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15章
書迷正在閱讀:手機什麼的最討厭了、全網(wǎng)盛傳我和前夫的緋聞、鎮(zhèn)妖師在七零、傾傾一笑惑帝心、超級大獨裁者、白玫瑰、我的畫里能變出神仙、你我本無緣幸好你有錢、貴女紅包群[快穿]、阻止那個妖孽男二上位[快穿]
聽到這兩個字,老人猶如見了鬼一般,連連后退,搖頭道:“不可能,這不可能,肖昱那孩子如何有如此本事?” 紀元慶聽到重點,狐疑道:“你,是他什么人,如何得知他沒有這種本事?” 老人:“我并非是他什么人,只知這孩子很可憐,小小年紀就沒了父母,只身在天下闖蕩。幾月前住進我們村里,見這村子里只有我這樣的老人,和一些沒爹沒娘的孩子便幫我們挑水做飯。說起來,見他干這些粗活,我們都是于心不忍啊?!?/br> 眾人一陣無語,齊玉焱眼睛哭的通紅,吞吞吐吐道:“孩子?肖,肖昱是孩子?” 他們說的“肖昱”,絕對是兩個人吧! 老人家不知其意:“各位仙師是否對肖昱有所誤會,不如你們當面與他說清吧,總之我覺得,肖昱必然干不出這樣的事?!?/br> 江殊殷意外至極,心道:肖昱果真在這? 轉(zhuǎn)念又想:倘若我第一次見他,我也覺得他肯定干不出這種驚天地、泣鬼神的事。 眾人心道:這肖昱恐怕不是他們所說的那個肖昱,也許只是同名同姓罷了。 可以防萬一,眾人還是抱著一種“絕不可能”的心態(tài),對老人道:“既然如此,那便有勞了?!?/br> 老人家放下小孫子,笑著道:“諸位仙師隨我來,肖昱就在這后山上,還搭了一間小木屋?!?/br> 他們說話就說了半日,當老人推開木門時,屋外早已變得烏蒙蒙,天間依稀可見一輪半圓的明月,以及點點繁星。 江殊殷率先出來,墨黑的衣包裹著壯實挺拔的軀體,月色傾灑,晃的他一如破除封印的惡魔。 不,他本就是惡魔,是人們口中的惡魔。 他僅僅是負手而立,卻偏偏爆發(fā)出一股惑世天下的霸氣,叫人不由自主的俯首。 在場之人無一不是正道重量級的人物,可即便是他們,都不曾見過這樣一個人:明明邪的似一頭暴怒的妖魔,卻偏偏仍舊帶有和煦正義,宛若立在陰陽兩極,身處兩種極端。 讓人忍不住一嘆:此人當真是邪不邪,是正不正。 而這樣的氣質(zhì),如此的感覺,與曾經(jīng)的一人極為類似。 那便是,江殊殷。 修真界內(nèi),曾題出《陌路》一詩評價過他: 地獄盛黑蓮,殘陽下惡孽。 一夜白頭吟,一生西極惡。 拋驚煞、跳殘崖, 終身不入墜云山。 茫茫一過三百年, 從此惡名揚四方。 由記當初少年郎, 白衣黑發(fā)笑聲揚。 然而,如此一人,不論曾經(jīng)輝煌與否,現(xiàn)在的世界已不屬于他。 在江殊殷看不到的地方,沈清書望著他的身影“睹物思人”,張了張嘴,卻沒叫出。從他口型可以看出,他所叫的,唯有兩個字——殊殷。 紀元慶也愣愣出神,喃喃自語:“三哥……” 年幼的孩童總是看不懂形勢,脫離了老人的掌控,一搖一晃跑過來,最后一把抱住江殊殷的小腿:“抱!” 老人家頓時嚇得哆嗦,江殊殷卻低頭一笑,剎那間小孩驚呼一聲,穩(wěn)穩(wěn)坐在他寬闊有力的肩頭。 老人驚了:“這,這…仙師……” 江殊殷低眸,波瀾不興:“小孩嘛,就是用來寵的?!?/br> 眾人悄靜一片,倒是他肩頭的孩子,仿佛從未坐過如此高的地方,興奮的左顧右盼,一片歡呼。 江殊殷載著他邁開步伐,回頭笑道:“還不走,要等到什么時候?” 聽他這么一催促,眾人紛紛跟上,紀元慶手中燃起一團光照明,沈清書跟在他身后,笑意淺淺,有些疑遲:“想不到,薛公子這么喜歡小孩?!?/br> 江殊殷轉(zhuǎn)過身,漆黑的眸閃爍著一絲光芒:“難道淺陽尊不喜歡孩子?” 沈清書柔和的目光掃向夜空,淡淡道:“如何不喜歡。” 夜,慢慢吞噬光芒,只剩下無邊無際的黑暗。 一行人走了很久,才看到深邃蔥郁的樹林中出現(xiàn)一間小小的木屋。 老人道:“就是這里?!?/br> 木屋極為簡陋,周圍還環(huán)著大大小小的木欄。此時雖仍舊隔了很遠,但江殊殷的內(nèi)心卻不免激動起來——真的是肖昱! 整整一百二十年未見,實不知他過的如何。 又走了一段路,眾人終于來到小木屋前,一看全嚇了一跳:這真是一間“小木屋”,從房子到門窗,再到門外的一切東西都是縮小數(shù)倍的! 齊玉焱夠著頭過去看,只見那用木欄圍著的地方養(yǎng)了不少動物,什么兔子刺猬竹鼠,應有盡有,全是圓滾滾胖乎乎,一個個在里面撒歡。 木欄邊掛了數(shù)盞油燈,還放了一只木盆,里面裝滿了奇形怪狀、五顏六色的石頭。 整個格局就宣誓著幾個詞:可愛、童真、幼稚。 陳澗芳等人石化一片,不禁捉摸:這可愛過頭的地方,絕不是肖昱這種人該住的! 必然是同名同姓之人! 還是說,倘若真是肖昱,難道他…有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