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一章 蘇大小姐要結婚了 難道他們是喝醉酒了才來的? 其實他們不是給張燦打倒,而是給醉倒的? 不過蘇旬馬上就否定了自己這個推測,這沒有可能,不可能十四個人,剛好九個喝酒的對付張燦,五個沒喝酒的對付了自己,而且當時在動手的時候,他也看得清楚,這十四個人沒有一個像是喝酒了的樣子。 但現(xiàn)在的情況就擺在眼前,蘇旬怔了怔后,再連續(xù)檢查了所有人,最后發(fā)現(xiàn),除了他打倒的那五個人外,張燦打倒的九個人,無一例外的全是酒氣沖天,昏睡在地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既不呼痛也不動彈,但人肯定是活的,這就確實奇怪了! 難道真有那么巧,對付張燦的那幾個人就是喝醉了的? 蘇旬本就是個格斗高手中的高手,格斗高手對觀察和對形勢的估計也是同樣的強,可是蘇旬對現(xiàn)在的情況卻是估計不出來,對這九個被張燦打倒的人搞糊涂了,不知道他們究竟是被張燦打倒的,還是自己喝酒醉倒的! 不過用排除法來計算的話,十四個人當中,那就絕無可能剛好九個喝醉酒的人去圍攻張燦,而五個沒喝酒的來對付他,所以蘇旬雖然也搞糊涂了,但的確想不出來,張燦到底是用什么手段來攻擊對手的,當時的情形,他也只是那么猜想著,畢竟傳說中的“沾衣十八跌”,“隔山打?!钡鹊壬窆Γ且仓皇莻髡f而已,即便是他這種練過無數(shù)功夫的人,也只是聽說而已,并沒有真正見到過。 女經(jīng)理看著倉庫里橫躺了一地的打手,已經(jīng)嚇得渾身顫抖,花容失色,但又不敢再說什么,生怕一句話不好就引得這兩個兇徒對她施暴,這時候心里卻也沒想到,這件事的起因,一開始就是因為她自己。 又不知道老板什么時候才能到,其實在公司里,像她這樣級別的管理者跟老板是連邊兒也靠不上的,但她是個漂亮女人,跟老板又那么不清不楚的有一點關系,所以才能直接給老板打電話,要不然她是只有跟酒吧經(jīng)理報告交流的權利。 這個女經(jīng)理名叫高玉,是酒吧大廳的營業(yè)經(jīng)理,只管酒吧大廳的部份,現(xiàn)在倉庫里鬧得一塌糊涂的,倉庫管理也不見蹤影,看來還是平時松散的管理造成,不過也有另一個原因,因為以前,無論是什么人來這里鬧事,總是討不了好去,所以高玉才那么放心,今天這件事,也只會是以這兩個客人吃虧認錯賠償而告終。 但她沒想到,她的安全感僅僅只保持了幾分鐘而已,當十四名打手全部被廢掉時,她整個人都幾乎快癱倒了,心里直是念叨著,老板怎么還沒帶人趕過來? 剛才對老板的匯報中,可是把危險情形給老板說得很清楚了,不用想老板也會很快趕過來,只不過她太著急,太害怕,所以才感覺到似乎等了很久,其實也只不過是幾分鐘而已。 當倉庫鐵門上響起了“咚咚咚”的敲打聲時,高玉身子一彈,趕緊就沖到了門邊,一邊開著門,一邊又轉頭怯生生的瞧著蘇旬和張燦兩個人,生怕他們?yōu)殡y。 但蘇旬沒有動靜,半點也不理會,張燦自然就更不會想這些了,他明白得很,跟蘇旬這樣的人在一起,只要保護好自己在當時不會受到傷害就好,事后總是會連本帶利的都給收回來的,再說了,其實就算在現(xiàn)場,基本上也是不會吃虧的,按頭先看到的蘇旬的能力,這些人哪怕人數(shù)眾多,也根本就對他造不成一丁點的威脅。 倉庫門終于打開了,“嘩啦啦”的就沖進來十幾個人,而這一群人手中卻是握著明晃晃的砍刀。 在他們自己的地盤里,連隱藏都用不著,不過這一群拿著武器的打手沖進來后,只是包圍著蘇旬和張燦,并沒有立時就動手,他們在等后面的老板過來。 高玉在這個時候總算是松了一大口氣,反正蘇旬和張燦已經(jīng)被她們這邊的人圍住了,也沒有再選擇逃出倉庫去。 酒吧的幾個高層管理和身形矮胖的朱大老板也跟著走了進來,高玉在這個場合下還是沒有撲進朱老板的懷里撒嬌,那是不明智的,而朱老板瞧也沒瞧她,領著人直往打手們圍著的圈子里進去,那群打手也趕緊讓了一條路出來。 朱老板瞧著一地躺著的打手們,從鼻子里直哼了一聲:“廢物!” 他向來只認結果,不認辦事的方法,只認同有能力的人,對于辦不了事的人,絕不會給機會,當然,他也只針對他手下的高層管理者,底下的員工做不好事,那是管理者不力,他花了很高的代價請來管理者,動不動就出事要他來出面,那花的錢又有屁用?。?/br> 朱老板臉色陰沉,對于來鬧事的人,他心里已經(jīng)宣布了他們的結果,最少給打個殘廢,而他身后的一眾下屬,也更是惱怒,出了這樣的事,他們都沒有好臉色看和好日子過,現(xiàn)在一個個想的,那都是要狠揍一頓鬧事的人。 打手圍著的圈子中,兩個被包圍著的人似乎并不緊張,其中一個年紀大一些的,對走進來的朱老板“嘿嘿”冷笑道:“朱寶國朱大老板,好威風好煞氣啊,老子來你店里喝個酒,給一瓶假酒不說,還準備修理一頓,要不是老子身子骨還硬朗,現(xiàn)在還不趴在這里了?” 胖子老板朱寶國本來是一腔的怒火,不過進了人圈子里后,瞧著這兩個人,年紀大的那個很是面熟,聽他一說話,這胖身子就不禁一顫,腦子里一下子就記起來了,天啦,怎么會是這個煞星? 呆了一下,朱寶國才趕緊一溜煙竄上前,伸出一雙胖手緊緊的摟住了蘇旬,臉上堆滿了笑容,直是說道:“蘇老大,你幾時回來了?這回來也不跟我老朱說一聲……” 蘇旬哼了哼,然后說道:“我是個當兵的,部隊里任務多,時間緊,這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一次meimei結婚我才好不容易請到假回來,一回來連家都沒有回就來了你這店里,挺好啊,一來就給老子來這樣的下馬威!” 朱寶國胖臉上汗水頓時就下來了,擦了擦,又陪著笑道:“蘇老大,你也就別寒磣我了,要知道是你來了,我老朱就算是喝死了都會陪著你,又怎么會搞這搞那的呢?” 張燦一見胖子老板現(xiàn)在的表情,立時就知道危險解除,看他的表情,對蘇旬就恨不得供在供臺上了,哪里還會有什么難題了。 回手又對那個女經(jīng)理高玉招了招手,說道:“你過來!” 高玉腦子里有些糊涂,心里有些感覺不是好事,但朱寶國一招手,還是趕緊跑了過去,站到他身邊,然后盯著蘇旬和張燦兩個人,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人,先前覺得自己的援兵到了就會狠揍他們出氣,但現(xiàn)在心里卻是猶豫了起來,只怕有些不對頭了。 “啪!” 一聲脆響,朱寶國不等高玉說話,一記耳光扇到了高玉臉上,眾人看得清楚,高玉嘴角溢出了血,白晰的臉蛋上也高聳了起來,一道紅紅的手指印痕露了出來。 這一記耳光打得很重,把高玉都給打蒙了,捂著臉直發(fā)傻。 朱寶國狠狠扇了這一耳光后,這才又厲聲喝道:“高玉,公司是怎么做規(guī)定的?說了要善待客人,你就是這么善待的?我們做生意的,客人就是上帝,這你不明白?……回去好好反省反省,現(xiàn)在給蘇公子和他的朋友認個錯!” 高玉頓時更傻了,朱寶國怎么會對她這么不留情面?當著眾人扇她耳光不說,還要她給這兩個人當面認錯,這不是把她的面子踩到?jīng)]了嗎? “算了算了,老朱,你也別給我來這一套了,咱們都明白,不用演這個戲,喝酒去吧!”蘇旬見不得打女人的場景,雖然高玉的勢利有些可恨,但這對他也沒有什么影響,報復一下她也沒有好處,更不值得,所以搖了搖手對老朱說著。 朱寶國這個動作當然是作戲,他幾時要下屬善待客人了?做生意的確是以客人為重,但在他的公司中,客人就是被宰的對像,只不過現(xiàn)在碰到了更頭,對像是蘇旬這樣的人,他惹不得,再說跟蘇旬又是老交情,所以說,朱寶國的做戲,是瞞不過蘇旬的。 朱寶國“哈哈”一笑,拉著蘇旬就說道:“好好好,喝酒喝酒,不說別的廢話,蘇老大,這位是……” 看著五十歲出頭的朱寶國謅媚的叫蘇旬為“蘇老大”,張燦有些好笑,不過也不奇怪,以蘇旬的身份,拍馬屁捧場的人,那自然是數(shù)不勝數(shù)了。 “你好,朱老板,我姓張,名叫張燦!”張燦不待蘇旬介紹,自己就先對朱寶國說了。 朱寶國趕緊跟張燦親熱的握了握手,盯著張燦笑呵呵的問道:“哦,是小張先生啊,呵呵,不過我老朱有些眼生,不知道小張先生是做哪一行的?家居哪里?” 朱寶國在心里就覺得張燦有些不簡單,不過也因為張燦年輕,而他又不認識,但凡京城里的這個圈子中的人,他不認識的就極少極少了,而且張燦還報了名頭出來,朱寶國腦子里急轉著,在京城中那些姓張的豪門赫族中,有沒有這樣一號人,但是想了這一陣子,還是沒能想到會是哪一個,不過就估計著張燦可能不是顯赫家族中的后代,最有可能是蘇旬部隊里的戰(zhàn)士。 蘇旬卻是在旁邊沉聲說道:“老朱,別瞎猜了,我跟你明說了吧,張燦是我妹夫,我這次回來就是參加他們的婚禮的!” “你妹夫?你哪個妹夫?”朱寶國被蘇旬的話一下子弄呆怔了,一時間沒轉過彎來,腦子中還以為是蘇旬哪個朋友的meimei結婚,不過呆怔也只有幾秒鐘,忽然間身子一震,臉色大變,顫聲道:“是……是……蘇大小姐結……結婚了?” 蘇旬哼了哼道:“你這個傻子朱,咱們蘇家還有幾個meimei?” 正文 第三百三十二章 賠罪 朱寶國這一下可是真被嚇到了,呆了好一陣子才又結結巴巴的說道:“是……蘇……蘇雪蘇大小姐……要結婚了?” 蘇旬“嘿嘿”一笑,指著張燦道:“咱蘇家就這一個寶貝meimei,你要說還能有誰?他就是我妹夫,介紹你認識一下,以后在京城里可別再被你的人打黑火了!” 朱寶國臉一紅,臉色也變了變,這才訕訕的道:“蘇老大,你就饒了我老朱吧,這個……這個張先生,您好您好……” 朱寶國一說到張燦時,這時可就恭恭敬敬的,遠比對蘇旬客氣多了。 京城的這個圈子中,有誰不知道紅色圈子中,京城第一美女蘇雪蘇大小姐的名聲?因為家世背景,又因為她自己的超強身手,京城那一幫子無法無天,天塌下來都不害怕的太子爺們,對蘇雪卻是敬而遠之,不是不垂涎她的美貌,是惹不起也惹不得她。 以前也有一個世家子弟,老一輩的父輩中還有一個任副總理,在蘇雪十九歲生日的時候,喝了些酒,酒壯色膽,想調(diào)戲一下蘇雪,卻反而被蘇雪打斷了右手,三根肋骨,回去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傷勢重得很。 不過被蘇雪打過后,那個世家子弟的老子反而是到王家老爺子那里親自賠罪認錯,自那次事過后,就再沒有一個人敢對蘇雪動歪心思,而蘇雪也眼高于頂,從來沒有看中意過哪個男人,所以在京城的圈子中,這個圈子中的人誰都知道,蘇雪就是珠穆朗瑪峰頂上的仙女,冰若寒霜,只能看不能碰。 朱寶國之所以一時沒想到蘇雪身上去,那主要還是壓根兒就沒往那上面想,這個張燦太普通了,多少的天之驕子都得不到蘇雪的傾心,這么一個普通男人又如何能被她瞧在眼里? 所以蘇旬說了好幾次的“妹夫”,朱寶國都沒往那上面想,直到后來醒悟過后,這才想到,但心里的震驚,卻是無以復加! 如果張燦當真是蘇雪蘇大小姐的夫婿,那顯然就是比蘇旬更重要的人,蘇旬雖然也是個地位顯赫的人,但蘇旬跟他朱寶國還算是有交情的人,不會對他怎么樣,就沖現(xiàn)在這個場面就看得出來,蘇旬沒有在酒吧大廳里動手,那就是念著跟他的交情。 但張燦跟他可沒有交情,再說了,張燦是蘇雪的夫婿,這個身份就不得了,可別把他給得罪了,而且像張燦這么年輕的人,通常性格就不會那么沉穩(wěn),年輕氣盛,性子火爆,又加上身份特殊,是這個圈子中那些豪門大少們最常見的。 “老朱,我都說了,別來那一套,有什么話,酒桌子上再說,我這已經(jīng)喝了幾杯子的假酒,你還來給我消消氣?” 蘇旬見朱寶國把注意力轉到了張燦身上,當即催著他。 朱寶國趕緊直是點頭,笑呵呵的道:“是是是,我自罰三杯再說,走走走……”一邊走又一邊說著“今晚的開銷全部包在我身上,蘇老大,你可要讓張公子玩開心了,這……這……” 本想著要什么樣的美女,他都給弄來,但忽然間又想到,張燦是他妹夫,是蘇雪蘇大小姐這個惹不得的天驕女的夫婿,他要是給張燦弄了小姐來,這事要傳到了蘇雪耳朵里,她還不來把這酒吧給拆了? 真要是蘇雪來搗亂,那是說好話拉關系都沒有用的,要是別的事,蘇旬還可能會幫手,但如果惹出了蘇大小姐,那他也是不敢出面的,所以朱寶國說到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還是先吃吃喝喝好了,女人還是別推出來,到時候,即使蘇雪知道了,那也好說。 高玉縮在了人群后面,這時候,她心里可就明白了,這兩個人可真沒撒謊,是她惹不得的人,別說是她,就連她一向認為高高在天頂上,從沒見過他也會對人用這種謅媚的表情來拍馬屁,從這一點,高玉就知道她那一巴掌挨得并不冤,朱寶國其實還有可能是替她找臺階下,要是對方認準要找人出氣,那她想躲都躲不掉,而現(xiàn)在,蘇旬早已經(jīng)發(fā)了話,不跟她計較,挨了那一耳光的事,還是趕緊忘了它。 酒店一般都不會露面的幕后大老板都是這個樣,朱寶國的手下們自然都是屁都不敢放一個,而那五個躺在地上哀嚎的打手,此刻都是忍住了痛不敢出聲,額頭上的汗水涔涔而下,連動都不敢多動一下,生怕引起蘇旬和張燦的注意而發(fā)火。 朱寶國根本是瞧都不瞧他們一眼,直接請張燦和蘇旬出倉庫,然后在大廳入口處又笑問道:“蘇老大,小張先生這樣的貴客來了,我這個地主沒什么好說的,吵吵鬧鬧的大廳就沒必要去了吧?到樓上的包間里好好,安靜的喝酒吧?” 蘇旬瞄了瞄張燦,張燦是一副任他而為的表情,無論是在大廳,還是包廂中,他都無所謂,反正他是來陪蘇旬的,這可是蘇雪給的任務。 “嘿嘿嘿,還是到大廳吧,人多才有氣氛,再說了,大廳里好看妞嘛!”蘇旬可不會依著朱寶國的想法行事,笑著說了出來,在大廳里,有很多白領女子,漂亮的多的是,可不比在包廂中,那些可全是歡場中的職業(yè)小姐,想想就沒味道,像他那種身份地位的人,自然是不喜歡只講金錢的歡場女,談談情說說笑,反而更吸引人。 朱寶國苦笑了笑,硬著頭皮一攤手道:“好好好,大廳就大廳?!币贿呎堉K旬和張燦往大廳里,一邊又轉頭對畏畏縮縮在后面的高玉低聲問道:“今晚是請的哪個女嘉賓?” 高玉趕緊小聲的回答著:“是江曉琳。” 朱寶國點點頭,示意知道了,然后又吩咐著:“你馬上安排最好的位置,把我私人的那幾支酒都給我拿出來!” 高玉低聲應著趕緊去了,朱寶國請著蘇旬和張燦從臺子巷道中過去,臺子邊的客人基本上也沒有認識他的,畢竟這酒吧里,他可不是經(jīng)常露面,即使來了,他也不會來做這些事。 而朱寶國身后的幾個酒吧管理人,倒是一路都有人在跟他們打招呼,他們也一直點頭微笑應和著,但跟搖尾巴狗一般的跟在蘇旬和張燦朱寶國這三個人后面,倒是有些奇怪了,這三個人是什么來頭? 三個人走得并不快,到了離中心演唱臺不遠的地方,高玉就急急的過來了,恭敬的彎腰請?zhí)K旬和張燦到最前面的一張空臺子處。 這是最正面的一張臺子,也是最貴的,本來是有人包了,高玉在極短的時間中以補償三倍的價錢搞定了那個臺子的客人,把臺子收回來了,對于朱寶國,她還是滿了解的,這個老胖子,只認結果,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臺子弄到手就是他要的結果,至于花了錢,那反而好說,再說,今晚這兩個客人的來頭,顯然是了不得的。 等到蘇旬和張燦坐下來后,朱寶國就揮手對跟在他后面的那些酒吧管理高層說道:“都去吧,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別在這里礙事!” 酒吧的總經(jīng)理,二樓ktv包廂的經(jīng)理,三樓房間住宿部的經(jīng)理,一樓的經(jīng)理,頓時如鳥獸散,在朱寶國身邊,可是又緊張又縮手縮腳的,叫他們散了,那反而更好。 接著高玉吩咐的幾個手腳伶俐的女服務生又送了朱寶國的存酒過來,水果盤等等,反正酒吧里供應的最好的套餐都給送了過來。 高玉親自開了酒,然后倒在杯子,又對蘇旬和張燦陪笑道:“蘇先生,張先生,請你們二位原諒我這個小女子有眼無珠,原諒我得罪的地方!” 因為拿出來的是朱寶國的存酒,這可是真正價值過數(shù)十萬的名酒,高玉說著陪罪的話,但卻不敢說自罰幾杯幾杯的話來,這么貴的酒,朱寶國沒發(fā)話,她可不敢說要喝酒賠罪的話。 蘇旬笑呵呵的道:“我早不記得這事了,男人嘛,通常只記得男人之間的仇,你是個美女,我蘇旬可從不會記美女的仇哦,來來來,你要真有誠意的話,自罰三杯如何?” 高玉一怔,蘇旬倒是一說就說到了她不好說出來的話,趕緊拿眼瞄了瞄朱寶國,她這個幕后大老板,對她可是說翻臉就翻臉,她臉上那個耳光印子還沒消,對朱寶國的畏懼有增無減。 朱寶國臉不改色,仍然是笑呵呵的表情,直是擺手道:“高玉,蘇老大要你喝,你就喝,要有誠意知道嗎!” 高玉得了朱寶國的允許,趕緊又拿杯子給自己倒了一小杯,這是紅酒,不能倒?jié)M,然后紅著臉道:“蘇先生,張先生,高玉有得罪的地方,請你們原諒,蘇先生說了讓我自罰三杯,那我就遵命,自罰三杯再說!” 說著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又接連再倒再飲了兩杯,這三杯紅酒下肚,臉上的紅潤更多了,臉上的巴掌印還是很明顯,看起來著實有些楚楚可憐的樣子。 臺子上是一個男歌手在唱著歌,水平一般,不算好也不算差,比之前江曉琳的影響就小得多了,連唱了兩首歌,總共只有兩個女客人送了兩個花藍,按照酒吧的規(guī)則,提成少,只有四百來塊錢,像這樣一晚下來,能拿到近千元的收入,一個月下來,有兩萬多,收入比江曉琳那種有些名氣的可就差得多了。 蘇旬“哈哈”笑了起來,伸著大拇指道:“高小姐,能屈能伸可不只是男人的專用詞啊,你很厲害,很厲害!” 看著就這么把剛惹下的大麻煩給消除了,高玉也是真的高興,看起來,朱寶國也是真的有了笑容,與之前有些勉強的假笑容不同。 引不起熱鬧氣氛的男歌手自然就退臺了,他也只是給江曉琳岔一下時間的,今晚主要的表演嘉賓,其實還是江曉琳。 再次上臺的江曉琳,這時換了一身雪白的套裙,很有些冰清玉潔的味道,柔聲說道:“下面我再給大家唱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謝謝!” 以江曉琳那柔和優(yōu)美的嬌嬌女的聲線,唱鄧麗君的歌倒是適合,而且她的聲音也很像鄧麗君的原聲。 正文 第三百三十三章 什么東西 朱寶國見高玉補救得很好,也省了心,倒也沒有急著要給自己罰幾杯了,見蘇旬盯著臺子上的江曉琳看著,只得苦笑了起來。 蘇旬雖然很直白的說要喝酒看妞,這也是他以前的性格,但有了張燦這么個大刺頭在場,朱寶國可就不敢輕易的提起安排美女的事情了,蘇雪這個大小姐,他是真的不敢招惹,這也不像是別的黑暗事情,要是蘇雪真的要查要問,他就知道,這絕對是瞞不住的,要是蘇雪來發(fā)飆,他就只有認栽,所以最好還是不要叫女人來陪。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