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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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皇甫離燁,幾乎所有人都在練習,精神不振的坐在辦公室里無語問蒼天。 西門浩恢復了往日風采,西裝革履,對著劇本冷冷的念道:“可還記得當日許下的諾言?你說過半月內,定抬花轎來娶……這什么玩意?”一把將劇本仍到了桌面上,愁眉苦臉,大哥是咋想出來的? 還女尊,他是給人用來娶的嗎? 蘇宅內,閻英姿和林楓焰劍拔弩張,互相雙手叉腰瞪視著雙方,閻英姿率先開口:“本來你們倆這事兒好好的,都是你娘給逼的!” 林楓焰冷哼,不屑的扭頭瞅著屋子外道:“是你娘逼的!” “你娘逼的!”閻英姿怒吼。 林楓焰猛地轉頭,咆哮道:“你娘逼的!” “你娘逼的!” 某林嘴角抽搐,轉身踢桌子:“去你娘的,不排了,這叫什么臺詞兒???”一屁股坐在沙發(fā)里不說話,可惡,大哥會寫劇本嗎?煩死了。 英姿也覺得有點過了,可為了硯青……:“林楓焰,柳嘯龍沒有給我們臺階下,不幫忙,就是不把硯青當朋友,你們不把他當兄弟,他從四年前就開始算計了,根本不給我們留后路,為了他們,忍忍吧!” “大哥越來越壞了,算了算了,繼續(xù)你娘逼的!”太粗俗了。 葉楠和蕭茹云等人邊看自己的劇本邊忍笑,肩膀聳動頻率越來越大,好在她們的臺詞兒不太……逗死了。 “葉楠,真羨慕你,你的角色是最簡單的!”甄美麗搖搖頭,她這么溫柔可愛,怎么就給她安排了這么個潑婦的角色?當然,相對于某個人的角色,她還是挺滿意如此安排的,都有些迫不及待那一天的到來了,這口惡氣,借機吐出。 時光匆匆,晃眼間,十日已過,機場登機口,男女老少紛紛指控。 李鳶指指自己的老眼:“怎么連老花鏡都不給我戴呢?摸瞎啊?” “就是,手機得給我?guī)О??荒山野林的,我怎么和我女兒?lián)系?” “柳嘯龍,你把手機還給我!” 柳嘯龍看看前方怒氣沖沖的一群人,搖搖頭,淡漠道:“不光如此,進山那一刻開始,你們便不能再說任何一個與現代有關的詞匯,特別是別墅機車馬桶之類的,更別提手機了,你們現在穿的衣物,進山前都會被沒收!”說完就抬起手表道:“你們先去熟悉一下地形,那里有專業(yè)人士為你們講解,明日我便到!” 看著男人的背影,大伙認栽,不過沒關系,反正奇妙的旅行即將開始,也感受一下古代人的生活,很不錯。 皇甫離燁依舊一句話也不說,倘若不是男兒有淚不輕彈,恐怕早抱著兄弟嚎啕了。 “老大,這是剛接到的案子,是一家備受群眾喜愛的臘腸公司,根據可靠線報,這家廠子內的臘腸內具有類似于ke卡因的東西!”藍子認真道。 硯青邊接過報告邊問:“怎么回事?” “有位群眾前不久要離開本市,背包內攜帶不少臘腸,一位游客不小心撞翻了他的背包,臘腸全數落入泥坑,而他卻還全數撿起,一副沒了這些臘腸就會要命一樣,繼而引起了一位記者的關注,記者詢問他時,他說不知道怎么的,一天不吃這臘腸,就渾身難耐,眾所周知,臘腸含有大量硝酸鹽,吃多便會致癌,這位記者一聽,每天都要吃,對身體唯恐不好,勸了那男子許久,男子依舊不聽,還不停的夸贊這家臘腸何等美味!” “ke卡因……” “是啊,于是這位記者找到了這廠家,調查證實臘腸內含有ke卡因!” “食品監(jiān)督局沒發(fā)現嗎?” “唯恐出了后門!” 硯青立刻起身吩咐:“先去吃飯,后下午跟我去看一看!” “好!” 獨善其身的走出警局,正預備到沙縣小吃一頓,拐彎之際,后頸一疼,雙眼一閉,直接癱倒,他奶奶的,誰這么大膽敢在警局門口襲警? ‘呱呱呱……’ 一陣最令人不爽的烏鴉叫聲,驚動了硯青,并未立刻睜開眼,她知道,遇到了偷襲,耳朵動動,猜想著置身何處,叮叮咚咚的小橋流水聲源源不絕,那不似熒幕播放出,過于真實,耳邊鳥叫聲頻繁,且品種不一。 鼻尖處是發(fā)酵過后的稻草味,初步斷定,是在某山中,緩緩睜開眼,所有現實都證實了方才的判斷,脖頸后方并無傳來刺痛,那么她是睡了多久? 綁架的是何人?柳嘯龍的仇家嗎?還是她的? 動動雙臂,并未被束縛,那就奇怪了,垂頭一看,差點從可憐的小木床中滾落,小嘴大張:“我的媽呀,見鬼了,這什么東西?” 一襲白衣袂袂,著手,質感似蠶絲,悶熱的天,穿在身,冰冰涼涼,這不是重點,誰給她換的衣?慌忙摸向胸口,內衣呢?拉開衣襟一看,是件繡著白荷的肚兜,莫非今天是愚人節(jié)?誰在捉弄她不成? 趕緊翻身下地,將屋子打量一圈,還真有點古代的韻味,幾乎看不到一樣現代化產品,哼,跟她玩,倒要看看誰這么無聊,下午還有案子要負責,哦不,看這天,正值中午,就算是行兇者把她帶入深山中,也需三個小時左右,那么這是第二天。 該死的,耽誤她沖業(yè)績,有他好看。 找不到槍,隨手抄起一根棍子,隱身門后,一步步走出,并沒發(fā)現可疑人物,扛著棍子才走幾步,就差點跌個狗吃屎,彎腰扯住裙擺‘嘶啦’一聲,硬是給扯斷一截,露出了些許小腿,這才繼續(xù)前行。 道路頗為顛簸,并無有人行走過的跡象,望向身后的茅草屋,別讓她知道是哪個王八蛋,否則非一棍子敲死他。 可到底怎么走才是出山之路?四下張望,最后在左方看到了nongnong炊煙,再仔細一瞅,類似于瓦房的建筑若隱若現,揚起唇角,有人住就好,碰到這種情況,回警局才是明智的選擇。 矯健的穿梭在林中,處處鳥語花香,倒是個散心佳境,只是抵達那房子前……哦不,房子絕對不足以形容,因為它……過于龐大,大得她有點呆若木雞。 仿佛無邊的深山內,僅此一家,巍峨的建筑好似一座宮殿,華而不實,相當肅靜,若不是門口還蹲著一個人,她都要懷疑是不是到了夢境中,里面無一生物。 兩具三米高的石獅位居大門兩側,巨型牌匾上‘沐云山莊’四個字極為顯眼,這……這是哪里?她可不知道a市還有這種古香古色之地。 偌大的門前,二十層臺階下,女人一身白衣飄飄,一頭長發(fā)挽出了風姿卓越的韻味,蝴蝶兒發(fā)簪中鑲嵌著拇指大珍珠,頸項中,更是珠光寶氣,若不是站姿過于不優(yōu)雅,且單手抗三尺長木棍,或許更加美艷動人。 遠遠望去,與巨型建筑想比,小如塵埃。 硯青狐疑的走上階梯,當看清蹲在門口的人后,眼珠子接近落地,擰眉過去,垂頭不敢置信道:“皇甫離燁,你……你怎么像狗一樣蹲在這?”別怪她說得難聽,而是一條鐵鏈正牢牢的套在他的脖中。 另一頭拴在梁柱上。 男人面如死灰,就那么瞪著地面不發(fā)言,仿佛很是惱火一樣。 硯青揉揉眼睛,還是像狗一樣,而且還一頭及腰長發(fā)披散,蹲下身子要給他摘除時…… ‘吱呀!’ 厚重的木門打開,一看到熟悉的人,硯青興奮的上前道:“哎呀,美麗,你也在???” 女孩同樣一身華麗古裝,梳著大家閨秀的發(fā)髻,兩縷流蘇貼服胸口,面若桃花,這才發(fā)現美麗穿古裝的模樣真的好好看,且年輕了許多呢。 可惜的是,女子只是淡淡的看了硯青一會,后噴出一聲鄙夷的冷哼,后囂張的扯扯手中的鞭子,來到黑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誰準你蹲著的?給本小姐趴下!”見男人視而不見,立刻揚起皮鞭。 ‘啪’的一聲,打得男人只著一件粗衣麻布的后背揚起了塵土。 也打得硯青差點昏倒。 “大小姐,您回來啦?”方才跟著美麗出來的女孩沖硯青冷聲問,梳著可愛的包包頭,丫鬟裝扮。 生面孔,硯青只看了一眼,就又吃驚的望著甄美麗那過于陰森的臉蛋,這……真是甄美麗嗎?那個可愛的手下? 黑人頓時憤恨的仰頭。 “你還敢瞪我,大黑狗,我告訴你,若不是本小姐心地善良,你早死了!”說完就又一鞭子狠狠甩下。 硯青聽著都rou疼,趕緊過去拉架,抓著甄美麗的手道:“美麗美麗,你這是干什么?你沒事吧?居然這樣對他,你不怕……不怕……”不怕秋后算賬嗎?再說了,皇甫離燁怎么也跟著她胡鬧?這傳出去多丟人??? “滾開!”女孩一揮手,瞪了硯青一眼,后又是無情的沖黑人揮下一鞭子,怒吼道:“給我趴下!” 男人咬咬牙,眼底閃爍著屈辱的淚水,額頭青筋根根突出,雙手趴伏在地,跪爬而下,十根手指僵硬的彎曲,后緊握成拳。 硯青越看,眼睛瞪得越大,怎么會這樣?這不是美麗,絕對不是,甄美麗總是會跟在她身后隊長長隊長短,哪有吼過她?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剛才皇甫離燁眼里的淚水她看到了,那么的真切,且貼服著地面的十根手指已經因為捏拳都硬是蹭破一層皮…… “美麗啊,你們到底在搞什么?你告訴我……” “大小姐,她是三小姐沐幽兒!”小丫鬟看向硯青時,嘴角掛著一抹譏諷。 硯青再次張大嘴:“沐……幽兒?”什么亂七八糟的?正當她愣神時…… 沐幽兒收好鞭子,踹了一腳像狗一樣的男人,這才肯正眼看向硯青,嗤笑道:“jiejie,不是我說你,沐家祖上三代,還從未出現過一個像你這么沒用的女人,成天除了會哭哭啼啼,你還會做什么?丟不丟人?” “甄美麗,玩歸玩,咱得有個限……”沒等硯青怒目說完。 ‘啪!’ 臉頰偏開,火辣辣的疼告訴她,這不是玩笑,美麗哪里敢打她?捂著臉驚恐的轉頭:“你……你吃錯藥啦?” 沐幽兒勾起唇角,冷哼一聲,轉身道:“倩兒,我們回屋,剛才好似有不少的殘羹,與他帶來,可不想活活餓死!” “是的二小姐!”倩兒立刻恭敬的彎腰,后小跑向廚房。 硯青傻了,甄美麗瘋了,蹲下身子看著皇甫離燁急忙道:“皇甫離燁,你……”小手剛摸到鐵鏈子。 男人突然兇狠的仰頭:“汪汪汪……” 呲牙的兇狠模樣嚇得某女癱坐在地,怒吼道:“皇甫離燁,你有病啊?好歹你也是堂堂一護法,怎么就甘愿在這里當她的一條狗?她瘋了你知道嗎?”說完就要過去解開鏈子。 男人眼眶血紅,泫然欲泣,森冷道:“滾開!” “你……誰愿意管你一樣!”拍拍屁股起身,看向大院,直接單槍匹馬的闖入,咆哮道:“人呢?我不管你們在搞什么東西,馬上把我送回去,否則要你們好看!” ‘嗖嗖嗖嗖!’ 神出鬼沒般,瞬間二十來個手持長劍的勁裝長發(fā)男子站在了硯青四周,當看清挑釁著真面目后,其中一個男人嫌惡道:“我當是誰如此大膽,原來是大小姐,回!” 看著男人們離去,硯青還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大小姐?如此復古的稱呼,過于詭異,美麗她們到底在玩什么把戲?摸上臉頰,還在疼,這到底是個什么鬼地方?能想到的便是惡作劇,可誰這么無聊搞出這么大個山莊來玩游戲? 腦子進水都不足以來形容,難道是…… 穿越?艾瑪,她穿越了?伸手摸摸臉頰,還是她的臉嗎?她們好像對她很熟悉,昏倒前可沒穿這鬼衣服,吞吞口水…… 靈魂附體! 不不不,不可能,這根本就是無稽之談,轉頭再次瞅向門口跪爬在地的男人。 “他是二小姐前幾日從集市買回來的昆侖奴,呵呵,或許是二小姐玩膩了那些男孩,換了口味,喜歡這種彪悍強壯的男人!” 硯青咬咬牙,扭頭看去,果然是林楓焰,同樣一身藏青色古裝,三千青絲以一根木簪禁錮頭頂,看倒是好看,輕笑一聲,上前趁其不備,抓著那頭發(fā)狠狠一扯。 “嘶!大小姐,您干什么?”男人倒退數步,捂著頭發(fā)彎了腰,卻敢怒不敢言。 硯青顫抖著抬起右手,是真的嗎?如果是頭套,一扯便掉,這……這到底……冷靜下來,瞪著林楓焰低吼:“林楓焰,你們究竟在玩什么把戲?啊?你怎么頭發(fā)長這么長了?你不要嚇我??!”她不要穿越啊,她的孩子怎么辦啊?見男人一直忍氣吞聲,更加焦急了。 “林楓焰?”男人揉揉頭皮,直起腰反問向硯青。 “林楓焰就是……”抱有最后一絲希望,和顏悅色的笑道:“那請問,現在是幾幾年?或者是哪朝哪代?皇帝是誰?主席是誰?” 男人倒是奇怪了,將硯青看了個透徹,后懶懶道:“越女王朝,大安三十七年!” “偶買噶!”硯青大喊出,后在原地開始來回走動,抱著頭道:“做夢呢,一定是在做夢呢,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快醒來快醒來,一定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可我的臉為什么這么疼?老天爺,求求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求求您了!”雙手合十祈求上蒼。 “小的名為無緣,并非您所謂的林楓焰,在這山莊當了八年總管,大小姐您終日在房中,不問世事,或許您根本就不記得小的的存在!”說完就面帶憂愁的看向了西面一間后院,一切盡在不言中,長嘆一聲走出了大門。 硯青搖搖頭,她不相信,打死她都不相信,所謂的穿越,無非就是人們憑空幻想而出,人哪有真回到過去一說?還是什么可笑的越女王朝,她可沒聽過有這么個國家存在,一定是這些人跟她鬧著玩呢,一定是…… 只是這話怎么毫無說服力?因為臉頰一定腫起來了,美麗那一巴掌,夠狠,邊想邊尋找著其他人物,自然也找著屬于現代的物品好來識破他們的jian計。 正當硯青贊賞后花園的壯麗時,迎面走來一群極為親切的人,應該是相依在一起的兩位老人令她欣喜若狂的沖了上去,立正道:“局長!”可干爹怎么也滿頭銀色長發(fā)?這些男人難道一夜之間吃了某種還未被發(fā)覺的增發(fā)劑?那可真要震撼全球了。 老人聞言,和他人無疑,看著硯青的眼神帶著鄙視:“你終于舍得出屋了?” “干爹,我是硯青啊,我是……”卡住,可以說,這輩子,從來沒如此震驚過,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