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204.驚訝
“你放開李皖。” 年輕男子聽到這一聲清呵,聞聲看向了快步走來的安冉。 男子的醉眼一亮:“好漂亮的妹子啊,還是制服誘惑,我喜歡。”說完,男子一把推倒李皖,轉(zhuǎn)向了安冉。 安冉走過來道:“你放開我的朋友?!?/br> 安冉面有怒色,和這種家伙將道理根本講不通,于是安冉直接上前就要帶走李皖。 但男子怎肯,一揮手:“抓住她。” “是,老板?!?/br> 男子四個五大三粗的保鏢看安冉只是個弱女子,很是輕視。 只出來一個人,這保鏢的體型壯碩,臂圍得有安冉的三倍之大,安冉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布娃娃。 保鏢呵呵一笑:“小姑娘,答應(yīng)我們老板的要求,這對大家都好?!?/br> “你們做夢!” “那就別怪我了。” 說著保鏢一只粗壯的手臂就抓了過來,安冉往后一退,輕易躲開了男保鏢的抓取動作,安冉緊接往前一踏步,左手探出抓住保鏢的右手腕,同時,右手抓在保鏢的上臂上,身體一轉(zhuǎn),將保鏢身體拉下,用自己的后肩頂住保鏢的肩膀,雙腳平行,以自己的肩膀為支點,然后向前用力。 “呵!” 伴隨著安冉的一聲清呵,保鏢的龐大的身軀拔地而起,騰空翻過安冉的身體,然后重重仰摔在地上。 “噗通?!?/br> “啊...” 保鏢身體直接被摔在地上,人被摔得七葷八素,一時半會根本站不起來。 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這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就被安冉用過肩摔輕易的拿下了。 戰(zhàn)斗比安冉想象的輕松很多,這些保鏢雖壯,但還是屬于普通人類的范疇,對于安冉這種經(jīng)過基因強化,早已突破人類極限的裝甲戰(zhàn)斗兵來說,這種家伙也就看著唬人,真打起來,這對安冉來說完全是小菜一碟。 ...... 男子也被安冉這一手震住了,接著他對剩下三個保鏢喊道:“你們這些廢物,還不快上!” “是,老板。” 作為安冉最好的朋友,白果自然不會像張諾諾那樣坐視不管。 結(jié)果這些保鏢上來不到五秒鐘,就被安冉和白果聯(lián)手放倒,和前面那兄弟躺成一排在地上哀嚎。 ...... 男子看到他的保鏢全被放到,卻也不慌:“呦,還有點本事,但那又怎么樣?這個世界終究還是金錢至上?!?/br> “你們就算能打倒這些廢物又能如何?你們敢動我嗎?我可是初氏集團的我,動了我就是與初氏集團為敵,你們敢嗎?!” 男子囂張的叫囂著,依照安冉的脾氣,早就該拳打上去了。 但是,她們也知道,初氏集團是赤鳶艦隊的重要贊助者,如果因為這件事影響了艦隊和初氏集團的關(guān)系,那就是她們不愿看到的,但這個男子又是這么氣人,她們又實在忍不了。 男子繼續(xù)不知死活的叫囂著:“嘿嘿,你們倆長得這么漂亮,當什么兵,不如一起來給我當女朋友啊,再加上你們我就可以湊夠二十個了,哈哈?!?/br> “你!” 安冉緊握的拳頭顫抖著,就連一向好脾氣的白果都氣的臉頰發(fā)紅。 ...... 聽著這男子不知死活的叫嚷,方舟搖了搖頭,本想過一個安靜祥和的假期,沒想到糟心事一件接一件,沒完沒了。 有時候,你不去找麻煩,而麻煩卻總會來找你。但麻煩既然來了,那自不能坐視不理,那就去掃平它。 其實,解決麻煩的過程有時也挺有趣的不是嘛? 方舟走上前去,輕輕按住白果和安冉的肩膀道:“這種無賴就讓我來對付吧?!?/br> 除了白果,安冉竟也下意識點了點頭,她不知不覺間已對方舟產(chǎn)生了信賴感。 男子看白果和安冉退了下去,上來一個和他差不多的年輕人,心里很是不爽:“滾開,你個臭當兵的,這里沒你什么事?!?/br> 方舟神色漸冷:“你說什么?” 男子還不知死活的伸出中指,向地下指了指:“我說你們臭—當—兵的?。 ?/br> 方舟卻忽然露出一抹微笑:“你很有膽量!” 男子狂妄道:“是吧,但你能拿我如何——??!” 男子話未說完,一只拳頭迎面砸來,正中男子面門之上,男子慘叫一聲,整個人噴著血倒飛了出去。 方舟上前兩步,一腳踩在男子的胸口,這一腳下去,男子再次吐出一口血,方舟低著頭冷冷看著他道:“軍人浴血衛(wèi)疆土,以生命為梯,為人類爭取到了更多的生存空間、更好的資源。人族能有今天的發(fā)展進步,是多少軍人的努力和犧牲換來的,你這種社會蛀蟲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出言不遜?。 ?/br> ...... “啊啊...咳咳....” 男子想說些什么,努力掙扎幾下,終于對著保鏢喊了出來:“叫我爸,叫我爸來!” 男子瘋狂的大吼道,剛完說一句話,又一口鮮血伴著兩顆碎牙被吐了出來。 但就算如此,男子依然在作死,他神色惡毒的看著方舟道:“你完了!你敢得罪初氏集團,我要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方舟一笑道:“也許,這個宇宙有人能讓我死,但這人絕不會是你?!?/br> 說完,方舟腳下用力一碾 “咔嚓”一聲。 方舟竟將男子的胸骨生生踩斷了數(shù)根,男子的瞳孔瞬間放大,連慘叫都發(fā)不出,就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呼~” 目睹這一切的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個鋼琴彈得極好的青年,竟有如此狠辣的一面,就這樣輕描淡寫的將人骨頭生生踩斷,且神色未變,就像不經(jīng)意間踩死一只螞蟻一般。