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嘖嘖嘖,不去做鴨子真是屈才了。 “我的**好看嗎?”陸天豪見女人一直盯著他的身體上下打量就揚唇問。 “哪里是**?半裸好不好?” 硯青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立馬反駁,但說完就后悔了,這個男人的回答肯定是…… 陸天豪無所謂的攤手:“你要喜歡看,我也不介意!”說完就低頭開始解開浴巾。 “暴露狂!”某女咬牙,偏開頭,什么人嘛,這么無恥。 誰知道男人卻不是真的要解開,而是站起來將浴巾圍好,笑道:“你想看我還不給看呢!”后走向更衣室。 硯青做了個深呼吸,不生氣,還是想想怎么死里逃生的好,晚上自己就要命喪黃泉了,可憐她剛生完孩子,還沒斷奶,如果就死了,這太不公平了,好歹也讓她多和寶寶們多相處相處是不是?早知道這一個月就不要去上班了,都在家里看著兒子女兒們了。 最愛的奕兒,那么的懂事聽話,從來就不會無緣無故的哭鬧,還有霜兒,雖然她眼里總是有著一股對任何事都不屑一顧,但也是很少哭鬧的,還有雪兒,最最惹人憐愛的一個,長得那叫一個漂亮,多少人看一眼就恨不得含進嘴里不吐出? 除了玄兒,哎!林楓焰的翻版,才兩個月,就開始會看人了,給他找了三十多個保姆,都不要,終于花重金聘請了頂級模特外加環(huán)球小姐給他,才安生,雖然有可能長大了是個花花公子,可依舊是她生的。 這么多可愛的孩子,以后都看不到了嗎?真的好舍不得。 不一會,男人邊整理發(fā)型邊走出,西裝的扣子從來就沒扣過,襯衣外多了一件黑色v領(lǐng)毛衣,但襯衣的衣擺還是擱放在外,領(lǐng)子也沒扣,狐疑道:“你就把襯衣塞進褲子里能浪費多少時間?” “那不就和柳嘯龍那死人一樣了?”某陸無所謂的聳肩,一副柳嘯龍怎么穿,他就一定會唱反調(diào)的表情。 無語了,幼稚,這倆人真是幼稚得可以。 “冤冤相報何時了?”現(xiàn)在他搞柳嘯龍,將來他兒子搞自己的兒子,難道真要祖祖輩輩遺傳下去? 陸天豪鄙夷的打開門,后轉(zhuǎn)頭道:“如果換做你是我,你會更瘋狂!”后消失。 硯青無力的垂頭,現(xiàn)在自己是待宰羔羊了,一輩子沒做過什么虧心事,居然就要這樣送命,這次陸天豪是玩真的,她看得出來,一夜不敢睡,此刻有些精神不振,會被救嗎?上次陸天豪不是要殺她都把柳嘯龍搞了個半死,這次…… 伸手揉揉眉心,陷入了睡眠,養(yǎng)精蓄銳。 而屋子外,陸天豪看看二樓,殘忍道:“如果跑的話,看到了直接殺了!” “是的大哥!”羅保彎腰。 “嗚哇哇娃娃!” 不知道過了多久,朝陽變夕陽,正緩緩轉(zhuǎn)醒的女人睜開睡眼朦朧的眼,出現(xiàn)幻覺了嗎?為什么聽到了嬰兒的哭喊聲?自家孩子的哭聲沒有這么稚嫩,就好像剛出生一個月時一樣,慢慢站起身尋著哭聲到處翻找,最后定格在浴室,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是在隔壁屋子,對了,陸天豪的兒子,恰好出生一個月,比自家的那幾個晚了點,一定是的。 為什么哭這么久?都沒人哄嗎? “別哭了,小少爺,你怎么這么難伺候?再哭就不要你了!” “哇哇哇哇嗚嗚嗚!” “我求求你了,別再哭了,煩死了!我耳朵都快聾了,你爸也不管你,真不知道養(yǎng)的是兒子還是寵物?!?/br> “嗚嗚嗚哇哇哇!” “再哭就把你扔出去了!” 硯青立刻捏拳,主人不在,這些保姆就是這樣對待孩子的嗎?還覺得煩?自家的會不會也是這樣?可惡,花錢請你們來居然這么不盡責(zé),或許是剛剛做了mama,所以對待對孩子不好的人總是很厭惡,且孩子的哭聲仿佛很揪心,立刻打開門剛要過去就見兩名黑衣人沖她舉起了槍。 “讓開,我不走,我去看看你們的小少爺!” 兩人互看一眼,依舊不讓路。 “我不會傷害他的,他一直哭,你們都聽不到嗎?小孩子老這樣哭是有問題的,讓開!”一把推開,來到門前一腳給踹開,看著嬰兒房內(nèi),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坐在沙發(fā)里玩手機,而孩子就躺在搖籃里嚎啕,看得讓人心碎,嘴里還塞著一個奶嘴,皮膚粉嫩粉嫩的,就是有些消瘦,手兒抬著,仿佛要人抱抱…… 硯青吞吞口水,這就是爸爸不疼,mama不愛的后果嗎?連保姆都不當(dāng)回事?眼眶瞬間發(fā)紅,怎么把孩子弄這么瘦?上前將奶嘴拿出來,抱起誘哄:“不哭了不哭了,寶寶乖!” 果然,一抱就不哭,這一幕告訴著門口的兩個黑衣人,每次孩子哭是因為這個保姆都不抱著,敷衍的塞個奶嘴,而她自己就在那里玩手機…… 保姆嚇了一跳,站起身敬禮道:“你們好,我……我給我老公發(fā)個信息!” “我們請你來是照顧好少爺?shù)?,不是請你來給你老公發(fā)信息的,而且你也不配擁有第一保姆的稱號!”一個男人說完就上前揪著女人的衣襟往外拖,沒等硯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砰’的一聲,趕緊抱著孩子走出,果真見到女人腦門被射穿,正瞪著眼倒地。 “把小少爺給我吧!”另一個男人伸手要孩子。 硯青搖搖頭:“他一定是餓了,我喂喂他!”后把門關(guān)上,心臟狂跳,這些人太冷血了,殺人只在眨眼之間,見孩子不停的揮舞小手就坐在小床上,掀開衣服,開始喂食。 寶寶一吃到食物就立馬費力的吞咽,時不時發(fā)出幾道喘息聲,吸吮的動作很大,可見雖然瘦,卻很是健康,粉粉的皮膚若是再胖點,一定很漂亮,眼仁大大的,還是雙眼皮,睫毛和老四一樣,很修長,都要懷疑這就是個女娃了。 摸摸屁股上的純棉尿布,不但餓了,還拉了,怪不得哭,這什么保姆? “小寶貝,先不吃了,阿姨給你換尿布,聽話!” “哇哇哇哇!” 拉開距離,剛整理好衣服就見孩子開始大哭,門也在這同一時間打開,見那兩黑衣人面帶森冷就不耐煩道:“你們請的保姆有問題,孩子拉了也不知道換尿布,這樣會損傷他的皮膚的!” 兩人聞言收起殺意,看著女人小心翼翼的將尿布拿開,確實見上面全是金黃,再次痛恨起那個不盡責(zé)的人了,沒有說什么,關(guān)上房門,繼續(xù)站外面守護。 “哇哇哇哇嗚嗚!” “好了好了!”塞好尿布才又掀開衣服。 “嗯!” 吃到美味就安靜了下來。 “大哥!” 大門口,陸天豪邊點頭邊直奔二樓,眼里閃過了期待,更有著邪肆,今晚應(yīng)該很好玩吧?剛要開門就見兩個手下指指隔壁屋,奇怪的摸摸下顎,一只手隨意的揣在褲兜里,沒有多問,而是擰開門把,推開門,當(dāng)看到里面的女人正面對著他坐在床上,衣服撩起,而嬰兒正在吸奶,可謂是春色無邊,下意識的偏開頭,后又無所謂的看向正在將衣服覆蓋下的硯青進屋道:“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藏什么?”關(guān)好房門,走向了窗口的沙發(fā)落坐。 硯青嘴角抽筋,見孩子要哭就不得不背對著男人繼續(xù)喂,一定是來抓走她的,怎么辦? 陸天豪翹著二郎腿,坐姿隨性所欲,無拘無束,完美俊臉上的笑意斂去,有著許多的疑問和不敢置信,眉峰皺得很緊,第一次這么的看不透某間事一樣,煩悶的掏出香煙。 ‘啪!’ 打火機聲響起。 某女立馬轉(zhuǎn)身低吼道:“你算什么父親?” “我怎么了?”陸天豪拿著火的手收緊,可見有那么一瞬被嚇到了,但很快就坐躺好。 “小孩子是不能吸二手煙的,我真懷疑這孩子是不是你的!”柳嘯龍敢當(dāng)著孩子抽煙,她非教訓(xùn)他不可。 男人聞言瞪了一眼,后長嘆一聲將煙頭熄滅,瞅著女人的背影道:“硯青,你不像個會玩心機的人?!?/br> 硯青知道他在說什么,低頭看著孩子無表情道:“稚子無罪!”感覺男人的腳步聲傳來,不得不把寶寶拉開,后把衣服放下,而孩子好似也已經(jīng)吃飽了,不再哭鬧。 陸天豪來到女人面前,半蹲下身子開始仔仔細細的打量,好似要靠眼光來將女人看穿,漂亮的桃花眼看了一會就夸張道:“我就奇怪了,你真的不恨我?” “我恨不得你全家都去死!”女人垂眸瞇起眼,看一下就知道她恨不恨他了? “你的眼里沒有恨,硯青,你是不是對我有誤會?你真的以為我不會殺你嗎?”奇怪了,看了半天,真沒看出一丁點的恨意,有的也只是討厭。 某女抿抿唇,后點點頭:“我為什么要恨你?” “上次我不就打了你嗎?還差點讓你喝了海洛因,這都不恨?” “你想殺的又不是我!”說真的,這種人她該恨的,當(dāng)初也有想著一定不放過他,時間久了,都忘了當(dāng)初憎恨時的心情了,大概是小時候就認(rèn)識過吧,而他一直記得她,還在找她,聽說一直就沒間斷過的尋找,一直記著她說過的話,要做他的灰姑娘,加上那一晚,他千方百計的想逗她笑,不管是不是有目的的,可這些讓她真的恨不起來,而且一個警察,恨這個東西,是能沒有就沒有。 陸天豪挑眉,站起身開始沉思,想了一會,垂眸看著孩子道:“長得如何?” 硯青點點頭:“就是瘦了點,你找的保姆恐怕每天都偷工減料,好好照顧才能白白胖胖!” “他叫陸莫祈,我取的名字!”再次蹲下,伸手揉揉孩子的腦袋,居然見他咧嘴露出一個笑容,欣喜道:“他會笑誒,你看!” “廢話,再等一個月,笑起來還很好聽呢!”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兒子會笑? “咳!”似乎知道有些孤陋寡聞,尷尬的搖頭:“我沒什么時間照顧他,這個保姆不行就換一個!” “再請個女保鏢一天二十小時監(jiān)督著,免得又成這樣了,他已經(jīng)沒了mama,爸爸再不關(guān)心,是很可憐的!”剛才那一幕真的很揪心。 “那是自然,好了,你走吧!”指指門口。 硯青呆住,不確信的偏頭:“你不是要殺我嗎?” 陸天豪失笑,伸手揉揉女人的腦袋,揚唇道:“怎么?很想被我殺?”見她很是不解就再次揉了揉:“我就是請你過來看看這孩子為什么一直哭,現(xiàn)在原因你給找出來了,自然就可以放你走了,我還是第一次看他笑,看來很喜歡你,以后就經(jīng)常過來幫我?guī)?,或許我會考慮以后不動除了柳嘯龍以外的任何人!” “???你早說嘛,你嚇?biāo)牢伊?!”硯青一聽,立馬伸手捂住可以落地的心了,懸得太高了,突然落下,居然會這么難受。 “呵呵,我可沒看出來你有被嚇到!” “我那是裝的,如果你要殺我,做縮頭烏龜不也要死嗎?何不把腦袋伸長點?死了也有尊嚴(yán)!” 陸天豪無奈的搖搖頭,起身道:“你先把他給我哄睡了,我去給你準(zhǔn)備點東西,都是買的奶粉和嬰兒用品,太多了,他也用不完,你帶回去吧!”說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硯青再次拍拍心口,太危險了,是什么改變他想殺她的主意的?就因為喂奶?早知道她就天天來給他兒子喂了,應(yīng)該不可能,喂奶誰都會,那到底是什么呢?如果說這樣就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孩子被他搞,過來帶帶孩子她當(dāng)然一萬個樂意。 最重要的是以后和這個人可能就不再是敵人,他這次放了她,那么以后就肯定不會再殺她,那就是朋友了,這個朋友她喜歡。 “大哥,就在前面了!” 就在這時,一輛接一輛的轎車和卡車紛紛向臥龍幫行駛而來,西門浩拿起對講機道:“停車!”全體停止,打開車門掏出槍森冷的大步向別墅區(qū)域大門走。 這里并非臥龍幫的正門,所以前方有著一個大大的鐵門阻止了大伙的進入,柳嘯龍舉起槍后抬手剛要敲門…… 而六萬多人也早已準(zhǔn)備就緒。 ‘吱呀!’ 門卻自動打開了,立馬六萬把槍支對準(zhǔn),但下一秒,所有人下巴都差點落地。 “不用送了,呵呵,可以了,都回去吧!”硯青并沒看到外面的情景,而是對著里面向她鞠躬的十多個男人擺手,等他們走了后才轉(zhuǎn)頭。 ‘嘩啦!’ 手里的大包小包頓時落地,膽顫心驚的看著前方黑壓壓一片,而且數(shù)不清多少槍支都正對著她,驚愕道:“柳嘯龍,你他媽的搞什么?” 最前方的三位護法和某男都瞪大了眼,一副極致吃驚的模樣,特別是柳嘯龍,看看屋子里,再看看女人腳邊的袋子,木訥道:“你……不是被抓來的嗎?” “我是被請來的!”攤攤小手,后不可思的望著男人,怎么還有這么多槍對著她? 一片死寂。 皇甫離燁反應(yīng)最快,指著硯青的槍立馬笑著轉(zhuǎn)彎,后帥氣的插向腰間:“我們就是來轉(zhuǎn)轉(zhuǎn)!” 大伙也都紛紛收起武器,柳嘯龍也垂下手,咬牙道:“他請你做什么?” “你管得著嗎?”瞪了一眼,一點也不感動,彎腰撿起袋子走了出去。 柳嘯龍的表情似乎比來時更森冷了,注視了一會前方的建筑,后黑著臉跟上,見女人坐進車?yán)镆泊蜷_后車門坐了進去,胸腔開始劇烈的起伏,可見氣得不輕,逼問道:“最后問你一次,他請你來做什么?” 硯青不耐煩的環(huán)胸,看著窗外回道:“喂奶!” “喂……給誰喂?”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