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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鄭屠在線閱讀 - 第278節(jié)

第278節(jié)

    鄭飛哈哈大笑一聲,讓二人都回了座,滿堂眾將也都開始祝賀起了黃松與張北斗,但就在這時,卻見一名士兵急匆匆的進了屋,他快步來到黃松身邊低聲說了句話,然后將一個小信筒交給了黃松。

    黃松立刻起身來到鄭飛身前雙手呈上信筒道,“統(tǒng)帥,齊州魯軍長發(fā)來急信?!?/br>
    鄭飛心中一動,立刻接過信筒將筒蓋打開抽出信讀了起來,卻是面色一驚!

    滿堂眾人也已都靜了下來,全都疑惑的看著鄭飛,好奇那信上說得什么。

    鄭飛皺著眉將信遞給黃松,眾人立刻圍上來看,就只聽黃松大嗓門驚道,“什么?!朝廷八萬人正在猛攻齊州?!”

    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不是說河北東路派出五萬大軍分三路攻打高唐、齊州與博州嗎?怎么又冒出來個八萬人?!

    “這怎么會?!”黃松滿臉的不信,“那一日俺從齊州回來的時候,禹城外不過才兩萬人,情報也說另外那三萬人正在朝我博州和高唐州進發(fā)。這才短短三日,怎么突然就成了八萬人?”

    張北斗接道,“看來,要么是情報有誤,要么就是朝廷臨時改變了計劃,又調來了一支大軍?!?/br>
    鄭飛點了點頭,看來只有這兩種可能了,但不知怎地,他突然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讓他有些惴惴不安,因為他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多出來的三四萬大軍,該不會是……

    “黃松,”鄭飛快速打定主意,“博州外兩萬大軍已敗,朝廷短時間內不可能再組織起大軍對博州發(fā)起像樣的進攻,我命你與張北斗通力合作,立足防御,好好守住博州!”

    “是!”黃松和張北斗齊聲道。

    鄭飛站起身一聲令下,“立刻傳令下去,獨立師火速集結,帶足糧草飲水,咱們去支援齊州!”

    眾將齊聲道,“是!”

    497,生死五日(16)

    除了讓獨立師盡快集結準備出發(fā),鄭飛同時還下達了兩個命令。

    一是馬上傳令鄆州城,命王進和呼延灼的兩軍共約五萬人馬火速趕往齊州參戰(zhàn),齊州目前突然出現(xiàn)了八萬大軍,那里極有可能是宋軍的主攻方向,是時候派出那兩路大軍了。

    二是給朱貴傳去命令,要他立刻查清楚攻擊齊州的八萬宋軍到底是怎么回事?!

    隨后,獨立師僅用了片刻就集結完畢了,經過這幾個時辰的休息,所有人都恢復了體能與精神。

    鄭飛帶領眾將來到獨立師前,天色已深,只能看到每一個人都如雕塑一般沉默的整齊列隊站立在黑暗之中,雖然并不能看清眾人的面容,但卻更有一種令人動容的肅殺之感,沉默中似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與殺氣!

    此情此景直看得跟在鄭飛身旁的黃松心中也不由暗贊,獨立師的確不愧為天道軍真正的精銳,光是這份殺氣就夠嚇人的。

    鄭飛原本想接著下令出發(fā),但他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要先向獨立師“透透風”,給他們時間提前做好思想準備。

    鄭飛高聲道,“弟兄們,我剛剛接到第一軍魯軍長發(fā)給博州的求援信,魯達軍長這個人大家知道,若非萬不得已,他是不會發(fā)這種求援信的,這說明齊州那邊的情況很危急,咱們必須火速馳援齊州。至于齊州那里遭遇了怎樣的困難,我也有必要提前告訴大家,此刻正有八萬宋軍猛攻齊州城!”

    隨著鄭飛的話音落下,獨立師依舊是一片安靜,就好像并沒有聽到什么特別令人驚訝的東西,對獨立師的這種反應鄭飛很滿意,處亂不驚的軍隊才是真正強大的軍隊,他們并不在乎敵人是誰,他們只在乎你何時對他們下達進攻的命令,命令一下,便是全軍出擊的時刻!

    鄭飛知道,對這樣一支軍隊,話說到點子上就行了,說多了也是多余,于是,隨著鄭飛一聲令下,大軍連夜出了博州城直往齊州的方向而去。

                                         

    初夏涼涼的夜風迎面而來,吹得鄭飛無比的清爽,腦子也是非常的清醒,讓他可以十分清楚的思考問題,經過陽谷和博州的連續(xù)兩場大勝,還都是戰(zhàn)勝的禁軍,他本以為此番大戰(zhàn)終于可以無憂了,卻沒想到形勢竟然陡轉急下,突然接到了齊州被八萬宋軍攻打的消息。

    八萬宋軍!也難怪魯智深要求援了,齊州現(xiàn)在只有七千人,敵人的數量是他們的十余倍,即便那八萬宋軍也如攻擊博州的禁軍一樣無能,但人數上絕對的優(yōu)勢也足以彌補任何其他方面的不足了。

    而且,鄭飛還很擔心一點,他擔心突然多出來的宋軍來頭可能不小,并且極有可能是……大宋的西軍!

    大宋的禁軍經過數百年的發(fā)展,逐漸分成了三個部分,那就是河北軍、西軍以及京師禁軍,至于南方各路的所有禁軍加起來的總數也不如上述三部中的任何一部多。

    當初大宋建國,經過宋太祖和宋太宗兩代的盡心經營,對外先后平定了南方割據政權并立的紛亂局面,又以雷霆之勢收拾了依附于遼國的北漢小朝廷,對內則溫和的用計謀解除了各地大將的兵權,終于建立了一個強大穩(wěn)定且統(tǒng)一的國家,天下之兵便從此開始分成了三部,一部在京師附近,拱衛(wèi)東京,為京師禁軍。一部在北面,負責對付遼國,為河北禁軍。第三部西軍原本存在的并不明顯,只是后來隨著西夏建國,通過與西夏交戰(zhàn)才漸漸確定下來。

    大宋的皇帝在平定中原后,終于可以著手準備收復被遼國侵占了上百年的漢之故地了,這個責任便主要落在了河北禁軍的身上,當時的那支河北禁軍可以說是云集了大宋最出色的將領與最彪悍的士卒,終于,公元979年和986年,宋國發(fā)動了兩次旨在收復幽云十六州的北伐,但都以慘敗而告終,從此開始了與遼國幾十年不間斷的大小戰(zhàn)爭,一直到澶淵之盟的建立。

    但必須承認,雖然河北禁軍沒能收復幽云故地,卻在隨后的幾十年交戰(zhàn)中也沒有讓遼國從大宋身上再占去什么便宜,用頑強的奮戰(zhàn)保護著大宋,當時的河北禁軍也是貨真價實的天下禁軍之首,便是京師禁軍也比不了!

    只可惜隨著澶淵之盟的建立,大宋從此開始了與遼國長達百年的和平期,原本處于最前線的河北禁軍一下子就失去了敵人和目標,從此荒廢軍備,懈怠軍訓,懶惰成風,從天下聞名的強軍,變成了朝廷上上下下的蛀蟲發(fā)財的工具,并開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腐朽墮落下去,以致在靖康之恥發(fā)生時,原本那支可以與最強盛時期的遼軍大戰(zhàn)尤不落下風的河北禁軍竟在金兵到來時望風而逃,任由金兵長驅直入。

    所以目前的河北禁軍堪稱現(xiàn)在的天下禁軍三部中的最弱者。

    說完了河北禁軍,再說京師禁軍,北京大名府作為東京汴梁的北方門戶,駐扎的自然是京師禁軍,所謂京師禁軍,自然就是專門負責拱衛(wèi)首都東京的禁軍,也可以認作是皇帝老子自己的親衛(wèi)軍,所以,既然是專門負責保護皇帝老子的,那自然應該是精兵中的精兵,強軍中的強軍。就像獨立師之于鄭飛一樣。

    所以,這也是鄭飛為什么在得知攻擊齊州的是河北東路所派出的禁軍,而攻擊陽谷和博州的是大名府所派出的禁軍后,他決定首先支援陽谷一線的原因。因為在鄭飛看來,現(xiàn)在的河北禁軍只不過是一只紙老虎,相信魯智深的第一軍定能抵擋住他們的進攻。而京師禁軍就不一樣了,皇帝老子都舍得把他的親衛(wèi)軍派出來打仗了,自己當然不能怠慢。

    只是誰料,所謂的京師禁軍竟也不過如此,被自己的天道軍連敗兩場,三位主將逼死一個俘虜兩個,三萬人馬近乎全軍覆沒。

    所以,鄭飛更加確信魯智深的第一軍絕對有把握能對抗其實已經爛到根的河北禁軍。

    但如今突然冒出來的八萬宋軍卻讓鄭飛在吃驚之余不由想到了一種可能,他懷疑,那多出來的幾萬宋軍,該不會是……天下三部禁軍之中最強的一支,也就是西軍吧?!

    西軍與別的禁軍不同,他們之所以強悍,主要原因有三。

    第一,秦隴之士,漢風唐韻重義輕生并不稍減,以其為班底建立起來的西軍,能苦斗,敢犧牲,與西夏和西陲諸羌纏斗百年,是一支敢于深入戈壁千里野戰(zhàn)的軍隊。

    第二,西軍與西夏百年纏斗從未間歇,這也在一定程度上不停的錘煉著西軍。陜西諸路西軍,一家世代從軍,男子活不過三十,以至一堆寡婦同處而居的景象比比皆是。

    第三,陜西四路自從大范老子范雍開始經營起,強兵之名,已垂近百年,而且他們的將領一般都是世代相承,與“將不知兵,兵不知將”的普通宋軍戰(zhàn)斗力要高出許多。涌現(xiàn)出許多有名的世家軍,如府州折家軍,麟州楊家將,青澗城種家軍等。

    所以,西軍絕對是當今天下禁軍三部中最強的一部!

    只是西軍不是專門負責防御對抗西夏嗎?他們不是應該待在陜西四路嗎?怎么可能大老遠跑來京東西路參戰(zhàn)了?

    并非鄭飛杞人憂天,而是西軍在歷史上確實有千里急行參戰(zhàn)的前例,而最著名的一次就是鎮(zhèn)壓方臘起義那一次,歷史上方臘在東南起義,聚得百姓百萬人,在東南打得宋軍毫無還手之力,朝廷先后派去的河北禁軍與京師禁軍皆不可勝之,最后朝廷不得不千里大調軍,將西軍從西北緊急調往東南,這才平定了方臘起義。

    隨后,西軍還參與了剿滅宋江起義之戰(zhàn),并轉戰(zhàn)河東,最后甚至北上河北代替河北禁軍參與了收復幽云十六州的戰(zhàn)爭。

    所以鄭飛其實一直都在考慮這件事發(fā)生的可能性,畢竟,如今朝廷面對的是京東西路和東南同時爆發(fā)大亂并丟失了大片土地的危險時刻,這種情況甚至比當初的方臘起義更加危險,所以難保歷史不會重演,朝廷會決定將西軍提前調來參戰(zhàn),如果真是那樣,相比于遠在千里之外的東南,自己這個就在東京邊上的京東西路最有可能首先成為西軍攻擊的目標……

    “鄭郎……?你在想什么?”耳邊突然傳來扈三娘的聲音打斷了鄭飛的思緒。

    鄭飛轉頭一看,只見扈三娘正在疑惑的看著自己,在天空中明月的照映下,夜風吹過,扈三娘的長發(fā)在風中飛散,又為她增添了幾分似幻似真的美麗,讓鄭飛有一種強烈的要保護她的欲望,就像是當初在懸崖下那心動的一刻一樣!

    “沒什么……,娘子,待到了齊州,記得始終跟在我的身旁,接下來的這一戰(zhàn)可能……會很艱難?!?/br>
    “嗯,鄭郎放心?!膘枞锫犞嶏w話語中nongnong的關切,心中陣陣暖意。

    鄭飛朝她一笑,重新轉頭看向遠方,暗暗攥緊了韁繩!

    遠方的敵人,無論你是誰,哪怕你是天下聞名的西軍,我也要將你們殺個干凈!

    498,生死五日 (17)

    從博州去齊州必先路過高唐州,雖然并未收到高唐州求援的軍情,但高唐州距離齊州很近,只不過才百余里路,既然齊州已陷入重圍,高唐州斷無沒有受到任何波及的道理,鄭飛也很是武松與高唐州的安危,便決定稍稍繞遠一些路先去高唐州看看情況。

    結果剛進高唐州不久就看到一個村莊的上空正冒著滾滾黑煙,完全是那種大面積的焚燒才會出現(xiàn)的黑煙,鄭飛見狀不由一驚,立刻改變行進方向首先朝著村莊沖了過去,但還沒到村莊,就已在村莊外圍的田間路邊發(fā)現(xiàn)了十幾具倒斃的百姓尸體,都是死于刀槍之傷,男女老少都有,其中甚至還有一具頂多五六歲的孩童的遺體!

    究竟是誰干的,居然連孩童都殺!天道軍眾將士都是氣的大怒,扈三娘看著那孩童的遺體更是氣的杏眼怒瞪!

    答案一定在那村莊里!隨著鄭飛一聲令下,他便率領騎兵旅火速朝著那村莊沖了過去!

    結果,隨著越來越接近那村莊,所發(fā)現(xiàn)的百姓尸體也越來越多起來,而且其中竟無一個傷者!顯示出下手之人該是有多么狠毒!

    終于,鄭飛率領騎兵旅沖進了村子,眼前的一切讓每一個天道軍將士都震驚了!

    只見村莊內已是血流成河,地上躺滿了百姓的死尸,男女老少,無一人幸免。而隨著越深入村莊深處,尸體也就越密集,顯示這些百姓在生前曾被集中在村子深處。而從他們倒下的尸體旁雜亂的馬蹄印以及他們絕大多數朝著村外倒斃的方向看,他們一定是在臨死之前曾想拼命的逃跑,只是卻最終沒有逃過對他們下手之人騎著馬的追殺,雖然有一些百姓跑到了村子外面,但依舊被追上殺害了!

    等來到村子最中央的時候,令眾人更憤怒的一幕出現(xiàn)了……,只見在村口的一棵大樹上,正吊著五個人的尸體,黑色的軍服,熟悉的裝扮,那是……五名天道軍士兵的遺體!他們不只是已經被吊死在了樹上,他們每個人的小腿和手臂竟都被殘忍的砍掉了,每個人的臉上都布滿了極度的痛苦,顯示著對他們慘無人道的折磨都是在他們活著的時候發(fā)生的……

    鄭飛的心在滴血,全身都因近乎抑制不住的憤怒而在顫抖著,他完全想象不到究竟有誰會對這些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此毒手,殺人不過頭點地,為何又要對自己的士兵進行如此慘無人道的折磨!

    扈三娘終于忍不住一下子撲倒在鄭飛的懷中哭了起來,鄭飛伸出顫抖的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瞪著血紅的眼睛對同樣都已悲憤到極點的龐萬春等人咬牙切齒的說道,“把五位兄弟都先放下來,好……好好先安葬了,再仔細搜索全村,看看有無幸存者!”

                                   

    五個人的遺體很快就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地上,這是五張年輕的臉龐,眼睛還微微睜著,死不瞑目,鄭飛以前從未見過這五個人,以后也或許再沒有機會知道他們的名字,但這五張慘死的臉卻會永遠烙印在他的心里!

    鄭飛慢慢蹲下腰,伸出顫抖的手一一將他們的眼睛閉合,用壓抑著無窮怒火的聲音如同發(fā)誓一般低沉的說道,“五位兄弟,你們就和這里慘死的百姓一起去吧,你們的仇,我一定會報的!”

    說罷,鄭飛站起身來,長舒了兩口氣,努力讓自己的頭腦冷靜下來,滿腦子卻只有一個聲音在回蕩著,這究竟是誰干的?!

    難道是出了匪患?不可能,京東西路的所有強人山頭和匪幫在這半年里要么是已被鏟除,要么已經歸順了天道軍,各地州縣早已絕了匪患許久。

    難道是官兵干的?!只是此地地處高唐州深處,官兵怎么能達到這里?難道……高唐州已經失守了?便是高唐州真的失守了,讓官兵殺到了這里,但他們不是來“解救”百姓的嗎?為何又要對百姓下此毒手……?!

    正在此時,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聲怒喝,“是誰?!出來!”

    鄭飛與扈三娘立刻朝著傳來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只見在已經燒毀的一間民宅前,幾名士兵正在警惕地圍著民宅前的一口井。

    “怎么回事?”龐萬春上前問道。

    一人敬禮道,“報告師長,我們幾個在這邊搜索幸存者,往井里一看,正巧看到井內半截處有一個腦袋縮了回去,這井里面定有密道藏著人!”

    鄭飛聽了心中一動,立刻想起了自己曾經就是靠用井壁挖道的辦法敲詐成功的曾頭市,此刻能藏到這口井里面的,說不定就是此地幸存的百姓!

    鄭飛立刻朝著龐萬春點了點頭,龐萬春便來到井口往里大喊一聲,“井里的人聽著,我們不是壞人,你們出來吧!”

    但井內卻是毫無回音。

    龐萬春又試探性的喊了一句,“快點回話,要不我們就把井口完全堵死了!”

    終于,井內傳出了一個顫抖的微弱的聲音,“別……別!你們……是誰?”

    “我們是天道軍!”

    “真……真的?”

    “不信你探出頭看看我穿的衣服!”

    話音剛落,就見井口往下一丈多的井壁處小心翼翼的探出了一個人頭往上看來,龐萬春立刻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只見那人待一看清龐萬春所穿的黑色軍服,居然一下子哭了出來,一邊哭一邊道,“是他們,真的是天道軍,嗚嗚……我們得救了!”

    隨后,在天道軍的協(xié)助下,井內的人一個個爬了上來,竟然有七八個人,都是百姓打扮,男女老少皆有,他們來到外面一看外面的慘狀都是哭的死去活來,但其中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看起來自控力稍好一些,自己雖抹著眼淚卻還知道勸一勸別人。

    鄭飛來到那人身前問道,“這位大哥,請你告訴我,這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又是誰殺害了這么多百姓和我的五名士兵?”

    那漢子使勁擦了擦眼淚,這才滿臉悲憤的娓娓道來。

    原來,這個村子叫后李村,村內共有百十來戶共三百多口人,也算是個大村,自從天道軍實行土改后,村里按人頭分了地,村民們有了土地,日子就有了盼頭,自然都對天道軍感恩戴德。

    昨天傍晚,村民們剛剛吃過晚飯正在村口乘涼,突然見從村口跑來了五個天道軍的士兵,這五人對村民們來說都不陌生,就是他們五個當初負責的后李村的土改,平日里有什么事也是他們來村里負責處理,頗受村名們的尊敬和喜愛。

    村民們剛跟他們打了招呼就發(fā)現(xiàn)他們居然都受了傷,神色也是非常的慌張,趕忙問他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

    他們說正有許多官兵在追他們,想請鄉(xiāng)親們幫幫忙將他們藏起來。

    大家都知道現(xiàn)在正在打仗,雖然驚訝官兵怎會來到這里,但天道軍求救又怎會置之不理?大家就將五名士兵藏在了一處廢宅的地窖里,結果剛藏好他們不久就有幾百個官兵沖進了村里,兇惡的問村民們是否見過五個“梁山賊寇”經過這里。

    大家當然都說沒見過,但那些官兵中卻有人一口咬定說看到那五個人進了村子就沒再出來過,肯定是藏在了村里,大家則辯解說天色黑了,官爺定是沒有看清。

    但官兵還是不信,就將所有村民都驅趕出家門集中在了村子中央,然后開始挨家挨戶的搜查起來,其實,說是搜查,不過是尋個借口要從村民家里搜找財物占為己有罷了,好在那地窖極為隱蔽,并沒有被官兵發(fā)現(xiàn)。

    后來,官兵們都已差不多將村民家中的錢財洗劫一空了,眼見搜不出那五人正要離開,大家都松了一口氣,可誰料,突然聽人群中一個人大喊一聲,“我知道梁山賊寇在哪!”

    大家都是大驚,往那一看就知道壞事了,原來說話之人是原本村大惡霸財主李金牙的小兒子,李家這些年靠強取豪奪得來的土地在土改中都被分了,李金牙惡貫滿盈也被處死,他的小兒子李保坤因為年少并未做過什么壞事而被免罪,分了一塊地后就留在了村里,自那以后老老實實的也不惹事,大家都以為他不是壞人,誰料他竟一直都在等待報仇的機會!

    而后,那李保坤果真帶著官兵搜出了五名天道軍士兵,接下來,官兵竟當著大家的面殘忍的開始折磨五名天道軍士兵,在這個過程中,五名士兵雖然都發(fā)出陣陣慘叫,卻無一人投降求饒。而全村百姓也都只能傷心的低下頭流淚……

    噩夢,也正式開始了……

    499,生死五日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