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jié)
張燦又拍了拍牛皮公文包,笑呵呵的道:“小舅,你這一百萬,我估計你是不要我還的了,我想想啊,我找個高明的工匠做個十副八副的手珠,這一副估計能賣兩千萬以上的價錢,我想給老爺子和我們幾家的大人們一人做一副,這個東西戴在手上對身體的好處極大,對身體有益!” “呵呵……我看你這一包的沉香,怕是要值幾個億了吧,這么大一筆財富,就做了手珠送人,不可惜嗎?”王前也是笑呵呵的問著。 張燦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錢財都是身外物,親情才是最重要的,我希望我的親人們都能長命百歲,人一生中,也就短短幾十年,我希望能夠與我愛的親人們一起度過這個短短的人生,掙那么多錢有什么用?其實就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掙到的錢,就夠我們一大家子人好好的過一輩子了,所以我不貪心,我覺得老天爺對我足夠好了!” “嗯,不貪心,這幾個字,能做到的該有多么不容易啊!”王前忍不住嘆息著,“從來就沒有人嫌錢多,尤其是像你這個年紀的人,人的貪欲是無窮盡的,我真是想不到你能有這樣的想法!” 把張燦和蘇雪送到小區(qū)里,王前又囑咐了一句:“明天我過來接你,再送你到鐘老那兒,我還有些別的事,就不到你家里打擾你父母了!” 張燦也不強留,王前說有事,那就是真有事,下了車牽著蘇雪的手與王前作別,看著他的車子消失在小區(qū)門口后才轉(zhuǎn)身。 張國年和張繼業(yè)父子出去散步了,家里只有老娘劉春菊和meimei張華和保姆在,三個女人看著肥皂劇,看到張燦和蘇雪回來了,張華首先就跳起來,沖過來就搶著牽了蘇雪的手,然后對張燦道:“二哥,我現(xiàn)在替你接收嫂子了!” 劉春菊笑罵道:“真是個瘋女兒,有你這么說的嗎?” 張燦倒是無所謂,笑笑道:“好,你就替你二哥教教你的小侄子吧,我上樓了!” “小侄子?在哪兒?。俊睆埲A一怔,左右看了看,沒明白張燦說的話。 連劉春菊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蘇雪也是臉一紅,低了頭,不過張燦不怕丑,指指自己的肚子,笑道:“在你嫂子肚子里?。 ?/br> 在一家人的笑聲中,張燦提著包施施然上了樓,到自己的房間里,把包扔在了桌子上,然后躺到床上閉眼歇了一陣。 屋子里又充斥著沉香的特別香味道,張燦腦子很清醒,靈氣也似乎特別的靈動,忽然之間就有了種感覺,趕緊坐起身,四處尋找了一下,眼光最后落在了桌子上那個玻璃壇子上。 玻璃壇子里養(yǎng)著那條黑呼呼的連胡子魚,從弄回來后,那條魚只要在有人看它的時候,它基本上都是一動不動的,只有在沒人的時候,它才會很活躍。 但此時,哪怕張燦在看著它,這條連胡子魚也游到了壇子里的水面上,把頭伸出水面來,似乎在吸收著空氣! 這個奇景,讓張燦一下子驚奇起來,搞不懂是什么原因,當即站起身走到桌子邊上,仔細的觀察著那黑連胡子魚。 盡管張燦走得很近,但那連胡子魚同樣沒有理它,仍然把頭浮在水面上,嘴巴一張一合的,讓張燦覺得它就是呼吸空氣,這就很令人奇怪了,眾所周知,魚是沒有嗅覺味覺的,也不會直接呼吸空氣,它們需要的氧氣,那是通過魚鰓從水里分解氧氣出來再吸收的。 太奇怪了,張燦沒見到黑連胡子魚有過這樣的舉動,所以好奇起來,精神也注意了些,想了想,忽然間想到,這魚是不是在呼吸沉香的香味? 一有了這個想法,張燦就坐不住了,想了想,趕緊把包打開,取了一片沉香出來。 當然,沉香只要不是在密封住,沉香的香味就會透出來,它的香味最大的特點就是能“鉆”,只要有空有縫,沉香的香味就能鉆進去。 張燦取了一片沉香出來后,拿在手中沉吟了一下,他也知道,這沉香拿在手中與放在包里,其實沒有多大的區(qū)別,想了想后,索性就拿了沉香伸到壇子里,在水面上晃動了幾下。 張燦這個動作,那是無心之作,也想不到其它的法子,兩根手指捏著沉香片的尖端,把另一端在水面上晃動了幾下。 也就是他這幾下晃動,那黑連胡子魚忽然間躍出水面來,張開大嘴狠狠的就一口咬上來,那滿嘴白森森的利齒極是嚇人,而且動作也是極快。 張燦猝不及防之下,沉香的另一頭頓時給黑連胡子魚緊緊的咬住了,咬得很緊,而且毫不松口,張燦吃驚之下,把沉香提起來,那黑連胡子魚就是不松口,無論張燦準備提到哪個地方,它似乎都不準備松口。 張燦很奇怪,又是滿有興趣的提著黑連胡子魚四處走動了一下,黑連胡子魚就是不松口,似乎就算它渴死了也不會松口。 提著魚幾乎過了五六分鐘,黑連胡子魚還是不松口,張燦無奈之下,還是把魚浸回了壇子里,讓它全身浸在水中,免得渴死了它。 但黑連胡子魚依然不松口,張燦想了想,索性把手一松,將那片沉香扔進了水里,黑連胡子魚連同那片沉香一起沉到了玻璃壇子的底部,那黑連胡子魚的眼睛瞪著張燦,看到他沒再伸手時,這才把嘴松開了。 那片沉香本就是最上等的極品水沉香,所以落到水里也會直接沉下去,所以黑連胡子魚一松嘴,那片沉香動也沒動,依舊在壇子底部。 但黑連胡子魚的動作就更奇怪了,圍著那片沉香直打轉(zhuǎn),嘴巴也在沉香上面舔著,張燦不知道它在干什么,但是把眼睛瞪得大大的,緊緊盯著,看它到底會做什么。 那黑連胡子魚松口后,沉香被咬的那個地方明顯的看得到,有一排細小又很深的牙齒印,松開嘴后,雖然在舔著沉香,但卻沒有再張嘴咬,只是好像親嘴一般的動作。 看了好一陣,張燦都沒看出來黑連胡子魚在干什么,又沒用牙齒咬啃沉香,就這么圍著舔著呼吸,難道它就只為呼吸從沉香體上傳出來的氣味? 張燦又透視不到那黑連胡子魚體內(nèi),伏著久了,連腰都有些酸痛了,趕緊拉了一張椅子來坐著,然后再盯著黑連胡子魚,又幾乎過了半個小時,那黑連胡子魚還是像之前那般在沉香表面上舔著。 張燦都有些疲了,不過不是身體疲,而是眼疲,腦子疲,眼睛一搭一搭的差點就要睡覺了,這黑連胡子魚奇怪的動作也只引起他一時的好奇,時間一久還是那個樣子,也就沒興趣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燦還真的睡著了,朦朧之中,感覺到手很酸麻,動了一身子,結(jié)果就醒了,睜開眼瞧了瞧,也沒感覺到什么,準備又再睡覺,但一閉眼后,腦子里一震,忽然間就又睜開了眼! 因為他腦子里似乎忽然飄過了一幅剛才睜眼看到的畫面,那幅畫片震憾到了他! 睜開眼后,眼睛里的畫片再清楚的顯示出來,玻璃壇子里面,那條黑連胡子魚已經(jīng)不見了,轉(zhuǎn)而出現(xiàn)在他眼里的是一個圓形的魚,而且顏色也變成了金黃色,唯一還讓張燦有印像的就是那兩條跟魚身一樣長的胡須。 不過此時,那兩條胡須卻也變成了金黃色!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思維接觸 這種怪異的現(xiàn)像,頓時讓張燦吃了一驚! 黑連胡子魚抓回來幾天之中,沒有任何的變化和動靜,除了前一次在海鮮餐廳里把那些魚給咬死的事情外,張燦就再也沒有見到它別的特異的事。 而現(xiàn)在,這個怪異的現(xiàn)像,張燦可以肯定,這條黑連胡子魚的變化與沉香是有關(guān)的,一想到沉香,張燦再仔細的看著壇子里,那塊烏黑色的沉香已經(jīng)不見了。 確切的說,不是不見,而是變成了白的顏色,同樣的東西,現(xiàn)在就像一片腐爛的綿質(zhì)木塊,那一片烏漆的黑顏色消失無蹤。 就從表面上看,張燦就可以肯定那片沉香已經(jīng)一錢不值了,變成了普通的東西,沉香里含有的最珍貴的物質(zhì)已經(jīng)被吸走了。 只是奇怪的是,無論你怎么吸,這沉香只是浸泡在普通的水里面,又沒有化學元素,那怎么可能被吸成這個樣子? 張燦再運起靈氣,運起透視眼,可是無論再怎么精進,靈氣再強,卻仍是無法探測透視到變異了的黑連胡子魚身體里面。 一條黑呼呼的魚此時變得好像一個金黃色的氣球,煞是好看,不過張燦卻是知道,這家伙可不是好東西,這副好看的外形底下卻是一副兇狠至極的本性,只是還沒弄明白,它怎么把價值萬金的一片沉香弄得一錢不值了,可惜剛才這一段時間他睡著了,一點都沒注意到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情況。 好奇心一起,張燦想也不想的就再拿了一片沉香出來,然后放進了壇子中,那沉香一遇水立即便沉入了水底,的確是上等的水沉香。 那沉香一沉到水底中,那變異了的黑連胡子魚立即又圍著那片沉香又吻起來,又似乎在呼吸著從沉香里浸透出來的香氣。 張燦心里一動,又想到自己避水珠的能力,想了想,又猶豫了一下,然后才伸了右手一根手指,輕輕觸在壇子里的水面上,與水接觸著,那條魚已經(jīng)沉下了底,圍著沉下去的沉香舔著,要是它忽然竄起來想要咬他的話,張燦馬上就可以把手指縮回來,不給它咬到,這個得特別的小心。 張燦的手指一接觸到水面,避水珠的能力立即自動運行起來,靈氣隨著避水珠的能量頓時遍布玻璃壇子之中,也就在這一剎時間,張燦的腦子思維與黑連胡子魚的思維似乎一下子接觸貫通了! 如同驚雷閃電一般,張燦的腦子中只覺得亮堂堂一片,似乎見到無窮無盡的光芒,眼睛也受到極強的刺激,正要等適應(yīng)一下再看清楚這個場景時,卻又驀然恢復(fù)一片黑暗! 短短的一秒鐘時間,張燦的思維就與黑連胡子魚的思維隔斷了! 雖然很奇異,但張燦卻是清楚的感覺到,他就是與黑連胡子魚的思維接觸了,似乎是人跟人進行交流的時候,卻又嘎然而止! 張燦呆怔了一陣,然后又再運起靈氣能量,再與那黑連胡子魚接觸,不過卻再也不能夠與黑連胡子魚的思維接觸到了! 而那條黑連胡子魚似乎也被張燦的靈氣逼進的行為惹怒了,不再吸取沉香,扭了頭,竄到水面處,張開大嘴,露出一口的尖利牙齒向張燦示威! 黑連胡子魚的動作更是讓張燦吃驚,從它兇狠的目光感覺到,這條黑連胡子魚當真是有思想的智能生物! 只是這怎么可能呢? 張燦把手縮了回來,盯著這條魚發(fā)怔,這條魚肯定是有古怪的,而且現(xiàn)在的樣子又變得更奇怪了,只是透視不到它,又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樣才能弄明白它的底細,說真的,張燦還有幾分把它殺了剖腹來查驗,看看它體內(nèi)有沒有什么明顯的能解釋它秘密的地方。 不過張燦想歸想,但還是不忍心就把這么一條奇魚殺了,一條黑連胡子魚能獨自殺死幾十條比它身體大得多的魚,這就已經(jīng)夠令人驚奇了,何況此時還變成了如此怪異的形狀,顏色也由黑變成了金黃,著實令他無法想像,也無法明白。 張燦在之后又試探了怪魚好幾次,但都無法再與這條怪異的魚有思維上的接觸,雖然說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而且也不可思議,但張燦自己卻是真明白到,他真的與這條魚的思維接觸了一下,可惜接觸的時間太短,似乎覺得只要再給他一點點時間,他就能弄明白那條魚腦子里的世界,就能明白到它的秘密。 能讓他的透視能力都透視不到,再加上超常的兇狠能力,這都已經(jīng)超出了一條黑連胡子魚本身的能力范圍,而且現(xiàn)在還能因為吸收沉香的精華而變異,雖然不知道這條魚現(xiàn)在有什么能力,有什么不同和特殊之處,但張燦知道,這條魚絕對不是一條普通的魚,它的身體中孕藏著肯定不同凡響的大秘密。 只是這個大秘密,張燦現(xiàn)在卻是解不開,只有想法與這條魚的思維再進行接合,或許才有可能弄清楚它的秘密,只不過想要跟這條魚的思維再碰觸,再進入到它身體內(nèi),那就不是簡單的事了。 張燦嘆了口氣,退回到床邊,然后倒在床上休息,那條魚也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縮在壇子底部又一動不動了。 魚有古怪,但一時間也弄不明白,張燦雖然極想知道這條魚身體中究竟有什么秘密,但也不急在這一時,欲速則不達。 因為剛剛與黑連胡子魚的電光火石那一下接觸,張燦從自己極為酸軟的身體和疲乏的腦子就知道,這是他的能力還不夠強,如果他的能力更精進一些,說不定就與這條魚的思維接觸到了! 第二天早上八點鐘,王前就與保鏢一起過來接張燦,然后送他到鐘一山的地方,鐘一山在京城大學的考古實驗室大樓,他是考古系的主任。 張燦可以說,高中畢業(yè)后就到錦城打工了,沒有進過更高學府的地方,這一次來到國內(nèi)幾乎是最高等的學府之中,來來往往的高校學生,書香之氣洋溢,張燦很是向望,只可惜,他沒有那個機會了。 鐘一山也早準備好了行李,王前早給他打過電話說了,要送他和張燦一起到機場去,所以他也沒有自行去搭車,張燦一到,馬上就一起往機場趕過去,在京城大學校園也沒有做多的停留,張燦很是可惜,只看以后有沒有這個機會了。 鐘一山似乎很疲累,王前的保鏢把他的箱子塞進車尾箱里,他自己則坐進車里面,對王前和張燦微笑著示意了一下,說道:“三少,小張,對不起,昨晚熬了個通宵,精神不好,我先躺一下?!?/br> 說是躺一下,其實只是靠著車座位墊閉目休息,張燦和王前當然不會打擾他,直到送到機場后,鐘一山才強睜開眼,到機場大廳的候機室里,依然坐著打盹,張燦都可以想像到,他昨晚有多累。 票是早就定好了的,十點正時的航班,王前也一直等到開始檢票的時候,瞧著張燦和鐘一山進了機場里面后,這才揮手告別。 上了飛機,鐘一山與張燦的位置是挨著的同一排,對張燦擺了擺手,然后又閉眼睡覺。 年紀大了吧,與年輕人的體力是不能比的,鐘一山繼續(xù)睡覺休息,搞得張燦也很無趣,空乘小姐給他送了一杯熱牛奶喝了后,也學著鐘一山,閉了眼休養(yǎng)生息。 到南方海濱城市,飛機只用了兩個小時就到了,到機場大廳里,張燦就看到有兩個年輕男子舉著“鐘一山教授”的牌子在迎接,當即招了招手。 那兩個年輕男子趕緊上前,兩人分別替鐘一山和張燦接過了行李,然后其中一個問道:“是鐘一山教授嗎?” 鐘一山點點頭,看得出來,這兩個人只是下手,也沒有多說話,對他們也不必介紹張燦。 到了機場大樓外,這兩個人開著一輛黑色的奔馳320,看來對鐘一山的歡迎層度還是極重視的,兩個年輕男子很是熱情,招呼也是無微不至。 車開到機場高速,半個小時后進入市區(qū),但卻沒有在市區(qū)停留,而是穿過市區(qū),沿著海邊公路一直往前,最后在海邊的一棟別墅前停下了。 張燦不是沒見過豪華的別墅,他自己的,以前在錦城的,現(xiàn)在在京城的,那都算得上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但現(xiàn)在與這棟別墅一比,那還是有些相形見拙了! 這是一棟五層樓的歐式別墅,整個占地面建筑面積至少有一千個平方以上,再花園院落的面積至少又超過了兩千平方,大門左側(cè)又是一個三百平方左右的游泳池,此時,游泳池里有六七個身穿比基尼的年輕女子在里面游著。 張燦再看看別墅前面,兩三百米的距離,就是水灘大海了,這一片海灘是私人海灘,并不是公園,或者公共區(qū)域,所以沒有人,這個環(huán)境,就算是張燦,也艷羨不已。 就是做夢,張燦也想在這樣的地方居住,出門就是大海,海風潮汐的味道直鉆入鼻中,讓張燦身體里的避水珠能量一陣一陣的sao動,一遇到這樣龐大的水份,他體內(nèi)的避水珠能量就動了起來! 游泳池前面的太陽傘下,有一個半裸著上身的男子仰躺在白色的躺椅上,看樣子四十來歲,本來是瞧著游泳池里的美女的,但一見到鐘一山過來了,當即站起身,遠遠的就笑呵呵的道:“鐘老,您來了,呵呵呵,請坐請坐!” 鐘一山走在前面,走近了與那個男人握了握手,這才又指著身旁的張燦介紹道:“葉老板,這位是張燦,是我們協(xié)會最年輕也最杰出的一位人才,這次我把他帶過來,是鎮(zhèn)重的推薦給葉老板!” 那個男子沒想到鐘一山一見面沒跟他說別的,竟然是介紹這個年輕人,來的時候鐘一山可沒有提過,但鐘一山的性格,又老又倔,不是金錢能買動的,所以他也很是詫異,能這么鎮(zhèn)重的介紹一個年輕人,看來這個年輕人就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了! 正文 第二百三十五章 特殊的辨認 “你好你好,張先生,你好,葉東洋!” 中年男子隨即熱情的與張燦握了握手,又介紹著自己,接著一招手,在旁邊候著的保鏢當即給他送上一件綢緞袍子披上。 葉東洋又請著鐘一山和張燦到別墅里面,一邊走,又一邊打量著張燦,能得到鐘一山這么慎重的介紹,又是一個這么年輕的人,他也很奇怪,在平時,鐘一山對年輕人向來沒有什么好感,因為他相信年輕的人,始終是不可能有深厚的底蘊的,可這個觀念卻是在張燦面前打破了。 客廳里,極盡奢華,不管是墻壁,還地燈飾,家具,地毯,都是是金晃晃的,弄得像皇宮一樣,看著別墅外面守著警衛(wèi)著的十幾個保鏢,張燦就知道,這個葉東洋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富豪了。 葉東洋請鐘一山和張燦坐到沙發(fā)上,傭人當即奉上茶水,茶是極品的祁門紅茶,就連茶杯,張燦一眼就認出,茶杯都是百余年品質(zhì)的上等紫砂! 在這個大廳里,張燦一進來,就已經(jīng)用黑白眼透視過,在這里,他一眼就看到了至少有十幾件真正的珍品古玩,墻上的字畫,全都是價值過千萬的古名人傳世佳品,座椅,桌,茶杯茶壺,無一不是古物珍品。 這個葉東洋,當真是個驚人的富豪,僅僅從外表來看,超級豪華的別墅,大廳里的古玩字畫,古董,這些的價值就已經(jīng)超過幾個億了,想必他的身家至少就是這個價值的十倍以上,否則不會,也用不起這樣的東西。 不過張燦還是從一丁點的細處上了解到,這個葉東洋并不算得上真正有底蘊的行內(nèi)人,只不過是有錢罷了。 因為他這一切都是用錢買到的,就說茶葉吧,真正懂茶的人,愛茶的人,器具的確是很重要,但泡茶的火候也是同樣的重要,要真泡一手好功夫茶,那得現(xiàn)場燒水,現(xiàn)場沖茶,可不是在廚房燒水沖好了由傭人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