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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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段,秦蘇美艷的臉近在咫尺,晶瑩剔透的淚刮過她的紅妝,凄美的叫人心尖一陣觸痛。 風(fēng)輕輕舞起她的衣帶,發(fā)間流蘇相互碰撞叮叮作響。江殊殷靠近她,彎下腰,緩緩伸出一只手。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自己此時的舉動好似不受自己控制:明明沒有想挨得那么近,也沒想過彎腰為她拭淚,而且怎么總覺得她此時,面上雖掛著淚水,但怎么是笑著的…… 剛?cè)绱艘幌?,秦蘇突然揚起紅唇,妖嬈艷麗,恍如帶刺危險的玫瑰。 ——糟糕,上當(dāng)了! 幾乎同一時間,江殊殷立馬撤手,飛快閃到一旁。 秦蘇自嘴中吐出一根極細(xì)極小的銀針,銀針刺破江殊殷黑色的衣裳,穿過他的發(fā)絲,最后貼著他暫白的臉頰一掠而過,留下一道淺淺的血印。 此時透明的雨滴從天而降,狠狠砸在漆黑的古琴之上,濺起大片水花。 大風(fēng)猛地?fù)P起地上的落葉,紛紛舞舞,凄厲無比。 驟然一道極冷的女聲在此處笑起,笑聲凄慘哀傷,卻無比瘋狂囂張。 江殊殷在她的笑聲中,冷靜的用手撫過自己面上的傷口,含笑道:“秦蘇姑娘好手段,真讓我誠心佩服?!?/br> 他終于知道,肖昱說的“小心蛇”是什么意思。 他原本以為是她所控制的蛇群,或是蛇蠱。誰想還是他太過天真,肖昱指的并不是這些,而是秦蘇修煉的一種迷魂術(shù)。 難怪他說,方才自己的情緒怎么如此容易被她挑動起來,最后甚至有些不由自主的靠近她。 秦蘇仍舊笑著:“公子修為比我高出的太多,我不得不加些卑鄙的手段對付你?!?/br> 江殊殷頷首:“姑娘可否告訴我,我中的是什么毒?” 秦蘇道:“公子可曾聽過,苗疆中最烈的金蠶毒?” 江殊殷挑眉:“不曾。我只聽過金蠶蠱。” 秦蘇用手驅(qū)開琴上的水:“金蠶毒與金蠶蠱一樣厲害,中毒者不出十日定會痛的撕心裂肺,最后全身潰爛而死。” 江殊殷道:“姑娘的心可真是狠,果然應(yīng)了一句‘最毒婦人心’?!?/br> 秦蘇揚眉:“我本不想與公子為敵的,若你能現(xiàn)在撤離,我便既往不咎,將解藥給你?!?/br> 江殊殷笑了,笑的很和善:“如果我不走呢?” 秦蘇看他一眼:“何必如此?” 江殊殷道:“你說秦忌公子善良大方,是位真真正正的君子,你滅了鳳翎宗上下,為他和秦家報仇那確實事出有因??赡銓`獸山等其他世家門派出手,甚至不惜殘害一個幼兒,如今更是心心念念想要殺救你性命的不救醫(yī)。秦蘇姑娘,你說這些倘若被你哥哥知道,他會如何?” 秦蘇眼神一顫,一手撫上琴弦,勃然大怒:“用得著你管,若是識相的,快快滾出寒雪山,我還能饒你一命!” 江殊殷左手握緊寶刀,揚聲道:“姑娘做人不要太猖狂,俗話說得好,一山還有一山高?!?/br> 秦蘇冷哼一聲:“你到底是誰?!” 江殊殷邪魅一笑,臉上的傷更為他增添了幾分邪氣:“你說我既然與肖昱結(jié)識,那我還能是誰?” 秦蘇低頭一想,又揚起頭:“你也是西極惡人中的一個?那你既是前輩,又何必和我過不去。西極中每一個惡人都是惡貫滿盈,你又憑什么指責(zé)我!” 江殊殷笑道:“我并未指責(zé)你。我只是提醒你,成為人人唾罵的魔頭不是那么瀟灑,趁著現(xiàn)在沒有鑄成大錯,姑娘收手吧,莫到最后后悔也遲了?!?/br> 此話剛剛落音,肖昱從天而降:“秦蘇收手吧,秦忌他是不愿看到你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br> 秦蘇一看到他,驟然明白了,不由大怒道:“好啊,你們倆原來是把我當(dāng)猴耍?,F(xiàn)在解藥既然已經(jīng)在你們的手里,那只管拿去好了。反正我也沒能力從你們手機(jī)搶回來?!?/br> 肖昱皺起眉頭,有些恨鐵不成鋼:“他當(dāng)初犧牲自己,為的就是你能活下來。你如今濫殺無辜,你讓他在天之靈怎能安心?” 秦蘇抱起古琴,冷冷撇了他們一眼,冷笑道:“你們以為就這樣結(jié)束了?哼,笑話,咱們走著瞧。” 說罷她紫色的身影驟然消失,不見蹤影。 肖昱氣極了,用力踢了旁邊的樹一腳,罵道:“女人心海底針!” 罵完這句,他抬頭一看,突然一愣:“哎呀,你受傷了!” 江殊殷搖搖頭,把刀插回刀鞘:“不要緊,不救醫(yī)和極地宮應(yīng)該都有解藥?!?/br> 肖昱松了口氣:“怎么那么不小心?” 江殊殷摸著自己臉上的傷,心有余悸:“這個姑娘手段真的太高,很難招惹?!?/br> 肖昱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也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點點頭:“是啊,她確實很難纏的。不過經(jīng)過這次,她估計要回蠱毒一脈了?!?/br> 任務(wù)算是基本完成,兩人又順著來時的小路回去。 一路下去,看見一群蹦的歡實的小鹿,江殊殷不禁想起鹿rou的美味,二話不說獵了一只,一路扛下去。 見到沈清只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見到九黎……江殊殷突然感覺,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似乎還帶了點怨念。 甚至給解藥時,口吻幾近抱怨:“公子對小動物,果然不友善!” 江殊殷頓時滿頭大汗,心中道:這人和這些動物關(guān)系挺好的,恐怕是見我扛了只鹿,所以不高興吧?不過他怎么可能從沒吃過rou呢…… ——嗯,好像在這里那么久,的確沒見他炒過rou的。 可無奈啊,這鹿殺都?xì)⒘耍怀苑胖膊皇寝k法啊。 于是當(dāng)天夜里,茵茵草地之上,肖昱在屋外架起烤架,把鹿rou考的通紅滴油。 四人一貂一虎都在屋外坐著,江殊殷、小貂、白虎,湊在烤架邊坐等吃rou。 沈清書依舊淡淡的笑著,一言不發(fā)。九黎眼神始終都充滿了怨念,獨自一人坐的遠(yuǎn)遠(yuǎn)的。 肥而不膩的烤rou入口舒爽,且有嚼勁,再灑上肖昱獨有的秘密配料就可真真稱得上完美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