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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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那好,我們走,阿浩,謝謝你,這么好的兒媳婦,我相信我爸媽一定很喜歡的!”說完就拉著女孩走向了酒店外。 西門浩擱置桌上的大手緩緩收緊,對不起,對不起…… 武陽山下 硯青雙手叉腰,熱死了,轉身看看那個鋤地兩個小時的男人,還真像那么回事,一望無際的農田,怎么會這樣?柳嘯龍怎么會來鋤地呢?雖然這里有問題,可查不出來就代表沒問題,警察講究的是證據,今天一到警局就接到消息,說這家伙在這里干活她還不信,一來,他還真在。 玉米地里,柳嘯龍換了身裝扮,不再一身西裝,臉部的傷似乎消了不少,一件白色襯衣,袖子挽高,領口大開,汗水順著額頭流過脖頸滑入寬闊的胸口,白色的長褲已經被玷污,戴著草帽仔仔細細的將玉米四周的雜草去除。 手法也很熟練,仿佛已經干了很久一樣,周圍也不再跟著大批人馬,可以說此刻玉米地內就他們兩人,十來個警察都站在很遠很遠的山下乘涼。 硯青見他不言不語就伸手煽煽風,熱得冒泡了,堂堂云逸會會長來鋤草,說出去誰會信?上前皺眉道:“你跟我到警局走一趟!” 某男頭也不抬的反問:“為什么?” “雖然我現在沒證據,但是我感覺你又在準備干不法勾當,這里面一定有問題,跟我走!”一萬公斤還沒交易,就又準備不安分了?好端端的突然來種地?鬼才信他。 “哼!”柳嘯龍冷笑一聲,直起身,大手錘了錘后腰挑眉道:“我也感覺你有問題!” 硯青蹙眉,看看自己的警服,摸摸警帽,冷冷道:“我哪里有問題?”這不挺好的嗎?再熱也沒脫警服吧? 男人指指頭部,面無表情道:“腦子有問題!” 某女聞言嘴角抽了一下,低吼道:“那你說說,為什么要來種地?”該死的,早知道就多打他兩拳,渾身是傷還不忘出來干壞事。 “知道不打農藥的玉米和打了農藥的玉米,有什么不同?”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撫摸著長滿須子的苞米詢問。 硯青滿頭黑線:“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投身農業(yè)?”呸!騙鬼去吧。 柳嘯龍具備誘惑力的鳳眼斜睨向女人:“知道為什么我這片玉米地這么茂盛嗎?這里的肥料可都是從你們警局運來的,多虧你們這些廢物,它們才能這么茁壯!”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某女捏拳再次看了一下玉米地,到底有什么陰謀呢?反正她絕對不會信他是想種地就對了,大喊道:“李隆成,你們過來把他給我?guī)ё?!”這里太熱了,回去再審,就不信審不出來。 某男還真見遠處那幾個人走來就黑了臉,陰郁的瞪著女人道:“你……算了,那個……你們昨晚沒事吧?” “能有什么事?而且關你什么事?以后我和你,就和從前一樣,知道嗎?”還斷了肋骨,她怎么就感覺不到他斷了肋骨?站那么直,哪里像受傷了的人? “離他遠點,他是看我追出來才想玩你的!” 硯青嗤笑一聲,叉著腰沖男人挑挑眉:“那你呢?不照樣在玩我嗎?既然如此,我倒是覺得和他更合得來,最起碼有話說?!?/br> 柳嘯龍無奈的搖搖頭:“反正該說的我也跟你說了,聽不聽就隨便你!” “柳嘯龍,你……是不是覺得我像谷蘭?” “你猜?” 我猜?我猜你媽個頭?咬牙捏拳剛要給那臉部一拳時,手腕卻被握住,不敢相信的仰頭,心咯噔了一下。 男人目光森冷,凜冽道:“收收你的暴脾氣,也就是我,別人早收拾你了?!?/br> “呵呵!”硯青聞言,所有害怕都消失了,嗤笑道:“別人我也不會打!” “我……”柳嘯龍嘴角抽了一下,轉身就拔出一根玉米稈子,大力將女人翻過來沖那屁股狠狠的打了一下。 ‘啪!’ “柳嘯龍,你他媽的有種再打一下!”硯青用盡權利都掙脫不開,他媽的,居然敢她的屁股。 ‘啪!’ 某男頭冒黑線,舉起玉米稈子就又狠狠打了一下:“以后再敢動粗,就打到你天天趴床上去!”末了不解氣一樣,黑著臉再狠狠打了三下,翹挺的屁股隨著拍打而哆嗦。 硯青頓時火冒三丈,抱住那大腿就一口咬下,森冷的牙齒完全不留情。 “嘶……”柳嘯龍眸子一凌,揪住女人的后領向后扔去。 “啊!”某女驚愕的想抓住什么,卻什么也抓不住,身軀猛烈向后倒去,雙腳騰空,就在以為火辣辣的屁股要和地面沉重的接吻時,感覺到有雙強而有力的臂膀打橫抱起了她,睜開眼咆哮道:“我殺了你!”雙手抓住那短發(fā)就開始猛搖。 柳嘯龍呲牙,一臉的嫌惡,似乎對女人的不老實很反感,站起身用力調整了下抱姿低頭懲罰性的吻了下去。 “唔唔!”硯青瞠目結舌,而男人卻故意松手,條件反射的伸手環(huán)住了對方的后頸,直到身軀再次被抱住才反客為主,比吻技,這方面她也絕對不輸給他,舌尖故意向男人唇角的傷口頂去。 男人察覺到這個舉動,瞪視著那睜大的瞳孔,霸道的舌阻止小丁香行兇,直接給掃開。 舌頭與舌頭打仗,一個攻,一個守,不帶半點的**,純屬舌戰(zhàn),誰也不服輸,直到柳嘯龍忽然感覺到什么,慢慢放開硯青,抬頭看向前方。 硯青驚愕的想到了什么,也迅速轉頭。 李隆成,李英,藍子,王濤等人全都傻傻的站在兩米外看著兩人,見老大一臉的憎恨,李隆成趕緊傻笑兩聲,轉身指著前面的村莊道:“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我們看風景。” 大伙紛紛轉過身。 “既然他們這么識相,那我們繼續(xù)!”柳嘯龍剛附耳說完就又吻了下去,然而剛含住那小嘴,又擰眉抬頭。 硯青臉都氣綠了。 因為十來人又眼巴巴的看著他們,帶著詫異和……驚悚!似乎這才反應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李隆成夸張道:“天啊,老大,您不是來抓人的嗎?怎么和犯人吻起來了?” 柳嘯龍,我要殺了你,某女猙獰著臉扭頭一拳砸到了男人的腦門上,這才掙扎著下地,氣呼呼的將雙手背在身后怒吼道:“帶走!”可惡,完了完了,面子肯定丟沒了,怎么辦怎么辦?恨不得挖個洞鉆進去了。 要怎么說手下們才會相信她剛才是個誤會?好像怎么說都不是誤會,因為記得清清楚楚,她主動抱著把王八蛋的,個老色狼,臭流氓,要親也要分個場合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哎!倒霉,最近真的是霉神附體了。 不行不行,要是回去后被干爹知道了,亦或者上頭知道了,自己的烏紗不保,哪有警員和要抓的犯人接吻的?想著想著,立馬陰著臉轉身。 “哇!老大,您怎么了?”李英差點栽倒,能不這么突然嗎? 硯青看了看手下們一圈,后將目光定格在那個被大伙押著的人身上,他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上前揪著死流氓的袖子就往山腳下走:“你們都給我站好了,我得跟他談判談判先!” 大伙面面相覷,談判什么? “警官,你又要干什么?不會要謀殺吧?”柳嘯龍面無表情的俯視著形同炸毛雞的女人。 硯青臉頰爆紅,氣的,收起怒氣,四下看看,確定玉米夠高,別人也看不到后才咬牙道:“快告我,要怎樣澄清?” 男人挑眉,認真的想了想抿唇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這代價嘛……你也知道,想辦法是要耗費很多腦細胞的!”末了視線瞇視向女人的胸脯。 “醫(yī)生說我不宜行房!”老流氓,能想點別的嗎?這大白天的。 “那就后面!” “后面也不行!”硯青用最小最小的聲音吼出,見他黑著臉要走就趕緊拉住:“我是說真的,明天晚上還要去守著野狼,你弄傷我后面,萬一有危險,我跑不掉怎么辦?” 柳嘯龍鷹眼狐疑的掃視向女人的小腹下:“為什么不宜行房?你生病了?” 某女眨眨眼,要不要把打胎的事告訴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搖頭道:“婦科病,過段時間就好了!” “前面不行,后面也不行,我很久沒……”男人黑著臉拉起女人的手覆蓋向迫切想被安撫的某處:“都快瘋了?!?/br> 轟,硯青偏開頭,變態(tài),這個時候還想這種事,似乎想證實一下男人是否開玩笑,尷尬的仰頭,見男人確實一副欲求不滿就憤恨道:“你不是有那么多情人嗎?” “你希望我去找她們?”眉峰微蹙。 “當然不……”這破嘴,說這么快做什么?煩悶道:“那你想怎樣?我用手?” 柳嘯龍確實有短暫的愜意,后又轉為淡漠,搖搖頭,表示不滿。 “好吧!”某女邊扯著皮帶邊警告:“你要不幫我去澄清,我就閹了你!” “那要看你服務到不到位!”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那暈紅的小臉。 整個田園像燒透了的磚窯,熱得發(fā)了狂,熾熱的火傘高張在空中,鳥兒都不敢飛出山林,一絲風也沒有稠乎乎的空氣好像凝住了,使得人覺得憋氣。 玉米地的田埂上,十來人乖乖的等待著頭領的歸來,快中暑了。 而最隱蔽之處的唯一一塊陰涼處,進行著令神仙都瘋狂的事,男人靠在亂石上,雙手張開緊緊抓著兩撮野草,后腦揚起,草帽下的絕世容顏配上此刻讓人發(fā)瘋的隱忍表情,即便貞潔烈女見了也會沉淪。 帶著細微傷口的薄唇微微張著,眸子只瞇開了一條縫,緊緊盯著高空,視線卻模糊一片,似乎更熱了,汗珠一顆接一顆,順著如一塊精美的和田玉臉部滑入鎖骨,喉結一下一下的滾動著,粗喘聲一下比一下重。 更是忍無可忍的發(fā)出了細微的哼吟。 “硯青……硯青……嗯哼……” 亂石堆里,一只青蛙靜靜的看著前方的一幕,凝聽著男人動情時散發(fā)出的呼喚,仿佛也不忍心打攪一樣。 “別叫,被聽到了就殺了你!” “該死……輕點……唔……硯青……” “你一個大男人,羞不羞?叫什么叫?” “忍不住……嗯哼……硯青……” 硯青瞬間站起身,伸手揪住男人的衣領呲牙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讓人來看?嗯?”媽的,叫這么撩人,害她都春心蕩漾了。 柳嘯龍仿佛很虛弱一樣,瞇視著女人紅艷艷的小嘴兒,有那么一剎那,覺得這張嘴比任何催情藥都要恐怖,垂眸看著她劇烈起伏的胸腔邪笑道;“你也想了吧?”說完就忍著肋骨蝕骨的痛,翻身一把將其按在了亂石上,狂猛的吻了下去,左手托著小后腦,右手扶上了小腹,微微愣住,摸了摸,擰眉道:“硯青,你胖了?” “最近吃得太好,胖了點,你別問了,總之沒事,醫(yī)生說多注意,很快就瘦下去了!” “我輕點,輕輕的,可以嗎?”劃過褲頭引誘,性感薄唇舔舐著那仿佛敏感過頭的耳廓,聽著女人自鼻間散發(fā)出的吟聲,渾身的骨頭都仿佛酥了。 某女逃避似的別開臉,仿佛也無法忍受了,似痛苦似歡愉的表情極為復雜,不怕死的要求道:“你也給我那樣做!” 柳嘯龍剛舔舐到脖頸,忽然愣住,沒有再繼續(xù)。 “你還真嫌棄我臟???我都沒嫌棄你!” 男人凌厲的鷹眼對上女人的眸子,搖搖頭:“不行!” “為什么?” “我不會!” 硯青竟然見男人面露尷尬,攤手道:“沒關系,不會可以學,快點!” 柳嘯龍皺眉思考了片刻,還是搖搖頭:“一個會長,怎么能做這種事?” “我還是隊長呢!我不管,禮尚往來,書上都這樣說的!”某女死都不讓步,忽然想到什么,如法炮制的‘嗖’的一聲抽出槍支陰狠的抵著男人的頭:“快點,否則我爆了你的頭!” 男人嘴角抽了一下,反應夠快的,傾身額頭抵著額頭:“叫聲哥哥,就幫你!” 心臟驟然收緊,怎么這么rou麻?不過想到堂堂云逸會會長,世界級的龍頭大哥用嘴給她……且看他的話,還是第一次,好吧,她忍了,冷著臉快速、生硬的叫了一聲:“大哥!”叫完就把臉偏開了,rou麻死了,雞皮疙瘩掉一地了。 然而等了半響也沒見男人再動作,奇怪的看過去,好家伙,跟她殺了他全家一樣:“你他媽不會賴賬吧?林楓焰他們不都這樣叫的嗎?” 柳嘯龍所有的yuhuo還真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深吸一口氣整理好著裝就要走,手卻被拉住,冷漠的瞇視著女人祈求的目光就咬牙道:“滾!”一把甩開,大步走出了苞米地。 “柳嘯龍你這個騙子,你等著,一會老娘不把你關進去就不叫硯青!”媽的,敢騙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叫人哥的,可惡。 (見過這么不解風情的人嗎?噗?。?/br> ------題外話------ ☆、第八十一章 和他同屋而眠【手打vip】 提提褲子,拍拍起了點褶痕的警服,戴好帽子才泄氣的坐在了一塊比較干凈的石塊上,叉開雙腿,手肘都抵在膝蓋之上,手兒狠狠揉搓著美麗的小臉,墨紫色的警服下包裹的是一具在女性界極為結識的身板,和一顆堅忍不摧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