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路邊開客棧_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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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為何不肯愛我?”冥君再次問道:“我,還不如長風?” “不是……”柏溪連忙搖頭:“冥君與長風都待我好,雖然長風是東華帝君,可我不愛他,我只是覺得,我若輕易愛上你,會對不起長風,即便是他說出那些狠絕的話來,我依舊無法恨他?!?/br> 冥君聽著柏溪的話,終究是長嘆一聲,輕撫著柏溪的額頭,埋在了他的肩頭。 雖然他明確了柏溪對他的情分,心里多少有些寬慰,可到底如今長風那個身份不能用了,他又舍不得強迫柏溪,此刻只能苦了自己。 人間有句話說的正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便是如此了…… “陪本君去浩清池吧,本君想沐浴?!痹S久,冥君才開口說道。 柏溪輕應一聲,隨即推了推:“那……那你起來啊?!?/br> 冥君可不想起來,此刻將柏溪壓在身下的感覺真是爽快,雖然不能表明身份相認,可能夠這樣抱著他,也是好事。 “本君再抱抱你。”冥君開口道。 柏溪無奈的嘆息一聲,只得由著冥君,誰讓他是為了自己受傷呢。 誰讓柏溪在聽到冥君說,讓自己愛他的時候,自己確實心動了呢? 不妨就舍下長風,試著去愛冥君? 冥君待他那樣好,如此情深意重,他是真的不能辜負? 可就是因為如此,柏溪卻也不想將冥君當做了長風的替身,這對冥君不公平。 “你要知道,在冥府,本君才是主,明白么?”忽的,冥君沒來由的說了一句,柏溪有些不明所以,可冥君便立時從他身上爬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復雜。 隨后,冥君便勾著柏溪的手一道出了寢殿,直往浩清池而去。 煙霧繚繞的浩清池旁,四面透風的涼亭掛著紗幔,被清風吹起,亭中的矮幾上,一壺酒,兩只酒杯,擺放的整整齊齊。 柏溪伺候著冥君寬衣,順勢將衣裳抱在自己懷里,看著冥君那結(jié)實的胸膛,柏溪只覺得臉上的溫度漸漸高升。 摘下了發(fā)簪的發(fā)髻散在冥君的身后,遮住了緊實的后背,冥君邁步走下太近,踏進浩清池中,盤腿坐下,打坐運氣。 浩清池的池水是天然的溫泉,冥君前來浩清池并非是為了沐浴,而是為了修行,尤其是在溫水之中,對于此前受的傷也是大有益處。 柏溪坐在亭中,瞧著那漸漸隱匿在煙霧中的冥君,忽的想起當年的長盛宴上,他誤打誤撞入了長生殿,第一次見冥君便是在這里。 一想到當日的情形,柏溪便不由的勾唇笑著。 當時的冥君氣勢凜冽,哪像現(xiàn)在這樣平易近人呢? 柏溪想著,見到冥君從煙霧中站了起來,連忙抱著新衣服出了涼亭,站到臺階前等著冥君。 冥君周身的煙霧漸漸散去,濕漉漉的頭發(fā)垂在后背,柏溪剛喚了一聲,便瞧見了冥君后腰上,被濕發(fā)遮住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色彼岸花印記。 那鮮紅似血的顏色,格外奪目。 柏溪驚訝至極,一顆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兒里,不管不顧的跳下浩清池,伸手撥開了冥君的濕發(fā),將那印記瞧了個真切。 如此熟悉的印記…… 是他找了五百年的印記…… 如今竟然在冥君的身上出現(xiàn)…… 第70章 妖王娶親[2] 柏溪原本平復的心, 此刻被眼前冥君后腰上的印記再次翻騰起風浪來。 他執(zhí)著了五百多年的長風, 在東華帝君一番話后釋懷, 可沒想到如今卻又出現(xiàn)了,而自己還在糾結(jié)什么和冥君在一起會對不起長風。 卻不想長風與冥君竟然是同一個人…… 冥君似乎也察覺到了柏溪的不對勁,連忙捉住了柏溪的手腕將他拽到自己的面前, 可當他抬眸望著自己的時候,卻被他通紅的雙眸,震的心口一窒,臉色陰郁: “怎么了?” “聶長風……”柏溪自嘲的喊了一聲。 冥君的手微頓, 躲開了柏溪那直勾勾的視線, 卻依舊被柏溪捏住下頜扳回了正臉, 與他對視著: “為什么騙我?” “我沒有?!壁ぞ龑ι习叵碾p眸, 認真的回答著。 “那為什么東華帝君會自稱是長風, 為什么他會對我說出那些話?”柏溪絲毫不避讓冥君的視線, 直勾勾的盯著。 這樣直逼內(nèi)心的質(zhì)問讓冥君竟然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曾讓他說那樣話,若非是他, 我也不會想起,我才是長風?!?/br> “這么解釋有意義么?”被長風的拋棄,以及當初東華帝君的那些話此刻也反復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之中,那種屈辱感猶如潮汐一般將他包圍著,由不得他有一絲后退的機會。 他便是那么不要臉面的人,真正是應了東華帝君的那句話了。 “身為神,便能如此戲耍一個凡人的感情么?就算你是冥府之主, 便能視我為所有物,任由你擺布不成?”熱淚滾落柏溪的眼眶,瞧的冥君心頭一緊: “我沒有那個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柏溪含淚笑著問道:“你說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是長風,為什么還要東華帝君來冒充,既然你想讓我對長風死心,自己來開口不就好了嗎?為什么要借他人之口來告訴我?!?/br> “這五百年,我并不在冥府……”冥君剛要開口解釋,便被柏溪將話頭搶了過去: “當然了,這五百年我在冥府,你既然不愿見到我,又怎么會出現(xiàn)?不然,怎么過了五百你你才突然出現(xiàn),還裝作若無其事的來接近我,看我的笑話?!?/br> 此刻的冥君,忽然覺得自己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也不知該怎么解釋柏溪才會選擇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