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節(jié)
“我也是這么想的!”說完就上前一步,肩并肩,冷靜自若,并沒驚慌失措,不認真看,無人能想到此刻兩人內(nèi)心里有著煎熬。 又走了幾步,陸天豪繼續(xù)道:“我們要不攙著走?這樣我掉下去了還能拉你做墊背!”耳邊是呼呼的風,深怕忽然一個十二級臺風刮過來,就掉下去了。 柳嘯龍渾身發(fā)熱,已經(jīng)看不到手下和那群女人到了哪里了,點頭道:“我也是這么想的!” 陸天豪將手挎進了生平最大的死敵臂彎內(nèi),就這么昂首挺胸一起抬起左腳落地,后是右腳,整齊的好似軍人。 這一幕把寶寶給樂得差點就跪下去了,但他沒有笑出來,看著兩傻帽越過后才哼了一聲,敢扔他,你們死定了,蹦能跳跳的跑到了最前方,然后邊回頭邊手舞足蹈:“好好玩啊!”使勁跳! 兩男人不敢動了,心里那個恨啊,決定等小男娃走遠了再繼續(xù),拐過彎后,看不到寶寶了,這才呼出一口氣,盡量不去看下面懸空的地方,明明都跑遠了,為什么木板還在震動?拐過彎才看到寶寶正在那里原地跳呢,頓時無言以對。 寶寶邊跳邊笑:“叫你們摔我,前面的獨木橋看你們怎么過去!” 獨……全身僵硬,似乎在想走,還是不走?可下山的路在前面…… “哈哈,看把你們嚇的,不是你們想的那種獨木橋,其實一點都不可怕的,不陪你們玩了,拜拜!”豎起中指搖了搖,后繼續(xù)蹦蹦跳跳的向前跑去。 柳嘯龍狠狠閉目,咬咬牙:“走吧!” 五十米外,硯青等人都躲在一些茂盛的樹木后,透過縫兒看到遠處的奇景咂舌,想也不想,拿出手機將兩個背負著殺父之仇的世界龍頭手挽著手,相互扶持著走的畫面拍攝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題外話------ 這一章,你們要樂了,就給給月票,沒樂就算了。 很快,茹云的處女膜事件幾要揭曉了哦。 還有屏巖洞府不是這樣的哦,劇情需要,所以篡改了,大概都差不多。 ☆、第一百四十七章 膜的真相【文字版vip】 皇甫離燁和蘇俊鴻則嚇得捏緊著手中物,剛要沖過去攙扶大哥時,卻被硯青攔住,不解的瞪過去,怪不得大嫂一直要他們先走,回去后大哥一定會算賬的。 “沒事的,他們就得這么慢慢走,太快吃不消,剛好鍛煉他們的恐懼癥,我們走吧!” 這么說也對,大哥唯一的缺點就恐高,從小就是,如果能排除,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且陸天豪還在,應該不會出什么事。 收起擔憂,一同繼續(xù)前進,歡天喜地,一路觀賞一路笑,所有人都放下了家里和工作上的枷鎖,無憂無慮的享受。 柳嘯龍走著走著就試著將視線向山下看去,仿佛也想擺脫這人生中唯一的不足,奈何全身汗毛驟然豎起,只能瞅著木板移動,步伐不快不慢,目光淡漠,一手習慣性的揣兜,縱使這極致的驚懼也沒表露在面部,除去偶爾滑下的汗珠,基本很正常。 “怕不怕把你推下去?”陸天豪也一直盯著地面,說這話時,看似玩笑味十足,而腦海里卻是一片血海,由父母,弟兄的身軀染紅。 “哼!”哼笑一聲,沒有回答。 某陸這一刻還真忘記了恐懼,敢抬起頭看向遠處了,眸中無人理解的痛稍縱即逝,勾起唇角笑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也是這么想的,柳嘯龍,你說最后我們誰輸誰贏?” “那要看天如何安排了!”平靜如水。 “不過說真的,如果我真的輸了,臥龍幫倒了,但我閉眼時,應該不會帶著遺憾走!”右手臂還挎著仇人的左手臂,另一只手插在腰間,西裝已經(jīng)脫下搭在肩上,襯衣衣擺難得的塞進了褲頭中,黑色皮帶在烈日下泛著星芒,一路上被無數(shù)人超越,也被無數(shù)人當成了同性戀,又有誰知道只要一有機會,他們就會互相吃掉對方的rou,喝干對方的血。 自小就認知到柳陸兩家是時代宿敵,每一代都在想方設(shè)法的干掉對方,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最適合他們兩家不過了。 柳嘯龍意外的偏頭問:“為什么?” 陸天豪長嘆:“死在你手里,只能證明自己的無能,若是其他人,呵呵!不服!”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的夸獎?” “可我相信最后是你倒!” “那就拭目以待!” 確實,在外人眼里,兩個人仿佛在談情說愛,動作親昵,惹來一陣陣的尖叫,腐女當?shù)溃?/br> 幾乎走了三個小時才走完驚險刺激的路程,抵達盡頭,看著一個小屋子處于山腰,四周柵欄上已經(jīng)掛滿了鎖匙,一條名為‘一線牽’的鐵桿上,更是掛著上萬把,寫著各式各樣的名字,仿佛這樣鎖在一起,就會真的一生一世般。 林楓焰拿起一把刻著他的名字地鎖匙道:“楠兒,把你的給我!” “嗯!” ‘喀吧!’ 兩把鎖緊緊糾纏,沒有鑰匙可打開,后掛到了一線牽上,從此不離不棄。 皇甫離燁和甄美麗也做了同樣的事,羨煞旁人。 就連英姿都奪過愛人的,和另外兩對的掛在同一個地方,不但要相親相愛,他們這群人也要永永遠遠在一起,多一個嫌多,少一個嫌少,祝福吧,畢竟干的是這危險行業(yè),無法想象哪天少了個人會如何。 硯青看看遲遲到來的兩男人,很想問問這一路都看到什么了,不過應該問了也白問,估計八仙過海都沒看到,不得不說懸空的建筑很精妙,至今都不覺得疲累,一會還有蹦極呢,可比這些要刺激多了。 “硯青,快進去寫名字,刻上一把,快去!”閻英姿興沖沖的拉著好友沖進大殿,后把紙筆送上,見遲疑就瞪眼:“叫你寫就寫,快點,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來,總得留下紀念吧?反正我決定三十年后再過來一趟,呵呵!那時候你看到我們留下的足跡時,會很懷念的!” “這不是情侶才可以有的嗎?” “廢話,柳嘯龍不來了嗎?他馬上就過來了,趕緊寫!” 剛想說那人肯定不會玩這么幼稚的游戲,捏著筆轉(zhuǎn)了幾圈,后無所謂的寫出名字扔了過去:“你付錢吧!” “小意思!”英姿很大方的給出一百塊:“一會有個男士來,記得不要收錢!” “沒問題!”雕刻師慈愛的點點頭。 差不多做好后,才看到那兩烏龜慢吞吞到來,硯青捏緊刻畫著她名字的鎖,等待著和另一把緊扣。 遠處,柳嘯龍伸手不動聲色的摸摸狂跳的心,忍不住喃喃道:“心跳一百八!” 陸天豪則扶著一堆堆的鎖也按著心臟自言自語:“玩完這次,我得去檢查一下心臟!” “柳嘯龍,你快過來啊,這個是姻緣鎖,一線牽,我們都弄了,你也去和硯青弄一把吧!”英姿邊招手邊大喊。 柳嘯龍閉目深吸一口氣,后注視向下山之地,率先走了過去,等待著快速下山。 硯青拍拍好姐妹的肩膀:“我就說了吧,他不相信這些的!”還不信,現(xiàn)在信了吧? “怎么這樣?。坑行〇|西是不得不信的,就算不信好了,總得給人生留下回憶吧?否則老了怎么過?”英姿恨不得過去綁著男人來了,女人都信了,男人還一副愛搭不理,如果是谷蘭,她就不信他不來。 可惡。 “其實我也不信!”某女笑著看了看手里的鎖,剛要扔下山時,手卻被包裹住,只需看看腕部的藍色手表,就知道是哪顆蔥了:“干嘛?你想要?” 陸天豪也沒去看女人的臉,而是俯瞰著山下道:“還記得嗎?當初我們?nèi)ビ螛穲?,懸在空中時,你拍著我的手說,會保護我的,現(xiàn)在抓著你,我還真不怕了!” “這種東西還是要你自己去克服!”原來如此,不過大庭廣眾,拉拉扯扯的,不覺得該注重一下社會風氣嗎? “我這人呢,信命,要不我去弄一把,跟你扣在一起?” “這……”硯青尷尬的摸摸后頸,這是情人之間的事…… 陸天豪輕笑:“誰說只有情人才可以的?你看那兩個女的,不就扣一起了嗎?一生一世,也可以是友誼,清者自清,只要你我都明白就好,等著!”說完就轉(zhuǎn)身進屋開始寫下大名。 硯青攥緊小鎖,再看看遠處坐在下山口抽煙的丈夫,臉上的血色還未恢復,向后梳的瀏海,如此炎熱還是西裝打領(lǐng)帶,一個干練,從不表露虛柔弱一幕的男人,就連許多男人看了后都忍不住將松松垮垮的著裝整理好,穿上外套。 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真正的成功人士,對于那些女性來說,看這個男人比風景更誘人,耳邊是嘰嘰喳喳的竊竊私語,什么這一趟真沒白來,這么多帥哥,其實很久很久以前,她看到帥哥也是這樣的呢。 “好了,拿來吧!”陸天豪伸手索取。 “我想還是算了!”硯青咧嘴笑笑。 男人愣了一下,后認真道:“如果我一定要呢?” 硯青完全沒想到對方會這么說,不相信的仰頭,看到的是堅持,背后的火日甚至讓她無法清楚注視到對方完美的輪廓,只有一雙漆黑的瞳孔內(nèi)倒影著她自己,尷尬道:“陸天豪……你……” “噗,開個玩笑而已,你還真當真了?這個東西要真能一生一世,這里早就成仙山了!”說完就掂了掂手里的物品,大手一捏,獨自緊扣。 “你什么時候才能正兒八經(jīng)一次?”翻了個白眼,后將小鎖直接拋向了山下,沒辦法,誰叫她嫁了個不懂浪漫的男人? 陸天豪眨眨眼,思考了一瞬,后漠然的也給扔了下去:“走吧!”無人看到唇邊的笑容帶著一絲絲的自我嘲弄。 硯青過去伸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勸解:“你看,姻緣姻緣,一線牽,就是情人的,你要能找個女人,就有人和你扣在一起了!” “我記得我說過,我喜歡你,而你是不是一直沒當真過?”站住腳,問出了一直想問的話題。 “其實我們很適合做知己朋友,如果我不是你的灰姑娘,想必就不會這么困惑了,你所謂的喜歡,那是你兒時的夢,夢始終是夢,你會清醒的,我期待那一天早些到來!” “那……算了,不說這個,走吧!” 揉揉后腰,一副氣吞山河的打斷,當事人都一再強調(diào),或許真的只是一場夢,為何就是說不出再不來往呢? 硯青也不再多說,有些東西還是你自己去慢慢明白的好。 “吸!” “啊啊啊啊??!” 隨著一個女孩跳下山崖,兩個所謂的黑幫大哥同時倒抽冷氣,陸天豪趕緊戳戳死對頭:“感覺不妙,咱們還是……還是走吧!”說完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不上的就不是男人!” 硯青早有準備,沖兩個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的男人邪笑,恐高癥就得這樣刺激,免得哪天在飛機上遇襲,不就只能等著收尸了?聽說每次上私人飛機時,都是會吃安眠藥,后蒙著眼的,那玩意能多吃嗎? 柳嘯龍呼吸再次急促,一天里,似乎都在這種無法承受的刺激中度過,可還保持著完美的紳士風度,沒有嚇得倉皇而逃,轉(zhuǎn)身道:“你故意的?” “差不多是吧,誰叫你以前老惹我生氣?”攤攤小手,很理所當然:“總之,今天你們要不上,從此后,我就得改口叫你們jiejie了,拜托,你們是男人,不是娘們!” “我有惹你嗎?”陸天豪憤憤。 某女想了想,后搖搖頭:“總之你們的恐高癥就得這樣慢慢給治愈,誰先來?” “我!” 葉楠舉手,等甄美麗上來后,過去任由專業(yè)人員給自己綁好繃帶,三百米高空,下面是水域,哇,就好似在空中翱翔一樣,感覺太棒了。 “看看人家,一修女,比你們有出息多了!”閻英姿萬分鄙夷,一天里,就沒覺得他們有男人過一次。 “會長,一點都不可怕,真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上來了嗎?”甄美麗搖搖辮子,很好玩的。 柳嘯龍不信。 等葉楠上來后,也是舒爽得連連豎起大拇指,接著是皇甫離燁,蘇俊鴻……個個都很嗨皮,頓時沒了壓力,自信的揚唇道:“我來!”脫掉西裝扔給了妻子,后扯出襯衣衣擺,上前張開雙手。 工作人員綁好后就拍拍那結(jié)識的后背:“上吧!” 柳嘯龍聞言向前五步,到達邊緣時,表情冷下,瞇眼摘下眼鏡也扔給到了后面,開始做心理準備。 陸天豪也因為其他人的輕松而不再緊張,見死對頭磨磨唧唧的半天不跳便不耐煩的上前抬腳狠狠的踹過去:“下去吧你!” “噢!”某柳剛吸進一口氣,還來不及吐出就瞪大眼,整個人急速下降,后瞬間閉上雙眼不敢看。 “哈哈哈哈!”某陸剛笑了幾聲就見全都瞪著他,便收斂。 硯青伸手敲了男人的腦門一下:“一會就輪到你了!” “他能下,我自然就能!”陸天豪信心百倍的回,一副只要對方能做到的,他就永遠不會處于下風。 “上來了上來了!”蕭茹云伸長脖子看好戲,沒尿褲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