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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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水愣了下,道:“師兄放心,金水雖然無法叛離玄火派,但是一定會將事情的真相告訴柔柔師姐,師弟無能,能為師兄你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br> 沈天微笑著拍了拍李金水的肩膀,道:“能做這些,已經(jīng)很足夠了,他日如果我去找蒼玄尋仇,我們便是敵人,你要好好修煉,不然可不能自保喔?!?/br> 李金水看著沈天,內(nèi)心暗嘆,表面卻只是用力點了點頭,便想著陽夾門的方向飛去——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能夠左右的。 沈天望著李金水飛去的方向,難得的露出了一絲欣慰的微笑。 而這偌大的玄火山廢墟里,卻不止沈天和李金水兩個人,就如一個魔影般,潛伏在廢墟的某處,密謀著,獰笑著。 魔影卷 第六章 第四節(jié) 故人 故人 地數(shù)洲,玄火山周邊。 分別了李金水,沈天思忖著下一步的行動該如何進行,報復(fù),是必須要進行的,但是現(xiàn)金實力不足,而且也不知道如何面對柔柔和惠云。 想到這些沈天就一陣頭痛,一路不知覺的向著陽夾門的方向飛著。 雨已經(jīng)停了,但是天上的烏云卻沒有散去,悶熱的天氣,使得凡人們心情不算太好。 布山城,因建于一片低洼的山地上而得名,此地已經(jīng)不屬于高要國的地界,此地隸屬于中谷國,而中谷國在地數(shù)洲上,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強國,首先,因為地處中原的原因,中谷國物資豐富,散修多愛在中谷國內(nèi)修煉,中谷國給在國內(nèi)修煉的散修的職位并非國師,而是護法,中谷國內(nèi)護法就有五人,這布山城內(nèi)便有一人,護法之下還有散修的弟子共數(shù)十人,不可謂不強大。且國境內(nèi)有令丘教和陽夾門兩大修士門派,這次的魔獸進攻,兩大派都派出了不少弟子前來替中谷國抵御魔獸,使得中谷國的損失極小,更奠定了強國的位置。 想著店小二簡略的介紹著中谷國的情況,沈天眉頭微皺——這個凡人國家內(nèi)修士的實力,似乎已經(jīng)超越了當(dāng)年的玄火派,再加上還有令丘,陽夾兩大門派的幫助,想要實施自己的計劃,卻是有些難度了——沈天原來的計劃,便是控制一個國家,如昆華般,讓凡人替自己收集靈核,然后迅速的提升實力,再伺機報仇。 但是在中谷國,這個計劃卻是難以實行了,且不說那三個護法的修為,按說沈天如今培元中期的實力,要當(dāng)一個護法,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靈核本來就少,加上現(xiàn)在魔獸肆虐,出外探尋靈核的人就更少,采回來的靈核又要與如此多人分,分到沈天手上的靈核,可能還不如沈天自行除外探尋來得多。 又喝了一杯酒,所謂酒入愁腸愁更愁,沈天心中煩惱更甚。沈天在布山城已經(jīng)待了半個月——昆華的死訊漸漸傳開,到處都在尋找沈天的下落,連凡人的城市都不例外,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連城都封了,不讓人出,進入也要進行仔細的搜索,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問題,最主要的是駐于布山城的護法,乃是培元中期,接近后期,實力比沈天略高,且其還有三個培元初期的弟子,每日都用識念在城中探尋,而且還在天空中布置了天眼陣,此陣只有一個功能,那便是感應(yīng)所有的靈力波動,通知布陣的人,除非修為高于布陣者,否則不可能躲過陣法的探知。沈天如果御空而去,定會被發(fā)現(xiàn)。 沈天無他法,便只能每日都在這布山城的酒肆里邊喝酒邊思索著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做。 就在沈天煩惱的時候,對面桌的一名藍衣男子,正好向著沈天舉了舉杯子,之后一口而盡,再將杯口對著沈天,示意他先干為敬。 沈天仔細的看著這個藍衣男子,看著極為眼熟,此人文質(zhì)彬彬,更像是讀書人,但是此人乃是修士,沈天感覺此人修為應(yīng)該與自己相近,藍衣男子也用識念掩去了自己的氣息,但是如此近的距離,修為相差不多的情況下,即使感應(yīng)不到對方真實的修為,但是感覺到對方是不是修士,還是能做到,沈天知道自己能看出對方是修士,對方同樣也能。 沈天壓低了斗笠,同樣隔空舉起了杯子,一飲而盡。 藍衣男子看見如此,微笑著拿著酒壺和酒杯,坐到了沈天的對面。 “這位兄臺,在下藍易,不知兄臺如何稱呼?”自稱藍易的男子又自斟自飲了一杯,道。 “區(qū)區(qū)散修,賤命無足掛齒?!鄙蛱煲餐瑯雍攘艘槐?,冷冷的道。 “哈哈,兄臺太過謹慎,藍易并非什么大門派中人,在下也是一介散修,卻是想結(jié)交一些朋友,他日也好有個伴喝酒暢談,也罷也罷,那便稱老兄為無名,可好?”藍衣男子豪爽的道。 “無妨?!鄙蛱煲廊焕涞牡?。 “呵呵,兄臺真是快人快語,來,藍某再敬你一杯?!闭f著藍易便又舉杯示意。 沈天眉頭微皺——對于這種自來熟的人,沈天心里一向沒有好感,總感覺這樣的人非jian即盜。 心里雖然這樣想,但是表面卻依然還是舉起杯子,與藍易共飲了一杯。 “無名大哥,實不相瞞,藍某注意你很久了,做為散修,卻不在中谷國任職,只是每日來此地飲酒,大哥你莫非是被人追殺,到此地尋求暫時的庇護?”藍易隨手丟出兩團藍光,在四周擺成一個簡單的隔音陣。 “只是感受一下紅塵之氣,藍兄你想多了。”沈天簡略的道,心里卻在暗忖,這個藍易不簡單,心里細密不止,其心中肯定還有別的陰謀。 “嘿嘿,大哥不便說也是,如此事情的確丟人,藍某不怕直說,藍某技不如人,乃是被人追殺至此,進入這布山城避難,我比老兄你進入這城市還早些,哎,說起來,真是丟人,丟人吶!”藍易說著擺出一副懊惱的樣子。 沈天壓低斗笠,沉默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藍易見沈天沒有動靜,許是等不及了,接著道:“大哥,不瞞你說,如今布山城戒嚴,天上還布有天眼陣,如今的布山城,就如一個巨大的牢籠,把我們關(guān)在這里?!彼{易邊說著邊搖頭喝酒。 沈天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依然沉默,喝著酒。 藍易轉(zhuǎn)著酒杯,道:“大哥,如今要出城便只有一個辦法,我這些日子來,到處觀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地道,通過地道,可以安全的出城?!彼{易說到這里,便停了下來,看著沈天。 沈天想了一下,道:“條件?” 藍易露出燦爛的微笑,道:“大哥,你也知道我是被人追殺才進入布山城避難的,我那仇家乃是十惡不赦的魔修,我一人之力實在無法與他抗衡,但是如果大哥你肯助我一臂之力就不同了,小弟習(xí)有一個術(shù)法,此術(shù)法非常霸道,只要能夠施展出來,必定能將我那仇敵打退,但是此功法施展所需要的印訣非常繁瑣,所以小弟需要大哥幫我拖住我那仇敵一會,讓小弟將術(shù)法施展出來,到了那個時候,大哥你便可自行離去,小弟單獨便可斬殺那人。” 沈天聞言不語,只是靜靜的自斟自飲。 藍易看見沈天如此,皺起眉頭,最后嘆了口氣,道:“小弟我乃一介散修,沒有什么好的法寶或者丹藥贈與大哥,但是小弟我早年無意間得到一本殘冊,上面記載了一套殘缺的功法,小弟參悟很久,許是天資愚鈍的關(guān)系,只感覺此功法博大精深,但是卻不法悟出真諦,小弟將此功法贈與大哥,以大哥的聰明智慧,定能悟出此功法的奧妙?!彼{易說著,便將一塊殘缺的骨頭放在桌子上,任由沈天自行取走。 沈天將識念探進骨頭里,立刻感覺到一股滄桑的氣息,一段晦澀難懂的話語,一棵枯死的老樹,仿佛隨時會隨風(fēng)散去。 沈天皺眉,沈天說不清楚這是不是功法,但是憑直覺,這個東西一定非同小可,那晦澀難懂的語言,似乎在述說著什么,似乎是功法,似乎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沈天將殘缺的骨頭收進手鐲里,道:“時間?” 藍易眉開眼笑,道:“哈哈,事不宜遲嘛,就今晚子時,在城北破廟前會面,到時小弟與大哥你從一處隱秘的地方出去,大哥毋須擔(dān)心太多,絕對不會被城里的人發(fā)現(xiàn)。”說完藍易便起身離去。 沈天望著藍易離去的背影,越看越熟悉,但是卻實在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見過藍易,又喝了幾杯酒,沈天也起身離開,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沈天還在想著藍易的種種,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沈天落腳的客棧前,沈天抬頭,看見了客棧對面的當(dāng)鋪——突然之間,沈天想起了在什么地方見過藍易,在棲鳳城的黑市里,與自己有過一面之緣的藍衣男子,就是藍易! 沈天皺眉深思,這個藍易當(dāng)時雖然與自己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沈天不確定藍易是否記得自己,而且上次遇見他之后,接二連三的發(fā)出不好的事情,沈天感覺此人并非表面上那么簡單。 沈天回到客棧,默默的調(diào)息著,將身體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以便應(yīng)付今晚的戰(zhàn)斗,和藍易。 月明星稀,地數(shù)洲的夜晚,總有一種靜謐的美。 布山城城北破廟。 遠遠的,沈天已經(jīng)看到了藍易站在破廟前面,藍易也注意到了沈天,借著月光,似乎都能看到藍易臉色的笑容。 “無名大哥,你真是準時,我藍易能碰到如此講信用之人,真乃我的福氣?!彼{易作揖道。 沈天內(nèi)心暗忖,碰到你,就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福氣了,但是表面卻是沒說什么,只是做了個帶路的手勢,示意藍易帶路出城。 藍易此時也不啰嗦,一點頭,便走向破廟里面,破廟已經(jīng)殘破很久了,不知道什么原因,沒有人出資修葺——在地數(shù)洲,宗教信仰是很神圣的,有些人是逢廟必入,逢佛必拜,對于破廟,很多人愿意出錢修葺一下,以示自己的誠心。 “這個破廟,當(dāng)年乃是一處香火不錯的寺廟,雖然地方不大,但是聽說在這里祈福很靈驗,倒是也有不少人來添香火,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夜之間,廟里的和尚僧侶全都死了,從此變成了廢廟,有些人出錢修葺,但是來修葺的工人全部都離奇的死亡,由此別人都覺得這個廟乃是觸犯了佛火,沒人愿意再接近這里。”藍易在前面邊帶路邊說著寺廟的歷史。 “但是經(jīng)過我的搜查,這哪是什么鬼怪所為,根本就是有人在寺廟里挖了個偷偷通往城外的密道,不知道做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而那挖地道的人,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搬遷去了別的地方,我發(fā)現(xiàn)地道時,已經(jīng)很久沒人用過了。”藍易邊說著,邊移開了銹跡斑斑的大佛,一腳將蒲團踢開,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 沈天看著地道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藍易也不啰嗦,直接便跳下了洞口,而沈天,則是默默運起絕冰,跟了進去。 魔影卷 第六章 第五節(jié) 冤家 冤家 地數(shù)洲,布山城,地道。 地道很黑,彌漫著腐爛的氣味,也不知道封閉了多久,在這腐爛的氣息里,似乎還隱隱有血腥味在其中。 “嘿嘿,大哥,你放心,這個地道通向城外不遠處的一處洞xue,我之前自己已經(jīng)走過一次了,只是因為我那仇家修為高于我,且一直在四處搜尋,我不敢自己走掉?!彼{易在前面帶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沈天并沒有理會他說的話,只是把全身調(diào)整到最佳狀態(tài),以備突發(fā)事件。 四周的黑暗并不能阻止沈天的識念探查整個地洞,地洞的確是通向城外,地上還偶有些碎骨,似人骨,卻分辨不清。 不多時,沈天與藍易就走出了地洞,在從另一頭的地道口鉆出來時,一股血腥氣便撲鼻而來。 “哎,這味道怎么那么重,比我上次來的時候重了那么多,無名大哥你別介意,這洞xue之前乃是一處野獸的巢xue,但是自從野獸魔化了之后,這里便成了一些落單魔獸的落腳點,我上次來的時候遇到了幾只,讓我就地正法了,只是不知道為何這血腥氣居然沒有散去。”藍易皺著眉頭道。 沈天依然沒有說話,只是環(huán)顧洞xue,深褐色的血跡和巖石的碎裂證明藍易并沒有說謊,這里的確發(fā)生過打斗,地上還有被火燒剩下的魔獸殘渣。 “哼,兩個毛頭小子,血獸死了之后全身的血氣會持續(xù)的蒸發(fā),這個洞xue通風(fēng)又不好,血腥氣肯定會越來越重了,就你們這閱歷還敢出來歷練?”墮天羅的聲音在沈天的心里想起,沈天仿佛看到他趾高氣昂的樣子在吹噓自己的知識有多豐富,每當(dāng)這個時候,不理會他,便是最好的選擇。 藍易帶著沈天走出了洞xue,外面是一片樹林,不遠處有一座荒山,山上有幾棵快枯死的老樹,但是看得出來,那里原來是一處蔥郁的森林。 “那座山原來很漂亮,但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人們把官道上死的沒人認領(lǐng)的尸體都丟在山腳下,久而久之就變成了亂葬崗,而那座山,也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所以,這一帶沒什么人來,大哥你不必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呵呵,都是聽來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彼{易輕松的說著,仿佛跟沈天已經(jīng)很熟稔般。 “你的仇人在何處?”沈天直指主題。 “大哥,你莫著急,他肯定一直在這附近尋找我的下落,且隨我飛一段,他定會出現(xiàn)?!彼{易說著便帶頭御空而起。 沈天皺眉,沈天現(xiàn)在其實可以自顧離去,不理會藍易,但是沈天想起莫云龍經(jīng)常教導(dǎo)的男子漢大丈夫,要頂天立地,說得出便要做得到,既然答應(yīng)了藍易互相幫忙,而且還拿了別人的東西,便一定要做到自己的承諾。這不是迂腐,也許只是沈天對莫云龍的一種追思。 念及至此,沈天便御空跟了上去。 約莫飛了一頓飯的功夫,此時已經(jīng)看不見布山城的輪廓,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嘿嘿嘿,小子,趕快把攝魂取魄的術(shù)法交出來,老夫還可以饒你一命,否則老夫定將你折磨至死?!彪S著聲音的出現(xiàn),一個人影,快速的向著沈天和藍易飛來。 “哈哈,老匹夫,今日你不來還好,若是來了,我大哥無名定將你碎尸萬段!”藍易聽到這個聲音之后一樂,大喊道,立刻將沈天推了出去。 沈天聞言一皺眉,立刻停止了飛行,拉開與藍易的距離,但是藍易卻恬不知恥的飛向沈天,與沈天并排而站。 來人很快變到了眼前,看著沈天,道:“喔?你大哥?修為也不怎么樣嘛,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上,老夫一樣照單全收,哈哈,還是別要抵抗,老老實實的把術(shù)法交出來,省的遭受百般折磨。” “老匹夫,別多說,你以大欺小還能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話來,著實讓我惡心,若不是你比我早出生幾年,早踏入修真之列,如今是誰追殺誰,還是未知之?dāng)?shù)?!彼{易嘴上卻是不留情。 沈天壓低斗笠,用識念將自身包裹起來,不讓來人看出自己的虛實,但是沈天透過斗笠看到來人的誰時,卻是心跳加劇。 藍易口中的老匹夫,不是別人,正是那夜在玄火山下追殺沈天的蒼燁! 沈天看見那陰沉的臉,不禁握緊了拳頭,全身生出一股殺氣。 蒼燁感受到沈天的殺氣,略微皺眉——蒼燁乃是培元后期,其實力與蒼玄都是在伯仲之間,只因蒼玄有歷代玄火派掌門才能擁有的法寶和修習(xí)了掌門才能修習(xí)的術(shù)法才稍下一乘。但是面對沈天散發(fā)出的殺氣,蒼燁知道沈天并不是好相與的人,再加上一個藍易,雖說要擒拿兩人并不難,但是自己卻會有一定的損失,如今的蒼燁判出了玄火派,沒了門派的供應(yīng),如同散修,法寶和靈核的消耗都是難以補充的。 “這位兄臺,老夫與這小魔修乃是個人恩怨,還望兄臺你不要插手,老夫只需要這小子身上的一種術(shù)法,只要兄臺你不插手,老夫取了那術(shù)法后,這小子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歸你所有,你看如何?”蒼燁對著沈天道。 “喔?魔修?藍易,你告訴我的,似乎是這位前輩才是魔修嘛。”沈天壓低聲音冷冷的道。 “無名大哥,不要聽他亂說,我如此和善的人,怎么會是魔修?此惡人含血噴人,著實可惡,方才他說要將我折磨至死你也是聽到的,還是讓我們趕緊聯(lián)手將他擊殺吧!”藍易一臉無辜,急忙道。 “兄臺,你們兩人聯(lián)手,對老夫絕對構(gòu)不成威脅,老夫只是本著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的想法說這番話,此次如果兄臺不插手,老夫就當(dāng)交了你這個朋友,日后如果兄臺有難,老夫自當(dāng)助你一臂之力,此前的承諾,老夫也一定會遵守,除了那術(shù)法,此子身上的東西,老夫一個都不要?!鄙n燁道。 藍易還想說什么,但是沈天卻飛離了藍易,留下藍易自己面對蒼燁,沈天有著自己的想法——蒼燁乃是自己的仇人,但是如果現(xiàn)在如此沖動的與藍易聯(lián)手共同對抗蒼燁,結(jié)果沈天也知道,培元后期并不是那么簡單能夠?qū)Ω兜模陨蛱鞗Q定暫時袖手旁觀,看看情況之后再決定下一步,并不是沈天突然背棄了諾言,而是蒼燁說藍易乃是個魔修,如果蒼燁說言是真,那么藍易便是欺騙沈天在先,對于欺騙,沈天無法原諒,至少藍易說蒼燁是魔修這一點,便是欺騙了沈天。 蒼燁見沈天飛離了藍易,向著沈天一抱拳,接著嘿嘿笑著看著藍易,道:“小魔頭,今日你的插翅也難飛了,你以為你將這位兄臺忽悠來就有用么,老夫今日便叫你知道什么叫正邪不兩立!”說完蒼燁便一揮手,綠色的杯子徑直飛向藍易。 沈天聞言眉頭緊皺——蒼燁這虛偽的老匹夫,想將自己門派內(nèi)的弟子吞噬來增加自身修為的修士也能算是正派么? 藍易一掃原來的一臉無辜,惡狠狠的看了沈天一眼,接著怪叫一聲,一團團黑氣從藍易的身上冒出,最終將藍易全部包住,看不清藍易的真身,隨著又一聲怪叫,十六個青色的骷髏頭浮現(xiàn)在空中,發(fā)出桀桀的怪笑。 沈天見狀不禁又握緊了拳頭,此人,正是當(dāng)年在棲鳳城外想要殺自己的魔修! “十六磷鬼,斬敵于前!”藍易大喊。 隨著藍易的話音一落,十六個骷髏頭的下顎瘋狂的上下?lián)u動,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而骷髏頭的顏色也開始由青色變深,變成綠色——十六個骷髏頭哀嚎著沖向綠色的杯子,戰(zhàn)斗,打響了。 陽夾門。 “什么???你確定?!”蒼火一拍桌子,大喝道。 “是的,蒼火長老,方才我奉您的命令去找柔柔師姐,發(fā)現(xiàn)房里已經(jīng)沒人了,不知道去了何處,四處我都找過了,都找不到柔柔師姐的下落,弟子估計師姐是自己一個人跑出去了?!币幻茏拥皖^道。 “太胡鬧了!這小丫頭,現(xiàn)在這種世道還敢亂跑,你先退下吧,這個事情,我自會解決!”蒼火揮了揮手,將來人喝退,接著自己也飛了出去,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