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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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不想唱,但當彭思琪拉住他的手,要合唱一曲《我們的愛》的時候,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這可是極具意義的。 “這么長時間了,酒水怎么還沒上來?”杜健皺眉。 剛才服務員帶著他們進包廂,出去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沒個幫著點歌的不說,連叫酒水都不給上了。 “我去看看?!倍沤〈蜷_包廂門,走廊里也沒有見到服務生,“什么服務水平???”嘟囔著去找人。 剛來到吧臺,一眼就看到了張明亮正輕佻的捏了下原本是他們包廂的公主的臉蛋,后者嬌笑著打掉了他的手,兩人在打情罵俏呢。再看那紅的跟猴屁股似的臉,肯定沒少喝酒。杜健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就在他打算轉(zhuǎn)身回去的時候。 “呦!這不是小杜同學嗎?”張明亮發(fā)現(xiàn)了他,瞇著眼睛斜著看杜健,如果不仔細看,那小眼睛就好像閉上了似的,“竟然也跑到這種地方消費了?你老爸那點收入夠你揮霍的嗎?”極具諷刺之意。 杜健怒火中燒,但心里清楚,惹不起這人,但總躲得起吧。 “就這么想走?”張明亮揮了下手,立即有兩名男子擋住他的去路。 泥人尚有三分火氣,何況杜健年輕氣盛,不可能再做到忍氣吞聲,怒視著對方道:“張明亮,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就是要過分,你能把我怎樣?”張明亮冷笑著抽出一根煙叼到嘴上,轉(zhuǎn)向公主,后者立即拿出火機幫著點上。 杜健恨的牙癢癢,雙拳握緊,看了下兩名男子,粗壯魁梧,貌似任何一個都能把自己打趴下。 張明亮yin`笑著沖著公主吐出煙圈,輕蔑的道:“想離開可以,從我這里鉆過去!”指了指自己的雙腿下面。 胯下之辱啊!杜健雙眼直冒火,他可不是韓信,就算打死他,也承受不了這種奇恥大辱。 “我沒興趣和你浪費時間,如果你不主動點,免不了皮rou之苦?!?/br> “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別欺人太甚!”杜健怒喝道。 “呵呵,殺人?”張明亮笑著撇了撇嘴,似乎也不是不可能,“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好吧,那就幫你一把。” 第六百四十五章 為所欲為? 房立威和彭思琪緊挨著,十指相扣,唱著歌曲《我們的愛》,盡管依然是五音不全,但彭大仙子就好像聽到了人間仙樂般,含情脈脈溫柔至極的望著“嘶吼”的房立威,讓這廝倍受鼓舞,唱的更來勁。直至一曲終了,兩人意猶未盡的互相握緊了對方的手,情意綿綿的,讓人羨慕。 “我嫉妒??!”林嬌嬌從身后摟住兩人的肩膀嬉笑道。 劉倩倩也有著同樣的心理,但卻是羨慕的成分居多,自己什么時候能正大光明的和房立威如此相處呢?似乎一輩子都沒有這種可能性。 “那你倆唱一遍?!迸硭肩靼邀溈诉f給林嬌嬌。 “咯咯,我怕你撓我!”林嬌嬌沒有接,而是搶過房立威手里的麥克,“他在制造噪音,還是咱倆唱吧?!痹谂硭肩髅媲?,她更懂得適可而止。 房立威很有自知之明的退到后面,發(fā)現(xiàn)身后只有劉倩倩和李梅,好笑道:“為了聽不到我的歌聲,不至于逃跑了吧?” “咯咯,他是怕糟蹋了你的天籟之音。”李梅掩嘴笑道。 “我得把他揪回來。” “他去催酒了。”劉倩倩輕笑道。 “嗯,我去看看?!边@廝乘著李梅湊到林嬌嬌近前的功夫,沖著劉倩倩眨了下眼睛,后者稍顯羞澀的低頭。 出了包廂沒見到人,順著走廊往外走,快走到吧臺了,才找到杜健,但見到的一幕登時令他怒不可遏。 杜健被兩人按在地上,強推著他要去鉆張明亮的胯下。 此時的張明亮雙腿叉開,嘴角叼根煙,得意的望著下面的杜健,就等著他從自己的胯下鉆過呢。 杜健屈辱的掙扎著,但那兩人力氣出奇的大,擺弄他就跟小孩似的,任其如何努力,僅是徒勞,終于控制不住,喝罵道:“張明亮,我日你祖宗!” 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兩聲慘叫,接著全身一輕,束縛住自己的那兩人飛了,抬頭一看,不是房立威還有誰。 當然是勃然大怒的房立威沖上去踹飛了兩個加起來幾乎到了四百斤的粗壯男子,那兩人撞到墻上,哼都沒哼一聲,倒地不起。扶起地上的杜健,埋怨道:“為什么不早喊我?” 杜健沒回話,反而是拉著他要走,好像恐怕給房立威帶來災難似的。 這廝一動不動,轉(zhuǎn)頭望向張明亮,指著他的鼻子,咬牙道:“之前我警告過你了!” 張明亮向后退了一步,見到房立威并不感覺意外,因為他早就猜到了,杜健和房立威關(guān)系本來就要好,考完試徹底的解放,應該會出來嗨皮一下,只是沒想到會出現(xiàn)在這種高檔的地方。當然即使房立威沒在,折磨一下杜健,也算是解解氣。如果他來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一起收拾了。 張明亮做事向來有恃無恐,只是經(jīng)過幾次事件,在房立威面前已經(jīng)有所收斂,而今天感覺他和往常又有不同,但無論他背后的依仗是什么,出現(xiàn)如此的場面,房立威決不能就此了事。 “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嗎?”張明亮蔑視的望著房立威,“別以為靠個娘們照著你就為所欲為,還警告?”嗤之一笑,接著道:“幼稚!” 也不知道他嘴里所說的娘們是孟玲瓏還是林嬌嬌,反正聽對方的意思之前是女人的關(guān)系把他鎮(zhèn)住了,顯然不是自己把他嚇到的。但無論怎么說,房立威感覺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為所欲為過?笑道:“好吧,今天我就給你來個為所欲為。” 說著話,突然cao起吧臺上還沒有啟封的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向張明亮那顆小腦袋。 “砰!” “啊!” “??!” 酒瓶碎裂的聲音,慘叫聲,立時響起,接著伴隨的是周圍人的驚呼聲。 速度極快,別說張明亮猝不及防,就是旁邊的人也僅看到了房立威拎酒瓶的動作。杜健感覺那動作太帥了,真想效仿也來那么一下,但理智告訴他,這廝闖禍了。但事已至此,已經(jīng)無可挽回。 張明亮腦袋上馬上見紅,血水順著額頭眉角流下,加之淋了一身的酒水,非常狼狽。也不知道是他的腦袋抗擊打能力強,還是酒瓶的脆弱,或者是房立威控制的極好,他只是前后左右晃了晃,竟然沒倒,更沒暈。 “蠻抗打的呢!”房立威冷笑著又拎起一瓶酒,毫不猶豫又揮了上去。 酒瓶碎裂聲和慘叫聲再次響起。這次沒人驚呼了,周圍竟然出奇的靜,似乎都被房立威的舉動驚呆了。這是什么地方?來這里的人幾乎沒有不清楚的,銀都從開業(yè)到現(xiàn)在,僅發(fā)生過兩起事件,但事后當事人不是進了監(jiān)獄,就是徹底的消失于人們的視線,竟敢在這里鬧事,不是找死嗎? 當然很多人不熟悉張明亮,但對他老爸張大鵬卻是如雷貫耳,這里的??停屠习尻P(guān)系好,因而見到張明亮欺負杜健的那一幕,并不覺得太奇怪。 但反過來,今天的當事人房立威同學,確實不知道此地的背景,打了張明亮,結(jié)果就不同了,在周圍人的眼中,這個穿著普通的帥小子就是個愣頭青,而且可以預期他的悲哀下場。當然也有人疑惑房立威是更具背景的人,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接連的兩酒瓶下來,張明亮站不住了,頭腦發(fā)暈,雙腿發(fā)飄,噗通倒地,滿臉是血,渾身濕淋淋的,看著有些恐怖。本來就想挑逗房立威鬧事兒,確實是成功的激怒了他,但無論如何張明亮也想不到他竟敢以如此方式對自己出手,明顯失算了。 房立威同學打過癮了,又cao起一瓶酒,真要印證他那句話似的,今天就要為所欲為。 但已經(jīng)非常解氣的杜健后怕,真怕他再一瓶落下去出了人命,一輩子就這么毀了。慌忙上去抱住他的腰,急急的勸道:“防微,夠了,再打出人命了。” 此時就近的兩個保安一邊拿著對講機匯報,一邊跑向房立威。 “別攔我!” 這廝想擺脫杜健還是很輕松的,同時一瓶酒落到了張明亮的腦袋上,酒瓶碎裂。 要說也奇怪,三個酒瓶下去,張明亮竟然沒有暈厥,只是慘叫的聲音顯得有氣無力,但腦袋上不斷溢出的鮮血卻是那么的真實而讓人看了驚心動魄。 倆名沖近的保安可能得到了命令,或者認識張明亮,竟然不由分說,揮起橡膠警棍往房立威頭上抽去。 房立威推開再次上前的杜健,準確的伸手抓住警棍,用力一帶,兩保安一踉蹌,直接脫手。這廝扔掉警棍,快速出手拍在兩人的頭上,悶哼一聲,倒地昏迷不醒。 上前抓住張明亮的脖子,提了起來,冷笑道:“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到底是誰幼稚?!?/br> 血跡斑斑的張明亮臉上依稀還能看出因憋氣而脹的通紅,似乎隨時都可能閉過氣去。 大家都當這小子瘋了,要殺人呢。 “住手!”突然有人大喝出聲,接著房立威被一群保安包圍,手里全拿著橡膠棍子,沖著他躍躍欲試。 房立威怎么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呢,笑著把張明亮放坐到了旁邊的一張轉(zhuǎn)椅上。望向大喝之人,同時掏出紙巾慢悠悠的擦著手上的血跡。 張明亮顧不得頭上的疼痛,快速的吸幾口氣,能呼吸真好啊!剛才一瞬間,真以為要被他掐死了,那種面臨死亡的驚駭,不經(jīng)歷的人是永遠也理解不了的。他終于體會到房立威就是個惡魔,徹頭徹尾的瘋子,精神病。喘勻了呼吸,慌忙站起,先踉蹌著躲到保安的身后,離他越遠越好。 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直視著房立威,雙眼射出的精芒似乎就能把人嚇退,厲聲道:“這里是你撒野的地方嗎?” “呵呵,那應該是誰撒野的地方?”房立威微微一笑,指著一臉血跡的張明亮道:“難道是他嗎?” “不管是誰,但絕對不是你。”輕視之意盡顯。 “ok!”房立威配合的比了個手勢,“先澄清一下,撒野這個詞不適合于我,因為我不是來鬧事兒的,再就是提醒你,可以來點更直接的,沒必要說那么多廢話?!边@話就帶有挑釁的意味了。 既然對方偏幫之意明顯,他還需要客氣嗎?可能他們就是張明亮公然叫板的依仗之一吧。 男子冷哼一聲,鄙視的望了眼房立威,低沉的哼道:“找死!”向后退了幾步,揮了下手。 一群手持著粗大的橡膠棍保安立即沖了上去,那揮舞的力道之大,打擊的位置之狠,這廝甚至都相信有致命的可能,如果換成一個普通人,肯定是瞬間就被這群狼放倒。這些人真是無法無天啊! 還留什么手,這廝出手也不留情面,幾乎都是一個照面倒下一個,而且連躺在地上哼哼的機會都不給,片刻就倒了一半。 張明亮手捂著腦袋,悄悄的向后挪,接近電梯的時候,快跑幾步進入,直接按了頂層??粗娞蓍T關(guān)上,才松了口氣,抹了抹眼角的血跡,陰狠的咬牙道:“今天就讓你不得好死!” 雖然房立威打的游刃有余,但杜健不能眼看著兄弟一個人去打群架,往常即使是挨揍,也是兩個人一起沖的,最起碼兩人能分攤一些對方的拳腳。撿起地上的橡膠警棍,向背對著他的一個保安砸去,效果還不錯,立刻將其打暈。待其再想幫忙的時候,除了對面四十多歲的男子,已經(jīng)沒有站著的保安了。 躲在一邊看熱鬧的人非常震驚,怪不得這個愣頭青如此膽大,這么一會兒的工夫,就放倒了那么多的保安,原來人家手底下是有功夫的。 表面上男子瞪視著房立威,但內(nèi)心里卻是驚訝異常,他非常清楚這些保安可不是普通的人,都是特招的精英,可以說是練家子。但在這小子手底下,一個照面都堅持不下來,而且是全部被打趴下,太意外了!他不得不重新審視對面這個看起來也就二十歲細皮嫩rou的小伙子。 第六百四十六章 開槍? 房立威拍了拍手,上前和杜健擊掌,但后者雖然覺得痛快,卻高興不起來,如何善后?一個具有涉黑背景的張明亮不說,經(jīng)營這么高檔豪華會所的人,其能量也可想而知了,盡管自己家里小有資產(chǎn),和這種地方的人比,絕對是小巫見大巫??!內(nèi)心里確實有些怕。 “輪到你了!”這廝看向?qū)γ娴哪凶?,笑道:“是你先來呢,還是我后動手?”意思不都是讓對方先出手嗎,明顯以玩鬧的心態(tài)面對這件事情, 動個屁的手啊,如果說指揮人隨口講幾句狠話,他沒問題,也在行,但論打架,他連地上的一個保安都對付不了,僅是管理罷了。但這人鎮(zhèn)定,瞇著眼睛威脅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手伸向背后,沖著身后的服務生比了下手勢,后者馬上轉(zhuǎn)身跑了。 這些都逃不過房立威的眼睛,也沒有去阻止,笑道:“不就是銀都嗎?難道那只是表面上的名字,還有隱藏的不成?”這話讓人聽起來就感覺根本沒有把銀都放在眼里。 “你不是平海本地人?” “土生土長?!憋@然在氣人啊! 平海本地人有幾個不知道銀都這個極其高檔消費的地方,這小子的話里話外透著對銀都的不屑一顧,難道真是愣頭青那么簡單? 還真冤枉了房立威,雖然估計到幕后的來頭大,但他真不清楚銀都是怎樣的一種地方,只是事情鬧到了這一地步,索性就讓那些牛`鬼蛇`神都跳出來吧,瞧瞧張明亮到底有什么底牌。當然他想到了張明亮可能是利用銀都的背景來對付自己,但從這里對他的偏幫程度看,在房立威看來,他們屬于一丘之貉,所以該出手就出手。 “哼哼!這么說我們銀都不入你的眼嘍?” “你別說,來之前還真沒聽說過銀都?!?/br> “你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蹦凶拥瓜胍徽婆乃婪苛⑼淞鉀Q問題,但是保安趴了一地,連起來的跡象都沒有,讓他一個光桿司令只能在這里耍嘴皮子。 “錯了,我會怕很多人,但你們絕不在此列?!焙芸煊职褎偛诺脑掃€給了對方,而且在大家聽來更顯狂妄。 在平海市,有幾人敢不把銀都幕后的老板放在眼里的,但眼前的這位不但做了,而且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把這話說出來,明顯在打人家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