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趁這個機會,去找名取,以他現(xiàn)在的狀況,只要那個女人稍微認(rèn)真一點,直接放出式神,是敵不過的。 艱難的爬了起來,邊拉著因為剛才的掙扎而敞開的單衣,意識迷糊的跌 ☆、接二連三的受傷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你竟敢,竟敢……” 猛然間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帶著nongnong的水霧,茫然的看著陌生的屋頂,久久的不能回神。 “醒了嗎?”本能的轉(zhuǎn)過頭,向聲源處看去,便看見坐在桌前似乎在寫著什么的,昨天遇到的那個青年?!班???被燒糊涂了嗎?”站起身,走到床邊,摸上阿諾德的額頭。 重新閉上了眼睛,享受著額頭上的那一抹清涼,在又要陷入沉睡的時候,嘴巴一痛,睜開眼,不滿的瞪著那個笑的很是討厭的男人?!拔疫€有一些問題想要問你呢,不能繼續(xù)睡了?!?/br> 勉強的用手支撐著身體坐了起來,靠著床頭,直視著那個男人開口“什么問題?!?/br> “嗯~~~先是名字吧,你叫什么名字?!?/br> “夏目貴志?!?/br> “夏目嗎……” “怎么了?我的名字?!?/br> “不,只是想到在以前,在我們這個圈子,很有名的一個人呢。”他搖了搖頭“那么接下來的問題,為什么你會在這里?!?/br> “被妖怪拜托,查那個連續(xù)的妖怪失血事件?!?/br> “唉?這么干脆就說了啊,我以為你會拒絕回答,或者是編一個借口呢?!彼诖策呑讼聛怼安贿^,被妖怪拜托?幫助那些,無惡不作的妖怪?” 這次阿諾德沒有回答,偏過頭,看著窗外。 “那么,下一個問題,你之前被誰追趕,這個樣子,簡直就像是……”他忽然把臉湊近,聲音也變得曖昧不明。 “一個女人,雖然不確定,不過應(yīng)該就是妖怪失血事件的制造者了。” “是嗎,像你這樣妖力強大的人類,她會想要你的血也很正常,更何況,你上次還壞了她的好事?!?/br> “看在你都乖乖的回答了的份上,告訴你吧?!彼o接著繼續(xù)說著“她為什么要那么多妖怪的血,你一定很奇怪吧?!?/br> 抱歉,他一點都不好奇…… “妖怪的血,能解開大妖怪的封印,也能呼喚他們哦,簡單來說,就像是誘餌一樣?!彼酒鹕恚叩搅舜皯舻倪吷?,看向窗外?!霸谶@個森林里,沉睡著一個相當(dāng)厲害的家伙,我和那個人的目標(biāo),就是它?!?/br> “不用自己的血,從無關(guān)的妖怪那里奪取,從某些意義上來說,真是沒人性,而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你,更是惡劣。”阿諾德不輕不重的諷刺著。 “只是妖怪而已,你這樣說,簡直就像 是,站在妖怪的一方一樣,真是奇怪?!彼麧M不在乎的說道,然后轉(zhuǎn)過身,伸手去拿寫字臺上的水杯,不過不但沒有找準(zhǔn)方位,還把杯子碰到了地上。“哎呀,不好意思,一個眼睛蒙上的話,就很難把握距離感?!彼D(zhuǎn)過來,面對著他,指了下覆蓋在右眼上的符咒。 “能看到哦,可是,這個是必須的?!绷闷鹈媲暗拈L發(fā),露出右臉,阿諾德這才得以看清符咒的全貌。 “因為會被吃掉?!敝x謝,他沒興趣知道。 “從前的場有個人答應(yīng),把右眼讓妖怪吃掉以換取妖怪的幫助,但是到頭來卻沒有給它,從那以后,那個妖怪就想得到每代的場當(dāng)家的右眼,雖然這里還有眼球,但是臉上有很嚴(yán)重的傷?!闭f著,他再次走向了這邊。 “機會難得,要不要看一下?” 抱歉,沒興趣,臉上有疤的人多了去了,十一番隊的那些都能讓你看麻木。 不過不容阿諾德拒絕,他已經(jīng)我行我素的想要掀開符咒,不過正好這個時候,房門被突兀的打開“打擾一下?!?/br> “現(xiàn)在就去。”因為被打擾,原本因為惡作劇將要成功的笑容頓時消失,甚至頗有些陰沉。 “看著點?!比缓螅瑢χ玫矫疃Χ氲娜嗽焓缴穹愿赖?,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麻煩…… 撇了眼這個沒有思想只會單純的執(zhí)行命令的式神,從空間中拿出藥,倒出比以往多很多的量,就著水吞了下去,再拿出一張退燒貼,撕開,貼在了額頭上,整理好身上的單衣,便直接拿出了本應(yīng)該穿在最外面的黑色長袍,隨意的套上。 “縛道之二十一,赤煙遁?!币运F(xiàn)在的身體狀況,再高級的鬼道,舍棄詠唱是絕對成功不了的。 房間中,煙霧忽然彌漫開來,想要沖去門口,不過妖怪在第一時間堵住了那里,于是只有舍棄從門出去,而來到窗邊,途中,不小心被椅子絆了一下,雖然人是沒跌倒,不過椅子卻是倒地并發(fā)出巨大的聲響。 只是在隔壁商議事情的的場自然聽到了這身體,突然推開門,堵在門口的式神被很滑稽的拍到了墻上,暈了過去,而因為通風(fēng)了的緣故,室內(nèi)的煙霧漸漸的散去,的場也隱約的能看到,斜坐在窗戶上,正在穿木屐的阿諾德。 看到的場進來,并且要追上來,正好穿好謝了的阿諾德縱身一躍,便從窗戶跳了下去,黑色的長袍帶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度,剛好錯過的場伸出的手。 “笨蛋,這里可是三 樓?!钡膱霭櫰鹆嗣碱^。不過低下都是樹林,應(yīng)該沒什么的。 這邊,因為樹木的原因,僥幸沒摔死的阿諾德腳下一個打滑,便摔進了泥地,身后,和剛才一模一樣的式神從樓上跳了下來,他也顧不上好像有些扭傷的腳,站了起來。 【去森林,找的場說的那個妖怪,妖怪遠(yuǎn)遠(yuǎn)的甩掉,但是不要讓他們跟丟】 雞蛋的的聲音徹底抹殺了他轉(zhuǎn)身回旅館找名取的念頭,心中咒罵著雞蛋那個家伙,卻也只有靠著感應(yīng)向前跑去。 是這邊…… 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一處空地,這里是氣息最為強烈的地方,但是,在哪里?入口。 阿諾德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使用任何的術(shù),就連精神掃描都做不到,找到這里,完全是憑靠這個身體的感應(yīng)和直覺。 忽然,腳似乎被什么抓住,然后一個使勁,身體便失去平衡,順著那個力道被拖進了什么地方,順著坑道滑下去,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股腥甜涌上喉頭,張嘴,一大口血便咳了出來。 緊接著,便像是連鎖反映一樣,血怎么咳也咳不完,不光是血液,連血塊也漸漸的有了。 “真是個四處徘徊的吵人小鬼,你是來妨礙我的嗎。”聲音?那個女人。 隨即,油燈被點亮,阿諾德這才能看到她的樣子。 “嘛,不過,以現(xiàn)在這樣的身體,你似乎也做不了什么的樣子,還送了這么多血,真是……謝謝啊……”說著,便陰沉的笑了開來。 “多咳一點,多咳一點,哈哈哈哈哈,不然的話,我不建議用割破你的動脈的方法來放血,啊哈哈哈哈哈……” 這個女人,瘋了? “就這樣,就這樣,一直的,一直的……” 堅定完畢,應(yīng)該是瘋了。 “喂……你……”等終于止住咳嗽后,抬起手,擦去了嘴角的鮮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什么,不吐血了?不夠,這些,還不夠。”她抽出刺刀,笑的陰沉。 “不要認(rèn)為是女人,我就會在性命攸關(guān)的事情上一直遷就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浮現(xiàn)在臉上,危險萬分。 幾乎實體化的殺氣開始彌漫,那殺過人,滅過上千不止的虛所堆積出來的殺氣,豈是一個人類能夠承受得了的,特別是在,這殺氣針對她一個人的情況下。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已經(jīng)被壓在了地上,喘不過氣的女人恐懼 的睜大了眼睛,身體瑟瑟發(fā)抖著,不過卻一點也讓阿諾德起不了同情心。 不管她有多么的悲傷的過去,敢抓他的頭發(fā),如此不敬的對待他的,阿諾德相信,她已經(jīng)沒有活下去的價值了。 緩緩的抽出流刃若火,腳步虛浮,卻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心上一樣,隨著阿諾德的緩緩接近,女人恐懼的長大了嘴巴,想要尖叫,聲音卻卡在嗓子中,叫不出來。 【等等】 伴隨著一陣柔和的精神力侵入,主神的聲音直接在腦海中響了起來。 【形象,形象,注意形象,你的形象毀了不要緊,反正早就沒形象可言了,這劇情結(jié)束還早著呢,破壞了別人對主角的形象理解就不行了】 去你妹的形象啊,他受這么重的傷算神馬,這個女人侮辱了他又算神馬,一筆勾銷嗎?他不是沙包,更不是受氣包,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如果你丫的和我說這工作就是受氣包的工作,他不干了,死了算了,早死早超生,靈魂毀了正好不用愁下輩子會怎么怎么樣了,他管誰去死去死去死啊啊啊?。。。。?/br> 怒火攻心的結(jié)果就是,又是一大口血吐了出來,原本的殺氣也因為剛才心中那一痛罵和被這么一攪合,瞬間消失貽盡。不過那女人似乎是被嚇狠了,就那么愣愣的看著他,發(fā)著抖。 想必他的‘惡魔’的形象已經(jīng)深深植入她的心上,再怎么樣,都不會改變了吧。 所謂的人行啊…… “血,血……”他剛收起流刃若火,身后,封印的妖怪因為血的味道而恢復(fù)了神智?!把?,給我血,神之血?。。。?!” 阿勒?雖然他的確算是神沒錯,但是那是靈魂,身體只是普通人的身體來著。 這個時候,地上的血還有放在遠(yuǎn)處的壺里的血,如同有了牽引一般化作像蝌蚪一樣滑溜溜的東西飄向了那個妖怪。 咒語? 猛的轉(zhuǎn)過身,習(xí)慣了黑暗的眼睛看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一個入口處的的場,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看向腳下,果然,圍繞著這個妖怪,早已畫下了一個陣,雖然他不是很明白,不過應(yīng)該就是一些有助于喚醒那個妖怪的陣吧。 怎么辦? 【涼拌】 喂,是你讓我過來,又阻止我動手的吧?。。?/br> 【這個妖怪是注定要死的了,本來是的場動的手,不過自從你來到這里后,你也知道,劇情什么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泥煤啊, 坑爹,雞蛋你個【嗶——】貨 【我聽不見,什么都聽不見~~~】喂喂!這個銷|魂的波浪線是重么回事啊魂淡?。。?! “血,我要血,更多的血……”有一座山那么大的妖怪這次算是徹底的蘇醒了過來,劇烈的掙扎導(dǎo)致洞xue開始崩塌。 【帶上那個女人】 就在阿諾德準(zhǔn)備跑路的時候,主神又出聲插了一腳。 泥煤啊魂淡,等系統(tǒng)恢復(fù)了后,絕對要你好看呀好看?。。。?/br> 跑向已經(jīng)昏迷的女人的身邊,抱起了他,巧妙的躲開了落下的石頭,向的場所待的地方跑去。 “傷成這樣還帶著這個害你變成這樣的女人跑,你,還真是善良呢?!?/br> 去你妹的善良呀魂淡。 看著跟著他慢悠悠的跑的的場,阿諾德已經(jīng)連吐槽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勒?云雀?”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洞xue,剛放下那重的要命的女人,抬起頭,等候在外面的穿著西服的,至少有五十歲的奶奶級別的女人驚訝的出聲。 “你是?”看著有幾分眼熟的女人,阿諾德努力的回想著。 “也是呢,我也不是很常去,也只和你聊過一次,像云雀這樣的群眾焦點怎么會記得我呢,七瀨,我的名字是七瀨?!彼S即笑著說道。 “啊,想起來了,是那個總是點特調(diào)果汁的七瀨桑啊。”經(jīng)她這么一說,阿諾德便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