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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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英姿唾棄了吐了口口水,同樣好奇的看著男人:“你有病吧?真想金屋藏嬌?” “我有這個能力藏!” “無恥,能再無恥點嗎?” 某男嘴角抽搐,聲音不免放大:“你這女人……好好好,你說我無恥我就無恥,行了吧?回來吧,我都這樣低聲下氣了,你還不滿意?” “無可救藥,蘇俊鴻,你對得起你的未婚妻嗎?你已經在背叛她了明白嗎?”為什么這男人就這么自以為是?她閻英姿再不濟也不至于去做個小三吧? “我不也是沒辦法嗎?反正我不管,你給我回來??!”說完就大力將女人拉進了屋子,‘砰’的一聲將門關嚴,環(huán)胸擋著。 閻英姿拿出證件道:“非法拘禁,我該判你幾年?” 男人不屑的偏頭:“你是我女人,何來的犯法?” “不要臉,我什么時候成你的女人了?”玩味的靠在玄關處,她倒要看看他能無恥到什么地步。 “你的身體都給了我,怎么不是我的?閻英姿,你喜歡聽真話,行,我現(xiàn)在確實沒打算解除婚約,但我發(fā)現(xiàn)有剎那間想過這個念頭,你不是很厲害嗎?有本事你就讓我去解除,立刻娶你!”一副這是他最大讓步的表情。 “我就納悶了,你的意思是要我來努力趕出你的敏兒,憑什么是我?而且你解除不解除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告訴你,我是真的忍受不了你的脾氣,忽冷忽熱的,可以說一想到跟你結婚,我頭皮都發(fā)麻,還來讓你去解除,你真的這么看得起你自己?”天啊,無恥到沒辦法形容了。 蘇俊鴻意外的抬頭,視線內有著憋屈,憤恨低吼:“你這女人真是得理不饒人,給點顏色開染坊,我的地位比你高,什么都比你好,該努力的不是你是誰?難道還是我不成?” 閻英姿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嘖嘖嘖,無恥都不足以形容了,好吧,現(xiàn)在她可以確定了,孩子絕對不能被這人碰觸到,否則長大了也在她面前說‘媽,現(xiàn)在我賺的比你多,找的馬子比你漂亮,以后你要敢不聽我的話,就滾出去吧’,吐血了,而且就算他沒未婚妻,她也受不了他,太可怕了,這才是真正的狗眼看人低。 “你厲害,我被你折服了,你太厲害了,蘇俊鴻,你牛逼!”汗顏了,她怎么會認識這種人? “別陰陽怪氣的,事實就是如此!”男人保持著擋住門的姿態(tài),后背斜倚到門背上。 “讓開讓開,再聽下去,我早飯都要吐了!” 蘇俊鴻不讓開,繼續(xù)道:“你到底想怎么樣,你說,我改!”憤恨的垂頭。 閻英姿不假思索的,上前拍拍男人的俊臉:“等你哪天長了人眼,我們再繼續(xù)聊,滾開!” “你什么意思?我現(xiàn)在的不是嗎?”什么叫等長了人眼? “你不是!”某女很認真的點頭。 “那是什么?” “沒有汗腺的動物,一熱就吐舌頭的那種!” 蘇俊鴻垂眸思考,仿佛在想什么種類沒有汗腺,但是一想到一熱就吐舌頭的……性感薄唇抽了一下,這女人真是……氣死人不償命:“我是認真的,你就這么走了,我的老二還沒治療好呢!” 閻英姿瞠目結舌了,吞吞口水深吸一口氣笑呵呵道:“我看你是治不好了,切了吧!”還能再無恥嗎?人模狗樣! “說話好聽點,以后我也不管你,每天回來我能吃到飯就好,每個月給你五百萬,夠嗎?不夠再加,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許跟我大呼小叫,我工作的時候不許打攪我,還有,我講電話的時候不許偷聽,不許給我買我不愛吃的菠蘿蜜,每天我回來后你就把鞋子給我送到門口,最最重要的,上床的時候,不許開手機,我可不想正興奮著你就跑出去辦案了,屋子內必須每天一塵不染,有條不紊,出去后必須和我保持十米的距離……” 女人秀眉開始緊皺,沒有阻止,任由對方在那里不許這個,不許那個。 見不阻止,某男可以肯定她對那一個月高昂的薪水動心了,立刻有了笑容,形同冬日的暖陽,帥得刺眼,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胡渣被大手摸了一把,努力想著不喜歡女人做的事:“還有這五個月內,你身邊不能出現(xiàn)男人,不能給我搞曖昧,還有還有,每頓十菜一湯,我這人胃口比較刁,不好吃就扣工資,回家后給我脫鞋,后幫我洗澡,吹干頭發(fā),后請我到餐廳吃飯,給我準備當天的新聞報紙,按摩什么的肯定不在話下,工作一天會累,要像對待皇帝那樣對待我,因為我是付錢了的,睡覺前再給打溫水泡腳,我要足浴,給我腳按摩,早上你六點起來,把飯做好,伺候我更衣,不許再連名帶姓的叫我,要叫爺!能做到嗎?”那種日子太美了。 閻英姿笑了笑,后眼神一凌,轉頭掏出手槍瞬間對準了男人的腦門,后一腳給踹倒,再拿過一張凳子就這么沖他的腦袋砸下,砰砰啪啪一頓亂打后,氣喘吁吁的扔掉凳子唾棄道:“我能你媽個頭,草!”打開門走了出去。 女傭也沒這么幸苦吧?吉尼斯可以給他頒發(fā)個無恥最高境界獎狀了。 某男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陰寒,癱坐在地上,表情越來越可怕,突然眨眨眼,伸手摸向額頭,有血?好你個閻英姿,你等著,你等著。 十九天后 云逸會會長辦公室 柳嘯龍邊在一摞厚厚的資料上簽字邊伸手端過咖啡輕抿,臉上找不出一絲笑容,可見工作極為認真。 “大哥!我回來啦!” 聞言某男抬頭,后一口咖啡差點噴出,身體也差那么一點點向后栽倒,第一次沒了冷靜,結結巴巴道:“離……燁?” 只見屋子中央站著一位高大帥氣的男人,披肩發(fā),帶著象征身份的發(fā)帶,但……黑色的皮膚仿佛潑墨,與黑發(fā)同種顏色,雖說是旁晚,但辦公室燈光很明,周圍的設施也偏淡色,所以男人往那里一站,鮮明得無法忽視。 皇甫離燁呲牙一笑:“大哥,您怎么連我都不認識了?” 柳嘯龍一看漆黑的臉上出現(xiàn)一排白牙就再次差點栽倒,不動聲色的放下咖啡,皺眉道:“你怎么曬這么黑?” “大哥,您這么說就太沒良心了,當初是您讓我去的!”皇甫離燁一聽‘黑’字,就咬牙切齒,飛機上個個對他側目,用著極為懷疑的目光,一路上人人指指點點,現(xiàn)在連以沉著冷靜出名的大哥都用這種眼光看他,嘴角不停的抽搐,恨不得殺人。 “咳!那個我……” “大哥……天啊,離燁?你不是吧?怎么黑成這樣了?”西門浩等人一進屋就倒抽冷氣,除了嘴唇還泛紅外,一張臉跟抹了漆一樣,他決定了,這輩子絕對不能得罪到大哥,否則被摧殘的就是他了。 皇甫離燁越聽越氣憤,鐵拳捏了捏:“你們別逼我打人!”說得很緩慢,甚至帶著顫音。 林楓焰看著一張臉上除了眼白很醒目外,就……突然捧腹大笑:“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皇甫離燁,我終于明白黑人牙膏的意思了哈哈哈哈!” “離燁,你真的好黑!”蘇俊鴻也忍俊不禁。 皇甫離燁氣呼呼的轉身而去。 柳嘯龍再次干咳:“好了,別說他了,下次誰再敢犯錯,這就是下場!” “不不不,大哥,我們絕對不犯錯!”蘇俊鴻忍住笑擺手,打死他也不會去那鬼地方的。 不一會,恢復了嚴肅,開始討論。 “五次完了,大哥,確定第六次不會出差錯嗎?” “昨天硯青都沒帶手下,單槍匹馬就來攪局了,我想她應該不會來了!” “就算來也是她一人!” 三位護法紛紛說出自己的意見,這次定水到渠成。 柳嘯龍頭也不抬,不斷的簽字,等都說完后就點點頭:“她沒那個本事!” “那好,我們去和臥龍幫商議一下交易地點!” 三人邊轉身邊聳肩,幸災樂禍。 “我是一個粉刷匠,粉刷本領……!” 會議室大門口,甄美麗停止哼唱,奇怪的掏出在兜兜里震動的手機,陌生號碼,不耐煩的接起:“誰啊?” ‘你說我是誰?’ 拖把都差點落地,看看外面的天色,快黑了,不過也才黃昏,屋子內已經窗明幾凈,心肝一跳,回來了?這么快就回來了?她不是天天祈禱他十年后回來嗎?看來禱告是不可靠的,笑道:“護法,您回來啦?” ‘很失望吧?是不是每天都在祈禱我不要回來?哼!立馬來后面別墅區(qū)域,給我做飯吃!’ “是是是!”點頭哈腰的掛掉電話,學李小龍皺起小鼻子,可惡,一回來就折騰她,再也不祈禱了。 她是清潔工,不是女傭,哎!去吧,否則不知道又要怎么折騰她了。 “護法?護法?” 打開大門,見屋子內的燈都沒開,但也不至于伸手不見五指,窗簾拉著,依舊可以看清屋子內的擺設,燈在哪里?小心翼翼的邊叫邊走進書房,打開門進入。 “你說,怎么這么久才來?是不是連你也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砰!’ 甄美麗直接癱坐在地,驚恐的看著四周,沒人啊,老天,是鬼嗎?貼著墻根瑟瑟發(fā)抖,雙手抱著膝蓋:“你……是誰?”大力吞了口口水,聲音好熟悉,可真的沒人,屋子內太昏暗,要真有人站著的話,她能看到的。 眸子驚恐的四下張望。 “你說我是誰?” “啊……鬼啊……我這輩子從沒做過缺德事,閻王爺饒命!”哆哆嗦嗦的將小臉埋進膝蓋里尖叫,饒命啊,別嚇她了,快死了。 臉兒蒼白如紙,牙齒打顫,那聲音仿佛是從空中飄來,都讓她失去了思考能力,忘了這聲音她已經記入骨髓了,淚兒唰唰唰的掉,隊長救命,太可怕了。 仿佛空氣都充滿了驚悚的味道,心如擂鼓,牙齒打顫聲成為了一種音律。 皇甫離燁雙手叉腰就站在女人面前,擰眉道:“叫什么叫?哪來的鬼?起來!” “???”不是鬼嗎?甄美麗怯生生的抬頭,感覺到有東西靠近,卻看不見是什么,顫抖著小手伸了過去,一觸摸到東西立馬縮回:“哇啊啊啊別嚇我,別嚇我嗚嗚嗚嗚求求您了嗚嗚嗚嗚!” “該死的女人,給我起來!”強勁的大手抓起女人的衣領提起,怒吼道:“看清楚了,我是誰!” 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推舉,后愣住,有溫度?媽呀,有溫度,大力喘息,吞吞口水看過去,果然看到兩塊眼白,是人,拍著心臟道:“你嚇死我了,你怎么長得比那黑鬼還黑?”真要命,嚇死她了。 快速反手把燈打開,后揉揉眼睛,再仔仔細細的看著眼前怒目而視的人,頭冒黑線:“是你?”也對,住在這里的人不是他是誰?可以前沒這么黑的,怎么真跟煤球一樣了? 皇甫離燁整張臉都抽筋了。 半小時后…… 某女趴在桌子上看著男人大快朵頤就相當無語,看著那黑黑的手,和黑黑的臉,白白的牙齒……眸光逐漸出現(xiàn)了厭惡,仿佛很排斥一樣,無奈的搖頭:“哎!” “嘆什么氣?”皇甫離燁吃得很猛,說話都口齒不清,一副餓瘋了一樣,沒想到這女人手藝這么好。 甄美麗面無表情,看看外面依舊不算黑的天,和屋子內亮堂堂的光束,再淡淡的看向對面狂吃的男人道:“以前吧,我旁晚還能看到你,現(xiàn)在,只能白天了!” 捏住筷子的大手一緊,塞滿飯菜的嘴抽了幾下不理會,繼續(xù)吃。 “像你這種人,穿越去古代最適合不過了!” “為什么?”聲音透著憤怒,可見已經壓抑得快要爆炸了,強壯手臂不停的在桌子上穿梭,瞪著女人帶著警告。 甄美麗仿佛沒領會到,亦或者根本就不怕,雙手托腮像看怪物一樣看著男人:“不用麻煩穿夜行衣就可以做賊了!”保證沒人看得到,戴個黑色口罩,什么都不要穿,皇宮都可以自由出入了。 這女人真是……某男瞪了一眼,筷子都要捏斷了,依舊不理會,埋頭苦吃。 “你說你本來就夠黑了,現(xiàn)在居然還跟加了一層漆……” “噗咳咳咳!”皇甫離燁一把將筷子扔到了對面,起身指著一拳頭就能打死的女人怒喝:“有本事你就繼續(xù)說!” 甄美麗嚇了一跳,雙腳踩在屁股下,環(huán)住小腿,將下顎抵在膝蓋上搖搖頭:“我不說了!”切!明明就黑,還不愿意讓人說,掩耳盜鈴。 男人氣呼呼的坐下,拿過桌子上的筷子繼續(xù)吃,龐大的黑色身軀充滿了狂野性,黑色的襯衣挽高,露出精壯手臂,衣襟大開,胸膛也漆黑一片。 某女上下將男人打量了一遍,最后歪脖看看男人穿著拖鞋的腳,天!腳指頭有幾根,這個距離她都看不到,仿佛就一個腳掌,還穿一身的黑,黑色西褲,黑色襯衣,黑色西裝,連領帶都是黑色的,什么品味。 擰眉道:“你下面都曬黑了?”這得多大的太陽?把腳都曬成這樣。 “你要不要看看?”皇甫離燁再次白了一眼。 “好??!” 差點再次噴飯,深吸一口氣,見她的目光是腳,立馬起身把褲子一脫:“怎么樣?夠雄偉吧?” 甄美麗的小身軀差點就這么撲倒,呆若木雞的瞪著正前方,男人的小腹下,本來要立刻移開眼的,結果…… “好像人體雕塑!”見過一個黑色的男裸雕塑,一模一樣。 皇甫離燁胸腔開始大幅度起伏了,穿好褲子提著女人的后領,像擰小雞一樣擰到了門口一把扔了出去:“甄美麗,你……以后再敢說我黑,我就殺了你!”‘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