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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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昱是最后一個加入的大惡人, 在他加入不久, 江殊殷帶他們六人隱了身份去別處吃餛飩,也是這一天,白亦冰幾人才知他喜歡吃餛飩。 老實說, 想想當時的景象,七個被世人拋棄的人聚在一起,命運相同, 經(jīng)歷相同, 再加上江殊殷邪魅誘惑的嗓音, 說著今后就是我們相互扶持之類的話, 真的挺催淚豪放的。 可就在那家小面館,江殊殷吃著吃著,突然道:“這家的餛飩雖然好吃, 可總少了點熟悉的味?!?/br> 幾人見他神色有些寂寥,都是出聲勸解,也唯有肖昱一小個人抱著只大碗道:“聽你說墜云山下的那家混沌有多好吃多好吃,弄得我也想嘗嘗。這樣吧,你不是吃過嗎?既然吃過,那應(yīng)該能做得出大概的味道吧?” 聽他這么一說,大伙都感到早與江殊殷相識的謝黎昕有那么一瞬間的愣住,可因為當時還不是特別相熟,大家都沒問。而這時,江殊殷也正好抬頭道:“可以啊,等幾天回去后,我就做給你們吃?!?/br> 大家都沒意見,謝黎昕也沒說話,于是這事就算是這么定下來了。 等到幾日后回了西極,江殊殷依照答應(yīng)他們的事,真的叫了他們,自己則笑瞇瞇的去了廚房。 在他進去的這個過程中,謝黎昕一直坐在余司閏旁邊,似乎很不安的樣子,很頻繁的往廚房的位置看。 見他這樣,大伙終于坐不住了,正準備問他,突然就見他看著廚房的方向,漆黑的眸子一縮,猛地一把抱住頭躲到桌子底下! 就在此刻,廚房內(nèi)的江殊殷奪門而出,而他身后驟然傳出一聲爆炸!爆炸聲巨響,震得桌子板凳都晃了晃,等幾人回過神,就見一邊的廚房炸沒了半個,漫天的面粉和rou末像雨點一般紛紛落下,落在幾人發(fā)上、肩上、衣上…… 淋得幾人滿面白灰,一頭rou末,神智也像被炸沒了一般,渾渾噩噩的互相望著,大眼瞪小眼…… 想起這些,余司閏和白亦冰同時打了個冷戰(zhàn),再觀一身碧色的沈子珺,臉色慘白,似乎也和他們有幾乎類似的經(jīng)歷。 有了這一層經(jīng)歷,三人突然覺得彼此的關(guān)系好像親近了些,便不約而同的相視一眼,又再次齊刷刷的去盯身后的江殊殷。 感受到他們哀怨的目光,江殊殷微微膽怯了一下,干巴巴的道:“怎么了?” 幾人齊道:“你說呢?” 江殊殷誠實道:“我不知道?!?/br> 正巧說話間已經(jīng)回到剛剛的房間,白亦冰走在前面將門打開,擋在門口的身子突然一愣。 察覺到他的異常,幾人都朝他看來:“怎么了?” 白亦冰退后一步,讓開身子。江殊殷直覺性的感到不好,立即從余司閏身后繞過來,一看黑眸驟然睜大——一個人也沒有! 明明剛剛出來的人……就只有沈子珺和他,沈清書三人不是……難道那人把他們也調(diào)開了? 腦海中剛劃過這個想法,江殊殷就立即急沖沖的出去問守衛(wèi):“我?guī)煾负蛶熓迥兀俊?/br> 守衛(wèi)見他剛剛進去又出來,絲毫不敢怠慢:“方才就只有您和沈公子出來,沒見過其他人了?!?/br> 江殊殷渾身的血都涌上來,卻又立刻被他深深壓下:也許走的不是正門,是從窗戶也不一定! 他身后,白亦冰三人也趕過來,見他們來了,江殊殷道:“走!我們散開四處找找,師父他們可能也被引開了?!?/br> 沈子珺跟著他的步伐皺著眉:“你那屋里藏了什么?那人要把人全部引開?!?/br> 江殊殷道:“沒什么,那是花惜言的屋子,很普通的房間,什么也沒有?!?/br> 急急的說著話,剛走到赦煞殿外,就見一白一碧兩道影子慌慌張張趕過來,看清楚了人,江殊殷立即迎上去:“師父!” 沈清書和花惜言看到他們,一雙眼睛亮了亮也迎了上來:“你們怎么在這里?” 江殊殷拉著沈清書的手,還未開口,沈清書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并嚴肅道:“你們回過屋了?” 江殊殷不明所以:“回過了。” 沈清書急道:“可有看見大師兄?” 聽他問這個,幾人往他們身后一看,果然不見畢擎蒼跟在花惜言身邊,而花惜言和沈清書一看他們的模樣,瞬間就是透心涼! “怎么回事?大師叔去哪里了?”聽他這么問,花惜言握緊了拳頭:“怪我們!方才你們剛剛出去,就有個黑衣裳的小惡人在窗下叫喚,說什么那人往花海跑去了,而花海浩大無比,他說你們只有兩個人,人手不夠叫我們過去幫忙。聽他說的挺急,我們就沒多想,從屋子躍下后,就往花海去了。” 沈清書道:“我們速度挺快,見報信的人沒追上來,也只當他年紀還小修為不足,沒有多想。而大師兄因為我們走的匆忙,就將他留在原地,等我們到了花海,發(fā)現(xiàn)眾多惡人在那烤rou喝酒,才突然發(fā)覺被人騙了?!?/br> “發(fā)現(xiàn)被騙以后,師兄就立即召喚大師兄,可結(jié)果,竟然是召喚失??!” 此話一出,不止江殊殷一人,就連余司閏都瞪大了眼睛。召喚失敗,花惜言僅憑一人之力驅(qū)使了畢擎蒼的尸體多年,甚至在西極之地也是瞞天過海,從未讓人發(fā)現(xiàn)畢擎蒼是個死人,是具白梅老鬼時代遺留下的驅(qū)尸。 也是到了此次江殊殷進了沈清書的幻境,看到了他的過去,也知道了花惜言兩人的身份,花惜言才跟大家說了實話。 畢擎蒼的尸體,千年來從未出現(xiàn)過意外,更是從未發(fā)生過召喚失敗的例子。 因而當召喚失敗的那一刻,花惜言就知道,這次闖進西極的骷髏人只怕他的目的就是畢擎蒼! 沈子珺不明白:“大師叔已經(jīng)死了,現(xiàn)在不過是具驅(qū)殼而已,那骷髏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才要將他盜走?” 不止他不明白,其他幾人也想不通。 余司閏道:“天下能夠驅(qū)動尸體鬼怪的,唯有苗疆驅(qū)尸一脈,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不過也可能有例外?!?/br> 幾人都看向他,余司閏接著道:“比如祖師爺他所煉制的驅(qū)尸就完全不同了,有自己的意識不說,只要誰知道口訣,就能驅(qū)動?!?/br> 江殊殷道:“那你的意思,這骷髏人要么是極地宮的弟子,要么是知道驅(qū)動的口訣?” 余司閏扶著輪椅的扶手,輕輕點頭:“正是。” 他剛說完,花惜言就否決道:“千年來除了我,再無第二人知道口訣。” 白亦冰微微一動:“如果是白梅老鬼本人呢?” 花惜言眼睛忽睜,沈清書就道:“他雖知道口訣,但他已經(jīng)死了,是我親手殺的。即便沒有毀去他的魂魄,但現(xiàn)在千年已過,他的魂魄要么已經(jīng)投胎轉(zhuǎn)世,要么已經(jīng)成為鬼魂野鬼?!?/br> 白亦冰思索著他的話,遲疑了許久,才委婉道:“想必淺陽尊你也聽說過,煉魂一脈的確能將他招回來。” 聽到這句話,沈清書微微握了拳頭,江殊殷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一手忽地握緊了他:“不會的。不救醫(yī)說過,煉魂一脈曾經(jīng)召喚過他,但他……不愿回來。” 當他說到“不愿回來”四字時,驀然感到沈清書的手輕輕一顫,花惜言也將頭低了一分。 這是個很沉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