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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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話,誰醉了?本王千杯不醉。你才醉了吧,眼睛都直了?!蹦借鲪偝靶φf。 夏亦軒哼了一聲:“敢不敢再來一壇?” “來就來,誰還會怕你不成!”慕梓悅一拍桌子。 “小二,來酒!”夏亦軒高聲叫道。 不一會兒,小二“登登登”地便跑了過來,一見空壇子頓時驚得臉都白了:“爺,這壇酒怎么就沒了!這酒后勁十足,不能再喝了!” 慕梓悅站了起來,困惑地說:“沒事啊……亦軒兄……你請客喝酒……這酒不管夠嗎……” 話還咩說完,她的身形晃了晃,趔趄了兩步,差點(diǎn)摔倒。 小二叫苦不迭:“這位爺,還是趕緊到雅室里去歇一歇吧,不然出了事,小人可擔(dān)當(dāng)不起!” 夏亦軒也站了起來,一時之間有些頭重腳輕,扶著桌子說:“梓悅你還好吧……好像是有些不對……哪里歇……歇……” 他的話說了一半,身子一歪,便朝著慕梓悅倒了過去,兩個人的額頭撞在了一起,一起痛呼出聲。 “這里有!每間包廂都有雅室,備了干凈的床褥,來,兩位爺跟我來?!毙《肴シ瞿借鲪?,卻被她一把推開:“本王好著呢,自己……自己走……” 小二只好去扶夏亦軒,又得留神看著慕梓悅不要摔倒,急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才把兩位菩薩送進(jìn)了雅室里,只聽得咕咚一聲,慕梓悅一屁股倒在了床上,閉上眼睛不動了。 夏亦軒也從小二的手臂上慢慢哧溜了下來,嘟噥著說:“我……我還能喝一杯……” 小二擦了一把汗,飛快地幫他們掩上門走了。 雅室里鴉雀無聲,只有紅燭在一旁偶爾發(fā)出“辟啪”的爆芯聲。 28第 28 章 過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夏亦軒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眼中那十足的醉意倏爾不見,取而代之的卻是一抹精光,他微微□了兩聲,試探地叫道:“梓悅……” 慕梓悅在床上蠕動了一下,只聽得“啪”的一聲,手臂打在了床上,雙手雙腳大開,躺成了一個人字形,卻依然酣睡,沒有半點(diǎn)聲響。 夏亦軒屏住呼吸,扶著床沿站了起來,慢慢地朝著慕梓悅走了過去,只見那昏暗的燭光把她的臉龐染上了一層淺淺的黃暈,輪廓優(yōu)美而朦朧;那雙清亮的雙眸緊閉,秀挺的鼻子在臉上落下一道陰影,徒然惹人生憐,哪里還有半分天下第一權(quán)臣的威嚴(yán)? “你……怎么可能不是個女的……”夏亦軒喃喃地說,“你若不是個女的……我……” 他一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謎底就在眼前,他忽然有了一種近鄉(xiāng)情怯的感覺,如果慕梓悅真的不是慕梓安,那他該怎么辦?這么多年以巡邊之名在征西軍中苦苦地尋求一個似是而非的希望,若是從此破滅,那他該怎么辦? 夏亦軒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微微有些發(fā)顫,良久,他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厲色:“慕梓安,你不可能會死,你就算騙得過天下人,也不可能偏過我!” 他的手剛想向慕梓悅的胸口探去,不知怎的,那燭火閃了閃,忽地一下滅了。頓時,整間雅室里陷入一片黑暗。 夏亦軒的心一沉,飛快地往床上一摸,還好,慕梓悅還在,只是翻了個身,他剛好摸到了她的手,雖然指根處有薄薄的繭,摸上去卻依然修長柔軟,令人舍不得放開。夏亦軒心中大喜,手緩緩地往上移動著…… 驟然之間,夏亦軒握住的那只手反握了過來,用力一拉,一下子便把他拉倒在了床上。一股幽幽的清香襲來,他立刻渾身僵硬了起來,一動不敢動地躺在她身旁,深怕驚醒了她。 “唔……是小然……偷偷摸到我床上來……想我了不成……”慕梓悅含含糊糊地道,雙手在夏亦軒的身上亂摸了一通。 夏亦軒的心神一蕩,一股熱意朝著下腹涌去,幾乎把持不住自己;他情不自禁地往那柔軟的身體上貼了貼,低低地喘/息了一聲,尋找那聲音的出處…… “放心……本王……本王……最喜歡的就是你……來……春宵一刻值……值……”慕梓悅醉醺醺地調(diào)笑著。 夏亦軒旋即便回過神來,好像被潑了一盆冰水,整個人都涼了下來:她這是把他當(dāng)成那個男寵凌然了! 他心里又酸又澀,縱然他不想承認(rèn),也明白,自己是吃醋了,吃那個叫什么凌然的醋了。半晌,他才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哼了一聲,冷著臉說:“你那個什么小然,眉眼風(fēng)流,只怕心都不在你這里,你得意個什么……” 說著說著,忽然,他的手掌不知怎的擦過了慕梓悅的□,一個半軟不硬的東西在他掌心停留了片刻,又隨著慕梓悅的轉(zhuǎn)身不見了,頓時,他整個人都僵住了。 “小然乖……本王今兒好好疼你……”慕梓悅嘴上調(diào)笑,卻只是整個人趴在了床上,嘟囔著念叨了一句,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腦中混沌一片,夏亦軒渾身冰涼,半晌,才踉踉蹌蹌地滾下了床,頭也不回地沖了出去。 不一會兒,雅室的窗欞慢慢地被推開了,慕十八從外面探了進(jìn)來,低低地叫道:“王爺,王爺你沒事吧?” 慕梓悅在床上慵懶地翻了一個身,嘟囔著說:“我能有什么事情?” “我怎么見那瑞王爺好像被鬼纏身了一樣,跌跌撞撞地跑出去了,連夏刀去扶他,都被他甩開了?!蹦绞艘粋€縱身翻進(jìn)屋里。 “誰讓他不象本王一樣俯仰無愧于天地?!蹦借鲪偟淖旖巧咸?,帶著幾分得色,站了起來,眼神清亮,哪里有半分醉意。 慕十八不太明白,不過他自然是站在慕梓悅一邊,喜滋滋地請功說:“王爺,這蠟燭滅得恰到好處吧?我試了好久,特意在這里截斷了?!?/br> 慕梓悅贊賞地說:“不錯,今天你大大有功,這個就算賞你的了?!?/br> 說著,慕十八迎面只見一件東西飛了過來,他伸手一接,拿在手中端詳了片刻,不解地問:“王爺,這是什么?怎么長得這幅模樣?” “這是我讓膳房試了好多次才試出來的最新rou腸,軟硬適中、口感一流,十八你可真有福氣啊?!蹦借鲪?cè)套⌒Γ靡庋笱蟮負(fù)P長而去。 一連好幾日,上朝的時候夏亦軒都臉色蒼白,精神恍惚,就連夏云欽都看出了他的不對勁,關(guān)切地讓他不要因?yàn)閼舨康哪羌缸犹^勞神。 戶部的案子在夏亦軒的督查下,一層層地被剝了開來,戶部尚書李天宇經(jīng)營多年,將戶部大部分異己全部排擠,主簿杜仲明便是在被排擠之列。府尹周大人的舉報件件屬實(shí),貪腐之?dāng)?shù)巨大,令人咋舌。 李天宇將所有罪責(zé)一力承擔(dān),認(rèn)罪伏法;秦沖義憤填膺,上了一個折子,說是此等官場敗類,必定要從嚴(yán)從重從快處置,方能殺一儆百,只是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來,秦沖精神萎靡,只怕好幾夜都沒睡個好覺了。 與此同時,各地糧價忽然飛漲,特別是在平魯?shù)貐^(qū),接近齊地的幾個郡,幾場連綿的暴雨之后,農(nóng)戶們播的種眼看都被淹了,夏季的收成必定大受影響,加之山洪爆發(fā),災(zāi)民大量涌現(xiàn),民情躁動。 當(dāng)?shù)氐母B番急奏,夏云欽當(dāng)即便召集大臣議政。 平抑物價、救災(zāi)賑災(zāi)、安撫民生,以往這些事情都是秦沖首當(dāng)其沖,出謀劃策,此次秦沖自然是眼觀鼻,鼻觀心,一臉的愁眉苦臉:“陛下,今時不同往日,此事甚為棘手,臣無能,只怕會被有心人拿了把柄?!?/br> “秦愛卿何出此言?”夏云欽皺著眉頭說,“有什么話就直說,不必這樣藏著掖著?!?/br> 秦沖只是喏喏不語,魯齊勝在一旁笑道:“秦大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雖然那李天宇是你一手提拔,但你公務(wù)繁雜,偶有失察,也不是什么大的過失,何必這樣畏首畏尾?!?/br> “臣有負(fù)先帝、陛下所托!”秦沖的眼中忽然便涌出淚來,跪倒在地上涕淚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