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我看你睡覺了,先回去?!狈苛⑼蠈嵉拇鸬馈?/br> “我讓你走了么?!?/br> “額?那我也不能在這兒呆一宿吧,畢竟咱們獨處一室不太好?!边€知道避嫌呢,雖然什么也沒干,但被別人知道了,不好么。 林思思也不是想追著不放,走就走吧,但她剛才試了一下,穿睡衣睡覺習(xí)慣了,冷不丁的不穿,睡不著啊。 難道她就不怕萬一剛才睡著了,房立威做出點兒什么壞事? 她還真不怕,似乎摸透了房立威的秉性,認(rèn)準(zhǔn)他就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家伙。 瞅瞅房立威穿著的睡衣,她突然想到了主意,張口問道:“睡衣是新?lián)Q的么?” 房立威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確實是新?lián)Q的,“是啊?!?/br> “你剛才洗澡了么?” “嗯?”房立威被問的一愣,怎么突然問了這個問題?但還是點頭承認(rèn)了。 “那就好,把睡衣脫了。”林思思似乎挺滿意。 “啥?”房立威驚呼出聲,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差了。 “讓你把睡衣脫了?!币呀?jīng)變成了命令的口氣。 “這……這不好吧。”房立威猶豫了,聯(lián)想到剛才問自己洗沒洗澡,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啊。雖然哥們有點理虧,但還不至于需要通過這種方式償還吧。 “你脫不脫?”大美女催上了。 “我……我不脫?!边@廝還用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一副守身如玉的模樣呢。 林思思看著他那副樣子,被氣樂了,“你不脫?好,那我喊了啊?!庇袣⒄邪?。 “別……”房立威急了,這不是害哥們么,如果剛才在林嬌嬌的房間還能解釋的話,在林思思的房間就徹底的沒法向外人解釋了,她再來個撲到自己身上,那哥們就徹底的毀了。他想的還挺多。 “我……我脫還不行么?!币桓睒O不情愿的樣子。 慢悠悠的把睡衣脫了下來,露出精赤的上身。 林思思看他把衣服脫下來,馬上說道:“扔過來。” 房立威照著她說的,扔到了床上,然后猶豫了一下,一咬牙,開始脫睡褲。 林思思正拿著他扔過去的睡衣隔著被子比量呢,沒注意到房立威的動作,等她想說什么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房立威把睡褲也扔到了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條白色的四角內(nèi)褲,而前面那鼓鼓囊囊的一團,更是顯眼。林思思看的瞬間整個俏臉都紅了,馬上偏過頭去。 “你……你干什么?” 房立威正猶豫著要不要脫掉內(nèi)褲的時候,林思思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干什么?不是你讓我這么做的么?!?/br> “我……我也沒讓你都脫了?!?/br> “啊?只脫睡衣?”房立威驚訝的問道,那好像也不太方便吧。 “快把褲子穿上?!?/br> 房立威一頭霧水,來到床前,抓起睡褲就往腿上套。 林思思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沒想到這小子身材還蠻好的,非常標(biāo)準(zhǔn)呢,但又看到那鼓起的部位,立即又偏了一下頭,不敢再看了,心里忍不住嘀咕,“里面不是塞了什么東西吧?!?/br> 房立威如果知道她這么想,肯定會非常的不爽,會不會現(xiàn)場給證明一下呢?按他以前的作風(fēng),不排除這種可能性啊。但具體能不能那么做就不得而知了,畢竟是不可能發(fā)展到那一刻的。 穿好睡褲以后,發(fā)現(xiàn)林思思半天沒轉(zhuǎn)過頭來,也不知道想什么呢,忍不住說道:“穿好了?!?/br> 林思思轉(zhuǎn)過頭一看,確實是穿好了,算是舒了口氣。 房立威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還挺紅,原來她也不好意思了,命令自己做這做那的,還以為會是女王似的人物呢,鬧了半天,也是個害羞的主啊。他想到這里,感覺不那么別扭了。男人在這種情況下,被人吆來喝去的,顯然不是很爽么。 “你轉(zhuǎn)過身去?!?/br> 這又是玩兒的哪一出啊,不過還是乖乖的轉(zhuǎn)了過去。 林思思拿起睡衣,剛想穿,蹙眉問房立威,“你沒有什么病吧?” “我哪有什么病啊?!边@是咒哥們呢,房立威挺不爽。 “我是說皮膚病。”她又加了一句。 “沒有?!睕]有再比哥們更健康的了。 “那就好?!弊约河粥洁煲痪?,“看著光滑的皮膚,也不像有病的樣兒?!?/br> 把他的睡衣穿到了身上,雖然有些寬大,都蓋過了大腿,還算可以,把袖子挽了挽,湊合著穿吧。 她也不想想她這些荒唐的舉動,會讓房立威怎么想。 “好了,你回去吧。” “?。俊狈苛⑼D(zhuǎn)過頭來,這就完了?怎么沒有下文了。但看到林思思穿著自己的睡衣,他終于算是明白了,原來人家只是想要睡衣,并不是有什么想法。 不能怪哥們思想不純潔啊,剛才實在是太容易讓人產(chǎn)生誤會了,哥們都做好了就義的準(zhǔn)備了,白浪費這么多感情啊。 “那……我回去了?” “回去吧?!?/br> “那個……剛才你也看到我了……咱倆互不相欠了哈?!狈苛⑼f出了一句非常欠揍的話。 林思思萬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你……”沒等她把話說出來,房立威已經(jīng)跑了。 望著門口的方向楞了一會,林思思笑著搖了搖頭躺到了床上。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三姐的過去 房立威悄悄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這算什么事兒?。棵髅鞑皇亲约旱腻e,卻要像被抓住小辮子似的,任人擺布。” 這廝有些憤憤不平啊,“誰讓哥們是男的呢!”只能表示無奈了。 但一想到自己看到的,這牲口又有點興奮,“不得不說,真是魔鬼一般?。 北举|(zhì)又暴露出來了,“想什么呢?那可是自己的姨姐。”他還知道適可而止。 “反正這件事情算是過去了,又不是完全的曝光,大家也算互不相欠?!北緛砭蜎]多大的事,是他自己想的復(fù)雜,現(xiàn)在倒覺得扳平了。 拋棄腦中的胡思亂想,這次算是長記性了,透視一下林嬌嬌的房間,她躺在床上都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但還是不時的抬眼皮看下門口的方向。 不再遲疑,快速的換了套睡衣褲,幸虧萱姨幫著多準(zhǔn)備了,果然有備無患。來到林嬌嬌的臥室,回手反鎖上門。 “怎么才來啊,人家都快睡著了?!绷謰蓩舌凉稚狭?。 笑嘻嘻的脫掉睡衣褲,也沒做解釋,爬進(jìn)了被窩,把林嬌嬌摟進(jìn)了懷里,問她明天的打算。他當(dāng)然是有想法的,如果林嬌嬌明天安排好了,那么他就隨著,如果沒做具體安排,他就想去曾家看看。 林嬌嬌簡單,都聽他的,出去游玩什么時候都可以。本來想跟著房立威去,但聽他說要差不多一天的時間,“那我就和三姐出去逛逛吧,順便買些東西。” “嗯,也好,不然在那里呆一天,確實很無聊?!狈苛⑼c頭道。 “哎,其實三姐也挺苦的……”話題轉(zhuǎn)到了林思思的身上。 房立威聽了林嬌嬌的述說,也是唏噓不已,幸福的家庭,都差不多,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同啊,原來林思思也是有過幸福而又痛苦的經(jīng)歷的。 林思思從高中到大學(xué),一直都是乖寶寶似的,雖然追求者無數(shù),卻從來沒有談過戀愛,一心放在了學(xué)業(yè)上。她是學(xué)醫(yī)的,畢業(yè)以后也順利的進(jìn)入京都一家不錯的醫(yī)院。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都參加工作了,本應(yīng)該把找男朋友的事情提上日程,但她卻又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當(dāng)中,好像感情方面絲毫不急。任多少人追求,她都無動于衷。 就在她一次與五哥見面的時候,遇到了他的一個戰(zhàn)友,該來的總是要來的,一直感情方面一片空白的她也迎來了春天,似乎命中注定,終于等到了他的出現(xiàn)一樣,看到他,心就會砰砰的亂跳,抑制不住的感情迸發(fā)而出。多次找理由去五哥的部隊,目的不言而喻了,就是為了看到某人么。 但那個小伙子似乎有些靦腆,而且也有些木,一直沒看出來大美女的意思,這讓林思思暗暗著急啊。 五哥粗心,沒看出來自己meimei的小心思,但五嫂心細(xì)啊,提示了五哥。他才恍然大悟,那個小伙子在自己的部隊確實非常的優(yōu)秀,他也是非??春?,因而立即有了行動,找那小伙子深談了一次。 小伙子的榆木疙瘩終于開竅了,回去以后用心的寫了封情書,交到了五哥的手里,當(dāng)然是讓他轉(zhuǎn)交了。 林思思收到情書以后,反反復(fù)復(fù)的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情竇初開的少女般,興奮的一宿都沒睡,并給回了一封信。 兩人就通過五哥這個中介,開始了書信往來,并在五哥的安排下單獨的見面了。兩人的感情也從此一發(fā)不可收拾。 林家這點做的非常好,并不阻礙自己的子女自由戀愛,只要真心的相愛了,對方確實是不錯的人,不管家庭背景,都是采取默認(rèn)的態(tài)度。 經(jīng)過一年多的戀愛,瓜熟蒂落,兩人終于牽手走進(jìn)了婚姻的殿堂,開始了幸福的夫妻生活。小伙子在部隊表現(xiàn)好,也得到了提升,愛情事業(yè)雙豐收,也算是春風(fēng)得意。 三姐每天都是笑容不斷,幸福感溢于言表。 但天有不測風(fēng)云,這美好的日子只享受了不到半年,那位三姐夫在一次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后經(jīng)五哥證實,已經(jīng)犧牲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三姐根本就不相信這個噩耗,幾天不吃不喝,似乎要絕食一般,被爺爺命令強制輸營養(yǎng)液。 但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好,感覺活著毫無意義一樣,一直拒絕進(jìn)食,不哭不鬧,不言不語,躺在床上就好像一具活死尸。也不能總靠營養(yǎng)液維持啊。后來老爺子發(fā)火,坐在林思思的病床旁邊,陪著絕食,任誰都勸不動。 一天以后,林思思終于動容,大哭著撲到爺爺?shù)膽牙铮炖镆恢编洁熘?,“為什么?為什么??/br> 哭出來就好啊,終于在老爺子的勸說下,陪著老人家喝了些粥。 這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林思思都變得沉默寡言,那個開朗的三姐消失了似的,也沒有上班,她的母親一直陪著她,開導(dǎo)她。終于有一天,她好像想開了似的,自己上班去了,而且也開始變得健談了,似乎以前那個林思思又回來了,但真正了解她的家人卻知道,她無非就是不想讓親人為她擔(dān)心,而內(nèi)心當(dāng)中依然是痛苦的。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思思也把那段痛苦藏到了內(nèi)心最深處,卻一直沒有再找男朋友,似乎就要一輩子獨身,但當(dāng)家里人催她的時候,她卻總說,在等另一個白馬王子的出現(xiàn)。但誰都知道,她這只是說辭而已。 房立威聽過以后感嘆不已啊,外表看著光鮮的人,不知道她背后要藏著多少辛酸呢,不自覺的就對三姐產(chǎn)生了同情之心。 “三姐真是執(zhí)著?。 ?/br> “是啊,這兩年來已經(jīng)好多了。不過就在三姐不吃不喝的那段時間,我也來京都看三姐,去爺爺書房的時候,在門口聽到五哥說,‘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怎么也要給三妹一個交代’,大伯說要以大局為重。他們看到我以后,就沒再說什么。當(dāng)時我沒太理解,但現(xiàn)在想起來,應(yīng)該是有陰謀?!绷謰蓩煞治龅?。 房立威想了想,很有可能啊,按理說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軍隊會執(zhí)行什么樣的危險任務(wù),這就不是他能明白的了的,但人選應(yīng)該是精挑細(xì)選的吧,三姐夫已經(jīng)打上了林家的烙印,肯定要保證萬無一失,但卻偏偏出現(xiàn)了偏差,其中關(guān)節(jié)一定簡單不了。 尤其是大伯說的那句,要以大局為重,就更耐人尋味。當(dāng)然房立威就是想想,想不明白那是肯定的。 “哎,這就不是咱們能知道的了。”房立威嘆了口氣。 “所以說,你將來一定不能從事危險的行業(yè)?!边€沒等怎么樣呢,林嬌嬌現(xiàn)在就開始擔(dān)心上了。 “當(dāng)兵危險么?”房立威問道:“又不是戰(zhàn)爭年代,五哥不也是軍人嗎。” “反正就是不行,三姐夫不就是例子么?!?/br> “我什么時候說我要去當(dāng)兵了?!狈苛⑼嘈Φ?,“不過話又說回來,就是去當(dāng)兵,執(zhí)行危險的任務(wù),我應(yīng)該也沒多大的問題吧?!彼€挺自信,顯然覺得自己比那位三姐夫強啊。 “我這不是提醒你么,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陰謀詭計防不勝防啊?!?/br> “呵呵?!狈苛⑼α诵?,林嬌嬌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云啊,似乎有些狂妄了。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