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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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凜打算的很好,可現(xiàn)實(shí)很骨感,錦瑟徹底不耐煩了,手靈活的再次躲過,靈氣稍動,只見指尖稍動,盤龍扣一個個的掉落,轉(zhuǎn)眼睛,就露出了里面的淺黃的內(nèi)衫。 鳳凜氣的手發(fā)抖,也傻眼了:“愛妃可知道私自毀壞龍袍是何罪?” 錦瑟無辜的眨眨眼,手上的動作不停,鳳凜深呼吸一口氣,右手快疾如電的向錦瑟拍去,錦瑟也看出了鳳凜今天非暴力不合作的態(tài)度,眼睛一寒,手上動作不慢,瞬間從鳳凜身上離開,對上鳳凜的手。 鳳凜以前根本沒想到錦瑟會武,主要是錦瑟完全看不出習(xí)武之人的特質(zhì),那日的劍氣和今日隱含靈氣的笛音都讓他忌憚,手上雖留守幾分,可也沒留情到哪去。 只聽嘩啦一聲,只聽旁邊的裝飾用的花瓶嘩啦碎了一地,外面守著的高公公聽到了動靜,正欲敲門問問,就聽到鳳凜低沉的聲音:“沒事!沒有吩咐誰不要進(jìn)來。” 鳳凜這會臉色鐵青,讓自己的女人逼退半步,任誰都不會開心,看著面色沒有一絲變化的錦瑟,再次向錦瑟攻去,這次是用了全力。 鳳凜少時習(xí)武,比不上跑江湖,但經(jīng)過戰(zhàn)場的磨練,多了幾分狠厲和果決,錦瑟閃過幾分欣賞,她也沒想過一國之君竟然拳腳功夫竟然不弱。 鳳凜漸漸打出了火氣,兩個人的戰(zhàn)場范圍逐漸擴(kuò)大到整個大殿,錦瑟不能動過多的靈氣,單純的拼rou體,兩個人一時似乎拼的旗鼓相當(dāng)。 只是可憐滿屋子的擺設(shè),聽著滿屋子不時的叮當(dāng)聲,外面的高公公眼皮一跳一跳的,苦無鳳凜剛才的命令只能在外面暗自揣測,這兩位主子到底怎么了,不會是打起來吧? 不知道自己真相的高公公只能接著聽著里面不時的東西倒地或者破碎的聲音。 屋里的兩個人已經(jīng)把對方當(dāng)做了死敵,招招不留情,錦瑟眼睛也在冒光,好久未打架的兩個人都有些興奮,屋里一片狼藉都是輕的,那些精致的玉飾大都化成了齏粉。 錦瑟隨手抄過一個被震碎的椅子的一支腿,那些精妙的劍招一個個接一個用出來,笨重的椅子腿根部無法把那些精妙之處展示的淋漓盡致,但用劍用了幾百年的錦瑟憑借這些就把已經(jīng)處于下風(fēng)的鳳凜逼的放棄攻勢。 鳳凜眼里閃過不甘,只覺得眼前一花,腳下一個踉蹌,直接倒地,然后胸口一痛,就見錦瑟那雙他曾經(jīng)著迷的玉足踩在他胸口。 “愛妃,敢這么對朕的人都已經(jīng)死了?!?/br> 鳳凜咬牙道,他沒讓高公公進(jìn)來他相信錦瑟不會殺了他,更因?yàn)檫@樣實(shí)在是沒面子,被一個女人打敗還踩在腳下。 覺得酣暢淋漓的錦瑟笑靨如花,嘴角的兩個梨渦若隱若現(xiàn):“皇上,愿賭服輸?!?/br> 鳳凜從沒見過錦瑟笑的這么開心,一怔,馬上又回過神來:“朕可沒跟愛妃打賭?!币婂\瑟還沒有把腳移開的意思,再次咬牙道:“不知道愛妃能不能高抬貴腳?” 錦瑟仿佛沒聽懂鳳凜的暗示:“皇上,您看外面夜冷露重,不如今晚就歇在芙蓉軒吧?!?/br> 鳳凜沒想到錦瑟還沒有放棄這個,冷笑道:“愛妃未免太過于‘饑渴’了吧?”此話由一國之君說出來太過于輕浮,鳳凜混在軍營的時候,為了拉攏人心,一向會和士兵同吃同住,兵痞子的樣子也學(xué)了□分,開起玩笑來頗有些生冷不忌,登基后為了面子倒是收斂了起來,今天被錦瑟這么一氣,也就不顧什么都說了出來。 錦瑟難聽的話聽的太多了,眼皮都不抬一下,彎下腰道:“皇上,不如我們就在這就寢吧?!?/br> 沈貴妃說,適當(dāng)?shù)膿Q個地方增加閨房情趣。 鳳凜色臉更黑了。 ☆、第五十六章 鳳凜的扣子已經(jīng)被錦瑟全弄掉了,再加上剛才的打斗,外面的衣物幾乎全成了碎布條,稍微一用力,龍袍就從鳳凜身上掉了下來。 錦瑟終于把腳從鳳凜身上抬了起來,彎下腰屈膝跪坐在地上,芊芊素手再次伸到鳳凜的里衣上,鳳凜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錦瑟這么若無其事的扒他的衣服。 錦瑟遲疑了下,從袖子里拿出那本春、宮圖,剛才在他們開打的時候被她眼疾手快的塞進(jìn)了袖子,以前都死鳳凜主動,錦瑟只要承受就好,看今天鳳凜臉黑的樣子,錦瑟遺憾的表示今天要她主動了。 鳳凜不是不想動,可是錦瑟剛才不知道做了什么,他的身體現(xiàn)在還是麻麻的,他眼睛幾乎冒火的看著錦瑟臉不紅氣不喘的翻閱著春、宮圖,錦瑟猶豫了下,指著幾個姿勢問:“皇上,您喜歡哪個?” 鳳凜下意識的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之間赤、身裸、體的女人跨坐在男人身上,表情狂亂,還有幾個也女上男下的姿勢。 鳳凜剛想抗議,就聽到錦瑟自言自語的聲音:“還是這個吧。”哪個?鳳凜剛閃過這個念頭,又聽到錦瑟接下來的話:“這難道就是沈貴妃說的騎乘式,意大利吊燈體位是什么意思?” 鳳凜顧不得思考錦瑟無意識透露出的內(nèi)容,就看到錦瑟站起身慢條斯理的開始脫衣服,層層衣衫在她腳下逶迤了一地,完美的裸、體逐漸露了出來,鳳凜的看的眼底逐漸暗沉,可偏偏和剛才性急相反,錦瑟的動作慢的鳳凜恨不得把自己親手起身把余下的衣衫盡數(shù)褪去。 鳳凜剛做好心理準(zhǔn)備,他臨幸自己的妃子天經(jīng)地義,現(xiàn)在的兩個人的情況,鳳凜選擇性的忽視。 可錦瑟好似偏偏和他作對,錦瑟好像想起什么,突然從他身邊離開,被撩撥的欲、火焚身的鳳凜就這么看著錦瑟瀟灑的放過最后一件里衫,他都能看到里面月白的肚兜,郁悶的幾乎吐血。 錦瑟倒不是真的想要放過鳳凜,她只是想到剛才被她遺忘了蠱蟲,經(jīng)過兩個人的共同努力,室內(nèi)已經(jīng)很少有下腳的地方,那只蠱蟲不知道被兩個人弄到了那個地方。 錦瑟正猶豫要不要用神識搜搜看,就聽到鳳凜快吐血的聲音:“蕭錦瑟!你到底還把朕放不放眼里!” 鳳凜氣的眼前發(fā)黑,被女人打打敗他忍了,看錦瑟嫻熟幾乎把戰(zhàn)斗本能刻在骨子的劍法,他輸?shù)牟凰阍?,看到錦瑟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架勢,她扒他衣服,他也忍了,可現(xiàn)在他衣服扒光的不上不下的被扔在地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好的脾氣也被錦瑟磨光了。 錦瑟聽到鳳凜的聲音,思考了一下,放棄了繼續(xù)尋找,那種有了靈智蠱蟲不會輕易死掉的,現(xiàn)在還是鳳凜重要。 錦瑟就算在不在乎鳳凜,也知道鳳凜到底是一國之君,不能做的太過分,雖然在其他人看來,錦瑟做的可以誅九族了。 錦瑟最近心情起伏很大,被鳳凜這么一說,當(dāng)下回口道:“看來皇上也是饑渴很?!?/br> 把鳳凜諷刺的話原封不動的奉還了回去。 鳳凜好久沒被這么頂撞過了,怒氣沉淀后,眼底的暗色更加濃郁,錦瑟直覺不妙,所以直接飛奔到鳳凜身上,嘴巴堵上鳳凜的唇。 錦瑟的吻技無疑很生澀,鳳凜卻被撩撥的欲罷不能。 鳳凜麻痹的身體已經(jīng)稍稍恢復(fù)了些知覺,右手?jǐn)埳襄\瑟的腰正要反客為主,就被錦瑟強(qiáng)勢鎮(zhèn)壓了。 鳳凜忍著下腹的熱浪,等錦瑟稍微移開唇之后道:“乖,手放在下邊?!?/br> 現(xiàn)在他是破罐子破摔了,極品的美食就在嘴邊,有沒有危險性已經(jīng)不是要思考的問題了,轉(zhuǎn)而要想怎么讓美食更加美味。 錦瑟出乎意料的聽話,手沿著鳳凜的身體往下,鳳凜急促的喘了下,等好不容易錦瑟永遠(yuǎn)比常人溫度低的手滑到下腹,就感覺到錦瑟又把手抽了回去。 “又怎么了!” 鳳凜努力不讓自己抓狂。 錦瑟無辜的看著鳳凜:“臣妾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情?!?/br> 鳳凜不說話,眼睛死死盯著錦瑟,如果現(xiàn)在她現(xiàn)在說她不要做了,他明天說什么都會把這個可惡的女人關(guān)起來! 錦瑟微微一笑,又俯□,放開鳳凜的手,讓他把還掛著的衣物扯去,但沒讓鳳凜把她壓倒,而是接著做剛剛未完成的事情。 等外面心驚膽戰(zhàn)的高公公聽著里面?zhèn)鱽淼拇⒙暫突噬蠒r不時壓低聲音的咒罵聲,高公公很識相的退了幾米。 想到前面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高公公的心又提了上來,皇上不會猴急的在地上直接‘辦事’了吧? 地上絕對是有瓷器的碎片的! * 鳳凜睜開眼,看到一地的狼藉,稍微還有幾分迷茫的眼睛立刻利了起來,正欲起身,就感覺到背上一片刺痛,還有腰有些酥軟,鳳凜的臉頓時扭曲了。 待看到了披著昨日的衣服好整以暇的坐在最上面還完好的美人榻上錦瑟,臉色更扭曲了,他覺得這輩子他都沒這么丟臉過,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不可恨,從沒有玩過這個姿勢的鳳凜承認(rèn)自己也爽到了,可是為什么最后是他暈過去的! 鳳凜看到錦瑟就沒好臉色,倒是錦瑟一晚上沒有絲毫的疲憊,倒有些容光煥發(fā)的感覺。 鳳凜沒注意看錦瑟的臉色,只是道:“愛妃就這么對待朕?” 把他扔在地上,自己一個坐在榻上,鳳凜覺得自己在不做點(diǎn)什么,自己的威嚴(yán)就要蕩然無存了。 可現(xiàn)在光著身子太沒威嚴(yán)了,掃了下已經(jīng)成破布的衣服,正要讓高公公的進(jìn)來,轉(zhuǎn)念一想,又改了口:“愛妃為朕尋件衣服過來?!?/br> 錦瑟也是剛起來沒多久,見鳳凜醒了,隨手扔過去一件衣物,是昨日退下的斗篷,鳳凜皺了一下眉,忍了忍,披上了。 鳳凜覺得最近自己又體會到了還沒有登基的時那種憋屈和隱忍,今日醒過來,昨日的種種從腦子過了一遍,正準(zhǔn)備按下疑惑從長計議,不料看到錦瑟和沒事人一樣拿著昨日的那本冊子看,研究一樣的態(tài)度讓鳳凜又想到昨日錦瑟跨坐在他身上,他憋的臉色發(fā)紅,汗水直流,她卻不緊不慢的拿著冊子不時的詢問喜歡哪幾個姿勢。 他只想她快一點(diǎn)好不好! “愛妃昨日還親切的提到沈貴妃,看來沈貴妃并不是欲想殺害愛妃的兇手?!?/br> 聽到錦瑟那么說,他就有些不對勁,一旦說出來,一切就自然而然的說出口:“愛妃的劍法到底是承自何門何派?沈貴妃也沒有這么這么厲害的武技吧,更遑論教導(dǎo)愛妃了,愛妃的從哪里習(xí)得字,愛妃好像沒上過族學(xué)吧?” 鳳凜是被氣昏了頭,不然不會這么直白的質(zhì)問。 錦瑟聽到鳳凜的質(zhì)問,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是轉(zhuǎn)過頭看向鳳凜:“皇上還是先把你腿上蠱蟲拿下來吧?!?/br> 鳳凜一怔,立刻往大腿上瞧,他現(xiàn)在終于知道昨晚錦瑟說的那個有趣的事情是什么了,只見那個血紅色的蠱蟲正靜靜的躺在他大腿上。 腦子里轟的一聲又炸開了。 “蕭錦瑟,這個是有毒的!” 昨日見了怎么不提醒他!鳳凜的思緒無可抑制的又轉(zhuǎn)到了弒君上。 腦子混亂的鳳凜竟然忘了把蠱蟲打下來。 錦瑟無辜一笑,輕輕道:“過來?!?/br> 鳳凜正欲過去,就看到蠱蟲顫悠悠的從他腿上飛起來,才知道錦瑟說的是它,變幻莫測的看著錦瑟。 錦瑟寶貝似的伸出手,等蠱蟲落在手心。 “蕭錦瑟!” 錦瑟聽著鳳凜看似平靜的聲音,知道這是怒極了,慢悠悠的道:“皇上放心,它沒咬您?!?/br> “愛妃還沒有回答朕之前的問題?!?/br> “臣妾不想說謊,臣妾能不回答嗎?” 鳳凜陰冷的看了錦瑟一眼,錦瑟想了一會道:“臣妾總會告訴皇上的,皇上何必急于這一時?” 等她要走了,如果他還沒死的話,總會告訴他的。 “愛妃以為朕會讓一個可以說是一切未明的女人留在身邊嗎?” “皇上已經(jīng)留了?!?/br> 鳳凜氣的直接甩門而去。 “皇上,您還只披著件斗篷·····” 等鳳凜走了,錦瑟才似乎反應(yīng)過來過來,喃喃道。 “哎,這次被你害慘了?!贝_定鳳凜真的走了,放下手心的蠱蟲,總空間里拿出那只從陸良媛那里得來的木牌。 她自從生了青嵐,情緒起伏都是逐漸增多了,最近的不對勁讓她沒有放在心上,可是昨日和鳳凜交、歡時,才突然覺得不對勁,她差點(diǎn)走火入魔。 最近有些控制不住的自己行為只覺得自己是壓抑過了,根本沒想過自己著了道。 木牌上刻著一個隱晦的陣法,稍不注意就會忽略,因?yàn)橹粚π拚嫒似鹱饔?,她沒從陸良媛身上發(fā)現(xiàn)異常,這個陣法也沒有大用,如果是原先的修為她根本不會不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陣法會影響人的心神,對意志堅定之輩沒用,錦瑟也是最近心境有了破綻才讓它趁虛而入。 這個木牌讓錦瑟這么寶貝自然不是凡物,無盡大陸有個瑯?gòu)窒筛?,每千年打開一次,但只有持著木牌的人才可以進(jìn)入,她根本沒想過會在這會在這碰到一塊,無盡大陸也不過寥寥數(shù)塊。 這可是她離開這個時空的關(guān)鍵。 錦瑟摸著木牌,嘴角露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