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團寵竹馬是種怎樣的體驗[電競] 完結+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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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春季賽的亞軍隊BYJ,另兩個是本屆秋季賽剛剛通過預選賽選拔上來的兩匹黑馬——JZ和HF。 比賽進行到第三周,兩匹新晉黑馬還從未輸過一場,尤其是JZ,不但沒輸,甚至連小局積分也穩(wěn)拿在手,氣勢堪比WIN。 Vac遇到這樣的對手,壓力奇大,再加上他們戰(zhàn)隊本身的內部問題,導致這兩周他們節(jié)節(jié)退敗,士氣一落千丈。 戰(zhàn)隊接連吃敗仗,坐不住的高層終于隱忍不住,連夜給聞駿打電話,又讓聞駿私下找新教練聊聊,看看到底是什么問題。 上面領導跟聞駿說的還算委婉,聞駿到Craz這就委婉不起來了,不僅直面提出了問題,甚至給他施壓,讓他盡快想辦法調整。 Craz嘴角一挑,看著手里的選手名單道:“想贏不是沒辦法,但恐怕那些小朋友會很不樂意?!?/br> 聞駿推了推眼鏡,正色道:“現(xiàn)在,你是隊里主教練,該怎么排兵布陣,一切都由你做主。真是有了什么戰(zhàn)術打法,就全都用出來?!焙蟀刖湓?,他忍著沒說——不要等輸了比賽,拉選手替他背鍋。 Craz點了下頭,“行,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br> 隔日,Craz召集眾人集合,隨即面向全員宣布,他要為了接下來的比賽,重新安排每個人的打法位置。 首先,喬暉從打野位調整到中路位置,而原本在中路的殺戮替代白刃去上路。 其次,安排暖陽上場,走打野位,兼顧指揮。 再者,小酒和沙河位置互換,小酒走邊,沙河輔助。 如此一來,等于是把隊內所有人員都重新?lián)Q了位置,還順便把白刃給擼了下去。 白刃忿忿,被氣的臉都憋紅了。 Craz見到只微微一笑,說:“別怨我,這事可是你們經理同意的?!?/br> 又對仍被留在賽場上的三名原首發(fā)道:“你們三個也別給我耍脾氣,比賽表現(xiàn)不行,隨時能有人頂替你們的位置?!?/br> 當日會議結束,氣成河豚的白刃簡直想要沖進Craz臥室掐死他,只可惜他慫,才出會議室沒走幾步就又回來了。 回來后也不打算就這么完了,動手是動不成了,他便開始動他的嘴皮子,把他腦袋里能搜羅出來的臟話挨個罵了一遍,也難解心頭之恨。 后來罵累了,被月光提溜起來,扔回房里,這才算完。 小酒也是滿腹疑慮,好端端的,突然整個大洗牌,把所有人的位置全都打亂,這是圖什么?就算他想把白刃擼下去,換他的小新人上來,那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左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小酒干脆直接去找Craz,想要當面問個清楚。 想不到敲門進去后,卻發(fā)現(xiàn)Craz正在換衣服。 小酒只看了一眼,立馬想要退出來。 里面Craz突然一笑,朝著門外道:“進來吧,又不是沒見過?!?/br> 小酒只好又進去,不過一直貼著門板站著,眼睛避嫌一樣的往另外一個方向飄。 Craz只往身上套了一條黑色短褲,上身赤.裸著,什么都沒穿。 他從床頭柜上拿起他的煙盒,輕輕一抖,拿嘴巴叼住,抽出。抬眼看到小酒的表情,另一只想去拿火的手頓了頓,又縮了回來。 這時候,小酒趁機往他這邊瞟了眼,他看到Craz的左上臂上,居然也有好幾處灰褐色的小圓點。 那種形狀的印記小酒再熟悉不過,看著他的手臂,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背部。 “坐吧?!盋raz慢慢悠悠走到沙發(fā)前,一屁股將自己摔進去,這才仰頭看小酒,示意他身邊的位置。 小酒收回目光,猶豫片刻,找了個離他較遠的位置,拘謹的只坐一個小角。 Craz看他這樣覺得可笑,“你來都敢來,有什么可怕的?坐我身邊來我能吃了你怎么著?” 小酒不欲與他過多廢話,他挺直腰板,面對著他問:“這次回Vac,你到底有什么企圖?” Craz仿佛沒聽清,他側著頭,將耳朵朝向他的方向,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是我……幻聽了嗎?你確定我這次回來,不是你們死乞白賴的求著我來的?” 小酒抿了下唇,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Craz立馬又道:“哦不是,不是死乞白賴的求,是你說,‘你想我回來’的?!?/br> 小酒努力忽視他的不正經,說:“今天這一出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臨時換位置?” Craz道:“為了贏?!?/br> 他解釋:“隊里現(xiàn)在的短板有兩個,一個是中,一個是野。中路殺戮發(fā)揮太不穩(wěn)定,且五個人中,數他心態(tài)最差,如果要想打后期,他在中路扛不下來。打野位,喬暉表現(xiàn)還算可以,節(jié)奏也還行,但同樣存在狀態(tài)不穩(wěn)情況。我了解到他最早是打中路的,如今讓他回中路,即便長時間不碰這個位置,他稍微練練,也能很快上手?!?/br> “至于上路,白刃的個別戰(zhàn)士用的不錯,偏偏rou坦玩的一塌糊涂,我春季賽讓他加班加點的練,練到現(xiàn)在,依然沒有太多起色。而你,”Craz頓了一下,抬起眼睫看他,“輔助沒問題,讓你和沙河互換只是為了遷就他。我看了幾場你們的比賽,第二周第三周為什么打的那么差?因為打法不適配,沙河比起走邊,更適合游走位,為了遷就他,我也只好委屈你。” 小酒靜靜的聽完,沒再做任何回應。 反倒是Craz,將沒有點燃的煙拿在手上把玩,時而又橫放在鼻子底下,嗅聞它的煙草氣息,問道:“還有什么問題么?” 小酒靜默了幾秒,“那月光……” Craz打斷他:“他沒什么好說的,我單純的不想看到他罷了?!?/br> 小酒又問:“白刃,你還會把他換上來么?” Craz說:“看心情,也看他表現(xiàn)。” 小酒突然沉默。 Craz打了個哈欠,斜睨他,“沒問題我要休息了?!?/br> 小酒站起來,攥了攥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來Vac,真的只是來做教練的吧?” Craz嘴角一勾,又露出那種邪邪的笑容來:“我倒是想做點別的,你肯么?” 小酒暗自運了口氣,這次他不等對方趕,已經自己離開了。 Craz保持著一個姿勢,目送他離開,又靜靜地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這才起身拿火,點著了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