” 靜依看元熙如此嘮叨,簡直就像是一個管家婆!笑道:“好了!哪里有那么多的萬一?你快出去吧!讓司語進(jìn)來就好?!?/br> 元熙有些不放心地看了她幾眼,見她一臉的堅(jiān)持,只好作罷,喚了司語進(jìn)來,自己則是去了外書房。 元熙剛進(jìn)外書房,便聞到了一股血腥氣,當(dāng)下便是皺眉道:“怎么回事?” 只見自屋梁下躍下一人,正是無傷。“參見主子。” “那處農(nóng)莊里,還有高人?” “回主子,屬下無能,剛一進(jìn)入農(nóng)莊,便被人發(fā)現(xiàn)了。并與農(nóng)莊內(nèi)的人交了手?!?/br> “他們出動了多少人?” “回主子,共有五人與屬下交了手。其中有兩人的功夫,應(yīng)該不在屬下之下。若非是后來暗閣中有人來接應(yīng),屬下怕是就回不來了?!?/br> 元熙聞言,眉心緊皺,“好一個明王!他的實(shí)力竟然是如此強(qiáng)悍嗎?那處農(nóng)莊,莫非是藏了什么秘密?” “主子,屬下發(fā)現(xiàn)那處農(nóng)莊里并沒有多少人,可是守衛(wèi)卻是如此森嚴(yán),還有,屬下還發(fā)現(xiàn),那處農(nóng)莊每隔上十天左右,便會有幾車的糧食拉進(jìn)去,還有rou食和蔬菜,從那些糧食的分量來看,至少也是在千人以上!這處農(nóng)莊絕對不會是像外面看起來那般簡單的?!?/br> “那處農(nóng)莊的規(guī)模并不大。除非。”元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便迅速到了案前,將桌上的一張圖紙打開細(xì)看,喃喃道:“這處農(nóng)莊與先前李安死的那處地方離的倒是不遠(yuǎn)。只不過,這一處,離隆昌寺要稍稍遠(yuǎn)一些?!?/br> 無傷似也是有所頓悟,“王爺,您是說,這農(nóng)莊與隆昌寺?” “極有可能。你的傷勢如何?” “回主子,并無大礙?!?/br> “好好休息吧。這兩日,你不用出來了。小心養(yǎng)好傷再說。其它的事,交給絕殺來做?!?/br> “是!” “晴天那邊可有什么消息傳來了?” “回主子,大王子已是過了江南了,再有幾日,便可到達(dá)苗疆了?!?/br> “他這一路走的倒是快!那位麗香公主如何了?” “回主子,麗香公主并未發(fā)生什么大事,一路上倒還算是安穩(wěn)。只是這一路上,大王子遭受的刺殺和暗算大小已有八次了。” “嗯,才八次么?比本王預(yù)計(jì)地要少得多了!” “再看看,讓咱們的人跟緊些,一定要讓晴天平安地進(jìn)入苗疆王宮,千萬不能讓他出事!他可是依依的師兄,是能讓依依在乎的為數(shù)不多的幾個人之一!他若是出了事,依依怕是要難過地食不下咽了!” “是,屬下即刻去傳書。” “傳完消息就去休息吧。我不叫你,不需要過來?!?/br> “是,謝王爺體恤?!?/br> 元熙輕輕地叩著桌子,眼睛里似是有什么東西在翻涌著,明王,你的勢力比本王想象中要大的多!原來以為你與晉王一直是不相上下,如今看來,倒是本王小瞧了你!你的實(shí)力,根本就是遠(yuǎn)在晉王之上!可是你擁有如此強(qiáng)悍的實(shí)力,為何還要一直對于晉王隱忍不發(fā)?為何會屢次敗在晉王的手上?你到底在打著什么算盤? 元熙輕輕地轉(zhuǎn)了身,在屋內(nèi)輕踱了幾步,眼底的不解更甚!明明是早就有實(shí)力將晉王打擊的一敗涂地了,他為何遲遲不肯動手?明明他早在他們進(jìn)京以前,就可以將晉王收拾地服服帖帖,可是為何還會被他和靜依算計(jì)?以至于護(hù)國公府的實(shí)力大減? 元熙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他閉了眼睛,再將今日之事,一一回想,心頭的疑惑不減反增!他今日明明就沒有必要將白敏兒推出來,可是他還是這樣做了。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如果只是為了打擊晉王,他完全沒有必要,將那李森是否早產(chǎn)之事亮出來!只要是證明晉王以后斷了子嗣不就成了?他又何必要再多此一舉?元熙想了許久,也是沒能想明白,索性也不再想了!他到書案前坐了,輕靠在了椅背上,又用手輕捏了捏眉心,明王,太過棘手了!今日在宮門口遇到他,雖然靜依一直是將頭埋在了自己的懷里,可是明王的視線,卻是始終未離靜依!這可不是什么好兆頭! 元熙現(xiàn)在想起明王落在靜依身上的那股極為灼熱的視線時,還是有些不舒服!他的女人,只能自己惦記著,旁人,羨慕可以,甚至是嫉妒他也允許,可是他不會容許有人用那種近乎于想要將靜依給吞掉的眼線來打量她!明王,你很走運(yùn),居然是超出了本王的底線!這一次,本王就試試你明王府的水,究竟有多深? “王爺,王妃說等您過去用膳呢?!彼菊Z的聲音自門外響起。元熙的神思即刻便收了回來,“知道了。本王這就過去。” 到了文華院,元熙剛一進(jìn)屋,這臉就黑了一大半兒!蹭蹭蹭,幾步就到了靜依的跟前兒,“你怎么回事?頭發(fā)為什么不擦干?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會著涼的?” 聽著元熙的責(zé)備聲,靜依有些哭笑不得,“元熙,現(xiàn)在是七月天,好不好?怎么可能會著涼?” “就算不會著涼,對你的身體也沒有什么好處!你是醫(yī)者,這一點(diǎn)還需要我再來提醒你嗎?” 靜依聽了,頓時便是神情一滯,他說的沒錯。這樣的確是沒有什么好處的??墒遣贿@樣,還能哪樣?每次洗完頭,都會被他碎碎念,也不明白怎么他就不嫌煩呢? 元熙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又在嫌我啰嗦了吧?你呀!都快要當(dāng)娘的人了,怎么就還是學(xué)不會照顧自己呢?這讓我怎么放心?來,過來這邊坐。”元熙說著,便扶著她到一張繡凳上坐了,然后,拿出了一塊兒稍大一些棉布,輕輕地給她擦著頭發(fā)。邊擦邊繼續(xù)嘮叨道:“你的頭發(fā)也不擦干,居然還敢喝加了冰的酸梅汁!你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好了,你就別再說我了。我知道錯了!我以后改還不成嗎?” “你呀!我信你才怪!忘記告訴你了。你有孕的消息,我已經(jīng)派人去通知平南候府了。我告訴她們,你這兩天有些累,讓她們過兩日再過府來看你。” “為什么要過兩日?”靜依有些不滿道。 “乖,這兩日,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也好好陪陪你。你前幾日睡覺都睡的極不安穩(wěn),先好好養(yǎng)養(yǎng)胎。若是她們來了,你又不肯好好歇著了。只是一門心思地和她們聊天兒玩鬧了!” 靜依愣了一下,不過也沒有反駁,她這幾日的確總是覺得悶,覺得有些煩燥,一開始還以為是天氣熱的緣故,現(xiàn)在想來,應(yīng)該就是因?yàn)閼延猩碓械脑虬伞!盀槭裁磩e人懷孕都會害喜,吐個不停,我卻沒有呢?” 元熙輕笑了兩聲,“你這個丫頭!哪有人盼著整日里吐個不停的?你以為那樣舒服?” “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這女人懷孕,誰與誰的癥狀都不相同。有的人愛吃酸的,有的愛吃辣的。有的怕熱,有的怕冷,有的喜歡熱鬧,有的喜歡安靜??傊歉魇礁鳂拥?!我卻是有時喜歡安靜,有時又覺得太悶!也不知是不是我這個人太奇怪了?為什么會如此反復(fù)呢?有時候明明覺得很悶,很無聊,可是一聽到人多,太熱鬧了,又覺得自己的心里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憋地我喘不過氣來!就像是今日在崇文殿一樣!” “孕婦不都是如此嗎?母妃不是也說了。孕婦的情緒極易受到波動,所以才讓我不要?dú)庵?。要事事順著你?!?/br> “這話倒是有道理!不過,你平日里也是事事順著我的。這一點(diǎn),我倒是不擔(dān)心?!闭f著,靜依便是調(diào)皮地一笑。 靜依因?yàn)槭莿倓傘逶⊥?,身上只穿了一件極為寬松地大袍子,就像是現(xiàn)代的浴袍一般,中間就用一條帶子系了,v型的領(lǐng)子里,隱隱能看到鎖骨下方的美景。而元熙因?yàn)闉樗令^發(fā),又是站在了她的身后的,自然是將這片美景,收入了眼底。眼色先是一暗,緊接著似乎是蹙了一下眉,輕吁了一口氣,依依懷孕了,自己要受罪了! 明王府內(nèi),亭臺樓閣,雕欄玉砌,十步一樓,五步一臺,長亭水榭,假山林立,當(dāng)真是美侖美奐!特別是進(jìn)了后院,到處是姹紫嫣紅,花開艷麗,仿若是置身于仙境一般。而此時,正坐在一處六角亭內(nèi)的白敏兒,手心里卻是緊緊地纂著蝶戀花的云錦帕子,整個人的臉色慘白,就連嘴唇也失了血色! 放眼看去,整個園子里,除了亭內(nèi)的兩個人,其它地方,再看不到一個人影!鳥語花香的后院兒里,此時卻是出奇地靜!靜地近乎詭異! “王爺,都是妾身的錯。是妾身沒有安排好?!?/br> 明王背對她,冷哼一聲,“你知道錯了就好!敏兒,這次的事情,幸虧是本王留有后手,將所有的罪責(zé)都推到了王薇和蘇靜薇的頭上,否則,你該知道,你現(xiàn)在怕是那二人一樣,不是一條白綾,就是一杯毒酒了!” “是!妾身知道。今日之事,是妾身沒有安排好。妾身一切聽從王爺?shù)姆愿?。只要是王爺吩咐的,妾身莫敢不從!?/br> “你能明白便好。只是現(xiàn)在你犯了大錯,還是在院中禁足為妙?!?/br> “是,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