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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臀部落在他的大腿上,只覺得熱乎乎的,她動了動,卻被太子殿下扶住了腰,他懲罰似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親了她一口,低啞道:“別動?!?/br> 謝娉婷紅了臉,她受力不穩(wěn),只能攬住他的脖子,此刻與他離得這樣近,她下意識低了頭。 周懷禛望著她小巧又白嫩的耳垂,眼神不由暗了暗,他眸中翻滾著熱意,半晌才平靜下來,他低聲問她:“方才在想什么?” 謝娉婷心突突直跳,她還以為殿下這般姿態(tài),又要做些不正經(jīng)的事…… 她抬首怯怯望著他,不敢對上他的眼睛,目光只落在他的微抿的唇上,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殿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難事?” 話罷,她又想起女史們教的規(guī)矩,其中便有女子不得干政,她忙改口道:“只是隨意問問,若是涉及朝政,殿下可以不必告訴我?!?/br> 周懷禛瞇了瞇眼睛,他忽然意識到,小姑娘好像一直挺在意這些繁瑣的規(guī)矩。 要搬出麗正殿是如此,如今同他說話也是如此。 這讓他有些不高興。 在她心中,是規(guī)矩重要,還是他更重要? 周懷禛并未將這話直接問出來,他攬住小姑娘的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將她往懷里帶了帶,他湊近她耳邊,低聲說道:“呦呦,孤沒什么可瞞你的,你也別瞞著孤,往后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來問孤?!?/br> 謝娉婷的心忽然跳了跳。 除了……,她沒什么好瞞殿下的。 周懷禛見她沒有反駁,心中總算舒坦了一些,他望著她明亮如星的眼睛,說道:“至于那些規(guī)矩,都是做給旁人看的,在孤面前,你不必守著那些規(guī)矩。” 謝娉婷望著他,眼底有些動容,沉默了半晌,她還是軟聲道:“好?!?/br> 出嫁前,祖母告誡她,在東宮不能任性,規(guī)矩比什么都重要,她自然知道,祖母話中的意思不只如此。 祖母是希望她能守住本心。 可是如今,殿下又告訴她,在他面前,她不必守著這些規(guī)矩,她心中g(shù)untang,一時不知該說些什么,才能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動容。 周懷禛見她乖巧,心中微動,低聲道:“今日世謹(jǐn)歸來,帶回了關(guān)于充州的消息,充州暗送軍械給北夷,趙家出資,靖王黨押送。” 這則消息就像是一個驚雷,謝娉婷愣了愣,半天沒回過神。 可她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緣由了。 上輩子,二皇子同北夷串通sao擾邊疆,也許比這輩子更早一些,北夷人在七月份水草豐茂之際sao擾邊陲,邊陲百姓深受其害,而那時的陛下并未像這輩子一樣亂服丹藥,尚且康健,他不喜太子,這才派遣殿下去北夷平定邊亂。 倘若她沒猜錯,上輩子周懷祀與北夷串通,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想讓殿下在那場戰(zhàn)役中殞命,如此一來,二皇子在充州把控軍權(quán),長驅(qū)直入燕京,才有可能問鼎帝位。 這輩子之所以不同,是因?yàn)榛实鄯说に巶褒報w,趙貴妃和二皇子都慌了,周懷祀生怕崇元帝駕崩,殿下順利登基,而他遠(yuǎn)在充州根本無法及時趕回燕京,所以匆匆回京,放棄了原本的計(jì)劃。 可以肯定的是,周懷祀同北夷的合作關(guān)系,早就開始了。 謝娉婷心中微定,她又問道:“那殿下打算如何應(yīng)對?” 周懷禛見她的神色是少有的認(rèn)真,心中頗有些稀奇,他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開口道:“自然是逐個擊破,靖王與趙家一起,就是一個毒瘤,倘若只剩其一,便沒什么可擔(dān)憂的?!?/br> 謝娉婷心中有數(shù)了,殿下首先要攻克的一定是趙家,一來,趙家因?yàn)樽笙噘R洵的彈劾已經(jīng)受了重創(chuàng),乘勝追擊要容易許多,二來,趙家就近在眼前,與遠(yuǎn)在充州的靖王相比,顯然是趙家的把柄更好抓。 若能找到趙家與二皇子、北夷來往的證據(jù),便可一箭雙雕,趙家徹底傾頹,靖王也沒了籌碼,他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徹底投靠北夷,一個是負(fù)荊請罪,回頭是岸。 無論是哪種選擇,對周懷祀來說都是災(zāi)難。 謝娉婷想到這兒,便不再問了,她知道,關(guān)于如何尋找證據(jù),殿下想必已經(jīng)有了主意,這些細(xì)節(jié),即便她是他的妻,也不宜再多問。 周懷禛看見面前的小姑娘蹙著黛眉,盈盈杏眼中滿是擔(dān)憂,他的大掌不由撫上了她的脊背,迫使她靠得近一些,再近一些,然后低聲喟嘆道:“呦呦,信我,不要擔(dān)心,嗯?” 他娶她回來,不是讓她擔(dān)驚受怕的。 謝娉婷望著他幽深的眼眸,不由紅了面龐,她不自覺地?cái)堊∷牟弊?,在他面頰上落下一吻,軟聲道:“我信殿下,殿下真棒?!?/br> 周懷禛的面色忽然僵了僵,他耳中一直無限循環(huán)著那句“殿下真棒”,只覺得有哪里不對勁,這句話,這樣的吻,分明是他對呦呦做的,如今,她全都還回來了。 一個女子對一個男子說“真棒”,若不是在床上,那就是耍流氓。 周懷禛的眼中一片灼熱,他纖長的指尖撫過小姑娘的鮮艷欲滴,下一刻便狠狠地吻了上去,甜蜜的滋味瞬間便入了心,他渾身上下開始燥熱起來。 他寬厚的背脊靠在太師椅的椅背上,兩只火熱的大掌攬著小姑娘柳條似的腰肢,謝娉婷沒了支撐點(diǎn),只能將重量壓在他身上,很快她就感覺到,有一個guntang的物件正抵著的腿根,她頓時僵住了,再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