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節(jié)
“我不是說我樂意給你上,我是說你沒給她安全感,這里不是非洲,可以娶一堆,是中國,女人講究的是一夫一妻制,重婚就犯法,總之你趕緊把你家里那二十幾個側(cè)妃什么的打發(fā)了吧,否則一輩子她都是‘呸’,要以結(jié)婚為前提,結(jié)婚懂嗎?不是以上她為前提!” 現(xiàn)在這黑皮的身價足以拿下一個王國了,且又統(tǒng)領(lǐng)著非洲大半個部落,首席酋長,甄美麗沒理由拒絕吧? “天!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阿鴻,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一語點醒夢中人,這樣,你趕緊幫我個忙,立刻找人把那一群女人接過來,我要當(dāng)著甄美麗的面打發(fā)她們,然后兄弟請你喝酒!”萬分激動的摟住狠狠拍拍,那大辮子也不提醒他,要不是蘇俊鴻,他說不定不知道還會失敗多少次了。 失敗乃成功之母,等他成為母時,后面的兒子也就一大群了。 蘇俊鴻揚唇道:“喝酒嘛就算了,喝喜酒,你要真這么喜歡她,我會支持你的,只要你幸福比什么都重要!”也拍了怕。 “你立刻吩咐非洲那邊那她們接來,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要讓她親眼目睹,免得她不信,我去找她了!”阿鴻,認(rèn)識你是我的福氣。 某蘇看著好兄弟就這么興沖沖的走了,再次拿出禮物盒子,閻英姿心里的疙瘩也是敏兒嗎?就不明白了,這些女人為什么一定要這么自私?男人有兩個女人怎么了?現(xiàn)在哪個男人不養(yǎng)小三的?大哥還養(yǎng)呢,而且他多誠實?直接就跟她說,總比偷偷摸摸的好吧? 自私的女人。 倔強是吧?我會讓你臣服的,等著。 白虎堂堂主辦公室,同樣奢華得形同王室,男人翹著老爺腿靠在搖椅上處理著公文,然而發(fā)現(xiàn)公文上總是閃現(xiàn)出一張舉世無雙的笑臉,眼角的淚痣反而顯得本人越加的魅惑人心,有著天使的面孔,狐貍精的身段,圣潔的眼神不帶任何的雜質(zhì),心靈太清澈,沒有一絲的雜念,也不為任何事情所動。 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卻不含任何的感情。 一個很是特別的女人,想著昨夜的風(fēng)情,閉目緩慢的回憶,不放過任何一處,然而才幻想燈光開啟,就立刻睜開眼,低頭一看,果然,已經(jīng)興奮了,第一次,玩過了后還會懷念的,起身來到浴室,褪去衣物躺進(jìn)了冒著熱氣的浴缸。 彌漫著霧氣的潔白浴缸將男人潔白的肌膚染紅,渾身沒有一件遮羞物,就這么閉目努力壓制**,俊美無儔的輪廓連日月之神都快要自嘆不如,發(fā)絲并未用啫喱水等東西破壞,一舉一動都會跟著起伏,淡紅的薄唇此刻仿佛能滴出血,令人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狠狠的親吻,嘗嘗嘴里的味道是否也像外表這般干凈。 幾乎用了十分鐘才將yuhuo消滅,不一會穿戴整齊再次坐在了電腦后,開始將一份重要文件上的英文翻譯成中文打入電腦。 “焰哥,查到了!”一名英挺的男人入屋,邊看著資料邊念道:“葉楠,北京人,她父親本是一個快餐店的老板,曾經(jīng)在夜總會愛上一名來自美國的小姐,為了能和這個小姐多相處,他幾乎把祖上傳下的快餐店給搞得破產(chǎn),這才俘獲了這名小姐的心,后來這名小姐懷孕了,生下了葉楠,但是那名小姐卻拋棄了他們,回美國了,至今嫁給了一個開修車廠的老板,生了兩個女兒兩個兒子,但是一直沒和葉楠聯(lián)系過,這個女兒或許連她自己都忘了,亦或許是害怕她丈夫知道她在中國做過小姐吧,后來葉楠的爸爸一直帶著她。 祖產(chǎn)也被葉楠的母親離去時偷光了,一無所有,葉楠的父親就一個人帶著她謀生,后來憑靠良好的經(jīng)濟頭腦開了一間布鞋店,每天收入足以養(yǎng)活他和女兒,但是葉楠六歲時,父親因為給她準(zhǔn)備未來上學(xué)的學(xué)費,得了肺癆,死了,治病期間,也把幸幸苦苦攢下的錢花得一分不留,葉楠只能被送到孤兒院,被皇城基督教的神女領(lǐng)養(yǎng)走,葉楠可以說一心無雜念,從小就接受了神女給的教導(dǎo),長大后要繼承她,很聽話,一直很努力的不辜負(fù),二十四歲拿到雙博士學(xué)位,沒有交過男友,一直都是一個人,明年神父準(zhǔn)備湊錢給她出國去深造!” 林楓焰聽完就擺擺手。 男人彎腰敬禮,后消失。 大手揉揉眉心,后煩悶的看著電腦長嘆,為什么這么愛笑?是為了掩飾背后的傷痛嗎?恨不得抽自己耳光了,昨晚自己太卑鄙了,這個女人一定滿心都是報答收養(yǎng)她的人,又能怎么辦?人家一心想把修女發(fā)揚光大。 修女,一輩子就這么斷送,這跟做尼姑有什么區(qū)別? 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過? ‘老頭子來電話啦……’ 嘴角抽了一下,接起:“什么事?”語氣不滿。 ‘什么事?你小子真要給老子做和尚?。课乙呀?jīng)到a市了,這次你跑不了,晚上到白翰宮酒店給我來相親,我跟你說,這個絕對令你滿意,你媽千挑萬選的,是我們市市長的千金,市長親自登門要求相親的!’ “要相你自己相不就好了?給我找個小媽!”瞪了一眼,拍拍腦門。 ‘你這死小子,信不信叫你媽也來?少廢話,晚上不到我就不回去了!’ “行行行,我去還不行嗎?”撂下電話,真是屋漏逢連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柳宅 正直旁晚,門口已經(jīng)占滿了人,都等待著主人們的歸來,齙牙嬸扯扯身上的女士西服,剛買的呢,少夫人終于歸來了,這家里沒有她,跟個墓xue似的,一點都沒人氣兒,她一在,老夫人就開心,老夫人一開心,大伙全開心。 她不在,老夫人成天像個霜打后的茄子,蔫的,少爺也不在家,可以說家不像家了。 不一會,十多輛轎車上山,都??吭陂T口,大伙立馬昂首挺胸,一副恭迎。 “兒媳婦,來來來,小心點!”李鳶親自打開門,后攙扶著硯青下地:“肚子越來越大了,兒媳婦,要不現(xiàn)在就不要去上班了好嗎?”在家多陪陪她不好嗎?大孫子,愛死奶奶了,越看越好看,還有孫女呢。 硯青現(xiàn)在是連走路都覺得費力了,肚子每天都跟吹氣球一樣,四胞胎,不是人過的日子,太懷念那種大力翻身,側(cè)空翻,跳躍……生了后啥也不做,先去道館里打一場再說。 柳嘯龍見李鳶像一個太監(jiān)一樣伺候著硯青就不由皺眉,好似在問‘有這么夸張嗎?’單手插兜跟在了后面。 “兒媳婦,小心臺階!”李鳶彎著腰,扶著硯青的手追隨著她的步伐。 等到了屋子里后某女就指指屋子道:“媽!好了,其實我也沒你想的那么柔弱,我自己能走,至于工作,我就是去了坐那里,沒什么事干的,出出主意而已,最近都是郝云澈幫我?guī)ш牐昧?,我上去了!?/br> “好的好的!”李鳶點頭哈腰,身軀明顯比兒媳婦矮了半個頭還多,最近仿佛都年輕了許多,紅光滿面,頂頂框鏡轉(zhuǎn)身仰頭指著更高的兒子道:“柳嘯龍,我知道你工作忙,但是忙也得抽空給我每天陪她知道嗎?” 男人眼界下垂,淡淡的看著只到自己胸口的老人,后不耐煩道:“她練武之人,沒你想的那么嬌弱!” 硯青差點就這么從臺階上栽下去,什么意思?說她皮糙rou厚不需要溫柔對待嗎? “哼!那我要謝謝你夸獎我身板硬,不像某些人,風(fēng)兒一吹就走!”那你就去陪她,站這里礙眼干嘛? 李鳶立馬跳起來在臭小子后腦拍了一下,低吼道:“你就不能說話好聽點?沒事你老氣她做什么?我告訴你,這幾個月都很危險,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放下工作天天陪著她知道嗎?否則就滾出去,再也別回來。” 柳嘯龍半瞇起眼,瞅著老人那容光煥發(fā)的臉道:“你確定你有羊癲瘋?而不是在騙我們?” “我……”李鳶聞言趕緊走到沙發(fā)里躺好:“不行了,有點氣喘!” “你就裝吧!”某男咬咬牙,后深吸一口氣也跟著上樓,回到臥室就見女人正在收拾行禮,斜倚在門框上環(huán)胸道:“你確定你能在我眼皮下離家出走?”一副無論你跑到哪里,都能給你抓回來的表情。 硯青不發(fā)一言,只顧著整理,找出幾件能換洗的衣服,拿過洗漱用品,后拖著行李箱陰郁道:“閃開!” 柳嘯龍鄙夷的冷哼,后冷漠的看著女人。 不生氣,氣出病來沒人替,也抿唇笑笑,后瞬間冷了臉,背在身后的小手立馬變魔術(shù)一樣變出一個瓶子,對著男人的臉就狠狠一噴。 “唔!”某男立馬偏開頭,后立馬伸手捂住眼睛。 硯青用瓶子大力敲開男人的小腿,這才拉著箱子走到另一間房里,真漂亮的房間,味道都好聞了,艱難的彎腰把東西給擺放好,也有自帶浴室呢,跟個五星級酒店一樣,整理得干干凈凈,以后這就是她的房間了。 半小時后柳嘯龍才從浴室出來,眼睛紅彤彤的,滿臉陰沉的來到女人的房間,還鎖著門,拿出鑰匙捅開,并未立刻質(zhì)問,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瓶子一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防狼器!’ “你就拿這個對付你丈夫?”不可思議的斜睨著女人,見她不說話,只是寶貝一樣整理著一個大大的鏡框就‘砰’的一聲將瓶子扔到了地上。 硯青視而不見,直接無視,將鏡框放到了最顯眼的地方,一進(jìn)門就能看到,自己以前可是女王,如果只有自己的話,她可能覺得這個女王只是和她長得相似,但是王是柳嘯龍,那就由不得她不信人是有前世今生的。 完美之作,藝術(shù)品。 柳嘯龍越看臉色越黑,女人就那么坐在沙發(fā)里傻傻的看著‘遺像’,也看了一眼,王的頭被燒毀,眸中頓時閃過一抹慶幸,但依舊不好看:“硯青,這東西是死人的,影響胎兒發(fā)育,給我扔出去!” 繼續(xù)無視。 “怎么?剛才還說話,別告訴我你現(xiàn)在就啞巴了!”上前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里,翹起腿,一手握著扶手,一手?jǐn)R置腿上,銳利的洞察著女人的每一個表情。 硯青將視線從鏡框上收回,后百無聊賴的拿起小說。 薄唇瞬間緊抿:“硯青,我柳嘯龍做事從不跟人解釋,現(xiàn)在也跟你解釋過了,還想怎樣?你也不小了,還要玩鬧別扭這么幼稚的游戲嗎?” 翻開幾頁,秀眉很是不滿的緊皺,怎么還不走?煩不煩? “真的打算不和我說話了?”還是一副當(dāng)他透明人的模樣,沉重的靠后,摸摸下顎道:“行,這種游戲你就自己玩吧!”說完便灑脫的起身離開。 硯青瞪了一眼,后放下書本,真是要瘋了,呼!做錯事還這么理直氣壯,看來分居是最明智的選擇,就當(dāng)是沒結(jié)婚,以后他過他的,自己過自己的,就你會找女人?會給我臉上抹黑?靠!誰不會一樣,等著老娘給你戴大綠帽子。 你都不怕我丟人,我還怕你丟人嗎?看看誰狠,誰到最后敗下陣來。 還嫁入豪門,明顯是嫁給一個生來就專門會氣人的晦氣,小時候害你爹天天被打,長大了又害老娘成天在這里束手無策,不著急,生了后再搞他,現(xiàn)在搞不動。 “哈哈,這個好笑!” 硯青邊下樓邊看著老人坐在沙發(fā)里看電視,真慈祥的老人:“媽!什么東西這么好笑?” 老太太一看兒媳婦下來,立馬將電視關(guān)閉,后拍拍旁邊的座位:“兒媳婦,過來坐,剛在看趙本山的小品,笑死我了!” “哦!”坐了過去,強行擠出一個笑容,現(xiàn)在文物都快出國了,再好笑的笑話再她這里都不好笑,過去坐下靠后。 見兒媳婦這樣,一定是在生那不孝子的氣,趕緊勸解:“我跟你說,要不是我老了,我現(xiàn)在就想再生個兒子,然后娶你,指定比這個狼心狗肺的強!” 狼心狗肺,她喜歡聽,趕緊點頭。 “兒媳婦,等你生完了,媽就帶你去找?guī)浉?!”拍拍胸脯,一臉豪邁。 “???哪有婆婆帶兒媳婦去找?guī)浉绲??”這也太夸張了吧? 李鳶眨眨眼,后笑道:“當(dāng)然只能看,不能那啥!”見兒媳婦又消沉下去就繼續(xù)道:“對了,給你講講我年輕時的事跡,想當(dāng)年,嘯龍的爹根基還不穩(wěn)時,我就和他一起拼死干出了這一番事業(yè),當(dāng)時那可是腥風(fēng)血雨,我們手持冷兵器……”邊說邊做著肢體動作,一臉認(rèn)真。 硯青放下茶杯發(fā)問:“什么是冷兵器?” “就是菜刀,我們靠兩把菜刀打出了一番天地,兒媳婦,你當(dāng)年是靠什么獲得這么好的成績的?”有興趣就好,咋不笑一笑呢? “我……拳頭!”舉起兩只鐵拳。 李鳶立馬豎起大拇指:“兒媳婦,我太佩服你了,你比我和他爹還厲害,白手起家!” “呵呵,謝謝!”這馬屁拍得,太響亮了,也來了興趣,拍了一下大腿也開始吹噓:“當(dāng)初我在警校也是打遍無敵手,直接拿下第一名……” 周圍的傭人們無不掩嘴而笑,這一對婆媳真有意思,太和諧了,至今都沒吵過架,難得,而且她們好像很聊得來,少夫人說的老夫人愛聽,老夫人說的少夫人愛聽,臭味相投了。 許久后,硯青揚起手將小人大力扔到了玻璃桌上:“哈!我贏了,拿錢拿錢!”伸伸手。 李鳶不得不掏錢,一副不信邪的拿起小人道:“看我不拍翻你!”說完就大力扔下,將女人剛才的小人拍翻,笑道:“拿錢拿錢!” “切,我還沒捂熱呢,繼續(xù)繼續(xù),你身邊的錢一會全都是我的!” “有本事你就來!” 齙牙嬸無語,兩人身邊都放著一萬塊,小孩子玩的她們居然能玩一個小時,不過少夫人現(xiàn)在也就只能玩玩這些了。 柳嘯龍整理整理領(lǐng)帶,邊下樓邊狐疑的看著兩個女人在桌子前哈哈大笑,看著這一幕出了神,后揚唇笑笑,下去彎腰趴伏在妻子的背后道:“我來幫你!”說完就要去拿女人手里的小人。 笑聲止住,沒一人肯多看一眼。 “怎么?又要出門了?”李鳶陰陽怪氣的冷哼,將錢收起,也不玩了。 “嗯!” 硯青也很想來幾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但是她說過,死都不和他說話,從此就當(dāng)沒這個人。 李鳶咬牙,可惡,好不容易把兒媳婦給哄樂了,這會又回到原點了,長嘆一聲直接問道:“柳嘯龍,你覺得你這么做對得起誰?要么你干脆就住她那里,沒事來回跑什么?腳踩兩只船,對得起她了還是對得起硯青了?” “你們想太多了!”語畢便起身扣上袖口。 “我想太多?”李鳶換去了一臉的笑意,怒目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就直接砸了過去,見臭小子還敢閃開就暴怒:“全世界都看著呢,抱一起親嘴也叫想太多?你就直接給個準(zhǔn)話吧,要老婆孩子還是要谷蘭?!?/br> “為什么你們一定要這么無理取鬧?”某男也沒了好臉色,聲量放大。 嚇得周圍的人大氣兒也不敢喘一下。 李鳶不敢置信的笑道:“行啊你,長大了,翅膀硬了,管不了了,我現(xiàn)在就他媽要她給我滾!”說完就氣哼哼的要出門,該死的,這谷蘭也真是不檢點,人家都結(jié)婚了,她居然愿意做個小三? “媽!媽!”硯青趕緊起身攔住老人。 柳嘯龍冷冷的瞪著老人:“是誰曾經(jīng)說找女人就要找個肯為自己去死的?她做到了,現(xiàn)在你又想怎樣?” “你的意思就是要她了?”李鳶老眼開始漲紅,瞪得溜圓,阻止眼淚落下。 “我……”某男嘴角抽了一下,看看始終沒看他一眼的硯青,后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