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第一百一十二章 無時不斗[手打vip] 西門浩看傻了眼,這……太明目張膽了吧? 周圍的人們一見槍就嚇得一哄而散,黑社會呢。9 “大哥,您不用生氣,大嫂不是那種人,你相信我!” 柳嘯龍捏緊槍支,后別進(jìn)后腰,視線沒離開過消失的車子:“我知道!” 西門浩聞言呼出一口氣,相信就好,他也很反對硯青和陸天豪來往,更不相信陸天豪心存善意,但大嫂也不是小孩子,她有分寸,見柳嘯龍還站在原地不動就笑道:“大哥,既然大嫂不會和他有不正當(dāng)行為,那您也可以放寬心!” “你去招待客人吧!”大手接過女孩,后抱著走進(jìn)小區(qū)。 另一邊,羅保不時看向后視鏡,他真沒想到大哥急急忙忙的趕來居然是為了弄這出,這不是故意讓柳嘯龍難堪嗎?大哥這么做他不贊同。 陸天豪邊抬著二郎腿邊觀察著旁邊女人一臉的不滿,嗤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心懷不愧,要和他搶女人吧?” “你剛才那樣做讓我怎么解釋?”硯青立刻扭頭瞪過去。 “為什么要解釋?硯青,這個愛情呢,講究的是你情我愿,而不是一廂情愿,他怎么對你,就怎么還給他,他不跟你解釋,你也沒必要去多做解釋!”沒有再毛手毛腳,可見方才一切不過是演場戲。 硯青無言以對,搖頭道:“你是唯恐天下不亂!”關(guān)鍵是知道的不是柳嘯龍一個人,而是所有人,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紅杏出墻了,且對象還是臥龍幫的幫主,云逸會的那些人以后得怎么看她?怎么和局長交代?曝光了……誰臉上都沒光。 陸天豪無所謂的按下車窗,點燃一根香煙,邊將手伸到車窗外邊輕笑:“你是怕名聲狼藉吧?試問硯大警官,你覺得你現(xiàn)在的名聲很好嗎?外面的人說你丈夫回家并非因為你,為了孩子,是你死霸著他不放,你要知道贊同柳嘯龍和谷蘭在一起的人占多半,理由就是他們在哈佛時,感情羨煞旁人,換句話說,你才是那個處于第三者插足位置的人,你丈夫現(xiàn)在早出晚歸,雖說他是在工作,可在外人眼里就是去陪谷蘭了!” “不是吧?我是第三者?”伸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這怎么可能?她是名正言順嫁過去的。 “你還不信,你丈夫是名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走到哪里都可以聽到關(guān)于他的事,可以說你的名聲早就毀于一旦了,更有人說你是為了放長線釣大魚,希望時機(jī)成熟時……也就是你丈夫?qū)嵲谑懿涣苏夷汶x婚時,你就趁機(jī)敲詐一半的家產(chǎn),作為成全他們的酬勞,嘖嘖嘖,一半家產(chǎn),你知道是多少嗎?” “我……!”雖然當(dāng)時確實沖這個來的,可也不是為了成全誰吧? “既然名聲已經(jīng)這樣了,你又何必再維持?你容忍得了,有的人會說你大度,可多半的人會覺得你如此委曲求全定有目的!” 硯青苦笑:“我能有什么目的?他對我來說早就不重要了!” 陸天豪抬手摸摸女人的小腦袋:“口是心非,你很愛他吧?” “那又如何?他并非是我的良人,即便我真的喜歡,也不代表我會接受他!” “有個性,我就欣賞你這一點,硯青,我不是吹的,柳嘯龍這個人我比你了解,甚至比他還了解他,在喜歡的人面前,可以說表里不一,無法冷靜對待,只有面對非摯愛時才會冷靜的思考,且不善于表達(dá)感情這方面的事,別看他在外面能面面俱到,一碰到感情問題,就是個毛頭小子!” 某女?dāng)Q眉,大王花,風(fēng)鈴……嘖嘖嘖,這么說他是喜歡她的?狐疑道:“他到現(xiàn)在都沒說過半句承諾!” 某陸噗哧笑出聲:“你還是不夠了解他,一個成熟男人,又典型偽君子,這種人要說成天把情愛掛嘴邊才叫奇怪,他這人基本很少跟人解釋,過于自以為是,他認(rèn)為解釋是最沒必要的東西,如果夠了解他的,基本不需要浪費這些無謂的時間,他喜歡以個人好惡而言天下大事,懂嗎?” “他認(rèn)為對的,就以為所有人都會贊同?”啊呸,即便他和谷蘭沒啥事,關(guān)鍵是谷蘭對他的想法眾人皆知,誰知道哪天會不會再喝醉?然后真的上床了,回來還說是不清醒狀態(tài)? “沒錯,他就是這么一個人,我一看到他明明很生氣,卻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死樣子就覺得特有意思,他如果認(rèn)為對的,任何人敢說錯,那么那個人就要倒霉了,我從小和他斗到大,他肚子里有幾條蟲我都一清二楚,眉毛動動,就知道他下面要說什么話!” 硯青夸張的看著一臉愉悅的男人,豎起大拇指:“厲害,我和他在一起這么久都看不透他,都要懷疑你們不是敵人,是情人了!” 陸天豪扔掉煙頭,后攤手:“他也了解我,比我自己都了解我,不過他這人惜字如金,很少語言攻擊人,這方面我一直占上風(fēng),不管我怎么說,他都一副不理會的表情,其實他心里氣得肺都要炸了,我跟你說,他對谷蘭確實只有愧疚,沒有你想的那么多!” “你又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他要真的還愛著谷蘭,那么他不會去親自照顧,感情上他是很斤斤計較的,谷蘭和賓利在一起四年,而他也痛了四年,突然有一天這個他愛過的女人出來告訴他,還愛著他,要是我的話,肯定會轉(zhuǎn)身就走,繼續(xù)痛下去,也不會和她繼續(xù)在一起!”目光很是認(rèn)真,似乎有勸和的味道。 硯青有短暫的沉默,后不解道:“為什么?人家谷蘭是失憶了,也不能怪她吧?” 陸天豪白了一眼:“這你就不了解男人了,還是處在最高峰的,你們這些女人不懂,只會爭風(fēng)吃醋,他現(xiàn)在結(jié)婚了,如果還和谷蘭在一起,我都看不起他,連他自己也會看不起他自己,他柳嘯龍再不濟(jì)也不至于穿人家的破鞋是吧?” “你這意思他是一點感情也不存在,所以過去照顧就覺得理所當(dāng)然?”說話夠難聽的,破鞋?不是處女就成破鞋了? “你要不信我,就當(dāng)我什么也沒說,你看他剛才對我的態(tài)度就知道,他覺得他做的是對的,這就說明他心里對谷蘭沒有超乎友誼的感情,否則他會心虛!”見她還不明白就有些無語了:“你看我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時,他是不是槍就放下了?” 硯青回想了一下,還真是那么一回事,冷哼道:“可是他這樣讓我臉上沒光,你看看他,大庭廣眾之下,抱著就出來了,也不知道避嫌,就算他不愛谷蘭了,他也沒考慮過我,不覺得他很自私嗎?” 陸天豪捏捏那氣呼呼的臉蛋,一抹柔和劃過眼底:“如果你真心想讓他永遠(yuǎn)把你放在第一位,把你的思想強(qiáng)加給他,估計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你要讓他意識到他這么做是錯的,更要他明白,不是所有人都會和他想的一樣,也不要試圖讓所有人都要以他的喜好為喜好,那一天你就成功了,你認(rèn)為錯的,他也就不會去做!” “得了吧,我可沒那個本事,婆婆從小帶他到大都沒馴服他!” “他認(rèn)為父母孝順一下就好,給他們錢花,給他們傭人,要什么給什么就是盡孝了,你信不信?他從小到大從來沒給他媽送過一件禮物,哪怕是交一次電話費,不信你回去問問你婆婆,你要試圖轉(zhuǎn)換他這種可恥的想法,真正的孝順是要讓老人發(fā)自內(nèi)心的幸福,物質(zhì)是永遠(yuǎn)也做不到的,反而更像是敷衍!” “這我還真沒問過,不會吧?過生日什么的,都沒送過?” “呵呵,我說沒有,就肯定沒有,好老公是好老婆塑造出來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硯青再次長嘆:“憑什么要我去塑造他?” “那你又憑什么讓我們男人一開始就愛你愛到發(fā)瘋?愛情是兩個人一起努力的,他對你夠可以了,以前我不是問你,你有本事讓他像對谷蘭那樣對你嗎?現(xiàn)在我可以告訴你,超出了,你知道他給你的九鳳護(hù)心是怎么拿回來的嗎?丘安禮出價五千億,他連考慮都沒考慮,一心就想送給你,棄幫會名聲于不顧,如果丘安禮是個不講理的人,現(xiàn)在云逸會的名聲早就下降得不值得人信了,道上混的,最忌諱就是出爾反爾!” 某女張口結(jié)舌,五千……為什么他都不說呢?怪不得那晚要分居,氣壞了吧?這個男人,太悶sao了:“可是他非要去谷蘭那里,我能怎么改變他?” 陸天豪一把摟住女人的肩膀,后拍拍胸膛揚(yáng)唇道:“這不是還有我嗎?他最恨的就是他的女人跟我來往,當(dāng)初谷蘭救了我,想和她做朋友,但是他不樂意,所以我和谷蘭也沒什么交際,相比起來,我覺得和你在一起更舒坦,沒事就刺激刺激他,慢慢的就不會去找別的女人了!” “你幼稚嗎?”無聊。 “關(guān)鍵他就只吃這一套,幼稚也得做,硯青,不要成天就知道吃醋,找賓利去談?wù)?,那男人是真的愛谷蘭的,可不會討女孩歡心,就知道愚昧的付出,他對谷蘭是言聽計從,應(yīng)該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習(xí)慣……” “等等!”硯青出聲打斷,摸摸下顎,這話好耳熟,對了,葉楠也叫她去找過賓利,為什么都讓她去找賓利?見陸天豪正看著她就搖搖頭:“沒什么,那你說要怎么做?”談什么呢? 某陸不說話了,而是奇怪的打量,許久后才做了個深呼吸:“我終于知道為什么你們兩個到現(xiàn)在還不和睦了,我問你,如果有個男人做過你四年的丈夫,對你非常照顧,什么都聽你的,從不看別的女人一眼,四年后你不愛他了,但你又允許他在你身邊聽你使喚,某一天你看到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再也不聽你的話了,會如何?” “我不知道!”她沒遇到過。 “噗!”羅保發(fā)出笑聲:“心里肯定不好受唄!” “哦!”某女恍然大悟,陸天豪該不會是說谷蘭心里對賓利其實有感情的?不可能不可能。 見女人在那里不斷的搖頭陸天豪無語了:“一個男人,為了你,放棄名利,拋棄兄弟,為了你不顧一切,而你卻總是在傷害他,卻絲毫不介意,甚至是打掉了你們的孩子,他也不想你受到傷害,還是無法自拔的守護(hù)著你,如果我是谷蘭,我就嫁給他!金錢是買不到感情的?!?/br> “你干嘛要幫我?”這個主意確實不錯,不管如何,為了自己也好,為了孩子,為了家庭,還是做一點實際行動比較有意義,但陸天豪為什么要這樣來幫她? 陸天豪笑容斂去,慵懶的睥睨過去,后苦笑:“我在你身上總是看她的影子,那種眼神,還有一點霸道,特別是剛才親你的時候,那種感覺很強(qiáng)烈,你是她嗎?” “我不是!”堅決的搖頭。 “你這女人,騙騙我又不會少塊rou!”男人轉(zhuǎn)回頭看向外面。 硯青雙手環(huán)胸,食指若有似無的敲擊著臂膀,突然安靜下來,有些別扭,還有十分鐘就到臥龍幫了,陸莫祈,祈兒,名字不錯,難得放假就幫他帶一天,剛也看過英姿了,還有十多天就生了,單親mama,她說這輩子都不結(jié)婚了,有個女兒夠了,一說到蘇俊鴻就不滿,英姿就是這樣,誰要得罪她了,要想讓她再接受,真的很難,比如以前她討厭谷蘭,即便知道谷蘭救過她,依舊是不喜歡,最多也就是不討厭。 不會掏心挖肺的去對待。 不知道安靜了多久,硯青偷覷過去,發(fā)現(xiàn)男人似乎有著一絲的落寞,仿佛一只河豚,要想吃下去,就得冒著生命的危險,卻依舊有著無數(shù)女人愿意來嘗一嘗,后生不如死,如果有個人可以把他身體里的毒全部清除,那么就可以歡快的享受一輩子,可這個人…… 命中注定的嗎?該在一起的,即便分開多久,還是會在一起,以前他揚(yáng)言要殺她,最后又放了,也就是說該做朋友的人,不管怎么拆,到最后都是朋友,抿唇笑著摟過男人的后頸拍拍那胸膛:“好了,別惆悵了,時機(jī)到了,你自然就找到她了,我問你,你真打算為了她一輩子不結(jié)婚了?” 陸天豪看看肩膀上的小手,搖搖頭:“不知道,除非找到一個能讓我忘了她的女人,否則何必苦著自己去守護(hù)一個自己根本就不愛的家庭?很累的,現(xiàn)在我后繼有人,也樂得逍遙自在,不過真的,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多次都會忘了她,當(dāng)初讓你跟我,你又不跟,非要跟著他,知道什么叫自討苦吃了吧?” “切!別老往你臉上貼金,跟著你就叫享福了?你心里老想著你的灰姑娘,我也會很痛苦好不好?萬一哪天她回來了,和谷蘭不就一樣了?” “說的也是!” 羅保再次打斷:“大哥,您和柳嘯龍?zhí)窳耍加锌指甙Y,現(xiàn)在還都有初戀情人!” 硯青肩膀開始聳動,恐高癥,以前沒研究過這個病,不過上次坐個落體,這男人嚇得手機(jī)都掉了,真有那么害怕嗎?哪天干脆把柳嘯龍綁在山頂好了,會尿褲子嗎? “喂!現(xiàn)在知道我不是你的灰姑娘,是不是后悔了?” “沒有!我?guī)湍阋话胧且驗橄虢o生活找點調(diào)劑品!”陸天豪邊開車門邊走了下去。 羅保扭頭道:“大哥是想看柳嘯龍吐血的樣子!下車吧!小少爺應(yīng)該等急了!” 硯青頭冒黑線,這才是真正的把自己的快樂見諸在對方的痛苦之上,無聊至極。 水榭居室,洋溢著暖意的臥室里,柳嘯龍為女孩蓋蓋棉被,后坐在床頭沉思,大手煩悶的揉向額頭,好似有著許多的滄桑,金黃的眼鏡框在白皙的臉部很是鮮明,令其越加的成熟穩(wěn)重,掏出手機(jī)看著號碼,怎么也按不下去,后瞅著屏幕上兩個女兒可愛的大頭照揚(yáng)唇笑笑,想了想,還是撥通。 ‘有事快說!’ “咳!那個……早點回家!” ‘知道了!’ ‘嘟嘟嘟嘟!’ 嘴角抽了半天,后繼續(xù)撥通:“硯青,給你五分鐘,立刻回家!” ‘你腦子有???’ ‘嘟嘟嘟嘟!’ 大力的吸氣,后捏緊手機(jī)站起身,看了看床上沉睡的女人,直接頭也不回的打開門而去。 本來該夢周公的人兒卻悠悠轉(zhuǎn)醒,聽著‘砰’的一聲,心好似被砸碎,坐起身看著床頭柜上放著一杯水和十來顆藥物,一把抓起揚(yáng)手作勢要扔,卻還是忍住,痛苦的吞咽著口水,彎腰將額頭抵在底蓋上,為什么這么痛?為什么? 為什么老天爺要讓我記起來?曾經(jīng)大家那么的幸福快樂,雖然幾次差點都喪命,可心不會痛,現(xiàn)在你們都有各自的幸福了,都有了…… “嗚嗚嗚嗚咳咳咳咳咳!”仰頭倒進(jìn)了床頭,放生大哭,好似這么哭一場,就不會痛苦一樣,帶著絕望和無力。 “谷蘭!” 賓利慌慌張張的沖到床頭抓住女孩的肩膀搖晃:“你怎么了?你又咯血了,快吃藥!” 谷蘭搖搖頭,睜著霧蒙蒙的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邊哭邊笑:“你告訴我,是不是我真的無可救藥了?只有死才是我的歸宿?你告訴我……啊!” ‘啪!’ 男人站起身狠狠一巴掌打下,看著女孩撲倒就痛恨道:“你不是無可救藥,而是你根本就沒想過讓人來救你,你真的以為你很愛柳嘯龍嗎?你只是想占有他,讓他的眼里和心只有你,可你沒為他想過,這種愛,沒人敢要,拜托你清醒一點,看清現(xiàn)實,他有妻子,有四個孩子,他有家,合法的,你在他眼里就是個恩人,換句話說,他照顧你,有一半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以為你什么都比硯青強(qiáng),跟她比,把柳嘯龍的心當(dāng)成了你向往的目標(biāo),難道你就這么點出息嗎?” “你憑什么來說我!”將藥物直接扔了過去,大吼道:“要不是你,硯青現(xiàn)在有的都是我的,阿龍以前很愛我的,他會唱歌給我聽,會講故事給我聽,他的腦海里只有我,都是因為你,一切都變了!” “對!是怪我,我不否認(rèn),可是我比你強(qiáng),愛一個人是要她每天活得自由自在,而不是強(qiáng)行占有,我做到了,你喜歡他,我就想辦法陪你過來,可我也是人,你不覺得你真的很殘忍嗎?這顆心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你以為就你痛苦?很多人因為你更痛苦,你有想過他的妻子嗎?自己的丈夫總是往另一個女人那里跑,而我每天就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情意綿綿,這些你想過嗎?” 谷蘭伸手捂住臉,后捂住耳朵:“我不要聽,你們只會來怪我,不還是沒考慮過我嗎?我有什么錯?你告訴我,我有什么錯?你真以為我喜歡當(dāng)他在外面養(yǎng)的女人嗎?我不傻,知道他跟我說的都是謊話,可是我愿意聽,我愛他,勝過愛我自己,我已經(jīng)不奢望能和他結(jié)婚什么的了,我只想可以和他多相處,這也不行嗎?我已經(jīng)很讓步了,硯青她有他的孩子,有他母親疼愛著,而我這些都讓給她了,阿龍喜歡她,如果我真的想奪回,我有的是辦法,可我做了嗎?我沒做!” 賓利胸腔開始起伏,后萬念俱灰的坐在椅子里。 “多少次我都很想把硯青給殺了,可是我卻沒那么做過,因為我怕阿龍會痛……” “呵呵,谷蘭,我原本以為你多多少少都會在乎我一點,是我自作多情了!”站起身自嘲的走向門口。 “你去哪里?” “這很重要嗎?” 谷蘭吸吸鼻子,似乎感覺到了什么,捏緊小手追問:“你要走了嗎?” 賓利點點頭,轉(zhuǎn)頭揚(yáng)唇笑道:“我說過了,我的心,已經(jīng)千瘡百孔了,沒有地方再給你傷了,谷蘭,我真的已經(jīng)堅持不下去了,奉勸你一句,不是你的,不管你怎么做,始終都不是你的,知道嗎?硯青經(jīng)常和陸天豪來往,他卻沒有因為這個而和她離婚,而你,就是‘到此為止’,當(dāng)初他對你的感情并沒那么深!”語畢甩門而去。 “賓利……賓利……”谷蘭焦急下床打開房門,見男人正在收拾行禮就抓緊門框:“你要去哪里?” “去環(huán)游世界!”將藏在柜子里的幾個行禮箱搬出,找出一些需要帶的東西疊放好,俊顏上寫著一個男人不能言語的痛,也有著決絕。 “祝你旅途愉快!”轉(zhuǎn)身進(jìn)屋,關(guān)上門,后繼續(xù)躺回床上,蜷縮著落淚,你也走了,以后是不是想找個說話的人都沒了?每天就關(guān)在這屋子里?‘砰’隨著外面大門關(guān)閉,抓著小腿的手也跟著收緊,怎么辦……她該怎么辦? 緊緊按著肺部大口喘息,為什么空間越來越小了?連最后一個值得信任的人都沒了?喉頭一甜,伸手捂住鼓起的嘴,感覺著溫?zé)岬臇|西順著指縫滑落,視線也越來越模糊,閉目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