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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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殊殷驀然呆住:“給我燒紙?” 肖昱冷冷道:“不然你以為我們怎么祭奠你的,可惜你又沒死,沒什么祭日,我們就只好在你生辰那天給你燒紙了?!?/br> 江殊殷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肖昱站的筆直,絲毫沒有一丁丁的動容。 江殊殷呆呆懵了許久,最后似乎被打擊到,一手指著肖昱抖啊抖,嘴巴張張合合語句不通。 欲哭無淚半響,才憋出一句:“我又沒死,你們卻把我生辰當(dāng)作祭日給我燒紙,太不厚道了!” 肖昱波瀾不驚,淡淡道:“不然你還想怎樣,在修真界中我們可算逃犯啊,難不成你還指望每年你過生辰,我們就襲擊看守封印的護衛(wèi),個個八盤四碟大魚大rou的給你送去,再陪你聊上一個晚上,第二天在正道的圍堵中大搖大擺的拂袖離去?” 江殊殷捂著心口,痛苦道:“不必,不必?!?/br> 肖昱哦了一聲,不冷不熱:“所以,還是燒紙為好?!?/br> 江殊殷差點背過去:“你們就不能在那天弄點我喜歡的食物……” 肖昱搶答,一臉狐疑:“然后放在你排位前貢著?你怎么這樣,好好的錢不要,卻要吃的?!?/br> 默默看天,一陣無語。 江殊殷深深覺得,不能再與肖昱談這個,否則自己必定會被氣的吐血身亡。 朝他搖搖手,江殊殷岔開話題:“總之你通知他們就好,我在師父身邊處理完一些事,就回頭找你們?!?/br> 肖昱道:“你到時候還是先找我吧,如今西極被毀,大家都四散開來。” 江殊殷并無意外:“知道了。” 七惡之間關(guān)系親密,無話不說,無難不幫,可縱使如此,他們自己所做的事,其他幾人即不問,也不會干涉。 就比如,此番江殊殷不問肖昱鳳翎宗一事,肖昱也不問他留在沈清書身邊做什么。 肖昱說:“你自己小心,等你們從這里走了,我再回我的屋子帶走我的東西?!?/br> 江殊殷嗯了一聲,并未多說,只是向他揮揮手手,笑一笑。 寒風(fēng)拂枝,紅花朵朵飛散,像是一片繁華落盡的盛世煙花。 猶若紅塵寂寥的美景,三生石旁的彼岸。 風(fēng)呼嘯過墨黑的衣角,竟勾出凄美孤寂的弧度,肖昱看著他離去的身影,最后喊了一聲:“江殊殷!” 英俊男子回頭,肖昱道:“小心你師弟,他發(fā)起瘋來,很可怕的?!?/br> “知道了?!?/br> 上一世的江殊殷,恨遍了天下所有的正道之人。 唯獨他的師父沈清書,他對他終身不敢見,怕看到他的失望,怕看到他與別人一樣的冷漠。 他曾說過:“倘若要我與他相見,除非時光逆流,天地翻移。”此話傳遍了整個修真界,同時,也傳到沈清書耳中。江殊殷從不去想他是如何想的,或許也和其他人一樣,說他忘恩負(fù)義,不知悔改。 他遵守著這句話,此生果真再不與他相見。 哪怕,是最后的那場西極之戰(zhàn)。 但如今,重活一世的江殊殷。醒來后第一個見到的人,卻就是他發(fā)誓不見之人。 江殊殷曾以為,自己若是見了他,定會發(fā)瘋抓狂。卻不想,當(dāng)真的見到他時,心中卻是一絲波瀾也沒有。 平靜如水,宛如薄鏡。 甚至還有心思尋找,曾經(jīng)的那一點點熟悉。 也是那是,江殊殷忍不住嘆道:歲月蹉跎。 身為七惡之一的江殊殷深知修真百家對他們憎惡,若放在曾經(jīng),他必然不會在意。但重活一世后,他卻希望,其余六惡擺脫正道追殺,正大光明的活在世上。 說句實話,這天下誰愿意背負(fù)一世惡名? 樹影闌珊,皓月慘白。 江殊殷走在林中,任由綠葉落了一身。漆黑悄靜的夜中,肖昱小小的木屋沒入其中,江殊殷才從林中轉(zhuǎn)出,瞳孔就猛地放大——一縷幽幽白衣,似若一株天山雪蓮,縹縹緲緲,朦朦霧霧。 好似吸盡萬般風(fēng)華,一塵不染,清貴無瑕。 師父…… 沈清書微微回頭,清俊面上淡漠如水,見了他依舊波瀾不興。 江殊殷道:“淺陽尊。” 沈清書垂下眼瞼:“我以為,你不會回來了。” 江殊殷一笑,無比俊美:“我答應(yīng)過你,會與你同行。”似乎看出什么,他輕輕道:“淺陽尊,這是在等我?” 沈清書一言不發(fā),江殊殷毫不介意,慢慢走來,與他并肩而立——師父,倘若當(dāng)初,你也如此在我身邊,該有多好。 第10章 白骨哀(六) “咦,你怎么回來啦?”齊玉焱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至小木屋中出來,盯著江殊殷無比意外。 江殊殷斜眼:“我怎么不能回來?” 齊玉焱被他說的一愣,驚愕道:“你不是因為占肖昱便宜,被他拖了去嘛,他怎么讓你回來了?” “齊玉焱小朋友,”江殊殷突然笑得一臉jian滑,活像只長著尖尖耳朵的狐貍,齊玉焱心中警鈴大作,一手橫在胸前,不由自主后退幾步,結(jié)結(jié)巴巴道:“干,干嘛,你你你想干嘛,淺陽尊在這里,你休想休想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