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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廂走過去,被他拉進懷里,坐在他腿上,她的視線正好與他齊平。 “一個月沒這樣抱你了吧?!彼f。 沈廂點頭:“嗯?!?/br> “感覺瘦了?!?/br> 沈廂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只敷衍的說了句:“還行。” 他的手穿過她的長發(fā),溫熱的頭皮帶著她淺淺的香味,讓人沉醉,小小的身體卻蘊藏著太多的秘密,她是如何平靜的對她mama說出她要是出事了,她就自殺這樣的話呢。 “有沒有想好最壞的結(jié)果?”寧皓遠問她,她是個聰明的姑娘,她會想好所有她能承擔的最壞結(jié)局。 沈廂看向他深邃的眼,覺得自己好像被看穿了,坦然的說:“被開掉?!?/br> 他漫不經(jīng)心的問:“在上床和被開掉之間選了被開掉?” 她點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瞞的了。 他嗓音低?。骸斑€是在愛上我和被開掉之間選了被開掉?” 沈廂驚愕抬頭,她無從躲藏的喜歡暴露的一干二凈,上床是身體的淪陷,以前是迫不得已,現(xiàn)在如果她再選擇,一定是心先淪陷的。 這不一樣,但凡不是死路,她不會選這條路。 “都有?!彼龥]有否認。 寧皓遠輕輕壓著她的后腦勺,抬起頭,觸到了她的嘴唇,他舔了舔她的唇角,沈廂推他。 “你別碰我。” “又要咬人嗎?”他嗓音低低的,手卻固定著她不讓她亂動,“一個吻,我?guī)湍憬鉀Q。” 寧皓遠想他真的是瘋了,一個吻,了結(jié)這段孽緣,一個吻,徹底的放過她。 他吻她,嘴唇是淡淡的咸味,他知道她哭了,他聽到她低低的啜泣,可是他不能心軟,因為這是最后一個吻,最后一點關(guān)聯(lián)。 許久,寧皓遠松開了她的唇。 沈廂撇過臉,臉上濕潤一片,眼睛紅的像個兔子,一個吻一次心動,每一次的接觸都會要很久才能痊愈,她要耗費很多心力才能讓自己不陷進去。 她站起來:“行了嗎?” 他不說話:“明天早上去一趟陵城?!?/br> 沈廂抬起頭:“為什么?” 抬頭的一瞬間,一顆眼淚滑了下來。 寧皓遠攥緊了手,他不能再接觸她,他答應(yīng)過她母親的,無法走到最后,絕不去做傷害她的人,平靜的說:“你的母親今天早上蹬三輪車送早餐的時候摔了,骨折,住院了?!?/br> “我媽住院了?”她擦掉了眼淚,“她有沒有事?要不要緊?” “情況還可以,就是腿摔了,暫時不能下地?!?/br> 沈廂看了眼時間,下午三點多,還能趕回去:“我下午想請個假回去看她?!?/br> “你媽愿意見你?” 沈廂搖頭,她每次給母親發(fā)的信息都沒有回復,十幾天才回一次,還是讓她別再聯(lián)系她了,說得都是狠話,只要母親還有力氣罵她就一切都好。 “她不要見我,我也要回去見她?!彼f,“她摔了腿,肯定沒有人照顧的,我回去給她找個護工,這樣才能放心?!?/br> 一說起她mama,她才變得有血有rou。 他站起來抓著她的手腕:“明早一早我跟你一起去?!?/br> 沈廂抬起頭,看他黑如深井的眼:“為什么?” 寧皓遠低頭,在她耳邊說:“不想你再被打,每次回家都得受傷,不讓人省心?!?/br> 沈廂眼中又開始泛酸:“我自己可以的?!?/br> “下午假不批,明早我會跟你一起,就這樣說定了,你回吧?!?/br> 他松開了她的手腕:“順便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一下,等會帶出去扔掉,濕垃圾和干垃圾分開裝,別給打掃阿姨增加麻煩。” 沈廂皺眉,看著桌上根本沒怎么動過的午飯,太浪費了,這一桌得大幾百吧,她看向他,他已經(jīng)走到了辦公桌旁,手里握著鼠標,看著屏幕。 她低頭把桌上的飯菜收拾了一下,一些沒動過的菜單獨放在了一邊,一些動過兩筷子的菜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舍得倒掉,一場收拾,其實也不用干濕垃圾分離,就一起裝在了裝外賣的大盒子里,提著往外走。 “寧——”她拎著外賣盒子,“寧總,我先走了?!?/br> “嗯?!?/br> 等她走了,寧皓遠才看向門口。 中午她吃的那是什么,就吃了一點白米飯配榨菜,搞得好像他虧待了員工,給她的錢也不少,就算當個工具人也不至于吃的那么寒磣。 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現(xiàn)在我們又見面了,因為我的勤勞,因為我的勤奮,因為我們卑微的寧狗,想給人家買飯吃又不敢直說,嘴臭活該。 ps:我估摸著完結(jié)差不多還有12周,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下一本可能開《給你點甜頭嘗嘗》,但我覺得我現(xiàn)在太愛古早文了,可能以后都寫《情誡》這種類型的,真的是喜歡寧狗這種又渣又壞又tm帶著一點可愛的狗男人,所以多半會開《螢火》,大家喜歡這個類型的可以收藏一下,hhh,另外喜歡可愛的作者的記得收藏一下專欄。 第46章 情誡 第二天上午, 寧皓遠很早就去學校接她,沈廂一夜沒睡好, 上車后整個人都憔悴了一圈。 “沈小姐, 我早上去買早飯的時候多買了一份。”小陳把副駕駛的早餐遞到后排。 又瞥了一眼自家老板, 一大早讓他來的路上去買早飯, 買的是他, 卻要他來送,明明就是個司機,還要陪著演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