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節(jié)
只有幼稚的小meimei才會無理取鬧的說什么不忘記就離婚,謊言都是這么來的,直到有一天,他會親自來說‘老婆,其實吧,以前和你在一起時,我時常徘徊,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我的心定了!’,這才是真話。 “我也這么認為!”柳嘯龍贊同的點頭。 硯青笑了一下,雙手枕在了腦后,繼續(xù)閑聊道:“那你真打算一輩子不結婚,不生孩子?” “嗯!” “你不會是在等谷蘭恢復記憶吧?” “不知道!” “哎!她要知道你這樣,做夢都會笑醒了,真有那么好嗎?”越來越覺得這個谷蘭魅力大了,徹底征服了一個男人,征服了全世界,又征服了一個全球的首席醫(yī)生,她是怎么做到的? 柳嘯龍玩味的挑眉:“真想知道?” 硯青拿過一個枕頭,將男人的頭抬高塞了進去:“說說,洗耳恭聽,也讓我學點征服男人的經(jīng)驗?!?/br> “心地善良,善良到舍不得踩死一只螞蟻!”柳嘯龍閉目,腦中出現(xiàn)了一幕幕畫面,女孩拉著他的手跟他說‘要下雨了,螞蟻搬家呢,你看著地,別打攪它們’。 “這我做不到,人要現(xiàn)實一點,善良過頭就就愚昧了,這個世界是人類在統(tǒng)治,如果看到螞蟻不消滅,那不成滿世界的螞蟻了?會生病的,我們?nèi)祟惥蜏缤隽?!”某女不贊同?/br> “去了一趟屠宰場,看著屠夫一刀將動物殘殺,就會哭上兩天兩夜!” 硯青仰頭沉思了一下,問道:“她吃rou嗎?” 柳嘯龍似乎想到了什么,點點頭。 “這不就得了,盲目的去哭什么哭?要么別吃rou!”一邊吃著人家的rou,一邊哭,不覺得矛盾嗎?但也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善良,只是太過無語而已。 “怎么?你看到動物被殺,沒感觸?” 某女立刻伸手打斷:“停停停,如果我要沒感觸就說我喪心病狂的話,我沒任何意見,柳嘯龍,我告訴你,只有一種人有資格說屠夫不是人,那就是和尚和從小到大不接觸rou食的人,我們呢,沒資格去感觸,我們不殺動物,而動物的繁殖量很大,到時候獅子老虎滿街跑,我們還要不要活了?不是我心狠,我們不控制動物,動物就會來控制我們!”尼瑪,他不會也說屠夫殘忍吧? 某男揚唇笑笑:“你這話我贊同!” “你要不贊同,我今天就罵死你,你不光殘害動物,還殘害人呢!”最沒人性的就是你了,沒資格去說別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是你們中國的古話!”用盡全力坐靠在了床頭,仿佛一只沒有四肢的蛹。 “我明白你為什么喜歡她了,你的雙手沾滿鮮血,而谷蘭呢,又冰清玉潔,渾身沒有污點,在你心里,她就像個天使,覺得在她身上能看到圣潔的光芒,能洗凈你骯臟的心靈,如果這樣的話,你這不是在玷污人家嗎?”天使和惡魔? 柳嘯龍冷冷的瞪了一眼:“你說話就說話,不用拐彎抹角的來損我!” 硯青樂了:“你還知道我在損你呢?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拍拍近在咫尺的腦袋,見他躲開就加大手力‘啪’的一聲,拍了一下。 “為什么你總是這么粗魯?”陰郁的瞇眼。 “不好意思,習慣了!”硯青吞吞口水,將手在身上擦了兩下,這習慣得改改,免得哪天就害死她了,應該說習慣了去打人,連陸天豪都被她打過,暴力,從小就暴力。 打架打習慣了,學校的霸王,身后肯定有一群巴結的對象,不高興打一下,人家也不敢生氣,打著打著,成為了習慣。 男人見她那閃爍的眼神就煩悶的轉(zhuǎn)回頭盯著地面道:“要不是我,你恐怕一輩子都得做個處女!” ‘啪!’ 小手不自覺又打了過去,正中后腦,打完就趕緊指著那漆黑的后腦道:“有蚊子!” 柳嘯龍?zhí)ь^看看開到十六度的空調(diào),眼角抽了一下。 “你是不有暴力傾向?”問完似乎就有點覺得多此一問,鷹眼瞇成一條線。 “我當然沒有,正常人!”死鴨子嘴硬,好吧,她是有點,只有一點,做警察后,好了很多,以前從來不跟人理論,不爽就一拳頭過去,有時候還能控制住,畢竟有的人可打,有的人不可打,見他一臉的嗤之以鼻就抓抓頭發(fā):“我還算好的,我有個姐妹,那家伙,誰要惹她了,拳頭不留情,從不計后果,一切打完再說,不要試圖去惹怒她,真憤怒了,能把人給打死,以前有個書記的兒子,在學校惹到她了,好家伙,那書記來了,他兒子就站他面前,他愣是到處去找,夠狠吧?” 這就是閻英姿,輕易不發(fā)火,一發(fā)火,就是她都怕,當時要不是茹云家勢力夠大,好友那次就被退學了,每次都是茹云在后面給她擦屁股。 柳嘯龍聞言額頭青筋再次開始突突的跳:“物以類聚!” “人無完人,我又不是生來就這么暴戾的,老父老母死了后,在學校經(jīng)常被人欺負,一開始被打,不敢還手,以前嘛,還可以找父母去,后來不想叨擾干爹干媽,就只能自己動手了,結果打完后,第二天人家的家長就去了,老師教訓了我一頓,從那以后……” 某男微微扭頭,看著女人一臉的苦澀便幫她回答:“從那以后就不敢再打了?” 硯青搖搖頭;“錯!打得他們不敢叫家長!”那個時候要真不敢再打了,還不得被欺負死?人要向高出走,越挫越勇,哪能趴下后就真形同爛泥? 雖然眼神兇狠,但是柳嘯龍卻怔住了,目光內(nèi)有著復雜,聲音也變得溫柔:“所以就成了習慣?” “呵呵!恩,小時候沒學會如何控制怒氣,一不高興,這手就自動抬起來了,當了七年警察,也算壓制了一點,但碰到一些很欠揍的犯人,也會忍不住打的,但我有本事讓他們不告我,懂得如何脫罪!”這一點她比閻英姿要聰明,那家伙,身后必須得跟一個會擦屁股的,否則一定倒霉,沒了她和茹云,也不知道英姿現(xiàn)在是否過得還好,會不會已經(jīng)出事了? “硯青!” “嗯?” “你懂愛嗎?” 硯青暗暗蹙眉,疑惑的注視向男人的臉,發(fā)現(xiàn)他正瞬也不瞬的看著她,摸摸下顎點點頭,后又搖搖:“似懂非懂,但我希望永遠也不要懂?!?/br> 柳嘯龍揚唇:“為什么?” “以前我總覺得愛情這玩意永遠與我不會沾邊,所以沒去考慮過這個問題,不過最近我……我發(fā)現(xiàn)愛情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一旦沾染,就會讓人迷失自我,愛情就是一個龐大的迷霧森林,你走了七年都走不出去,而茹云她……十七年,楊翠萍更是為了愛情而害了她自己,看得多了,也不得不信,愛情只會讓人無盡的陷入痛苦!”說這話時,表情沒有任何的復雜,有的是發(fā)自肺腑。 “不是所有愛情都像這么痛苦的,你可以試著去接受一份真正屬于你的感情,那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愛情是能讓兩個毫無瓜葛的人一起并肩走到最后一刻,互相扶持、依偎!” “也有美好的,像我老父老母,干爹干媽,都是老夫老妻,他們非常相愛,可這樣的例子太少了,如今中國的離婚率達到了每年增加百分之二十一,從頭走到尾的,很罕見!”即便有,男人也并非婚后一輩子就只有他老婆一個人。 柳嘯龍再次搖搖頭,輕嘆一聲:“你的想法過于悲觀!” 硯青唾棄道:“不是我想法悲觀,而是這個社會,不得不讓我悲觀,比如你,你不也沒和你的谷蘭走到最后嗎?不要去相信什么愛情,吃飽穿暖就是福,人活著不是為了愛情,是為了放眼看世界的變化,為了填飽肚子,保持不生?。 睘槭裁此欢ㄒザ異矍槟?? “可你是女人,總要有個男人陪著吧?” “柳嘯龍!”實在受不了了,盤腿坐起冷漠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勸我趕緊結婚嗎?趕緊找個男人去談愛情?” 男人有沉默一瞬,后還是點點頭。 ‘砰!’ “唔!” 身軀直接栽倒在棉被上,憎恨的低吼:“你越來越不像話了?!?/br> 硯青學莫紫嫣拍拍腳尖,冷哼:“你放心,我硯青最不會做的事就是對男人死纏爛打,而你更不是我的菜,即便我現(xiàn)在對你是有那么點感覺,可很快就會磨滅,還有你這男人真的很奇怪,我結不結婚關你什么事?” 柳嘯龍看都懶得再去看,閉口不言,眸子緊閉。 “你這人真是可惡到了極點,一邊跟女人玩曖昧,一邊勸著人家結婚,你還是不是人了?”呸!人渣,可惡,真是氣死人了,昨天才……呼!惡狠狠的瞪過去:“你今天把話給我說清楚,為什么突然要我去結婚?你說!”小手上前扭著男人的臉頰,恨不得就這么擰下來。 柳嘯龍頭冒黑線,卻不怕死的繼續(xù)道:“看你結婚離婚,再結再離!” 這男人……不行了,又想打人了,忍住忍住,再暴打一頓他就死了,肋骨還斷著呢,顫抖著抽回蠢蠢欲動的右手,忍住,牙齒都開始發(fā)抖了:“我告訴你,這輩子你都別想看我笑話!哼!”轉(zhuǎn)身拉過被子將頭都捂了進去。 然而她沒看到,男人揚起了唇角,很快又恢復了自然,暗沉著傷痕累累的俊顏迎接著周公的到來。 都市內(nèi),閻英姿圍著浴巾,頭戴浴帽,剛準備推開浴室大門時,就停住了,秀眉不斷收緊,深吸一口氣靠在了墻壁上,看了看廚房的位置,掏出兜兜里的紙條,記了將近三十條內(nèi)幕,這些都辦好了,或許也會長不少的經(jīng)驗,即便到時候不依靠這個男人,也能接到不少的案子。 只要給她一條內(nèi)幕,那么抽絲剝繭也能辦好,上次的案子完了后,已經(jīng)有不少的人來報案了,但都是些不起眼的小案子,等這些都辦好后,名聲打起來了,大案子就會主動來找,以前沒人相信她有能力,都沒人報案。 浴室內(nèi),蘇俊鴻站在立體鏡前,手持手機,更是閑散的刮著胡須,長得不粗獷,卻也充滿了迷人的男性味道,很陽剛,眸中是說不出的幸福:“敏兒,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能回來嗎?我親自做給你吃如何?手藝堪比神廚!” ‘明天?我回不去,哈尼,我現(xiàn)在還在夏威夷呢,就站在我們訂婚時的地方呢,吹著海風,感受著你就在旁邊,太美了,這樣吧,如果是做飯的話,那等下個月我回去后你再補給我,這份禮物是這些年來,我最滿意的,啵!愛你!’ “呵呵!你又不回來,敏兒,你聽說過沒?有很多女人,因為工作而失去丈夫!”蘇俊鴻落寞的放下了剃須刀,眉宇深鎖。 ‘你會嗎?’聲音變得沉重。 “或許會,或許不會!” ‘俊鴻,你說過的,今生今世都會寵著我,愛著我,不管天荒地老,更會尊重我的想法,我熱愛我的工作,再苦再累也愛,你也說過可以放手讓我翱翔,我從小就愛著你,這顆心從沒改變過,即便有很多追求者,也沒變過,不管我走多遠,走到哪里,都戴著你送我的結婚戒指,告訴著所有人,我訂婚了,而在我最孤獨的時候,只要想到還有個人在遠方等我,就會感到溫暖,我們十月就結婚了,不能再等我?guī)讉€月?’ 蘇俊鴻吞吞口水,沒有說話。 ‘你說話啊,聽說你一直沒回家住,你真的養(yǎng)女人了嗚嗚嗚你不能騙我啊嗚嗚嗚我……我好害怕,你說話啊嗚嗚嗚我爸爸mama都通知了所有親戚,我們十月份在中國和阿浩他們一起舉行婚禮嗚嗚嗚你說話??!’ “寶貝別哭別哭,我知道了,我等你,那你下個月幾號回來?我去接你,我沒養(yǎng)女人!”驚慌的原地打轉(zhuǎn),極力的安撫,俊臉上有著著急。 ‘我不知道,總之我一忙完,立刻回去,你可不能騙我!’ 某男抓抓頭發(fā),點頭道:“不騙你,即便我真找了女人,也是逢場作戲,敏兒,在我心里,任何女人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我們從幼稚園就在一起,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說放就放?我愛你!” ‘呵呵!我就知道哈尼最疼我了,那我就先睡了,躺在海灘上睡覺真好,要是你在旁邊就更好了,月亮散發(fā)的光居然是紫色的,好美!’ “那你就好好體會那個意境吧,拜拜!”掛掉電話,末了在手機上親了一下,這才打開門,表情瞬間沉冷,蹙眉道:“你什么時候來的?” 閻英姿深吸一口氣,仰頭笑道:“剛來,又是你媽?” 蘇俊鴻趕緊笑道:“是……”然而對方的表情卻顯得那么的怪異,似乎明白了什么,呼出一口氣,陰冷道:“閻英姿,你早就知道了對嗎?你故意陽奉陰違的對不對?” “你還不算笨!”某女整理整理浴帽,剛要進屋,手卻被拉住了:“有事嗎?” “我發(fā)現(xiàn)你這女人真的很可怕,你知道嗎?你真的很可怕,走走走,立刻離開!”指指門外,仿佛再也受不了這種壓力。 閻英姿被推得差點摔倒,剛要抬腳踹過去時,忍住了,摸摸小腹,后冷漠的抬頭:“蘇俊鴻,你以為我稀罕在這里嗎?我告訴你,像你這種人,是沒有人愿意對你真心以待的,在你撒謊的同時,得到的也只會是謊言,因為知道你撒謊了,所以不得不跟你一起撒,你怪得了誰?” 蘇俊鴻咬牙:“你不是警察嗎?不明白非禮勿聽嗎?而且你以為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樣,喜歡說一套做一套嗎?明明什么都知道,卻還在那里像看小丑一樣看著我圓謊,有意思嗎?還是你們警察都喜歡玩心機?” “我去大爺?shù)?!cao!”忍無可忍,抬腳就沖那小腹狠辣的踹過去,見他躲開,立馬一拳頭沖鼻梁揮去。 某男悶哼一聲,大力撞擊到沙發(fā)上,后癱坐在地,憎恨的彈跳而起,捏緊拳頭陰狠的要打去,然而氣喘吁吁的忍住了,吞吞口水指著門口道:“看在你最近表現(xiàn)不錯,用你那令人不屑一顧的身體伺候得大爺很滿意,很爽,五十萬當給你買衣服了,沒錯,我就是陽痿了,可現(xiàn)在治好了,一個小時前,剛和女人干了,我謝謝你給我治好了,還有!”大力捏起女人的下顎湊近臉邪笑道:“我就是那個你所謂的小胖子,知道為什么找你嗎?就是因為這樣,玩了甩,現(xiàn)在立馬給我滾,以后不需要你了,滾!” “呵呵!五十萬的衣服,我閻英姿穿不起!”說完就要上樓。 “喲!怎么?趕還趕不走了?你有尊嚴嗎?警察我見過不少,像你這種的,真是第一次,你別老往你臉上貼金了,給你錢,你給我服務,只有妓女才這樣,而妓女拿了錢還會說幾句好聽的話,你連妓女都不如,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我大呼小叫的?”怒吼完就轉(zhuǎn)身狠狠一腳踢向茶幾,瞬間四分五裂,滿地的玻璃。 閻英姿走著走著,停頓下,好笑的趴伏在欄桿上挑眉道:“你侮辱我可以,請別來侮辱我的職業(yè),明白?” “行???還錢,我就不侮辱你,相信你閻英姿是個好警察,還???拿不出來?又要說拿去辦案了?你當我是白癡嗎?警察辦案需要自己出錢?這種謊話虧你也說得出來,五十萬,五十萬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品行,值了!滾!”掏出煙憤恨的大口吸食。 這次閻英姿沒有再管了,繼續(xù)上樓。 蘇俊鴻嘴角抽搐:“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女人,還死賴著不走?”等人消失后就再次猛吸了幾口,表情開始和緩,英眉深鎖,剛才說話是不是太重了?可不這么說,這個女人會一直騎在他頭上的,傳出去都沒臉見人,還不得被那幾個人笑死? 臥室內(nèi),閻英姿將行李箱放到了床榻上,將屬于自己的一切全部放了進去,自己怎么混成了這樣?被人當成了妓女,還妓女都不如,可現(xiàn)在又能去哪里呢?掏出錢包,里面有一張還有著四十五萬的卡,消耗了五萬,短短十天不到,五萬,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抓到野狼,上頭也不撥款…… 該死的,算了,真有本事,尼瑪沒錢老子也能辦案,用得著在這里受鳥氣?雖然看出男人說的都是氣話,可也太口不擇言了,向來覺得自己度量夠大了,除非到忍無可忍才會出手,剛才出手了,已經(jīng)是她的極限了,現(xiàn)金還有五千塊,住哪里呢?又懷孕了,聽說懷孕前期很重要,如果每天吃素食…… 孩子會不好的,對了!孔言,她現(xiàn)在和他老公不住在一起,自己去她家住不就行了?現(xiàn)在租房子肯定不行,五千租的房子,出門后東西都能被偷光,孔言目前和她女兒住一起,自己過去應該不會打攪她,揚唇笑笑,快速裝好行禮,換上衣服走了出去。 蘇俊鴻像大爺一樣坐靠在沙發(fā)里,聽到開門聲就陰冷的瞇眼:“立馬將這些玻璃渣清理掉,我要吃夜宵,做不好就立馬滾!” 閻英姿輕而易舉就提著過大的行李箱走下了樓梯,后拉出拉手來到男人背后,抽出那張卡扔到了那堆玻璃渣中:“四十五萬,另外五萬我案子一結就給你親自送到手上,蘇俊鴻,提醒你一句,做人呢,要懂得去尊重別人,這樣你才能得到相同的對待,沒錯,你有錢,有權,要什么有什么,可在我眼里,你什么都沒有,就是個被寵壞的小孩,你也是個好大哥,這一點我不否認,可你不是個好男人,我閻英姿是看走了眼,才會忍你這么久,第一次,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這么羞辱,謝謝你讓我明白將來看人一定要看得清清楚楚才下最后的結論,再見!”瀟灑的轉(zhuǎn)身。 “站??!”然而喊完,女人還在走,立刻翻身過去擋在了門口,鄙夷道;“你要死了,我問誰要錢去?” 他大爺?shù)?,真是吃人嘴短,拿人柔軟,掏出懷中一個懷表遞過去:“這是我mama在臨死前為我買的最后一件禮物,在我心里,它是無價之寶,拿著它就不用擔心我會貪污你那五萬塊錢了!” 蘇俊鴻看看那懷表,還掛著一條金鏈子,冷笑著接過扔到了地上:“這玩意最多就幾千塊錢,說不定黃金還是假得呢,我不管,不還我錢,你休想離開!” 淡淡的看著地上的懷表,閻英姿痛苦的吞咽著口水,眼淚順著眼角一顆一顆的滾落,仰頭道:“在你心里,有的全是身外之物,剛才是你自己叫我滾的,忘了嗎?”彎腰撿起懷表放入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