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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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說熬老頭,你先起來說話,我……” 呂巖正要解釋幾句,突然從他的體內(nèi)閃爍出一陣亮光,一顆白sè的小球晃悠悠的鉆了出來,高高的懸掛在黑衣人的頭頂,發(fā)出威嚴(yán)的聲音:“黑衣將軍,敖契良麻夜……我都快要忘記你們了?!?/br> ☆、第九百零二章 開門見球 看到那小球之時,呂巖仿佛立即明白了什么,這小球正是鏡塔之中引導(dǎo)他闖關(guān)的那個小球,自稱為主神分身的家伙。 現(xiàn)在這個小球正像模像樣的漂浮在黑衣人的頭頂,發(fā)出威嚴(yán)的聲音,你別說它這模樣還ting管用,黑衣人們看了它一眼之后,頭低的更低了,有的人ji動的五體投地,渾身顫抖。伏良不時抬頭打量小球,眼中l(wèi)u出興奮狂喜的表情,而黑衣老頭敖契良麻夜則虔誠的用額頭觸地,完成了一系列復(fù)雜的儀式,才開口說話。 “主神大人,八百年了,您終于又見到我們了,記得您說過,當(dāng)我們再次相見之時,就是黑衣大軍重新為圣nv城效命之時!” 光球顫了顫道:“敖契良麻夜,你們當(dāng)年的一意孤行給圣nv城帶來了巨大的危險,這個危險的影響到現(xiàn)在也沒有消除,我真的很難再信任你們,把你們從流放之洲放出來,也許不是一個好決定?!?/br> 敖契良麻夜跪著爬上前半步:“主神大人,當(dāng)年是我一個人的沖動、自大,自以為可以消滅所有的天魔,卻沒想到反而破壞了天mén的防御,導(dǎo)致天魔入侵圣nv大陸。我不求您原諒我,我也愿意在流放之洲一直待下去,但是主神大人,我愿意獨(dú)自承擔(dān)所有的責(zé)任,我的錯誤與其他黑衣將軍無關(guān),請您相信他們……” 說著,敖契良麻夜回身一指伏良:“當(dāng)年的黑衣將軍已經(jīng)基本衰老而死,這位伏良是流放之洲成長起來的新強(qiáng)者,我愿意將旗首傳給他,請他擔(dān)負(fù)其保衛(wèi)圣nv城的重任!” 光球發(fā)出嗡嗡的聲音,似乎又要開始拒絕,呂巖卻聽的煩了,他正在為安琪的下落和安危擔(dān)心呢,怎么能夠在這里聽光球和黑衣人扯皮,所以他走上前一把將光球摟到懷里,使勁按了按:“小球球,別給我裝了,你不過是個分身而已,不要扯著虎皮裝猛虎?!?/br> 敖契良麻夜吃了一驚,他還從未見過任何人敢這樣對待主神,不光他吃驚,其他的黑衣也睜大了眼睛瞪著呂巖。 那光球繼續(xù)發(fā)出威嚴(yán)的聲音:“何方妖孽,竟敢侮辱我主神的威嚴(yán)?” 呂巖聽的好笑,將九宮鼎抬起,把光球往里面一按:“好,你再裝,我把你煉化了再說!” “啊……”光球的聲調(diào)變了:“石頭,你瘋了,你竟然敢煉化我?” 呂巖心說煉的就是你,正有許多話要bi問你呢,原來沒辦法治你,現(xiàn)在有了九宮鼎哪里還能和你客氣,他也不明說,只是將九宮鼎祭起,然后口中念念有詞,嚇得光球在里面大叫:“喂喂,快停下,要是真煉化了,我這一絲神智就不見了,我好歹也修煉了這么多時間了,你將我煉化,就是扼殺一條生命啊,你這是殺人啊!” 敖契良麻夜聽得眼睛瞪起,他不是沒有見過主神,也不是不知道這個光球是主神分身,但是他見過的分身大多比較死板,只能完整的傳達(dá)主神的意志,哪里會像這個光球一樣自稱為生命。 “小球球,你太羅嗦,要想活命,只需要答應(yīng)這群黑衣將軍的報國要求即可,這對你來說沒什么難得吧?”呂巖晃了晃九宮鼎,笑道。 光球趕緊辯解:“石頭啊,剛才我只是裝樣子,其實(shí)進(jìn)入流放之洲后,我和主神的聯(lián)系已斷,得不到主神的指示,我怎么饒恕他們的罪行,結(jié)束他們的流放?再說就算我口頭答應(yīng),我也沒辦法解開這個流放之洲的禁制啊?!?/br> 聽到光球這樣說,敖契良麻等人臉上lu出nongnong的失望,本以為是個恢復(fù)身份的機(jī)會,沒想到只是空歡喜一場。 不過呂巖卻沒有黑衣將軍們那么直腦筋,他用手指一彈九宮鼎,九宮鼎幽幽的亮了起來。 關(guān)在鼎中的光球立即緊張道:“你要干嘛,石頭,別luàn來??!” 呂巖道:“既然你沒辦法幫黑衣將軍恢復(fù)身份,也沒辦法幫我們走出這個流放之洲,那么你留著好像也沒太大用處,我就把你煉化了吧,說不定可以煉成一把鑰匙之類的,還能起點(diǎn)作用呢?!?/br> “不要!”光球快崩làng:“你今天吃了什么yào啊,干嘛非要煉化我?” “嘿嘿。”呂巖回報笑臉:“你今天又吃了什么yào,非要跳出來惹事?你不出來,我能想起你嗎?” 光球真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眼看著九宮鼎越來越?jīng)?,它終于大聲道:“好好好,我也許有個辦法,快停下!” “早知道如此,何必當(dāng)初,快說吧?!眳螏r也不把小球球放出來,就將其關(guān)在九宮鼎中審問。 呂巖審問主神分身的神態(tài)瀟灑自如,這讓伏良大感詫異,他悄悄爬到敖契良麻夜身邊,壓低了聲音問到:“旗首大長老,怎么圣nv大陸的斗士,都敢對主神分身如此不敬嗎?” 敖契良麻夜皺起他蒼老的額頭,半響后搖了搖頭:“在我那個時代,圣nv大陸上的斗士中,只有反脫者才會擁有主神分身,其他人要晉級到圣nv城衛(wèi)士之后才會被賜予主神分身,但從未有人敢對主神分身如此不敬,因?yàn)橹魃穹稚碇灰x開他們,就等于剝奪他們的身份,那可是比他們的xing命還要寶貴的東西?!?/br> 伏良不解:“那這個骷髏為什么敢如此對待主神分身,還說要將它煉化?” “只有一個可能,就是他根本不在乎圣nv城賜予他的身份?!卑狡趿悸橐苟⒅鴧螏r,眼中熄滅的消又悄悄升起:“這個骷髏將主神分身帶到了流放之洲,實(shí)現(xiàn)了八百年前的預(yù)言,也許他真的能夠幫助我們恢復(fù)黑衣一族的榮耀!” 這時,光球老老實(shí)實(shí)對呂巖說到:“我雖然沒辦法破解這個禁制,但我卻能夠感覺到這個流放之洲中存在著某位圣nv留下的力量,我身為主神分身,天生就有尋找圣nv力量的能力,也許將這個力量挖掘出來,就能幫助你逃出去?!?/br> 呂巖心中一動:“這力量是以前圣nv留下來的?還是光明圣nv安琪留下來的?” 光球晃了晃:“暫時還不清楚,必須接觸到那股力量之后,我才能做出判斷?!?/br> 于是呂巖當(dāng)場允許光球開始尋找,他打開九宮鼎將光球放了出來,這光球也并不逃跑,他在流放之洲的上空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向月牙湖邊上的小屋子飛了過去,呂巖和黑衣將軍們都追了上去,只見光球七拐八繞,最后在一個最大的木屋前面退下來。 伏良一看就不干了:“這個房間不能進(jìn),這是存放歷代黑衣將軍旗首的地方?!?/br> 敖契良麻夜也道:“這里面存放著黑衣將軍前七代旗首的遺骸遺物,歷來就是黑衣一族的禁地,對外人更是絕對不允許進(jìn)入,是我們要用生命守護(hù)的東西!” 呂巖還未開口,小球球先是恢復(fù)了那莊嚴(yán)的聲音:“怎么,敖契良麻夜,你寧愿黑衣一族從此沒落消失,也不肯開mén嗎?” “這……” 別看敖契良麻夜對呂巖ting堅決,但一聽到這個小球球裝主神說話,他就立即變得恭敬,而且有些猶豫了。 這時小球球繼續(xù)說到:“現(xiàn)在圣nv留下的力量就在這個木屋之中,她必定是準(zhǔn)備了給你們黑衣一族重新崛起的方法,難道力量就在眼前,你們卻要眼睜睜的錯過嗎?” 聽到這話,伏良的眼睛卻是亮了,周圍其他年輕的黑衣將軍也紛紛lu出了期待了表情,他們知道自己的力量到底有多強(qiáng),如果能夠得到祖先的遺物,如果能夠在流放之洲外面的戰(zhàn)場上發(fā)揮出來,那樣的人生才有意義! 消的種子在伏良等人的心中發(fā)芽,他們開始低著頭不說話了,只有敖契良麻夜還在堅持:“主神大人,有沒有可能將圣nv的力量取出,但不破壞我們祖先的遺???” “廢話,我們又不是挖墓的,干嘛要去破壞那些爛骨頭……呃,我沒說你石頭?!惫馇蛘f了一半,突然想起呂巖也是骨頭,所以趕緊向他道了個歉,看起來它是被呂巖用九宮鼎煉化它的舉動嚇到了。 呂巖擺了擺手:“我沒事,你繼續(xù)忽悠?!?/br> 光球這才對敖契良麻夜道:“黑衣旗首,我也不和你多說,如果你再說半個不字,我轉(zhuǎn)身就走,帶著這位石頭斗士離開流放之洲,黑衣一族再想見我,恐怕就要六千年之后了!” 光球這句話殺傷力大,敖契良麻夜一聽,六千年后,他早已化作灰燼,不光是他,伏良這些年輕人也都作古了,而且黑衣一族不知道要往下傳多少代,也不知道在這個貧瘠的沙漠綠洲之中還能否延續(xù)下去。 伏良爬到敖契良麻夜的背后:“長老!” 敖契良麻夜嘆了口氣:“是敗是榮,就看今天了,我們黑衣一族不可能再等六千年了。伏良,去打開大mén吧!” 伏良早已等待多時,接到長老旗首的命令,立即答應(yīng)一聲,撲到木屋面前,跪了三跪之后,伸手推開了大mén。 終于,這座多少年來,只有敖契良麻夜一人可以出入的木屋在呂巖和光球面前敞開了,眾人探頭向里面望去,都lu出驚訝不解的表情。 敖契良麻夜也隨著眾人的目光看去,他不由得大吃一驚,只見木屋里面空dàngdàng的,哪有什么遺骸遺物,連家具擺設(shè)也都全部消失不見了,只有一個兩米高的黑sè大球,在無聲的來回滾動。 ☆、第九百零三章 盔甲和旗 看清楚房間內(nèi)的情形后,敖契良麻夜當(dāng)即慘叫一聲,噗通摔倒在地,然后手腳并用的想往木屋內(nèi)爬去,但呂巖一把抓住了他:“別去,危險……” 敖契良麻夜反手一掌按在呂巖的頭骨前方,掌心處是一個閃爍的黑sè印記。 呂巖冷冷的看著他:“記住,這黑球來自圣女的力量,你就算沖去,也不過是多葬送一個黑衣將軍的旗首而已?!?/br> 光球在旁邊喝道:“敖契良麻夜,放手!你再敢放肆,我就放棄對你的寬恕,讓你們黑衣一族在這個流放之洲消失衰敗?!?/br> “啊……”敖契良麻夜對著木屋中的黑球咆哮起來,在他身邊,那些黑衣人遲疑了片刻之后,也一起咆哮起來,就像是一群野獸在對著天敵吼叫,想要用聲音嚇走敵人。 但黑球依舊是不徐不緩的轉(zhuǎn)著,對于黑衣將軍們的呼聲沒有任何反應(yīng),時間漸漸流逝,氣力從敖契良麻夜的體內(nèi)消失,他的嗓子終于變得沙啞,軟軟的跌坐在地:“祖先們沒有響應(yīng)我們的呼喚,他們已經(jīng)去了?!?/br> 呂巖在后面對光球道:“這個木屋中的黑球是什么,你認(rèn)得嗎?” 光球晃了晃,最后道:“我想應(yīng)該是光明圣女留下的【寬恕黑暗】之力。” 光明神女,那不是安琪嗎? 呂巖心中一動:“難道說我就是感覺到這個黑球,所以才被引導(dǎo)到這里來的?是安琪讓我來的嗎?” 呂巖正想著的時候,忽然就見前面木屋中的黑球陡然裂開,崩潰,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黑sè蠟球開始迅速融化,在地攤開一團(tuán)黑sè的蠟汁,這種蠟汁似乎有沒放強(qiáng)的腐蝕xing,木屋的外壁一碰到它就融化的干干凈凈。 敖契良麻夜跪在地不肯走,眼看著就要被蠟汁吞沒,是呂巖喊醒了伏良,然后伏良帶著人將他們的旗首拖后幾十米。 最后沙地木屋不見,就剩下一攤黑乎乎的東西,像是水,又像是油,好象有生命一般自己會不斷蠕動,看起來十分恐怖。 呂巖想起來了,安琪的肩膀有一個黑sè的小球,最初是凝聚了瘟疫細(xì)菌而結(jié)成,后來這個小球可以吞噬各種毒物,各種腐蝕xing物質(zhì),形成了一個天下少見的劇毒之球。不過他很奇怪,安琪怎么會吃飽了飯沒事干,用毒球來腐蝕黑衣將軍們的祖宗祭堂。 正在呂巖疑惑不解的時候,那一地的黑sè物質(zhì)又動了,從它表面,拱起了七個凸起,像是有什么東西在里面頂著一層黑布慢慢升起般,這七個凸起攀升到一米左右的高度,然后慢慢的開始變化,成為七個棱角凸出的東西,粗一眼看去像是堆破樹枝擺放在一起。 “這是什么?”伏良疑惑不解的看著那七堆東西,其他的黑衣人有著和他一樣的疑惑。 敖契良麻夜死死盯著那七堆東西,身體在發(fā)出微微的顫抖,滿頭潔白的頭發(fā)、眉毛、胡須都拼命的顫動著,仿佛是看到了難以想象的事情。 呂巖看得好奇,跑到敖契良麻夜身邊蹲下,仔細(xì)看了看老頭的表情,卻是看不出喜憂,不禁奇道:“敖老頭,你這是驚訝呢,驚喜呢,還是驚恐呢?” “這……這……這……”敖老頭嘴里擠出三個“這”來,卻回答不出個所以然。 好在那七尊東西的模樣越來越清晰,所有黑sè的“蠟汁”從它們表面退去,將它們原本的形象暴露了出來。 最面是七個型態(tài)略有不同的黑sè頭盔,頭盔下面是一副漆黑sè,散發(fā)著霸道光澤的黑sè胸甲,腿甲、臂甲,護(hù)膝穿插在胸甲的下方組成奇妙的形狀,最下方是一對漆黑sè的鋼鐵戰(zhàn)靴,在這堆盔甲的背后,斜插著其中不同的武器,每一把看起來都是黑芒閃閃,鋒利的刺人眼瞳。 “原來黑球融化了黑衣一族的祖先,卻弄出來七座盔甲?!眳螏r略有些意外的看著這七副盔甲,心想這都是安琪安排的。 呂巖此時終于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被引入到這個流放之洲來了,是安琪的安排,安琪進(jìn)入圣女城中之后,不知道有什么辦法得知了這個流放之洲的存在,然后又將自己的一部分力量送入其中,把自己引來,其目地不言而喻,就是為了讓自己解放這群黑衣將軍。 而光是解放他們還不夠,還要為他們配備強(qiáng)大的武器,看起來這七副盔甲就是這樣的武器,只是安琪如何知道這黑衣一族的存在,又是如何將它們挖掘出來的,呂巖就不得而知了。 伏良看著那七副盔甲,眼中興奮激動的都快要冒出火來了,他看向敖契良麻夜:“旗首大長老,這是什么,怎么從未聽您說過,我們的祭堂中,還留下了這樣的盔甲,它們有什么作用?” “天啊,這難道是……”敖契良麻夜使勁看了看那幾幅盔甲,然后從懷里掏出一個破爛的不成樣子的古,他將古托在手中,掌心放出黑sè的印記,那古表面浮現(xiàn)出各種怪異的文字,不過敖契良麻夜卻是能夠看懂,他輕輕翻動古,很快在面找到了一些圖形,正對應(yīng)著那幾幅黑sè盔甲。 “刀狂鎧甲!槍瘋鎧甲!箭雨鎧甲!棍王鎧甲!狼牙鎧甲!巨斧鎧甲!筒火鎧甲!” 敖契良麻夜一邊一個個指著那些盔甲,一邊對照手中古大聲念出他們的名字,每念出一個名字,他眼中的火焰就旺盛一些,到最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噴起熊熊大火:“天佑我黑衣一族,這是我們族中從古時期流傳下來的黑戰(zhàn)神之盔,按照歷史一共有十件,我曾經(jīng)耗費(fèi)六十年的時間尋找它們卻絲毫沒有線索,沒有想到今天一下就出來七件!” 就在敖契良麻夜說話的功夫,那些黑sè的“蠟汁”已經(jīng)流到了一起,重新凝結(jié)成一個半人高的黑球,它蠕動著,似乎又吐出什么東西來,但是敖契良麻夜和其他黑衣將軍的注意力已經(jīng)完全被七件黑戰(zhàn)神盔甲所吸引,根本沒注意到它。 倒是呂巖發(fā)覺到了這黑球,他邁步走了過去:“小黑球,你應(yīng)該是安琪肩膀的那個黑球,表演差不多就行了,別像擠牙膏一樣,我還等著出去救你的主人呢?!?/br> 黑球仿佛是聽懂了呂巖的話,噗哧一下從地彈了起來,起來之后就只有一般人類頭顱大小了,在地留下了一片黑sè的污漬,不過這些污漬很快像是荷葉的雨水一樣散開,流入沙地之中,露出一面黑白相間小旗。 呂巖伸手將那小旗撿了起來,伸手搖了搖,他忽然驚訝的感覺到一團(tuán)氣息籠罩在自己周圍,是元素的氣息,這個旗幟好像能夠聚攏元素。 莫巴迪的聲音也在呂巖腦海中響起:“大人,這面旗幟似乎可以召喚元素,你擺一擺,這里的元素濃度就會提高不少,不過它的效果也并非特別明顯,大人您請用力揮動試一試?!?/br> 呂巖依言,單手握著旗桿高高舉起,迎風(fēng)來回?fù)]舞。 呂巖的這幅動作,終于引起了敖契良麻夜和伏良的注意,他們齊齊的把頭扭轉(zhuǎn)過來,伏良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敖契良麻夜的眼睛卻是又瞪大了,他顯然認(rèn)得這個旗幟,不過他看了看呂巖,卻沒有說什么。 呂巖奇道:“敖老頭,你是不是認(rèn)得這旗幟,它有什么作用?” 敖契良麻夜干笑兩聲:“這面旗幟除了能夠召喚點(diǎn)元素之外,沒啥作用?!?/br> 沒啥作用?呂巖心說,黑球是安琪身的腐蝕毒球,能腐蝕大多數(shù)東西,在黑衣一族的祭堂中只有黑戰(zhàn)神盔甲和這個旗幟沒有腐蝕,至少說明這旗幟的材質(zhì)不同凡響,它怎么會沒有作用呢?而且敖契良麻夜臉明顯帶著一絲怪異的笑容,說明這旗幟絕不簡單。 呂巖還想再多問兩句,突然那個黑球漂浮起來,在空中晃了三晃之后,向著遠(yuǎn)處飛去。 呂巖心中一動,喊道:“跟它,就能找到出路!” 于是魔王扛著呂巖飛奔起來,敖契良麻夜、伏良和其他黑衣人也快速跟,這是八百年來唯一一次逃出流放之洲的機(jī)會,他們怎么會放過。當(dāng)然那七副盔甲也不會留下,有七名年輕的黑衣人每人扛了一副盔甲狂奔。 黑球移動的軌跡貌似是一條直線,但事實(shí)沒跑多久就把綠洲甩的沒影了,前方就是無邊無際的黃沙。 黑戰(zhàn)神盔甲出奇的沉重,那些黑衣將軍都是有著萬斤之力的人,連大山也能扛的起來,但是抬著這盔甲卻吃不消,奔跑速度越來越慢,似乎這些盔甲會偷走他們的力氣。 敖契良麻夜發(fā)現(xiàn)了這些年輕人的疲態(tài),他連忙喊到:“集中jing神,用你們的意志反抗盔甲的吞噬,它們只會服從強(qiáng)大的黑衣將軍!” “是,棋首長老!”眾多黑衣將軍同時答應(yīng),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有人開始摔倒,其他人去扶起他們時,摔倒的人已經(jīng)無力再跑,只能換人,但換的人還不如前人強(qiáng)壯,更是馱不動盔甲。 眼看著前面引路的黑球越來越遠(yuǎn),再耽擱就追不了,敖契良麻夜也只能忍痛讓手下暫時放棄部分盔甲,只讓那些能夠駝動盔甲的人帶著盔甲跑,這其中最強(qiáng)的是伏良,他扛著個巨斧鎧甲,遠(yuǎn)遠(yuǎn)的跑在隊伍的前面,步伐堅定無比。 不知道跑了多久,呂巖臉忽然露出笑容,前方的天極出現(xiàn)了綠sè的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