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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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夏亦軒忽然身形滯了一下,高手過招,豈容半分懈怠,慕梓悅一錯身,便繞到了夏亦軒的身后,抬手便往他的脖頸切去;夏亦軒側(cè)身想躲,可慕梓悅的出手太快,一掌便打在了他的耳后。 夏亦軒一下子便往后倒去,他的身體很沉,慕梓悅一時不防沒來得及躲開,被他撞了個滿懷,兩個人一起倒在了地上。 慕梓悅暗呼倒霉,幸而她的手臂擋在胸口,隨后便抬腳一踹,一腳踢在了夏亦軒的屁股上,堪堪分了開來。 夏亦軒打了個滾,和她面對面躺在地上,兩個人對視半晌,都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個鯉魚打挺,站在原地。 夏亦軒白色的短打練功服雖然黑一塊、灰一塊的,但依然被他穿得神采奕奕,他眉宇中那種莫名的慍怒一掃而空,臉上帶著笑容,原來的桀驁和冷酷被淺淺的暖意所代替,居然有種令人心動的帥氣,就連他身后的墨竹都失了神色。 慕梓悅心中突突一跳,她一直看不慣這個桀驁不馴的瑞王爺,現(xiàn)在仔細一看,卻原來,這夏亦軒居然也算得上是個實打?qū)嵉拿滥凶?!和沈若晨相比,一個仿如高山上的墨蘭,一個仿如傲然挺立的青松;一個勝在雅,一個勝在酷,各有千秋,不分軒輊。 “今日和梓悅一戰(zhàn),痛快,來日我們再來比試刀槍劍法馬術(shù),必要分個高下。”夏亦軒拍了拍身上的塵土。 “亦軒兄就不要說些臺面話了,今日你輸了,我不說出去就是了,莫慌。”慕梓悅笑嘻嘻地占著嘴上的便宜,低頭一瞧,果然,地下有塊石頭,只怕夏亦軒就是敗在這石頭上。 夏亦軒也不生氣,只是湊了過來道:“多謝梓悅顧著我的面子,我去換身衣服,梓悅不如一起來?我曾有一件月色錦袍,剛好配你的身材?!?/br> 作者有話要說:只怕瑞王爺心里正在咆哮:尼瑪,快過來讓我把你衣服扒了,瞧瞧到底是不是有小鳥! 11第 11 章 慕梓悅自然不會去同他換什么衣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容可掬地說:“亦軒兄說笑了,堂堂男兒,不拘小節(jié),衣服臟點怕什么,還是你請吧,我去大廳等你?!?/br> 她心情愉悅地回到了大廳,只見慕十八和夏刀兩個人正大眼瞪小眼面對面坐著,一見他回來了,慕十八松了一口氣,埋怨說:“王爺,你去出個恭怎么去了這么久?” “再久也沒有瑞王這么久,他這不是還沒到嘛。”慕梓悅閑適地坐在椅子上,接過仆人重新泡的茶。 夏刀面無表情地說:“啟稟王爺,我家主人說,左右王爺沒什么大事,在外面主持什么賞春宴,還不如在瑞王府喝喝茶。” 慕十八氣得渾身發(fā)抖:“王爺,我們走吧,別在這里惹人討厭?!?/br> “亦軒好生無情,我為了他的賞春宴煞費思量,他居然說出這種話來?!蹦借鲪倽M臉的傷感。 “能讓梓悅?cè)绱藪炷?,本王實在是無以為報,感激涕零?!闭f話間,夏亦軒便出現(xiàn)在廳門。 慕梓悅打量了他幾眼,只見他換了一身便服,不過還是他酷愛的黑色。 “王爺客氣了,這是賞春宴的請柬小樣,沈、方兩位大人題詩作畫,不知王爺滿意否?” 夏亦軒接了過來,盯著看了半晌,才緩緩地說:“梓悅好面子,居然能請得動這兩位大人賞臉?!?/br> “只怕都是看在亦軒兄的面子。”慕梓悅客客氣氣地說。 夏亦軒忽然湊了過來,目光犀利地掃過她的臉龐:“沈若晨氣質(zhì)出塵,方于正豐神俊朗,梓悅你這是看上了哪個?” 那張凌厲的臉忽然在慕梓悅面前放大數(shù)倍,駭了她一跳,一股淺淺的青草味鉆進了她的鼻中。她定了定神,哂然一笑道:“亦軒兄高看我了,方大人端正嚴肅,我只求他消停一些,不要來尋我麻煩就好,至于沈大人,品性高潔,豈是我等俗世之人可以胡言亂語的?” 夏亦軒默然,良久嘴角才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原來梓悅喜歡的是沈大人?!?/br> 慕梓悅心頭突突亂跳,卻只是斜睨了他一眼:“亦軒兄你想做我肚子里的蛔蟲只怕是有些難度,下次不如來廣安王府瞧瞧,我府中寵愛的八位公子是什么模樣。” 夏亦軒并不作答,只是大步到了上首坐下,接過夏刀斟的茶,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那凜然的模樣。 他呷了一口,眉頭略略皺起:“怎么給廣安王喝此等濃茶?去把我房里的花果茶拿來為梓悅泡上?!?/br> 夏刀應(yīng)了一聲便急急地去了。慕梓悅心里有些別扭,心想:這人到底在廣安王府中安了多少眼線?怎么連她喜歡喝花果茶都一清二楚? “亦軒兄不用客氣了,你的親事,連陛下都親自出馬了,過幾日說不定就能叨擾一杯喜酒,今日特意送上薄禮一份,以謝你上次的厚愛。”慕梓悅不想多呆,準(zhǔn)備送上今日的重頭大戲,想到得意處,她的嘴角上翹,沖著慕十八招了招手。 慕十八立刻從后背的包袱中拿出了一個花梨木長盒,恭敬地遞給了夏亦軒。 夏亦軒愣了一下,嘴角不由自主地上翹,那張凌厲的臉龐忽然便柔和了起來,煞是好看。 慕梓悅看得不由得呆了一呆,這樣的夏亦軒,眉目中的桀驁和冷酷一掃而空,居然有種令人心動的溫柔。 “梓悅?cè)绱擞行?,我實在是受寵若驚?!毕囊嘬幷f著便興致勃勃地打開了盒蓋,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卷軸。 “亦軒兄且慢,”慕梓悅沒來由地一陣心虛,“此物需夜深人靜處打開才能顯出它的妙處……” 話音未落,夏亦軒打開了卷軸:“我可等不及了,梓悅的大禮,自然要和梓悅共賞才是——”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僵在當(dāng)場:只見卷軸上兩個□的人隱在樹下,猶抱琵琶半遮面,竟是一副上佳的春宮圖。 一連幾日,慕梓悅的心情都好的很,一想起那日夏亦軒僵硬的表情,她便覺得通體舒泰,不枉她為了找這和“壯陽丸”匹配的禮品煞費心機。 賞春宴定在四月初六,距今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慕梓悅特意去欽天監(jiān)求了這個良辰吉日,據(jù)說此日月老剛巧結(jié)束閉關(guān),為天下的癡男怨女系上今年的第一根紅繩,宜求親、宜姻緣,諸事大吉。 慕梓悅將這張批注特意送到了瑞王府,不一會兒,送信的小廝帶回來一張紙箋,上面的字龍飛鳳舞,力透紙背:同喜同吉。 慕梓悅自然認為這是他惱羞成怒下想要拉個墊背的,只可惜她斷袖之名傳遍京城,誰還會把自己的終身交托到她手上?這夏亦軒的心愿可是要落了空了。 這幾日京城中十分熱鬧,春闈已經(jīng)開考,全城上下都在談?wù)摯洪澓透髀房忌?,哪個最有可能金榜題名,哪個考生品貌雙全,春闈的考題是什么……主考官更是話題的中心,沈若晨原本就名聲在外,這下更是把他祖宗八代都挖了出來,甚至連他小時候的趣事都談?wù)摰媒蚪蛴形丁?/br> 此次春闈是夏云欽親政以來的第一次,夏云欽十分重視,在最后一日前往貢院微服犒勞,還叫上了慕梓悅同行。 “沈愛卿居然也干過這樣的事情?做了個假人在書房背書,自己鉆著墻洞偷溜出門?”夏云欽驚嘆道。 慕梓悅也有些悠然神往,原來,那個謫仙一樣的男子,小時候也和他一樣,有過上房揭瓦的搗蛋日子。 “還說的如此玄乎,他的未婚妻子便是因為他太過驚才絕艷,福澤不夠,所以未過門便去了,后來的幾門親事也總是差錯不斷,以至于到現(xiàn)在還是單身一人,這……”夏云欽忍不住嗟嘆了起來。 “我聽說他又定了一門親事,只等太夫人的三年孝期一滿便娶進門里,難道是假的不成?”慕梓悅也來湊熱鬧。 一旁的人長嘆了一聲:“別提了,那門親事又沒有正式下定,人家不愿意呢。” 慕梓悅一拍桌,憤然說:“沈大人如此人品,何方女子居然還嫌?xùn)|嫌西?” “聽說是余太師的孫女,驕縱得很,依我看,也配不上我們沈大人,你們說是不是?”那人也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