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guī)熓菞l魚 完結(jié)+番外_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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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桃之中,有一汪潭水,水流清澈見底,托載無數(shù)落花。 水中,坐了一位清俊公子,他身形纖長,肌膚光滑似玉,額間一點朱砂,猶如吸去萬千緋艷,奪目耀眼,清貴無瑕。 然而定睛一看,卻會發(fā)現(xiàn)沒入水中的下身,不是修長的雙腿,而是一條銀色的魚尾。 他身處茫茫白霧內(nèi),身軀若隱若現(xiàn),若即若離??罩袨⑾聼o數(shù)花瓣,緩緩墜入水中,襯著這支支離破散的曲子。 深深的寂寥、與嗚咽。 江殊殷沉默寡言。 這個身影,曾令他魂牽夢繞,曾叫他苦不堪言痛徹心扉! 當年,多想靠近他、面對他,再喚一聲:師父…… 可最終,還是抵不過刀劍相向的命運。也是,這樣一個嫡仙般的人物,眼里怎容得下半粒沙子! ——此地竟是墜云山的禁池! 究竟是何人讓他在此處重生? 江殊殷本想不驚動他就此離去,不想,那人卻突然回頭! 隔著碩碩縱紅,和飄渺的白霧,二人視線相接,皆是一愣。 江殊殷感嘆:這雙眸子,依舊似當年那般清澈明亮,和煦恬靜。 嗚咽的簫聲驀然止住,水中之人輕輕皺起眉頭,冷冷道:“你是何人?” 他輕笑:師父從來注重禮儀,一絲不茍。恐怕還從未遇見過裸|體就出來的人。 自己此番,還真是叫他開了眼界。 突然,一個綠衣男子插到他二人中間! 來人眉目俊朗,雙瞳呈現(xiàn)紫色,眼底盡是刻薄的厲色,一眼就知很難相處。那人牽強的扯起唇角,強壓怒火:“薛墨轅,你怎敢來此處,還不快穿好衣裳出去!” 江殊殷看向這個人,感慨萬分,不覺挑起唇邪邪道:“沈峰主,好久不見啊?!?/br> 的確是好久不見,自打他離開墜云山,就再沒見過這兩個人。 江殊殷與沈子珺二人,雖都是沈清書的徒弟,但行事絕對不同。就比如今日之事,倘若是江殊殷,有誰敢在他師尊面前如此無理,他定然叫這人生不如死! 而修真界所有人都知,江殊殷和沈子珺的關(guān)系,從初次見面就沒好過。 沈子珺冷笑:“薛公子你恐怕真是記憶不太好,三日前我們剛見過的面?!?/br> 江殊殷懶洋洋:“原來如此,不過我忘了。” “師父!師父!”一道糯糯的少年音插入,就見一小公子蹦過來。他穿著一身淺色藍衣,蹬著雙雪白的靴子,頭頂高高豎起一個發(fā)包。 小公子紅唇齒白,長著一張小巧可愛的臉。隨著他蹦跳的動作,腦袋背后的那段藍色發(fā)帶飛揚飄舞,十分活潑。 看見他,江殊殷心知肚明:他恐怕就是師父新收的那個弟子,宋曉宇。 在前世最后的幾年,他曾聽說,淺陽尊新收了一個弟子,可惜他從未見過。 果然,沈子珺聽到他的聲音,轉(zhuǎn)過身去呵斥道:“今日我教的內(nèi)容,你可全學會了?倘若一會我檢查,你會了我也不說什么,要是不會,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曉宇嚇得瑟瑟發(fā)抖,似乎根本沒想過他會在這。哆嗦幾下,他像是要躲到沈清書那里,卻不料沈清書坐在水中,叫他無處可藏。 沈清書面色恬靜,隱隱有些嚴厲。魚尾間,漂亮的鱗片折射出五彩的光芒:“曉宇修為不可荒廢?!?/br> 短短的一句話,充滿了威嚴與不可抗拒,宋曉宇低著頭看腳尖,全然不敢違抗他的話:“知道了。” 猝然,宋曉宇又叫道:“啊,墨轅哥你怎么也在這里?你的衣裳呢?我找你找了好久了!” 江殊殷淡淡道:“我的衣裳被我燒了,你信嗎?” 宋曉宇當著師父師兄的面,大著膽子上前去扯江殊殷,強笑:“墨轅哥,你太幽默了!” 許是那二人也無法忍受他光著身子,并沒有阻止宋曉宇將他扯走。 江殊殷環(huán)著手慢慢跟在宋曉宇身后,默不作聲的回過頭,最后再看一眼水中的人。 第2章 沈子珺 一百二十年前,修真界各大世家門派攻入西極,封印七惡之首江殊殷,且重創(chuàng)其他六惡。 可惜當年為了除去江殊殷損失慘重,以至于六惡紛紛遁逃,不見蹤影。而今已過一百二十年,六惡自立門戶有了自己的勢力。 泣城出了一樁慘案。 此地有一處修真門派,名叫鳳翎宗。這鳳翎宗也算是大門派,其中高手數(shù)不勝數(shù),卻不知怎地,突被滅門。 此事轟動不小,驚得各大世家門派紛紛前來調(diào)查。 可惜除了發(fā)現(xiàn)鳳翎宗眾人死相凄慘外別無所獲。哦,也不算全無所獲,至少還有一人活著。 那幸免者雖是活著,卻神志不清,整日胡言亂語,他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報應報應,這是報應??!報應召來這樣大的一個惡魔!” 眾人聽得一頭霧水,待上去詢問,那人雙目癡呆,一句正話都說不了。 幾番偵查下,再沒有突破之處,萬般無奈下,只得上墜云山求助沈清書。 沈清書疑惑的,有兩點:什么樣的報應會招來滅門呢? 再有,又是何人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