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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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的對話聽進(jìn)去,江殊殷二話不說,朝著女子離開的方向跑去——想不到這位菩薩心腸的柳姑娘,竟然就是自己那位貌不驚人、醫(yī)術(shù)也不是很高的師祖! 其次,與之相對的,她懷中抱著的那個苗疆小孩……倘若江殊殷猜的不錯,這個任人欺凌的小孩,恐怕,就是后來一手遮天,將天下變得生靈涂炭的四脈祖師——白梅老鬼! 至于另一個,則可能是白梅老鬼唯一的弟弟,煉魂一脈的第一任繼承者! 想要在這偌大的幻境中找到沈清書,等同大海撈針,實(shí)屬不易。 可既然現(xiàn)在找到了師祖和師叔,離師父的下落還會遠(yuǎn)嗎?! 明白這個道理的江殊殷,自然要二話不說趕緊上前,以免跟丟。 所幸他在這幻境中,像是一縷飄渺的游魂,并不受多大的影響,只才跑了幾個轉(zhuǎn)角,便看到師祖,向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販,買了兩串糖葫蘆。 她買好后,微笑著遞給背上和懷里的小孩,而后才再次邁開腳,溫柔的唱著一支童謠,載著他們慢慢的朝一處山腳下走去。 她的歌聲甜美溫柔,許是感受到她待人的和煦,亦或是被甜甜的糖葫蘆影響,又或者是聽出她歌聲中的溫柔善意。兩個小孩都紛紛羞澀的對她笑一笑,用受傷的小手抓著她給的糖葫蘆,極不熟悉的品嘗著。 憐惜的看著他們的小手和滿身的傷,女子溫婉的眉目透出幾絲憂傷和心疼。 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撫開他們的發(fā)絲,看著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女子的笑有些難過,似是想要哭出來??煽v然如此,她卻還是溫柔的微笑著,輕輕對他們說:“從今以后,我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 稍大的孩子,雖然依舊是聽不懂,可見她目光中一片柔和,便似懂非懂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的女子忍不住笑出聲。 避開他的傷口,女子伸手輕輕揉揉他的頭,卻又像忍不住一樣,在他滿是淚痕的小臉上一吻:“走,我?guī)銈兓厝ヒ娨姶髱熜??!?/br> 看著他們的互動,江殊殷心底本來是很溫暖的。如今一聽師祖的話,內(nèi)心卻是狠狠一跳! ——想必現(xiàn)在,師祖還沒收到師父,也就是說,也許再過不久,他就能見師父,且有可能是他小時(shí)候?! 江殊殷突然覺得,自己此行沒白來,甚至,是賺到了!??! 第103章 撞鬼記(一) 幻境之內(nèi)千變?nèi)f化。 明明方才江殊殷還追著師祖, 卻突地眼前景物驟然一變! 懵懂的看著周圍秀麗山景,江殊殷心中暗道不好:糟了!找不到他們, 又要怎樣才能找到師父!? 此處風(fēng)景很是美麗,處處是高大蒼翠的樹木,鳥語花香, 再時(shí)不時(shí)從樹葉的縫隙中滲出幾縷陽光,射到陰涼的地上時(shí), 余下幾點(diǎn)光斑。 很美,也很愜意。 江殊殷在這片美景中走走停停、尋尋覓覓, 聽著不遠(yuǎn)處泉水叮叮咚咚的聲音,卻終于在蒼翠的綠林間, 看到一幢白色的屋頂。 見到這個屋頂, 他心下一喜,加快腳步趕去,一抬頭就看到令他魂?duì)繅衾@的人。 此人便是沈清書, 不,確切的說,應(yīng)該是小沈清書。 這時(shí)的沈清書莫約四五歲, 盡管如此, 卻還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穿著與后來一樣的雪白衣裳。他坐在大開的木窗前, 那木窗很大, 即便是讓一個成年男子橫躺上去,也還是綽綽有余。 木窗前,放著一張深色的桌子, 桌上成列著整整齊齊的筆墨紙硯,而他便坐在正中間,手持一支纖細(xì)的毛筆,神態(tài)嚴(yán)謹(jǐn)莊嚴(yán)的在一張白紙上寫字。 縱然他此時(shí)還很小,可那張如畫的面龐,以及眉間那一點(diǎn)似血的朱砂,卻還是叫江殊殷一眼便將他認(rèn)出來。 江殊殷從前見到的他,都是恬靜溫柔的,還從未妄想過有一天,自己竟能親眼看一看師父小時(shí)候,這與他而言,不止是賺了,而是賺翻了! 來到這個幻境中,江殊殷思慮許久:這里是幻境,他不屬于這里,故而里面的人無法看到他。換一種思路,沈清書與他一樣,都不屬于這里,因而若是他們互相見到,很有可能是可以與對方交流的。 可如今看看那坐在窗前的小清書,縱然知道他也是幻境,可江殊殷見了,心中到底還是有些親切喜悅,便忍不住想從茂密的樹叢中走出,近距離看看他。 豈料,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出來時(shí),那屋中傳來嘈雜的人聲:“,寫的怎么樣?” 這是一個少年的聲音,音色清脆悅耳,仿佛銀鈴般動聽。 可不論這聲音有多好聽,藏在樹叢后面的江殊殷,卻非常不給面子的抱著肚子笑倒:叔叔?哎喲,師父這名字取的好,處處都能占人家便宜! 他的笑聲囂張狂妄,仗著此處無人能聽到,便愈發(fā)肆無忌憚! 可惜彎下腰的江殊殷沒發(fā)現(xiàn),當(dāng)他笑出的那一剎那,窗前的沈清書眉宇一皺,淡淡的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卻又收回去,對身后的人道:“還沒有?!?/br> 聽他回答的聲音,江殊殷再次彎腰笑出:“奶聲奶氣的,好可愛!” 似是聽到他的聲音,窗前的沈清書臉色一紅,很生氣的從位置上站起,神色惱怒。 正待他要發(fā)作,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十歲左右的美艷少年,一把環(huán)上他的肩,低頭用另一只手去翻看他寫的字。 “你的字真好看?!鄙倌暧芍再澷p,精致的眉眼輕輕彎起。 這時(shí)樹叢后的江殊殷也終于笑夠,直起身子,向這邊投來目光。 環(huán)著沈清書肩頭的少年,模樣精致,雙眸一藍(lán)一黃,雪白的衣袖間,繡著幾朵漂亮的紅梅。 江殊殷見他和沈清書低頭說話,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而在他們身后,則又慢慢走來兩個人影。 一見那兩個人影,江殊殷驚得滿身的血都涌上腦袋,心間更是拔涼拔涼! ——花惜言、畢擎蒼! 縱然現(xiàn)在花惜言才七八歲的模樣,畢擎蒼也才十來歲。 可江殊殷與他們相處百年,對這兩人算是熟知又熟,絕不會認(rèn)錯! 雖說已經(jīng)猜到他們倆,可能真的跟沈清書有關(guān)系,可江殊殷斷然想不到,他們竟會是他的師兄,自己的師叔! 因?yàn)橐姷剿麄?,沈清書抬眼道:“大師兄,三師兄。?/br> 看著他們現(xiàn)在和平團(tuán)圓的模樣,江殊殷腳下猛地一軟,險(xiǎn)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