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到的道侶是種子 完結(jié)+番外_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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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美滋滋的揉著白風(fēng)掌心的rou,期待了起來。 祝余知道自己這么有底氣,占著的就是白風(fēng)寵他,可是白風(fēng)就是這么寵他,他能怎么辦呢,只能甜蜜的受著,祝余愉悅地想。 白風(fēng)肯定是打不過他的,實(shí)力分上下,沒毛病。 白風(fēng)見他笑得怪異,不知為何后背一涼,他狐疑的望著祝風(fēng),莫非他聽明白了自己的暗示?白風(fēng)心一軟,原來祝余這么愛我,這么渴望與我早些進(jìn)行道侶儀式,白風(fēng)心里暖洋洋的,決定出無明大陸后就回族地。 “請大殿內(nèi)眾修士注意,傳承歷練資格賽即將開始,十二時辰內(nèi),最多二十修士取得資格,超過二十,所有人資格作廢。資格賽即將開始,請眾修士上戰(zhàn)臺?!贝蟮钪畠?nèi)忽然傳來不辨男女虛無縹緲的聲音,這聲音響徹整個大殿,重復(fù)三遍,不絕于耳。 大殿之內(nèi)所有人不約而同抬頭,等待著戰(zhàn)臺開啟。 白風(fēng)反手捏捏祝余的手,慎重傳音道:“祝余,戰(zhàn)臺之上,多加小心?!?/br> “你也是。”祝余回握,“別離開我身邊?!?/br> 大殿之內(nèi)忽然想起轟隆隆的響聲,眾人朝發(fā)音處瞧去,只見四根大柱之內(nèi),以大柱之間的長寬距離為邊,緩緩拔出一方矩形高臺,這高臺從地上節(jié)節(jié)生長,最終長成三人高,無護(hù)欄無其他配置。 而本來站在四根大柱之間的修士,或動靜之始便跳出大柱范圍之外,或穩(wěn)如磐石靜觀其變,或驚慌失措或四處張望,皆在等待這陣動靜過去。 高臺落定,眾修紛紛上臺,挑選一方位置立住。 高臺范圍約莫十五米寬、二十米長,數(shù)百人站在其上,看起來猶如蜂窩般密密麻麻,抱團(tuán)之人背靠著背圍成一圈,與他修彼此戒備著。 見大部分修士都已上臺,祝余與白風(fēng)相視一眼,挑了個居中的寬敞之地。 宮嵐帶著洪琲笑意吟吟的占據(jù)高臺一角,本來立在那方的修士見到宮嵐,不約而同的給她騰出空位。游清靈占據(jù)另外一角,見原有修士,昂起下巴冷聲道:“滾,離我遠(yuǎn)點(diǎn)。” 站在其側(cè)的修士怒不可止,有人忍不住回道:“狂什么狂,當(dāng)自己還是石天宗的少宗啊,不過是一卑賤種?!?/br> 游清靈冷冷地盯著他,不發(fā)一語。那人在這視線之下毛骨悚然,禁不住瑟縮了一下。 米微持劍落到祝余與白風(fēng)身側(cè),瞬間米微身側(cè)清空一塊,白風(fēng)與祝余對視一眼,對米微的恐怖之處有了直觀了解。 等所有人都落到戰(zhàn)臺之上后,那道飄渺的聲音又響起,“資格賽即將開始,請各位修士做好準(zhǔn)備。三——” 眾人的心隨著這倒計(jì)時開始提起,握緊手中武器,凝神準(zhǔn)備著。 “二——”眾人屏息等待著,手掌不自覺的動了動,將手中武器握得更緊一些。玉書生提著玉筆,陰惡地望向游清靈。修容懷抱琵琶,身形微微曲起,裙裾如擺,云霞似仙,仿若只待下一秒就會飛仙而起。 宮嵐掌心出現(xiàn)一柄黑黝黝的拂塵,從拂麈到拂柄,黑如暗夜,深沉地讓人感到不詳,靠近些的修士皆露出驚懼之色,顯然為那法寶所攝。 ?;⑹殖职赘赘瞎饷㈤W爍,似有虎嘯之音。 柳暉取出日輪當(dāng)空,日輪之下白光如烈陽,照得他面色陰沉不定。 晉中客手中回旋鏢在掌心翻轉(zhuǎn)著,時隱時沒,帶著閃爍不定的寒芒。他略低垂著頭,看似漫不經(jīng)心,卻對周圍一切都收之于眼底。 米微掌中之劍上霜芒明滅,帶著森寒凜冽劍意。劍意環(huán)繞其身,吹動過烏發(fā)以及衣袂。 “一——”倒計(jì)時一一出,場上眾修都覺得時間變得漫長起來,每一分每一秒都拉得無限長,同時精神一震,全神貫注等待最后一句。 “比斗開始!” 此語落定,米微身上霜冽劍意瞬間爆發(fā),如皚皚白雪滿山,天地俱靜,圍在她附近的修士只能瞧見一片白茫茫干凈的大地,陰冷與寒涼如針扎般刺入體內(nèi),順著筋脈血流而蔓延,漸漸的渾身漸漸僵直,猶如玉雪塑成的雕像立在當(dāng)空,之后雕像化為齏粉,簌簌落于空中。 米微附近,瞬間清出一片空白之地。 修容在空中旋轉(zhuǎn)著,形舒意廣。她腰肢柔軟似蛇,后仰如板橋,似花開般緩緩綻放,而她十指纖纖撥弄著絲弦,如珠滾玉落,珠滾間音刃似天女散花,花落之處,便會有白光帶走一些修士。 玉書生廣袖寬襟,筆走龍蛇,揮灑自如,一個個隸字從他筆尖之下飄出,字過之處,殺人于無形?!芭d來灑素壁,揮筆如流星”,玉書生站在那兒,寫意風(fēng)流。 祝虎白斧揮舞,白虎從白斧之中飄出,咆哮著怒吼著,朝周圍修士撲剪而去,虎爪之下,白光閃爍,也清理出一片。 游清靈在‘比斗開始’落定瞬間就一道魔元之氣纏上那懟他的男修,他的心眼可是小得很。他魔元纏住那修士之后,并不直接殺死,而是壞心眼的將那修士用魔元一寸寸纏繞,直至那修士似木乃伊一般被霧帶從頭綁到腳,才霧帶收縮,一寸寸收進(jìn),將那修士絞成碎片,化成白光離開戰(zhàn)臺。 游清靈這招一出,威懾之力立竿見影,本來還有修士見他這方只他與尹景天兩人,有心打他主意,然游清靈這兇殘勁一現(xiàn),圍在他身邊的修士紛紛撤退。 干凈利落的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便是這種受盡折磨式的折磨,畢竟他們知道這戰(zhàn)臺之上并不是真正的死亡,但若如那修士一般受盡揉搓而死,只怕離開這兒后會產(chǎn)生心魔。 柳暉日輪當(dāng)空,如金虎橫貫天際,光芒普照,白光普照之下,修為弱些的修士直接與光同塵,亦化作一道白光,融于光輪之中。柳暉這光輪殺傷力太大,他身邊的同伴是第一批陣亡的。手持武器圍在柳暉之外的修士皆心情復(fù)雜,既有驚懼又有膽寒,特別柳暉剛將同伴送出戰(zhàn)臺后,又朝他們露出燦爛的笑容,這般強(qiáng)烈對比令他們毛骨悚然。 晉中客五指之間回旋鏢密密層層,將他周圍護(hù)得密不透風(fēng)。而回旋鏢出,必?fù)糁幸蝗?,他站在人群之中,頗有眾千萬人,我孤者為王的冷清與霸氣。 祝余與白風(fēng)也十分輕松,祝余只將毒氣繞成帶,白風(fēng)用鸞火夾著南離明火在毒氣外邊圍成火圈,兩人并背靠著背,暫時觀望著,沒主動攻擊。 不過兩人也不需如何主動攻擊,米微將她周圍清理出一片空白場地,連帶著她附近的祝余白風(fēng)之側(cè)也沒修士敢停留。 場面清得差不多,只寥寥數(shù)十人還在這十人暴強(qiáng)攻擊之下苦苦支撐之際,游清靈忽然發(fā)難,魔元攻向玉書生。 游清靈魔元攻擊之際,玉書生正背對著游清靈,而修容抱著琵琶正從空中飄下,她猶豫了下,低眉信手,輕攏慢稔,琵琶之聲未斷,卻凄聲嗚咽,音刃徐緩——她選擇了視而不見,不僅如此,還給玉書生釋放了錯誤信息。 玉書生察覺到不對時快速書寫個“盾”字,攔住那一道魔元之氣,只是游清靈以斬殺玉書生為目的,并不似之前那般有所顧忌,火力全開之下直接吞噬掉了盾牌,將玉書生掀飛了出去,尹景天眼底精光一閃,手中金鐘忽而如流星般追上玉書生,直接將玉書生撞成白光,并將之后的兩個修士一道送出戰(zhàn)臺。 游清靈偷襲好似一個訊號,洪琲、米微、晉中客等人也紛紛動手。 洪琲此時忽然暴起,手持雙锏,一锏當(dāng)橫,一锏如劈,從柳暉之側(cè)偷襲而去。柳暉日輪倏地一化為三,一輪依舊當(dāng)空,另兩輪被柳暉掄在掌心,他朝洪琲笑出一口大白牙,圣潔的白光照在柳暉黑黝黝的臉上,讓洪琲硬生生起了雞皮疙瘩。 洪琲當(dāng)即察覺到不對,想要收锏后退,卻被日輪柳暉掌心的兩柄日輪一把架住一把勾住,一時之間竟抽不動。洪琲一口氣將魔氣注入魔锏,魔锏瞬間如泰山壓頂,灌入千山萬水之重。 柳暉后退一步,掌心日輪重新化作白光散入空中,洪琲一時不察柳暉會忽然卸力,掌下的重量令他手臂動了動,一時有些不穩(wěn)。洪琲深吸一口氣,抽回雙锏疾疾朝后退去——柳暉這人陰險毒辣,肯定有不少后招。 只是到底還是晚了,不知柳暉何時在白光之中又隱藏了一道日輪,在洪琲偷襲之際,柳暉以掌心日輪吸引他注意力,另一柄藏在空中的日輪卻悄無聲息地接近洪琲,待洪琲收回雙锏之際,直接將他打得倒飛幾米。 洪琲沉下心,在空中調(diào)整下姿勢,預(yù)備翩然落地之際,旁邊伸來一只素白的手,接著渾身一痛,仿若連身帶神魂皆被撕裂成碎片一般。他不敢置信的順著這素白的手指朝上瞧去,果然見到宮嵐那張明艷的臉。 洪琲雙唇動了動,似乎在問“為什么?”,又是不敢置信,驚訝到失語,隨后便化作白光消失于戰(zhàn)臺之上。 宮嵐卻看都沒看洪琲一眼,浮塵一掃,每一根麈絲都化作一個鬼頭,鬼頭哭嚎著,涌動著,朝米微與晉中客張牙舞爪而去。原來竟是那瞬間米微與晉中客不約而同的選擇對宮嵐動手,宮嵐一人面對兩名頂級高手,饒是她在自信也不敢輕易觸其鋒芒,正好洪琲從她身側(cè)飛過,她想也不想一把抓住洪琲朝身前一擋,擋住兩人發(fā)出的致命一擊。 至于洪琲的傷心難過不可置信,之后對她遠(yuǎn)離痛恨?宮嵐并不在意。對宮嵐來說無論洪琲對她有什么感情都一樣,她并沒將洪琲這個異母弟弟放在眼中。 米微雙目一冷,身上劍意再次暴漲,劍上寒霜凜凜,所過之處鬼影全被凍住,最后凍上拂麈之上。而晉中客的回旋鏢神出鬼沒,令人防不勝防,配合著米微的霜劍,逼得宮嵐不得不解體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