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泉路邊開客棧_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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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充滿恐懼的聲音,金鴻只覺得胸口好似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一般,將他擁的更緊了些:“不用怕了,你已經(jīng)出來了,不怕了?!?/br> 聽著耳邊傳來的風(fēng)聲,柏溪這才緩緩平復(fù)了心緒,從金鴻的懷里出來,左右的看了看:“那……那條白蛇呢。” “死了?!苯瘌欇p描淡寫的說道。 柏溪一臉驚訝,在金鴻的攙扶下站起來,看著下河鎮(zhèn)方向烏云密布,雷雨大作,片刻過后,疑惑道: “怎么下雨了。” “大雨過后,下河鎮(zhèn)的病癥便能解決了,你也可以放心回去了?!苯瘌檪?cè)首看著柏溪,微笑著說道。 “你呢,要走了么?”柏溪對上金鴻那幽深卻溫柔的雙眸,有些不舍的問道。 “走之前,也要將你送回落梅城?!苯瘌櫳焓秩嗔巳喟叵念^發(fā),雖說他應(yīng)該離開,可此刻卻有nongnong的不舍。 心里頭有些酸楚,他舍不得,舍不得離開眼前這個男人。 柏溪頷首并未再理金鴻,回到下河鎮(zhèn)后,原本衰老,奄奄一息的下河鎮(zhèn)青年們,在一場雷雨過后便恢復(fù)如常。 而那個借壽的趙公,卻因為與騰蛇的契約而在騰蛇死后遭到反噬,消失在了密室之中。 鎮(zhèn)長將趙公送來的那一百兩銀子交給了柏溪,也在此后送著他們離開了下河鎮(zhèn)。 清風(fēng)藥廬前,柏溪推開了院門,瞧著身后跟著的金鴻,揚(yáng)唇一笑:“這你欠我的藥錢便算了吧,下河鎮(zhèn)是你救了我,這五十兩銀子,你便拿去,算是我給你的香火錢?!?/br> 柏溪將另一錠銀子遞到了金鴻的面前,依依不舍的說道。 金鴻盯著那錠銀子,又瞧了瞧柏溪的臉色,隨即頷首笑了:“銀子不收,我也會保佑你的。” “拿人錢財才好辦事,你若不拿,我可不相信你是真的能保佑我?!卑叵α顺隹?,金鴻也不自覺的笑了,隨即接過了銀子。 見著金鴻接過了錢,柏溪的心里這才算放下,轉(zhuǎn)身過后,臉上的笑意便不復(fù)存在,濕潤了眼眶,卻倔強(qiáng)著不肯落淚,邁步朝著院內(nèi)走去。 卻不想剛進(jìn)院子,便倒了下去。 金鴻見狀慌忙的沖了過去,將柏溪抱進(jìn)屋內(nèi)。 原本柏溪在趙宅密室中便受驚過度,以致高熱不減,金鴻雖用法力為他治了病,可到底只能緩一時之急,這一旦柏溪卸下所有的心緒來,便又會暈倒。 原本柏溪在趙宅密室中便受驚過度,以致高熱不減,金鴻雖用法力為他治了病,可到底只能緩一時之急,這一旦柏溪卸下所有的心緒來,便又會暈倒。 金鴻笨拙的照顧著高熱昏迷的柏溪,用涼水一遍又一遍的擦拭著他的身體,知道入夜前狂風(fēng)大作,雷雨不止,這柏溪身上的高熱才算退了下來。 柏溪睜開眼,看著床前坐著的金鴻,似得逞,似無奈,神色有些復(fù)雜,笑了笑:“你不是要走么?此刻我好了,你走吧?!?/br> “你分明知道你身子未好時,我是不可能走的?!苯瘌櫛凰男θ荻簶妨?,探手在額頭上停留片刻后才道: “嗯,不燒了?!?/br> 柏溪點點頭。 “那我走了。”金鴻說著便起身要走,柏溪卻連忙跳下床從身后將金鴻緊緊抱著: “不要走,不要走,我舍不得你走?!?/br> 柏溪壓低的嗓音帶著些許的呢喃,手臂卻是將金鴻緊緊的抱著,絲毫不肯放松:“你是神,可以萬萬年的活下去,可我是人,僅由幾十年可活,如今我已有二十五了,人生匆匆不過百年,我已經(jīng)去了一半的一半了,你是慈悲的神,能不能答應(yīng)我,愛我,疼我,待我百年歸老后再將我埋進(jìn)黃土,我也了無遺憾了,所以你不要走,愛我,好不好?!?/br> 第52章 來世之約 柏溪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懇求, 他的雙臂將金鴻緊緊的圈住, 不肯松手將他放開。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離不開眼前的這個男人,他知道自己動了心,一旦這動了心便是天雷勾地火的事, 哪能容的他多想。 他不想錯過,因為這世上的事一旦錯過,便再沒有機(jī)會了,尤其是這感情的事。 容不得人細(xì)想, 一旦細(xì)想了, 摻雜了別的東西, 就不再那么純粹, 就不會那么容易再開口挽留, 就再也不會有那種一鼓作氣的勇氣了。 金鴻聽著他在身后的情深意切, 也不知怎的, 心便軟了,也不知是為何, 他便握上了柏溪的手,聽著屋外的雷鳴電閃,狂風(fēng)暴雨,亂了他的心緒。 金鴻的眼瞼低垂,眸光暗淡深沉,是隱忍,是克制, 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此刻也漸漸地的出現(xiàn)了裂痕,他的拇指摩挲過柏溪的手背,緩緩將他的手拿開,轉(zhuǎn)身垂眸看著眼前的人: “你知道我的神,神是不該有七情六欲的?!?/br> “我知道,可我對你動心了,你就不能也愛我么?”柏溪抬眸望著眼前的金鴻,眼底升騰起的霧氣,看的金鴻心臟驟然一驚。 從他認(rèn)識柏溪以來,他總是帶著笑,那種自信洋溢的模樣,讓金鴻覺得是這世間堪比美景的存在,如今那眼底的霧氣與渴求,卻是讓他心疼無比。 他猶豫了,原本堅定離去的心在此刻猶豫了,因為眼前的這個青年。 他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猶豫,或許是舍不得。 狂風(fēng)吹響了窗欞,卷積著雨水打在樹葉上,宛如嬰孩一般低聲哭泣,一聲一聲叩打著人的心門,令人毛骨悚然。 周圍驟降的溫度讓金鴻眉頭一蹙,將柏溪用力推開,大手一揮便布下結(jié)界,將柏溪封印在他的床上。 “金鴻!金鴻!不要走!”柏溪拍打著眼前無形的光墻,從心底升騰起的無助與絕望,讓他紅了眼,也讓他心慌:“金鴻……” 他在害怕,害怕的渾身發(fā)抖,就連手上也格外的用力。 可金鴻只是不舍的望著柏溪,轉(zhuǎn)身之際,房頂坍塌,窗欞破損,狂風(fēng)卷積著暴雨吹進(jìn)屋內(nèi),打碎了窗前架子上的花盆,盛開的蘭花和著泥土,被隨即侵入屋內(nèi)的黑衣人踩在了腳下。 涌入屋內(nèi)的黑衣人們皆是沖著金鴻而去,可還未近身,便被金鴻手中的追魂鏈所傷,飛出了屋子。 可源源不斷涌來的黑衣人,趁著雨夜,握緊了手中的長劍,帶著寒氣朝著金鴻攻擊而去。 金鴻腳下未離寸步,只是運(yùn)用著手中的追魂鏈,任憑雨水打濕自己的衣衫,濕發(fā)遮住了臉,他都毫不畏懼,鎮(zhèn)定自若的將黑衣人一一擊潰,瀟灑自如。 柏溪被保護(hù)在結(jié)界之中,害怕而又擔(dān)心的看著,他知道金鴻是神,可他還是會擔(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