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的道侶是種子 完結+番外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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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聞沙怒氣不止,也追了出去。 厲秦此時回過神,望著聞沙與莫長青一追一逃,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說不出哪不對勁。忽然他明白哪里不對勁了,實力不對勁,這兩人此時的實力未免太差了——這兩人在做戲! 他青羽扇動,追了上去。 韓離笑道,“看前兩回合,他不是挺笨的嘛,這次怎么這般機靈,竟然發(fā)現(xiàn)了。” 祝余直接落到地面,冷哼道:“若非某人故意露破綻,厲秦又如何能夠發(fā)現(xiàn)?厲秦只是不愛想事又不是傻?!?/br> “我先避讓了,道友小心點。”韓離哈哈一笑,留下這句話便鉆入土中,瞬間身影消失不見。 祝余見青羽似雪將這方天地覆蓋起來,深吸一口氣,轉入草叢之中,也跟著身形杳然。 厲秦落到祝余與韓離隱沒之處,他身側青羽紛紛揚揚飄飄灑灑,所過之處,草木盡皆化為烏有,只是這般一寸寸搜尋,依舊不見兩人任何蹤跡。 這兩人果然在做戲! 厲秦氣得直搖羽扇,青羽將這一片土地翻了個遍。 見這附近都檢查完一邊后,見沒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之處,心說那兩人怕是早就跑了,想不到聞沙竟是魔道中人,這可真是個大消息。他起身就想趕回營地,將這個大消息說與其他渡劫修士聽,此時刻不容緩。 只是他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不對之處,不知何時,他經(jīng)被困于一陣法之中。這陣法并不高明,只是簡單的困陣,厲秦不屑的搖搖羽扇,青羽落地,困陣自破,然而走不了一步,發(fā)現(xiàn)自己又處于陣法之中。 厲秦,…… 不敵其利,而消其勢【注】。 厲秦實力較之韓離與祝余要高出良多,故而兩人不能正面相對,只能側擊以消其勢,正所謂“氣實則斗,氣奪則走,奪氣之要,在于奪心?!?/br> 又有言,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敵人氣盛如斗之際則讓,氣衰之際則戰(zhàn),氣盛不宜敵,氣衰則正好對付。 這厲秦氣勢洶洶追來,兩人躲之避之,讓其鋒;待其轉身欲走之時,又以困陣拖之圍之。 兩人以困陣亂敵志識,是為奪其氣勢,使其意志缺缺,心煩意亂。待他斗志萎靡之后,便是兩人出手之機。 困陣威力不大,但有韓離在,借助地勢又堆以土石,困陣可源源不斷,正如螞蟻不足為對手,但螞蟻多了也心煩,甚至能咬死象。 見青羽已經(jīng)明顯心浮氣躁,韓離對祝余開口,“道友,厲秦他交給你了,我知道道友手段多,有的是讓聞沙與厲秦反目成仇的法子?!痹捖洌硇纬乱汇@,落入土中不見。 祝余聞言,眸子一閃,這韓離倒看得清楚明確。 韓離已走,祝余深吸一口氣,消散于空中。 厲秦終于從一堆困陣中走出,望著外邊天空松了口氣,總算出來了,那困陣忒煩人。他起身欲走,忽然天邊飛來一人,他定睛一瞧,正是聞沙。 厲秦頓時大笑,來得好,捉了這叛徒,可見他手段。當即青羽扇一動,青羽鋪成銀河似的星辰紛紛朝聞沙落去,聞沙避過,怒叱道:“厲秦,你發(fā)什么瘋?” 厲秦聽這話不對,問道,“你這魔道jian細,故意殺害##,放走莫長青,此時還跟我裝傻?吃我一擊?!庇质乔嘤鹕澈映勆彻舳ァ?/br> 聞沙衣袂飄動,周身生出無數(shù)個小型氣旋,氣旋伸展羽翼似蝶,輕輕的貼近青羽,與青羽湮滅和塵。 聞沙使出這招后,身子微顫。他忙朝前走了一步,不著痕跡的咽下涌入喉中的淤血,怒叱道:“厲秦,你癔癥了?想打架也不至于扯出這么離譜的借口!莫長青呢,怎么不見他,你放走了?” 厲秦“咦”了一聲,攻擊緩了,嘴中依舊道:“不是你放走的嗎?” “我剛來,怎么放走他?”聞沙皺眉皺得更厲害了,甚至身子緊繃,雙手用力成拳,似是被厲秦氣得厲害。 厲秦攻擊動作一收,“你真是聞沙?” 聞沙瞪了厲秦一眼,“難道你是?”說完,空間亂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厲秦洶涌而去。 厲秦氣得哇哇叫,“你果然是魔道派來的jian細!”他羽扇快速搖動,青羽似河將自身護得周全,河水洶涌,亂流激越,巨大的力壓將兩規(guī)則碰撞之地擠壓變形,出現(xiàn)玻璃碎裂似的痕跡。 聞沙心一跳,默啟“泛”字訣,身形一閃,又逃入草叢之中。 厲秦羽扇又快速揮動,眼前空間制造出來的裂壓被他三兩下掃得干干凈凈。被人兩次三番戲耍,厲秦怒氣直涌,恨不得將聞沙溜出來千刀萬剮。 他抬腳欲走,天邊又出來一個聞沙。 厲秦想也不想的將被聞沙挑起的怒火發(fā)泄到他身上,手上青羽扇剛動,那邊聞沙疾馳而來,還未靠近便先開口問道,“莫長青呢,此獠已誅服?” 厲秦呵呵冷笑,“聞沙,你以為我還會信你?你已用了這法子騙我一次了?!闭f完后,青羽將聞沙包圍,禁錮住這方空間。又一搖青羽,青羽組成青龍在空中盤旋著朝聞沙而去。 聞沙皺眉,“厲秦,你發(fā)什么瘋?”他伸手,無風自起,又狂風將青龍當頭攪碎。 只是青龍雖碎,規(guī)則碰撞后的殘威反噬,震得聞沙后退兩步,震驚道,“你竟想置我于死地?厲秦,你是何意,莫非投身魔道不成?” 厲秦不聽,“聞沙,你投身魔道,又多次以言語誤導于我,真以為我那么好騙不成!” 聞沙被厲秦這二愣子氣得面色鐵青,當即道,“厲秦,莫非是放走莫長青,卻想將責任推卸至我身上不成?好啊,想不到你這人往日裝瘋賣傻竟是一把好手,連我也欺騙了過去。戰(zhàn)便戰(zhàn),誰怕誰!” 見聞沙這表情不似裝出來的,厲秦再次被猶豫了,“你真不是魔道派來的臥底?” “我瞧你才是魔道派來的臥底?!甭勆撑桑澳L青呢,交出來?” “莫長青不是被你放走了么?”厲秦依舊輕搖羽扇,不過攻擊力度松了些。 聞沙不著痕跡的松了口氣,怒叱道,“胡說,我剛來,如何放走莫長青,真不是你放走莫長青,卻將責任推諉于我?” 厲秦也氣,“明明是你放的,怎么賴我。哎,你剛來,那之前那人是誰?” “我怎么知道?!甭勆硾]好氣瞪向厲秦,“此修士應精通變幻之法。奇怪,魔道什么時候有這么個人了?!?/br> 厲秦不說話。 “此事得報與他們知道,早作防備,以免中了敵人的離間之計?!甭勆钞斂仗ひ徊剑鸵囟?。 “是向文老祖他們嗎?”厲秦身子一飄,飄到聞沙身旁,道,“等等我,我也回去?!?/br> “好。”聞沙露出詭異一笑,忽然伸手一拉厲秦手腕,指甲瘋長,寒光閃爍,煞氣似霧水,濃如墨汁。尖銳的指甲扣入?yún)柷豶ou中,煞氣順著傷口朝厲秦體內(nèi)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